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上添花

23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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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氏公司申请上马的项目送到审批机构一个多月就批复下来了,项目申请通过,项目所需的资金在七月里也已经搞定,霍氏铝厂厂房建设火速开工。

    雷明最近非常忙,他受花品素委托,一边要注意霍嘉许和霍氏公司的一举一动,一边还得收集参加霍氏铝厂融资人的名单和情况,霍氏融资完毕,融资人名单资料便交到了花品素的手中。

    已经上午九点多,花品素还没有起床,赖在床上翻着向霍氏铝厂融资人的名单,这份资料是雷明昨天亲自送来的。

    “又有什么高兴的事了?”

    庄锦言从浴室漱洗出来,就见花品素正对着一叠纸张,边看边笑,今天是星期六,两人不需要上班。

    “吴然和严栋梁都出资参股了。”

    “都出了多少资金?”庄锦言走到床前,躺到花品素身边,边问边给爱人早安吻。

    “吴家出了两千万,严栋梁自己没什么钱,跟亲友借了一百多万参的股。”花品素仰起头,接受庄锦言的早安吻。

    “不错,可以一网打尽。”一个简单的早安吻没有让庄锦言满足,吻着吻着,庄锦言就动了欲/火,手伸到了花品素睡衣里面。

    “不准再乱动!今天中午要回家吃饭的!”花品素狠拍伸到他衣服里面不安分的手,阻止庄锦言跃跃欲动。

    “现在才九点多,我们动作快点,做完起床开车去南区吃饭,正好在饭点。”

    前段时间两人都忙着给霍氏安排圈套,庄锦言更是日夜活动,到处和人吃饭疏通关系,帮着霍氏解决上马项目中的一切难题,应酬多了,在一起精力不足,两人间的亲密交流受到影响。几天前,霍氏申报项目批复通过,铝厂厂房破土动工,看到霍氏已经钻进了圈套不得摆脱,两人在外的活动这才减少,心情畅快的花品素,昨天晚上在床上和庄锦言交流主动卖力了点,庄锦言食髓上瘾,现在看到笑脸如花的爱人又动了欲念。

    【和谐一小段】

    南区公寓的里,方佟和花品素两人在下着跳棋,而徐姨,已经跑到露台看了几趟。

    “怎么还没到呢?小朴,你再打个电话给他们,我做的菜要热第二遍了。”

    如今花品素很少回南区公寓住宿,相应的,回南区吃饭的次数也少了好多。花家姐弟脾气温和,待人真诚,在花家做家政做了三年多的徐姨,早就和这姐弟俩处出家人般的感情,昨天约好今天回来吃午饭,可是时间都过十二点了,花品素和庄锦言还没有抵达,心里念着花品素的徐姨有点焦急。

    “打过两次电话了,说是堵车。”花品朴跟方佟两人下棋正下到要紧关头。

    “这次堵车时间真长,从十点半出发到现在还没有赶到。”徐姨看着客厅的闹钟叹着气,从庄锦言住处到南区,开车四、五十分钟就能赶到,如今闹钟时针在十二,分针已指向十五,再过十几分钟,庄锦言和花品素两人在路上的时间就有两小时。

    就在徐姨碎碎念时,大门有了动静,庄锦言和花品素两人开门进来了。

    “好了好了!终于到了,可以开饭了。”花品朴和方佟一局跳棋也正好结束,看到弟弟和庄锦言锦了家门,花品朴站起来帮徐姨整理餐桌。

    “现在申市塞车塞得越来越厉害。”花品素一脸讪讪解释。花品朴第一个询问电话打去时,两人云雨刚息,急急忙忙到浴室清洗妥当穿好衣裤下楼,已经十一点多了,中午时分,路上车流又多了点,平时四、五十分的路程,开了一个小时才到达。

    “小素现在身体养得不错,脸上血色蛮好。”徐姨边端菜上桌,边端详花品素红扑扑的脸。

    “呵呵,锦言那的补品多。”花品素摸摸自己的脸,一脸苦恼,自从两人被徐姨唠叨没有好好保养身体后,庄锦言就恶补养生之道,再忙再累,也不忘给花品素炖补品,如今花品素每天吃补品吃得想反胃。

