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厨房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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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煜可不是个傻的,在生气之余不忘摸清了这个女人的所有底细,终于确定这只是一场拙劣的骗局。自此以后,他就开始热衷找一些水嫩的小男生,尤其是在校学生,这样麻烦会少一点。

    终于,他这条历经大风大浪的破船还是在郝宁这个小阴沟里给翻了。虽然挺喜欢的,但交易就是交易,已经涉及到钱的问题就不能再牵扯进感情。只是这个小牛皮糖实在太粘人,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走,把堂堂的阳大总经理搞得一身狼狈。

    听到这儿,某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阳煜苦着脸,“有什么好笑的?你这种态度很伤我自尊知不知道?”

    哈夫登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倒在沙发上,眼角还溢出了泪。

    “笑笑笑!我就让你笑个够!”阳煜张牙舞爪的压在他身上,伸出狼爪在他胳肢窝里使劲挠。

    看着哈夫登笑着求饶的样子,心里着实舒了一口长气。

    本以为他会生气,甚至会离自己而去,现在看来,这些情况完全不必担心了。

    郝宁一路跑进电梯里,靠着光滑的墙壁慢慢蹲在,把头埋在胳膊里放声大哭。但在电梯到达一楼后,他却是挺直了腰板,昂首挺胸的出了大厦。

    所有的坚持和所谓的爱情,都随着眼泪,永远流出了他的身体,他的心里。

    哈夫登把在鸡洼村经历的一些不越快告诉阳煜后,就不想再打扰他的工作,收拾好碗筷便离开了。虽然在德国的时候,一些重要文件都是通过传真发过来让他批阅,但遗留下的比较繁琐的工作还有很多。

    晚上回家时,两人自然又是腻歪到一起。尤其是在床上,哈夫登比之前热情多了。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他们的感情也越来越牢固。哈夫登虽然偶尔也会在夜深人静时想一想克劳斯,但心里却不见了那种苦到人发抖的感觉。

    阳煜经常会回家陪一陪阳妈妈,虽然会遇到阳浩,但两人基本是一个追一个躲,因为他可不想再有一次差点被□的可怕经历。

    阳浩跟在他身后,总是拐弯抹角的大厅一些关于哈夫登的事情,这样阳浩提高了警惕,对问题回答的都含糊其辞,模棱两可,让阳浩白费了一番心思。

    这天,哈夫登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显示的是未知号码,出于好奇就接通了,没想到电话线那头却是一道熟悉的声音,“我是克劳斯。”

    哈夫登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号码的?”他好像并没有告诉过其他人啊、

    克劳斯是语气听起来倒是很轻松,“稍微查一下就能知道了。怎么样朋友,在中国生活得还好吗?”

    “是的,这里的人都非常友善,阳煜对我也很照顾。”哈夫登抱着零食盘腿坐在沙发上,撕开薯片的包装袋,咔嚓咔嚓的吃着,“有什么事么?我听说这可是国际通话,电话费很高的。”

    克劳斯沉默了一会,有些迟疑,“你那边是不是有老鼠在啃电话线?”

    “……”哈夫登看了看手里的薯片,艰难的回答,“手机哪有电话线……”

    “那是什么声音?还挺有规律的。”

    哈夫登吃不下去了,把剩下的薯片放在茶几上,“没什么,估计是你听错了。”

    克劳斯又仔细听了听,发现声音果然没有了,看来真是自己产生的幻觉。“好吧,这次给你打电话其实是有点重要的事情,呃,戴纳想去中国旅游。”

    “什么?!”哈夫登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这件事的具体安排已经定下来了。我们的确是要去中国观光几天,或许还得去找你叙旧。”克劳斯的声音一点都不像在说笑,并且还有一点无奈,“我们结婚的时候没有去度蜜月,对此我感到很对不起他,所以想借着这次机会补偿一些,他的要求我都会满足的。”

    哈夫登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我好不容易才过上平静的生活,阳煜虽然不讨厌你们,但也绝对说不上好印象,你认为他会欢迎你们吗?”

    克劳斯认真道,“我们是去看你,而是不是你们,所以他没有理由阻止你和我们见面。”

    哈夫登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不能说他们其实已经同居了吧?

