“醒了”黄河一醒来就看见雪枭鬼斧神工的全脸,冷酷却不乏温柔,眼中的宠溺,连黄河这个小孩子都看得出来。
黄河恶劣的用爪子按在雪枭的脸上用力推开,坐了起来,屋子里生了暖炉,都不是很冷,可以出被窝还是会觉得冷。
冰冷使人倦怠,黄河打了个冷颤,恋恋不舍的把被子又把被子扒到身上,从新躺了回去,又在穿上小滚了半圈,用被子把身体裹紧,只露出一个头,感觉到暖和后不再挪动,去忽略了一个同样身穿单衣的雪枭。
黄河躺下来刚好对上雪枭的眼睛,雪枭始终保持这之前的姿势看着黄河,黄河眼巴巴的看着雪枭,雪枭头上的黑线都可以为黄河织毛衣了。最后黄河十分舍不得的抽出被子的一角盖到雪枭的身上,不大不小刚好盖在雪枭的手上,黄河满意的看着被遮盖的手掌,满以为一只手注意撑住真个身体的温暖。
雪枭依旧看着黄河,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以不变引万变。
想看看黄河要做什么,可黄河什么也没做,改好后,就闭上眼睛,不去看黄河以为那幽怨的目光,眼不见为净。
自从小弟弟出生以后,黄河就有了独子的卧房,黄河不怕一个人睡,因为她知道爸爸妈妈就在隔壁,只要自己敲敲墙,妈妈就会披着外套过来。年幼的黄河最大的优点就是乖,特别乖。
黄河适应力很好,清醒的在西风馆入睡的第一晚,就如平常一边安然,因为不论怎么不安总会别一如既往噩梦叫醒,然后就是无眠。
以前母亲会半夜起来为自己热牛奶,知道觉得自己没有了再去去敲那面单薄的墙壁,也许隔壁的母亲正在哭泣或者哭的累的将要睡着。
在西风馆黄河也有自己的卧室,她每天要学习礼仪包括睡觉,她没有机会躲到床底下睡觉,而是板板正正的睡在床上,没有睡人的地方依旧整齐平整。
又一次在噩梦中醒来,刚要起身却发现床头多了一杯热牛奶。
“妈妈,是你吗”小黄河焦急的下床走向角落的阴影处,脚刚刚着地,阴影里走出一个人。
“我不是你妈妈”温柔走进黄河,把黄河抱起,放到床上,有手里的丝巾如他的名字一样将黄河的脚擦干净,放回被子里。“喝杯热牛奶安神”
“嗯”黄河乖巧的结果温柔递给他的杯子,喝了一口。
温柔在她喝第二口牛奶时,就转身离开。
“温柔,留下来,好不好”在温柔走到门口的时候,黄河叫住了温柔。
温柔放开门把上的手,撞过头看着黄河“小绅士害怕了吗?”
“是的,我害怕”黄河不在意温柔的激将法,她只想把温柔留下,黄河握紧杯子,杯子很温暖,却只能温暖手心,妈妈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手心手背是不平等的。
“好啊”温柔不以为意,只是莞尔一笑。
温柔让黄河躺下来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温柔的看着黄河。
“温柔”黄河也看着温柔,温柔眼里有太多黄河看不懂的东西,黄河一点也不想知道那眼底蕴含了什么,一旦你看懂的同时,你也和他一样了,因为只有同类才会明白不是吗。
“嗯”黄河说话的同时选择了闭上眼睛,闭着眼睛的黄河像是睡着了一样安详,也许清醒的时候黄河才能安心,想睡不敢睡,眼不见为净,才有安全感。
“爸爸妈妈,在哪里”黄河不知道为什么爸爸妈妈没了,为什么会有坏人破坏自己的家,温柔你们又是谁。
“他们在天堂”温柔纹丝不动,好像他们的死和自己无关一样。
“天堂,天堂在哪里”黄河好像知道那是什么又不敢确定。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为什么你会知道”黄河觉得温柔什么都知道,每次黄河问温柔为什么温柔会知道这么多,他都会说。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为什么要长大以后”
“长大以后,我可以去找爸爸妈妈吗”
“长了以后你就不想去了”过了很久温柔才回答黄河。
再次回答温柔的只是平稳的呼吸再无其他。
黄河因为身上有伤不能受寒,每天只能戴在屋子,准确的说是被子里,小孩子的耐心是有限的,即使是温暖的被窝也无法阻挡黄河对外面的相望。
黄河无视端着药进来的雪枭,趁他开蒙之际,就要出去,可在快也没有雪枭的轻功快,很快就被拦了下来“你要去哪”因为黄河不能说话,基本上他说的话也不超过五个字。
‘玩’黄河更是只有一个字,不过连声音也没有。自从黄河来了以后,雪枭就没离开过玉琼殿,每天偶尔会亲自给黄河煎药,基本上是不出去,就这一大一小,除了吃饭几乎不动嘴,天天干瞪眼,也难得黄河能受得了,过了半个月,可见黄河的耐力不止一般。