    花品素和徐姨的对话,花品朴好似没有听见,方佟趁徐姨不注意,冲着花品素挤了一下眼睛,花品素面对竹马的鬼脸,嫩脸一红,转头冲着满脸成就感的庄锦言狠瞪了两眼。

    四个人吃过午饭到客厅喝茶,等徐姨把厨房收拾干净,离开南区公寓回自己家午休后,花品素开始向姐姐和方佟汇报霍家最新动态。

    “如果国家不调控的话,霍家不是就不亏反而赚到钱了?”花品朴虽然知道对付霍家的方案,可她依然忧心,就怕命运依然庇护霍家。

    “放心吧,我大伯上个月告诉我,上面已经对这个问题有了关注。”庄锦言没有花品朴的担心,他手里有从廖部长那里得到的全国统计,各地新开办的铝厂数目惊人,光冲着这数据,政府就得采取措施。

    “如果调控了,铝产品价格依然不回落,我们怎么办?”方佟也提出自己的意见。

    “那我们就扶植霍氏的竞争对手,不惜血本让霍氏垮台。”庄锦言对这个最糟的结果已经有了对策。

    “锦言!谢谢你!”花品素伸手把庄锦言的手抓住紧握了一下,心底涌起柔软,庄锦言为了花家,不惜把炎华压上去对付霍氏。

    花品素明白未来走势,明年不但政府会出手调控,取消出口补贴,国际铝市场需求也将急剧萎缩,国际铝产品价格直线下跌,刚建成的霍氏铝厂光面对这些不利因素就可以破产,根本用不着炎华去和霍氏血拼。花品素虽然知道以后不会用上炎华去跟霍氏血拼,但他还是被庄锦言的心意狠狠感动了一把。

    “除了炎华股份,我和品素两人的资产加起来有一亿多,这些都拿出来对付霍家。”花品朴朝着庄锦言感激地点了下头,只要能打跨霍氏,他们姐弟花光家中所有财产都乐意。

    花家姐弟和庄锦言、方佟在南区公寓商量怎么对付霍家的时候,楚时萍正无聊地坐在廖盛凯工作室的办公室里。

    “时萍,我去暗房有点事,你先在办公室坐一会,我妈估计快来了。”廖盛凯要去把一副作品后期处理一下,这副作品的客户要急用,明天一大早会来工作室取货,而今天下午,廖盛凯的母亲廖夫人要来申市见未来儿媳,和这对已经口头订婚的小两口商量结婚事宜。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楚时萍在去夏威夷旅游前就是廖盛凯工作室的常客,春节两人确定关系后,更是常常光顾这里,工作室的几位员工也早把楚时萍当成老板娘。

    廖盛凯的工作室在申市很有名,慕名来请廖大摄影师亲自掌镜的人非常之多,预约廖盛凯拍艺术写真的已经排到三个月后,在廖盛凯的办公室墙壁上,挂着许多写真艺术照,楚时萍无聊起来,便仔细观赏这些艺术照,这些艺术照画面都非常美,其中一幅半裸后背男子的写真最得楚时萍亲睐,可惜画面看不到脸部,真想看看如此阴柔气质的男子到底长了什么样的五官。

    廖盛凯去暗房时间有点长,楚时萍把墙壁艺术写真欣赏了两遍后,有点不耐烦了,她往廖盛凯的办公桌后面椅子上一坐,准备开办公桌上的电脑。

    楚时萍正准备开电脑,低头发现廖盛凯办公桌抽屉半开,钥匙还挂在抽屉上,原来廖盛凯匆匆去暗房,忘记关抽屉了。

    半开的抽屉里有两只礼物盒,礼物盒上有张发票,楚时萍拿起发票一看,不由会心一笑,这是上个月廖盛凯买的一对钻戒,应该是廖盛凯为结婚做的准备。楚时萍看完发票,心里甜蜜,虽然因为醉酒有了感情纠葛,但两人后来的相处,却是越来越步入佳境。