    克劳斯在电话里接着说,“哈夫登,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们……但,我们是朋友,上辈子是,这辈子依然是,我不会忘记你为我挡的那一枪,那是我永远都还不完的恩情。或许我和阳先生之间有些不愉快,但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别忘了他失去自我。”

    哈夫登握着手机,沉默不言。在心里他是希望见到克劳斯的,但就是这种情绪,让他深深的感到不安。如果阳煜知道了自己还对克劳斯留有余情,那后果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边是多年的朋友,一边是好不容易才接纳的爱人,他真的很难取舍。

    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克劳斯已经从他的沉默中察觉到了那份犹豫,便低声说,“别苦恼,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和戴纳可以去别的地方玩,中国那么大,据说有很多名胜古迹年,够我们走一阵子的了。”

    “不!还是来找我吧,正好我也可以跟你们一起去走走,来j市这么久了,还真没仔细玩过呢。”哈夫登最听不得他那种略带委屈又很无辜的语气。明知道可能是苦肉计,可还是心甘情愿的被骗。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克劳斯立刻又变得活跃起来,然后又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废话后,才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

    哈夫登拿着手机干瞪眼,觉得自己这辈子是逃不出他设下的怪圈了。

    晚上,两人洗完澡躺在被窝里,阳煜从后面抱住他,开始手脚不规矩起来。哈夫登握住他的手,轻声道,“等等,我要和你说件事。”

    阳煜吻着他脸颊,“什么?”

    “呃……克劳斯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说……过几天和戴纳来中国旅游度蜜月。”哈夫登刚把话说出来,就感到后面的身体一僵,连忙补充,“他的意思只是顺路来看看我而已,没什么特别的事!”

    “你还想发生什么特别的事?”阳煜生气道,放开他,背过身去闭眼假寐。

    哈夫登扒在他身上,“别这样,他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和平相处。其实他是个很用意思的人,对待朋友一直很热情的,只要你和他打好关系,就会发现他身上很多美好的优点。”

    不过,说了半天,还在生闷气的狼先生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睡着了一样。

    “阳煜,就算我拜托你了好不好?”哈夫登吻了吻他的耳垂,“就当是给我点面子好不好?你不是说过无论我提出什么样儿的要求,你都会毫无怨言的答应么?怎么现在就要说话不算数了呢?”

    “我哪有!”阳煜转头看他,“什么事都好说,就这件事,不行!”

    “为什么?”哈夫登疑惑。

    阳煜翻过身来面对他,并盯着那双眼睛,“你老实说,施陶芬贝格是不是你一直以后都忘不掉的那个人?”

    哈夫登心中一惊,直觉就是摇头否认。

    阳煜不信。“真的不是?”

    这一问,哈夫登反而有些心虚了,眼神也闪烁,“真的不是。”

    阳煜见他不承认,自己也没什么证据,便撇嘴道,“但愿如此,如果让我知道你撒了谎,可别怪我到时候不客气啊!”

    哈夫登干笑,“不会有那么一天的。那……克劳斯的事……”

    阳煜翻了个白眼,“随你高兴!”

    “谢谢!”哈夫登就知道他会同意,高兴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谁知道却被大**抱住,堵住唇,来了个**的湿吻。

    阳煜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下面,邪笑,“既然我答应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

    哈夫登绷紧面皮,“刚才不是有表示了么?”

    “那点肉沫子怎么能够?我要的可是红烧肉。”阳煜摸进他睡衣里,“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两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虽说不算太长,但这档子事可没少做。阳煜虽然有过**,但对于床事还是很克制的,不过自从得到心心念念的人之后,他就像出闸的猛虎,脱缰的野马。无论何时都充满了激情,一晚上做上三四回都不成问题,有时候弄得哈夫登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药。

    只是每当他提出这个疑问时,等来的不是答案,而是一波更激烈的撞击。

    哈夫登勉强睁开眼皮,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而身上的男人还是孜孜不倦的耕耘着。

    他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没想到连续的房事比长跑一公里还要累,但有一点他想不通,那就是为啥阳煜还能如此精神!

    果然在下面的一方比价累吗?

    兔先生咬着枕巾暗暗下定决心,翻身做主人才才是王道!

    可能是因为有事想求,今晚的哈夫登各位顺从,这让阳煜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所以不知不觉中,做的就有些过了。但面对好不容易得到的人,谁能把持得住?

    哈夫登眯着眼睛打算再睡一会,反正看这情况他一时半会是完不了。只是阳煜可没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又换个姿势继续挺近。

    “唔……够了没有……”哈夫登趴在床上,承受着后面的撞击,“我好困……”

    阳煜扶着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喘着粗气加快速度,“快了快了!”

