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就这么一直看着邵歌,恨不得将他刻了天天揣兜里。二白从未见过邵歌穿道袍的样子,道袍贴身,腰带收紧,整个人潇洒了不少,就是短发看起来有些跳跃。
邵歌睁开眼,对着二白笑道:“这么久没见,你难道就想这么看着?”
二白十分自觉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光溜溜后才去脱邵歌的。他边脱边忍不住抱怨道:“这么久没见,当然不能这么看着,我们来做!”
性.事对狐狸来说就跟平时的吃饭睡觉一样寻常,所以二白脱完邵歌衣服后,就主动的勾住他的脖子对着嘴唇深深吻了下去。
理所应当的被推到。
二白后处有些时间没用了,十分紧涩,这里又找不到润滑的工具,邵歌便将手指伸进二白嘴里搅了搅,二白也十分配合的含住他舔了舔。
等扩张的差不多了,邵歌挺枪而入,慢慢的在内里研磨,不一会儿里处就湿润了。邵歌细细密密的吻着二白,下/身也配合的顶/弄。
索性一把将二白抱起,使自己入得更深。
二白激动的啊啊大叫,全然不顾此时所在何方。
邵歌也入了迷,脑子里全部都是向上,挺进。
敲门声突然响起,把二人吓了一跳。只听门外道:“师兄,里面怎么了?这么大的动静……”
二白后处突然收紧,邵歌努力忍住想要出声的念头,惩罚性的拍拍二白的屁股。平静了会儿,他捂住二白的嘴,慢慢道:“打,打老鼠呢,舒清你没事别来闹我,镇远刚在找你呢。”
门外的声音马上就消失了,显然舒清相信邵歌的说法,急急离开了。
邵歌无奈摇头,这么一个纯真的小师弟也钙了,真真壮哉我搅基人群。
二白难耐的哼了哼,使坏的夹紧后处,催促邵歌。邵歌嘶的一声大骂你个小妖精便又动作了起来,还咬着二白的耳垂调笑道:“叫小声点,不然等会可没老鼠打了。”说完便随手布了隔音结界,兴致高昂的与二白一同徜徉于欲海。具体姿势具体言语,按下不表。
翻云覆雨之后,二白呼哧呼哧的躺在床上,胸口起伏着,到处通红粉嫩。邵歌拿布轻轻擦拭他的后处,将自己留在里面的精/液通通弄了出来。邵歌嗤笑一声,还真是积得久了。
扔掉手中的布,邵歌又覆在二白身上,笑得一脸邪气。二白推他一下没推开,也就由着他了。
只见邵歌抓住他的尾巴,在尖端处捏了捏,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欠揍。尾巴本就是敏感之处,更何况是尖端,二白被做得妖化已是十分丢脸,这下被捉着尾巴,整个胡格又被践踏了。二白脸涨得通红,牙关紧咬,浅褐色的眼睛迸发出汹涌的杀气。
邵歌失笑,识相的放开尾巴,躺到他身边,说:“真是败给你了。”二白哼哼的踹了下他的屁股,说:“哪里哪里。”一点都不客气。
气氛有些凝固。二白见邵歌不说话,便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嘴唇,讨好的说:“我爱你。”这是从他每日看的电视剧中学来的,一般只要说这话,气氛立马红灿灿。
二白自顾的说在陆燃家里的趣事儿,说有多想邵歌,说他跳崖的勇气。二白眼睛亮亮的看着邵歌,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子,笑意盈盈,“我很勇敢吧,快夸我,快夸我。”澄澈的眼瞳里倒映出邵歌的面容,邵歌看得有些痴了。他捉住二白的手指,细细的舔了舔,说:“我爱你。”然后将他揽入怀中,不语,只余二白闷在他胸口嘟囔着牛头不对马嘴。
不知不觉中爱得深了。邵歌一方面庆幸自己醒悟的早,一方面则高兴对方也爱了。
邵歌是被师父捡回来的,也是由师父一手养大。一定意义上,师父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父亲。观里的大部分人不是亲生父母送过来的,而是与邵歌一样的境遇。这会子邵歌就相当于跟家里出柜,对象是男的不说,还是妖怪。跨越种族的恋爱,势必是困难重重,只能令做打算。
一日过去,邵歌又给二白喂了粒丸,隐去他的妖气。昨儿没有被舒清发现也是托此物的福。
今日要去接陆燃,邵歌可不敢忘记。
虽说观里现在勒令禁止外出,但邵歌还是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邵歌站在崖下,往崖上看。眯着眼看了半会儿不见人,只得施法布了个屏障,以接住陆燃。
一个小时后。陆燃被接住了。只见他神色慌张,一看见邵歌便抓着他的胳膊急吼吼道:“你说怎么办,该怎么办!”平日里的精英模样一下子破裂。
邵歌叹了口气,安慰他别激动后便领着他入观。一路上,他总算把事情前后撸顺了。
那日林南化了猫形就再也变不回去,陆燃只当他需要休养,也不甚害怕。直到后来,猫咪南成天成天的睡觉,叫了好几次都不醒,最后更是变回了原形。陆燃这下子知道事情麻烦了。他开始害怕,开始反省自己过于急色。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内疚无用,不久他就沉迷于自责中。为什么他只是个人,现在他该怎么帮林南呢?陆燃想起了邵歌,也只有把希望寄于邵歌。毕竟以前也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陆燃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后问道:“你有看见二白么?他不见了。”
邵歌笑说我知道他在哪儿。
陆燃又问:“你有把握救林南么?”