    心里甜蜜的楚时萍放下发票,准备关上抽屉,她的眼睛忽然瞟到一本相册,相册上的几个字引起楚时萍的好奇,那几个字是‘镇室之宝’。

    “镇室之宝?”楚时萍嘴里边读着相册上的四字,边伸手把相册从抽屉里拿出来。

    相册里是没有经过后期处理的艺术照原片,即使没有后期处理,可这些艺术照画面拍得非常精致,人物更是拍得妖孽,楚时萍连翻了几张,她发现她对这妖孽挺眼熟的,等她翻到妖孽的正面照,楚时萍才恍然,这不就是自己在公司经常见到的花品素吗!

    “一个男人长得这么个样子,简直是对我们女人的挑战!”楚时萍看着画面上线条弧度优美的妖孽侧脸嘀咕,全部看完后,楚时萍啪的一下合上相册,准备把相册放回抽屉,放的时候,她的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可又没抓住。

    “到底是什么呢?”楚时萍又把相册翻开,一张张细细打量,当她看到花品素一张仰头手撑椅背,一脸忍耐画工在他后背描画的照片时,楚时萍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她看着这些照片有异样感觉,有种似曾相识,因为花品素这张一脸性感的模样她在去年上半年见识过,在邀请庄锦言去庆生的那家酒店洗手间前,她见识过花品素这样性感妖孽的模样,不过那时花品素是一身女人打扮。

    楚时萍想明白庄锦言所谓的美国女友就是花品素假扮的后,不由咬牙切齿,哼哼,她楚时萍就这么惹人厌?庄锦言不想和她谈感情可以和她说啊,她有这么难打发吗?非要整出一个妖孽去叫她死心,还是男扮女装。

    楚时萍对庄锦言和花品素两人欺骗她的行为愤愤然,可是她回想起自己看到酒店洗手间前的那一幕时,突然灵光一闪,她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盛凯!我发现了一件事,原来锦言和花品素是一对!真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同性恋!”楚时萍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声,不由对男友大嚷自己的发现。

    “你说什么?”回答楚时萍的不是廖盛凯那富有磁性的男嗓音,而是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

    楚时萍回头一看,只见廖盛凯张着嘴巴愣愣地站在她身后,而廖盛凯身边却还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这妇女正是廖盛凯的母亲,她未来的婆婆廖夫人。

    六月里,一直盯着炎华公司动向的王路思,得到确切情报后,急匆匆赶到一座别墅寻找霍嘉许,最近几天,霍嘉许和一位嫩模打得火热,经常在这座别墅狂欢。

    “什么事?”霍嘉许系着衬衫纽扣,一脸的扫兴,正和嫩模在兴头上,如果不是他倚重王路思,换了别人,估计已经被骂得狗血淋头。

    “炎华准备上电解铝项目。”王路思一脸的兴奋。

    “电解铝?”霍嘉许还没有明白其中关键。

    “焦作万方的股价涨疯了,现在市场上的铝产品供不应求。”

    “所以炎华要跟风?”霍嘉许恍然。

    “我们也去申报,负责这次审批项目的是我们的人,他把炎华公司的申报资料都给我看了。”

    “哈哈,炎华这次要失算了,让负责人不要通过审批。”霍嘉许大笑起来。

    “我们得加紧申报,好多单位都想上做个项目,审批负责人告诉我,申市新市长指示,申市新上马的铝项目只准备审批两个,其中一家国营单位已经批复了,现在只有一个名额可以争取。”王路思急急忙忙来找霍嘉许,就是因为情况紧急,霍氏再不动作,这个唯一的名额就要被别人抢走。

    “你快去准备材料!”霍嘉许朝王路思瞪眼,叫王路思不要太多废话,赶紧去行动。

    “霍少,投资铝项目我们公司资金缺口很大。”霍氏公司账面只有千万资金在周转,这点可怜的资金想干铝企实体简直是笑话。

    “要多少?”