    “刚才你就是这么说的……唔!”

    阳煜准确的顶在他敏感点上,“这回是真的!”

    又过了一个小时,房间里才安静下来。哈夫登已经昏睡过去,身上还残留着不少浊白色的浊,液,黑色的床单上也有。阳煜放好热水,轻手轻脚的抱进浴缸里,然后又返回卧室将脏掉的床单撤掉,做着一个好小攻应该做的善后清理工作。

    阳煜躺在床上,搂紧怀里的人,看着他疲惫的睡颜心里想到,不管克劳斯是不是他痴恋了十几年的男人,只要他现在一心一意的跟着自己,那过去的事情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再说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是吗?

    这样想着,先前对弄清两人关系的执念也淡了许多。

    这样过下去,挺好的。

    哈夫登在阳煜家已经吃了好几个月的闲饭了,这对心高气傲的兔先生来说简直是不能容忍,所以就在今天,他把自己想要出去工作的想法告诉了阳煜。

    “纳纳,不是我不同意,而是你的汉语水平一直都没有得到提高,反而是我的英语越说越利索了,我觉得吧,你应该再等等,等到可以用汉语进行简单的日常交流的时候,就可以做你想做的工作了。”阳煜试图用未完的方式去拒绝,不过事情好像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哈夫登一梗脖子,“你不是说我可以做德语翻译吗?”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我真的不忍心让你去做那么繁琐又费心的工作。”阳煜握住他的手,展开柔情攻势,“难道在家里不好么?我可以养你的。”

    “可我是个男人,不是家庭主妇。我想有自己的事业,哪怕是做服务员,这样也可以体现我的价值。”哈夫登完全不吃他那一套,坚持自己的立场。

    阳煜扶额,深深感觉到有一个自立自强的**,真的是,是很幸运的事……

    哈夫登接着说,“虽然我能做的工作的确不多,语言也不通,但这些都不是我赖在家里白吃白喝的借口。”然后掰着手指仰头想自己能做些什么,“我会德语,英语,希腊语,德国料理,还有中国菜,当然不是很精通。你说过语言类工作现在比较吃香,而我也完全能够胜任,所以我决定去你公司做德语翻译。”

    阳煜目瞪口呆的看他。

    哈夫登一瞪眼,“当初在鸡洼村的时候,这是你承诺给我的工作!”

    “我……”阳煜这才知道什么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所以,三天后,瓦尔纳·冯·哈夫登中尉终于在重生后有了自己的工作。

    第一天上班的时候,他感觉非常新鲜,周围都是陌生的面孔,但他们对自己很友好也很热情,薄薄的电脑屏幕和白色的办公桌,当然还有隔壁女孩子用的可爱茶杯。

    公司里的职员都对这个由总经理亲自安排进来的外籍帅哥都很好奇,虽然彼此有些语言障碍,但大家交谈的还算愉快。

    尤其是单身女职员,更是对他大献殷勤,因为人家长得帅,气质好,还特有绅士风度,对女孩子也很有礼貌,顷刻间就搅乱了一池春水。

    阳煜坐在办公室的监视器前,看着画面上笑容满面的哈夫登,心里忽然有那么一点点吃味。笑笑笑!笑得大板牙都露出来了!也没见过你对我这么笑过!哼!

    连续四句感叹句充分的表达出狼先生此时酸不溜秋的心情。

    哈夫登的汉语一直没什么进步,在某些方面是他可以造成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那个人离不开自己,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

    可阳煜不想让哈夫登出来工作,更确切地说是不想让他出来抛头露面。阳煜知道这是自己的自私心在作祟,只想把他锁在家里,不让任何人看到,自欺欺人的以为只要这样他就不会被别人抢走。

    可哈夫登说得对,他和自己一样,都是男人,喜欢刺激和挑战,而不是需要保护的娇滴滴的玫瑰花。

    阳煜拿起电话,“进来。”

    很快,秘书小姐依然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阳总,请问有什么事?”

    阳煜示意她看液晶显示器,“还记得他么?”