邵歌说:“我没把握,但有人可以,就看愿意不愿意了。”
陆燃悻悻点头,有救就行,不论要付出多大代价。
这几天,他脑海里一直盘旋着林南平日里的一切,他眼睛大,他爱笑,他爱吃甜食。他夜夜睡不安稳,夜夜做梦。每当他醒来的时候,总是泪流满面。他宁愿他醒不来。至少梦里的林南,是有着鲜活生命力的,会跑会跳的。而不是一株菊花,冷冰冰的,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每天对着那株菊花,给它浇水,却等不来林南跳出来喊他叔叔,等不来林南舞着叶子把他扇开。陆燃整个人因而瘦了一大圈。
直到遇见佘小曼。
陆燃没忘记当初是邵歌收服的佘小曼,既然佘小曼还活着,那么定是被邵歌放的,说不定知道邵歌去哪儿了。佘小曼倒是没避讳,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最后更是通知他去寻邵歌。
陆燃好像看到了希望,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立马收拾了赶过去,一点都不脚软的跳了崖。他揣着一个包,里面装着林南。即使跳崖的时候也小心的护着他。
邵歌领着他入观,期间陆燃一直紧紧跟着他,目不斜视,满脸的严肃,一副是要上战场的样子。
邵歌扣了扣师父的门,问道:“师父,我是邵歌。”
门内迟迟没有声音传来,陆燃的心揪得紧紧的,连手指都开始颤抖。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门内的声响,“进来罢。”
邵歌先进去,随后陆燃才跟了进去。邵歌双手作揖,恭敬道:“师父,师叔好。”陆燃也跟着不伦不类地鞠了下躬。
师叔咳了一声,坐了下来。师父则是疑惑的看了眼陆燃。
他记得最近已经对外宣称闭观,不可能有信众来啊。
陆燃简明的做了下自我介绍,打开包将菊花拿了出来,说清前因后果。末了,他的声音带着乞求:“救救他吧。”
师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地上的菊花。
师叔脸色不佳,好像在忍耐什么。最后更是拍案而起,“妖怪,又是妖怪!邵歌,你忘了你是做什么的吗?他也配我们来救?!”
陆燃被这么一吓,面如土色,脸上满是失落的神情。
邵歌跪了下来,“师叔,他并无作恶,为何要赶尽杀绝?”
师叔大骂:“妖就是妖,他今日不害你,明日也得害你!”
师父摆摆手,止了他们的谈话。师叔哼了哼,倒是安静了没说话。
师父淡淡开口:“邵歌,我一直以为你是明理的,可现在你怎么糊涂了。现今是什么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邵歌被堵了回去,自知理亏,不好说什么。现在情况确实有些糟糕,外面的狼妖还在虎视眈眈呢。也不知道它们为的什么,是为了争夺地盘么?它们明显不是这里的妖怪,世界那么大,何必选择这个有着道家结界的地方。
突然,陆燃趁着邵歌不注意,揪住师父的袖子,一把跪了下来。“当我求你好么?求你。” 整个人都慌了神,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即使师父作势要把他扶起,他也不肯起来。
陆燃没想到他会有这么一天,会这么狼狈地求人至此。但他无怨无悔,只要能救林南,一切皆可抛。
见师父脸上有些松动,陆燃接着说:“只要能救他,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师叔嗤笑,你有何用,难道你还是那白虎转世?
师父咳了一声,缓缓道:“你们先出去罢。”然后示意陆燃留下。 陆燃惊喜万分。
师叔在路过陆燃的时候斜了他一眼,甩甩衣袖,与邵歌一同出去了。
陆燃知师父定是要救他才会留他,高兴的语不成声,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你,答应要救了?”
师父道:“是,也不是。”
陆燃迫不及待开口:“您直说吧,有什么要我做的,我一定做到。”
师父淡淡道,“我帮。”
陆燃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刚要开口答谢,师父却打断了他的话,“可我有个条件。”
陆燃立马拍胸脯担保,“没问题。”
师父说:“我要你的血。”
陆燃先是一愣,后反应过来,“血?要血何用?”
师父看了看他,缓缓道:“你的血。 ”并不回答他。
陆燃哦了一声,伸出手臂,“那,你抽吧。”
师父摇摇头,说:“不是现在。”
陆燃见状,提议不如先救他吧。说着指了指林南,笑的一脸谄媚。
师父施法将林南挪至眼前,念了几句咒语后,笑着说,“我可帮不了。”
陆燃今天经历大起大落,神经都有些衰弱了。这会子听师父这言语,脸立马垮了下来。
师父接着说,“放心,有人可以。 ”
陆燃心说可不带这么大喘气的,有人!?真特么跟有关部门一样神秘!
师父说着便领了陆燃出去,把林南交给师叔,并且与他交谈良久,他才答应,最后更是颇有深意的看了陆燃一眼。
陆燃被他那么一看,觉得浑身不自在,甚至萌生了想要把林南抢回来的冲动。
师叔关上门,其声之大,使得陆燃在往后的几个月每每关门,都会听见这个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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