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枭把黄河抱回了自己的行宫,黄河虽然已经苏醒,但体质依旧很差,在雪枭的怀里就一直发抖,雪枭也感觉到了她的颤抖,直接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蚕丝被虽然轻薄但份外暖和,解决了冷乱,黄河又开始饿了,雪枭又立刻命人煮粥,有拿了座上现成的糕点先给黄河充饥,黄河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但她的潜意识里就不怕雪枭,雪枭给她东西吃,她也找吃不误,也许是失去记忆,也许是因为回到幼年,褪去外衣的包装和虚伪的粉饰,没有多余的心肠去虚伪,这才是她的本性,顺从本能的的本性。
孩子是最难看懂的,大人的心容易猜测,但你永远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雪枭虽然知道她已经记不得自己谁谁,但却没有害怕自己,这让他依旧还是很开心,他突然不想要黄河恢复,他宁愿黄河永远都能安静的在自己怀里吃东西,如果他想起了过去,也就想起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她也会恨自己了吧,会离开自己,一想到黄河会离开自己,雪枭就没有来的害怕,雪枭抱紧黄河,却让黄河很难受,如今心智年幼的她还是不会哭,她只能推搡着表带自己的不满,雪枭却没有反应,她就把脏兮兮的爪子抹到雪枭雪白的衣袖上。
雪枭才注意到黄河幼稚的行为,才稍稍松开她,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婢女的声音,原来是为黄河做的皮蛋瘦肉粥,雪枭让婢女把东西放下后就离开,雪枭亲自端起碗想要喂黄河,黄河却只要自己吃,还好她的身体没有缩小,能够拿稳小碗,只是拿着粥喝了一口又不动了。
“怎么了”雪枭柔声问道,没有那种冰冷刺骨的回旋之音,还原了他最原本温润质感,黄河只觉得煞是好听,她太头对雪枭动了动唇,除了身材没有减退,脑子也没减退,只一次就知道自己不能说话,也知道雪枭能够看得懂唇语,就动了一个嘴‘烫’。
黄河的头发散落在肩上,没有了平时的成熟儒雅,额头的几缕小卷显得有些柔弱,加上她刚刚的模样,在雪枭眼里简直可爱至极,拿过她手里的碗舀了一勺吹过后在尝了尝才放到黄河嘴边,可惜黄河并不领情,一脸嫌弃的眼神,嘴还比了个‘脏’字。
雪枭看到他嫌弃自己的口水,看似有些生气,直接把整勺的粥都放到自己的嘴里,度给黄河,黄河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吻,没有任何防备,任凭雪枭在黄河嘴里贯穿,雪枭似乎忘记了自己的正是,干脆认认真真的一点一点舔舐黄河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把原本度给她的粥有都吃了回去,咬着黄河的舌头,就差没把黄河给吃了。
最后还饶有余兴的才离开黄河,可这个时候,黄河又不干了,推开雪枭把被子踢开,也没有离开,就抱着两臂看着雪枭,意思很明显,我不高兴了。
黄河小时候就有个怪毛病,通常小孩子会和熟人比较玩得开,和陌生人比较拘谨,可黄河刚好反着来。对于熟悉的或者亲近的人都特别乖巧,跟一个陌生人,她反而容易发脾气。
可雪枭不知道,还以为黄河是不怕生,毕竟按常理说她们认识还不超过一刻钟的时间。
雪枭从未发现自己居然能够如此的好脾气,耐着性子哄黄河快半个钟头,黄河才算乖乖的把粥喝完,吃饱喝足以后黄河就睡下,丝毫不在意一旁的雪枭,还想和她唇聊一会。
之前雪枭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的看过黄河的睡颜,悄悄褪去衣服,钻到被子里,脸对着脸看着黄河,光看着又觉得不够,又靠近了一点,雪枭体寒,身体还不如黄河这个被动了两回的人暖和,黄河睡着了也不想被冻着,自然往里转,这样雪枭又不能看到黄河,干脆把黄河往自己这里移了移,又用手箍住,最后还是把黄河圈在怀里才算满意,如果这一刻黄河是清醒的,一定会说‘幼稚’。
而睡入梦乡的黄河并不好过,过去的种种再次在面前闪过。
“温柔,这个衣服穿着好奇怪啊”小黄河不喜欢身上这拘谨的衣服,他让自己感到难受。
“这是西装,你要学会适应这件衣服,因为以后你都要一直穿着。”温柔半跪在地上为小黄河记上繁复的纽扣并耐心的为她解释。
“哦”黄河不明白为什么要她去适应一件衣服,但他乖巧的没有再去问,即使长大以后,她也没有得到答案,但她却明白了另一件事,更多的时候不是人撑着衣服而是衣服撑着人,但时时刻刻面对阴谋阳论,黄河再也离不开这身标准的西装三件套,有了它的支撑,黄河才能展现自己都分不清是虚伪还是虚伪的假面,和自己最爱最恨的人保持着亲和而又有距离的风度和优雅,不失真诚。在长期虚与委蛇中,默默陪伴黄河的还是这身捆缚自己的衣物,也许坚强的不是黄河,是许许多多为自己挡下言论和眼神却从不褶皱的外衣。
“优雅会教你礼仪,你要认真学,不然你可爱的小手就要遭殃了”温柔打理好黄河的一切后,才站了起来,自己的观察黄河的没有一个部分,发现没有任何遗漏后才转身离开“从今以后你要学着自己去穿衣服,懂吗?”