    秘书小姐一眼就认出来了,点头,“有印象的。”

    “他今后就是我们公司的职员了,但又不只是一个普通小职员那么简单,你明白吗?”阳煜舒服的靠着真皮椅背,双腿搭载桌子上,眼神深沉,“如果明白的话,你就应该知道要做什么了。”

    秘书小姐优雅的扶了扶眼镜框,眼底闪过一丝亮光,“是。”

    哈夫登虽然貌似和总经理的关亲很密切,但他工作一点也不轻松。阳光集团有很多项目都是和德国企业合作的,所以很多文件都需要他来准确的翻译出来。

    阳煜本来以为过于繁琐的工作会剥夺他和**之间的甜蜜时光,不过,有时候幸福来得实在是太出乎预料了。

    哈夫登的德语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他有个致命伤,就是……他看不懂汉语。所以这个时候,能让他求助的只有身边最亲近的人,也就是他在工作上的顶头上司,阳煜先生。

    “这个词语应该是这个意思……”阳煜面上很认真的为他解释着,但下面的爪子却悄悄地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哈夫登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在很认真的听讲。“和谐美满就是指我们现在这个状态,x生活和谐,人生才能美满……宝贝,最近你皮肤可真滑,看来新换的那个牌子的沐浴露很不错。”

    哈夫登终于忍无可忍了,一把拍掉已经摸到胸口的狼爪,气愤道,“你能不能专心点!我这是在工作!”

    “我也是在工作啊。”阳煜很委屈,“我为你翻译十分报告了,也算是重新温习了一遍今天的工作内容。再说,晚上本来就是休息时间,该做一些爱做的事,我感觉我自己已经很正经了。”

    “别胡扯!这些东西如果今天晚上完成不了的话,明天我就会被主管骂的。”哈夫登不再理他,自己翻着字典,一点一点的琢磨。

    阳煜夺过那本像块小砖头似的字典,扔到地板上,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将人扑倒,脑袋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纳纳,别担心,如果他敢骂你,我就让他卷铺盖滚回老家去!”

    “你你你!”哈夫登气得都结巴了

    “我我我!我都快被憋死了!”阳煜故意学他,看他因为生气而变红的脸颊,心里一阵荡漾,低头吧唧一口,亲在他微微嘟起的嘴唇上,哑着嗓子说,“不**我,不然你明天可能要请病假了。”

    哈夫登咬着嘴唇干瞪眼,恨不得把他从窗户口扔下去。

    阳煜从床头柜里摸出润滑油,在他面前晃了晃,“看!这是我今天发现的新产品,可可咖啡味的!”

    “滚!”

    “嘿嘿。”阳煜也不恼,“滋溜”一下钻进了被子里,不知道想干吗。

    哈夫登心底没底,就想掀开被子把他拉出来。

    阳煜拉住被角,低磁的声音从里面闷闷响起,“别动。等会儿你只需要闭上眼睛享受就行了、”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哈夫登有些不安,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干一些让你欲,仙,欲,死的事。”阳煜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出声了,而是在黑暗里脱下了他的睡裤,然后分开他的腿,把脸凑了上去。

    温柔的呼吸喷在隐密处,哈夫登觉得一阵瘙痒,就想把腿合拢,奈何阳煜的脑袋在中间卡着着,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厚重粗糙的手掌在细腻敏感的大腿腿内侧抚摸着,力道时轻时重,哈夫登难耐的扭着腰,嘴里无意识的呻,吟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在剧烈颤抖。阳煜低笑,用嘴巴抿住一小撮毛发轻轻拉扯,然后如愿听到他吃痛的抽气声。

    哈夫登抓紧身上的丝绒被,克制着身体里翻腾起来的情,欲,只是还没等他喘口气,就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软软的东西,在他最隐私的地方舔了一下。

    好像是类似舌头的东西……

    “啊!”哈夫登正迷迷糊糊的想着,那个小东西已经探进了身后,模拟着动作,肆意进出,刺激得他低叫出声。

    阳煜很满意他的反应,便使劲吸允起那颤巍巍的地方,“滋滋”的水声隐约传了出来,让哈夫登害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阳煜,你快放开……”

    “嘘,别说话,好好感受吧。”

    哈夫登看着头顶上方的黑色帐幔,大床四周也都被黑色真丝纱帐笼罩住了,黑色的流苏拖在黑色的地板上,这是一方黑色空间,而在这个空间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黑色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冰冷,阴暗,了无生气,但就在薄薄的被子下面发生的一切,是与之截然相反的火辣香,艳。

    剧烈的反差让哈夫登敏感到极点,柔软滑腻的舌头只要轻轻动一动,他就会给出最强烈的回应。

    皱褶被撑开,令人难堪的舌头被沾满润滑油的手指代替了,可想而知,被充分伺候过的地方很容易地就容纳下三根手指,阳煜舔了舔嘴唇,慢慢地将第四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唔!”哈夫登感到了痛疼。