雪枭明白黄河的意思,这些天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至于脑子得慢慢来,晒晒太阳也有好处“吃完药,我带你出去”
黄河吃药的时候很乖,根本不用哄,给了就喝,喝完也不要糖吃,经过几日来的雪枭猴子般的实验观察,经其鉴定黄河不喜欢甜食。
想是晒太阳就真的是晒太阳,完全忽略正主之前的玩字,黄河的体形加上厚重的皮袄也不好给他抱着,两人一人一个板凳面对东方,正经而坐,恰有两方会谈之势。
其实雪枭到时不介意黄河高大的身躯,相比之下,雪枭更为伟岸,只是黄河不喜欢,总说雪枭的腿中间与东西隔人,越是动越硬,雪枭也不好解释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还是无法阻止雪枭想要拥抱黄河温暖身躯的热情,但在这殿外,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黄河就不明白雪枭眼眶的理所当然,爸爸抱着自己就不会膈应人,坑定是雪枭哪里藏了东西,心想着一定要找个机会一探究竟。
其实雪枭不是没有想过要碰黄河,可以说有好几次擦枪走火,此刻冰雪地王面朝太阳,从面看身上笼罩这一层光晕,严肃的面容即让人向往又让人颤栗,而心里想的确实自己的控制力越来越差,还有就是如何吃掉黄河,毕竟他不想天天洗雪浴了,每次一看到黄河纯洁无辜加懵懂的小狗眼神,雪枭还是头也不回的奔向殿外的雪海,尽情沐浴。
而黄河却不知道雪枭的想法,只是至苦恼如何离开这里,可每次黄河一提出来雪枭就把自己勒个半死(其实那是抱的太紧,喘不过气),她想回去,每天在迷迷糊糊的梦里,黄河感觉自己少了东西,多了什么东西,她要知道。
雪枭如果知道黄河的坚定想法大概又要把她抱个半死。
五年不过转眼间,西风馆日益成熟,也愈加广为人知,黄河已由当初的小不点变成现在的正太,也越发的招人喜欢,而温柔也越发的愁眉不展。
“十二岁正是个美好年纪”满足走到后院注意到温柔望着盛开的玫瑰感发呆。
“是啊,也是被塑造的最佳时机”温柔拿起剪刀,手起刀落之间,一束修剪精致的玫瑰就被放在盛有清水的的花瓶,真个个动作利落却不粗俗,也正是温柔的风格。
满足这此却没有说话,有些事情也许是命中注定的。
入夜
原本即将上床入睡的黄河,却被突然打开的房门惊到,是满足,他第一次如此有时风度的闯进别人的屋子,这让黄河感到有事情发生。
“你走吧”
“来不及了”黄河本想问怎么回事,但看到门外凶神恶煞的陌生人出现在西风馆,他就知道出了什么事,这就是她的仇人吗,为什么自己还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满足也感觉到背后的人,顿时身形一怔,这不是平时的满足,哪怕只离凶恶的藏獒的血盆大口一厘米也纹丝不动的男人,居然会因为身后的男人而颤抖,他虽然长的凶恶也很有气势,但在黄河心里这些都不足为惧,究竟是什么人让满足如此害怕,于是在危急关头越是安静,静的蚂蚁在肉体上爬动时的摩擦声都能听见,还有人。
黄河说的没错,那人进来以后,满足也正定了心神,走到一旁不再说话,可不代表黄河不会说。
“这位老先生深夜造访,是有什么急事吗”黄河抬头扬起惯有的微笑,没有任何不高兴的感觉,煞有其事的说道,仿佛是在接待客人一般。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城府,不错,不错”那老人迈着轻快的步伐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没有正面回答黄河的话,而是夸奖了黄河一番,又像是再夸主人的椅子有多么舒服。
“老先生谬赞了”黄河不在没有固执的再问,也不在意这个让温柔都惧怕的老人。
“黄河”满足担心黄河如此直白的反驳眼前这个人而因此惹怒了他。
“小姑娘,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题外话------
激流卷被小生写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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