“嗯”小黄河认真的点了点头,跟在温柔的后面,虽然温柔这么说,但是温柔还是照护黄河的起居到十岁,他就像父亲一样无微不至的照护了她三年光景。即使这样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牵着自己的手,告诉自己这么走,她不但要学会自己穿衣服,还要学会怎么生活,因为她把一切都忘了,连同自己都忘了。
温柔告诉自己叫黄河,是一个孤儿被他们恰好收留,西风馆不收女人,所以她从今以后要做一个男人。
优雅喜欢燕尾服,喜欢钢琴,他喜欢把自己的喜好强压在被人身上,所以她要做一个优雅的男人。
纯真喜欢毛绒玩具,喜欢甜品,喜欢别人把他当作女孩子一样照护,所以她要做一个会做高档甜品、有绅士风度、爱护女人的男人。
西风馆还有很多男人,除了温柔、优雅他们还有满足、耐心、勤奋。
他们都很好,也很严厉,耐心擅长社交,但却不擅长教育,年幼的黄河连自己作为一个男人都没有适应,耐心却让她只看着他周旋在众多女人之间的举止整整一天,第二天就把黄河推入那些女人如狼似虎的怀抱里。
耐心很辛苦,从中午到到晚上耐心没有停顿一下,给别说休息了,黄河认为他是最辛苦的男人,十个小时偷不没有做下,十年如一日大概说的就是他,黄河看着耐心从善如流的演说,每个名媛贵族小姐都能听到悦耳动听的声音,却从未见过皱过眉头,露出不耐烦。
黄河自己并不比他们轻松多少,白天和耐心一样学习社交,晚上被分成千千万万份来用。
“身子要稳,不能恍”又要手里拿着像指挥棒一样的小棍子,站在旁边抿着笑,看上去就像一个演奏家,和头顶水碗的黄河成鲜明对比。“说话”
“你好”黄河此刻一边走路还要说话一边又要保持头顶上的虽不会因为自己气息浮动而洒下来。
“眼睛,你在和谁说话”优雅走到黄河的面前看着她,黄河努力抬眼看着优雅,又不能抬头。
“手”黄河习惯的抬出手,优雅不是欺负黄河个子矮,而是因为“看一个女士脖颈以上超过5秒是不礼貌的行为,别人会认为你好色,如果是男人,那你有可能会被打的比现在还惨”优雅手持教鞭,手起刀落都之间,即使打人,姿势也保持在标准状态,但下的手一点也不轻。
自从优雅第一次用小鞭子打手的时候,黄河就发现自己感觉不到疼,黄河不知道为什么,但她不想去想,因为她知道那一定是很疼的,也许疼痛也想自己一样失忆了。
“时间到了”勤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
“你的礼仪还不够优秀,我看你还需要从新学习一下”黄河觉得在优雅的心里一定有很多井字,不知道为什么优雅和勤奋很不对盘,几乎一见面就争分相对,幸好有礼仪和素质的制约,才没让他们出口成章、拳脚相加。
“作为绅士要有时间观念,我只是礼貌提心,温柔说过合格就好。”勤奋很好学但只针对中国古典文化,对于其他的一概用合格就好来打发,事实上就他的合格而言,已经很好了,至少现在的小黄河还做不到。
勤奋京通古学,对琴棋书画也是颇有研究,但黄河真正要学的却不止这些,勤奋喜欢水墨画,但黄河身上淡淡然的气质却不是从他来那来的,光是和优雅的争斗就有种火药味的成分在里面。
黄河并不喜欢这些逼迫她学习的人,即使是甚少出现的温柔她也不喜欢,温柔身上总有些让自己觉得怪怪的地方,几个人当中,他最喜欢满足,满足并不教她任何东西,他跟像个心灵导师,每天都会和黄河聊天或者讲讲故事,每天黄河都要听着满足的故事睡觉,他就像个智者,有讲不完的故事,但从来不会和莱西风管消费的女人讲。所有人都不讨厌他,但和所有人都有些距离。
不像其他人有远有近,耐心和纯真很亲近,优雅和勤奋不对盘,纯真喜欢缠着温柔,温柔对聪慧很好,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生活在一起,有吵有闹,满足就是个大家长。
而黄河就是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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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和前面有些出处,晚上小生会有所修改,没什么大问题,修改的地方帝王小生会告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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