    阳煜直到他可以接受,便狠了狠心,继续动作。

    哈夫登咬着嘴唇,尽量放松着身体,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

    等到完全被拓展开了之后,阳煜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盯着被子直起身,换上自己早就胀得发痛的小弟,一插到底。

    “啊!”待到全根没入后,两人都叫了出来,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疼的。火热的楔子深深的埋在柔软的甬/道里,前端被媚肉紧紧依附住,爽得阳煜差点没坚持住。

    但阳煜是谁?怎么可能就被轻易打倒。他耐心着性子稍微等了等,去看到某人皱眉忍耐的样子。

    ☆、28

    阳煜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亲,“纳纳。”

    哈夫登缓缓睁开眼,目光有些涣散,好像还没从又疼又爽的感觉中回过神来,直到阳煜摆动着腰抽.插起来,才眨眨眼,伸手抱住了他。

    阳煜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今天的工作……”

    哈夫登搂着他脖子,微微一笑,“去他妈的工作。”

    阳煜挑眉,“亲爱的,我喜欢你讲脏话的样子。”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还好阳煜知道在什么时候要懂得收敛,这一夜只要了两次就鸣金息鼓了,第二天,哈夫登神清气爽的起了床,还给他了一个热情的早安吻。

    两人简单的吃过早餐后,便开车去了公司。

    哈夫登的工作没有完成,并且做好的那一部分也被翻译的乱七八糟,面对主管质疑的眼神,他很无辜的解释道,“这些都是在阳总的帮助下翻译的,所以不能全怪在我头上。”

    主管一听这中间还有总经理参与,脸色立刻阴转晴,笑得那叫一个和蔼,“杨总亲自翻译的怎么会有问题呢?肯定是我看错了,既然如此你就把剩余的慢慢完成吧,不着急啊,不着急。”

    从主管办公室里出来,哈夫登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回座位。

    隔壁小红是个热情泼辣的四川妹子,自从这个外籍帅哥进入公司后,她就一直盘算着怎么把他钓到手。

    “怎么?挨骂了?”

    哈夫登耸耸肩,“没有,他的态度非常好。”

    小红惊呼,“怎么可能!那个没结婚的老**可是出了名的刻板古怪,这次没对你撒疯,肯定还留着后手呢!”

    哈夫登倒是无所谓,有阳煜做靠山,谁怕谁啊!

    虽然在心里这样想着,但哈夫登还是仔细做着没完成的工作,遇到不懂的地方就问小红,她比某人靠谱多了。

    阳煜托着腮帮子,手指一点一点的敲打着桌面,屏幕里靠在一起的两个人,怎么看怎么碍眼。可是对于这种情况他只能坐在办公室里吃飞醋,总不能把那个招蜂引蝶的傻兔子拴在要带上吧。

    秘书小姐拿着一沓资料走了进来,“总经理,这是今天的行程安排,您看一下。”

    阳煜懒洋洋,“放在那儿吧。”

    “您有不开心的事么?情绪这么低落。”秘书小姐为他续上一杯咖啡,然后自顾自的坐在对面的皮椅上。

    阳煜瞄了她一眼,没说话。

    秘书小姐看他一脸不高兴的盯着监控显示器,心里就明白的差不多了,便抿嘴笑道,“既然这么在意,为什么还要他来公司上班?”

    “不是我让他来的,是他自己非要来的,我拦都拦不住。”阳煜喝了口咖啡,皱眉,“怎么这么苦?没放糖吗?”

    “您不是从来都不加糖的么?”秘书小姐淡定道。

    “啧!”阳煜放下杯子,“给我加糖。”

    “好。”

    “多加几块。”

    “好。”

    “算了,就这么凑合着喝吧。”阳煜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是一脸厌弃的表情,现在就换成了木头脸。

    秘书小姐嘴角才抽了抽。“您是在耍我吗?”

    阳煜捧着杯子,忧郁道,“我觉得我可能是更年期提前了”

    秘书小姐推了推下滑的眼镜,面无表情,“恭喜!”

    阳煜傲娇,“讨厌!”

    下面的哈夫登自然不知道阳煜此时纠结的心情,依然和小红一起探讨着工作上的问题。其实对于这份工作,他是没什么热情的,可又不想呆在家里发霉,所以只好选择了它。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当年在陆军统帅部和同僚们一起商讨作战方案的感觉,那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正当他聊得投入时,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拍在他肩膀,打断了这段愉快的谈话。

    “嗨!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哈夫登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总觉得在哪里听过,那种贱贱的,流里流气的语气好像……“是你?”

    阳浩呲着门牙对他笑,“是我!小宝贝,有没有想我?”

    “……”哈夫登怀疑这个男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不然好好一个人怎么会这么白痴呢。

    阳浩见他背过身不理自己,也不生气,而是更贱的将他连椅子带人一起转了过来,然后嘟着嘴就要亲人家。

    哈夫登吓得一脚踹了过去。

    “嗷!”阳浩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裆部,脸上痛苦的神情不像是在作假,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眼角都挤出眼泪了。

    哈夫登皱着眉往四周看了看,就见同事们都目瞪口呆的注视着这一幕,整个楼层都变得鸦雀无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把阳浩扶起来,嘴上虽然在道歉,但心里已经把这个欠揍的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不过在骂完之后才意识到,他和阳煜是亲兄弟啊……

    阳浩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转了转眼珠,然后顺势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爽的薄荷味,小声哼哼,“你这一脚差点废了我……”

    哈夫登真想再把他摔回地上,无奈现在这么人看着,只好耐着性子继续道歉,“真的很抱歉,我可以送你去医院。”

    阳浩还没说话,就听到另一个声音已经替他回答了,“不用了。”

    大家回头一看,才看到阳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人群后面。总经理驾到,小兵们自然毕恭毕敬的让开一条路,而有些人则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跟在阳煜身后,一起走到了前排。

    阳煜看着还赖在哈夫登怀里不出来的男人,脸色冷下来,“还没玩够?”

    阳浩不服气的反击,“玩你妹啊玩!老子是真受伤了,不信可以开箱验货!”

    此话一出,周围人都是嫌弃的一撇嘴,明明长得同一张脸,这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尤其是被他趁机抱住的哈夫登,本来对他就没什么好印象,这下更是发自内心深处的讨厌了。

    阳煜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调平稳,“你最好记得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想要,我可以随时收回。”

    阳浩脸色一变,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厉。

    阳煜才不管他那一套,转身往电梯走去,“你最好马上上来,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还有哈夫登,这件事要好好的处理一下。”

    不经意侧露的王霸之气把整个场面很轻松的震住了,小职员们纷纷擦了把冷汗,在对方眼中都看到了对自家总经理滔滔不绝的敬畏之情。

    “不用解释,我都看到了。”阳煜坐在沙发上,一边是哈夫登,一边是阳浩。而这些话自然是对着阳浩说的,“早就警告过你,别招惹他,我不希望你这么不听话。”

    阳浩皱眉,“我是你哥哥。”

    “你还知道你是哥哥?你还知道你是阳家长子?就你这副熊样儿,说出去都给阳家丢人!”阳煜压住怒火,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很平静,“看看你做过的事,有哪件是上得了台面的?不是泡吧就是泡妞,不是吸毒就是飚车,你是不是除了闯祸之外什么都不会啊?整天顶着个‘经理’的头衔招摇过市,你就不嫌丢人么?就不怕被别人耻笑么?”

    “谁敢耻笑我?让他们笑一个试试,老子弄不死他们的!”阳浩也炸毛了,恶狠狠道。

    “哼!”哈夫登从喉咙深处重重地哼了一声,表达着自己对他的蔑视。

    阳浩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他就骂,“你个洋鬼子敢嘲笑我?你有什么资格你!”说着就跨过阳煜。打算挥手打他一巴掌。

    阳煜来不及阻止,就看到哈夫登迅速出手捏住他的手腕,然后长腿一伸,准确的踹在了他肚子上,阳浩吃痛闷哼,想捂着肚子弯下蹲下,可是手腕还在人家手里捏着,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别提多难受了。

    哈夫登手腕轻轻一转,就听到了杀猪般的惨嚎。阳煜拍拍他肩膀,示意先放开,毕竟是兄弟,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阳浩捧着自己剧痛的手腕躲到离他们最远的小沙发上,眼泪汪汪的控诉,“你你你!你竟然还动手!”

    其实他本来想说的是,你竟然会功夫……

    哈夫登拿出丝帕擦了擦手,然后当着两兄弟的面,把用过的帕子扔进了垃圾桶。

    阳煜抽了抽嘴角,“亲爱的,那是我送给你的。”哈夫登给他一个迷人的微笑,“难道你就不能再送我一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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