    “最起码四个亿。”王路思这还是保守估算。

    “四个亿?”霍嘉许皱眉。

    “炎华的投资资金意向是五个亿。”王路思怕霍嘉许打退堂鼓,连忙用炎华刺激霍嘉许。如今国际上对铝产品需求旺盛,铝厂只要建成开工,光出口就得赚满钵。霍氏有了这个下金蛋的企业,王路思觉得自己以后私下的好处得撑破口袋。

    “四个亿啊,在申市贷款最多贷到二个亿,其他的我得找我妈和我二叔了。”霍嘉许左右思量,自己没本事搞到四个亿,得向家族寻求支援。

    霍嘉许首先给自己母亲打电话,霍夫人的手机刚接通,霍嘉许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霍夫人一通责骂。

    “嘉许!你在申市都做了什么?楚家要和廖家联姻了,如果不是这两家议亲风声传出,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呢!”霍嘉许一直骗母亲说他和楚时萍正在交往,就想着拖延两年,等自己在申市站稳脚,公司干出大业绩,到那时就不需要再用楚时萍当挡箭牌。

    “妈!我在申市一直忙着公司的事,对楚时萍就顾不上了。”霍嘉许对楚时萍并没有意思,楚时萍长得不过中人之姿,脾气又傲,他在楚时萍面前不能摆衙内架子,经常憋气,以至于一听到楚时萍名花有主,心里竟是松了口气。

    “你去申市是怎么跟我说的?”霍夫人生气,儿子在他面前保证追上楚家公主的,如今这结果太叫她失望。

    “妈,我来申市保证过两件事,一件没做成,一件不是干得不错?去年公司可是赚了5千多万的。”霍嘉许自觉自己在申市成就非常大,虽然他的公司花费比较高,达到利润的百分之九十。

    “五千万也抵不上和楚家联姻。”霍夫人口气松软下来。

    “去年利润抵不上,不代表以后抵不上,你儿子手中有个好项目,做成以后霍氏将成为申市商业楚乔!”

    “什么好项目?”霍夫人有了兴趣。

    霍嘉许连忙把自己准备上马的项目和母亲细细说了。

    “你说好就好?”霍夫人觉得儿子说的如果是真的,这个项目就得想法尽快上马。

    “妈,你可以去问二叔,看二叔赞同不赞同。”

    “我当然要问了,这么一大笔资金下去,如果有什么偏差,咱们霍家就得玩完。”

    霍夫人不能确定儿子想上的项目有没有风险,她找了财经方面的专家朋友询问,专家朋友给出的回答都是肯定的,都看好铝行业,建议越快上马越能得利。

    霍夫人听了专家朋友的分析,对儿子的项目开始重视,连忙和霍家现任顶梁柱霍二叔商量投资事宜。

    霍二叔比自己嫂子知道行情,霍家有人投资这个项目他是投赞成票的,但霍二叔又比自己嫂子了解侄子,不放心侄子的投资计划,便打电话让霍嘉许把投资铝项目的规划材料给他审查。

    霍嘉许没有项目规划,霍氏投资公司没有,不代表霍嘉许拿不出来,王路思把炎华送去审批的规划,将炎华公司名称换成霍氏投资公司照抄了一遍,抄好的资料交给霍嘉许去应付霍二叔。霍二叔看完资料,觉得自己侄子真的成材了,这份规划全面完整细致,非常专业有眼光,从资料可以看出,这是精通铝企的专业人士制定的。

    霍二叔拿到审批规划书后不久就同意支持侄子上马铝企项目,为此,他拨给了霍嘉许一亿资金,除此之外,霍二叔还把霍家在申市的关系敞开给侄子使用。

    霍嘉许利用霍家关系,贷款贷到了二亿,加上霍二叔支持的一亿,只有三亿,离投资资金的四亿预算还缺一亿。

    “霍总,我们可以集资啊。”王路思提供思路。

    “跟谁集资?”

    “可以集资的人很多,我们圈子里能拿出千万的人就不少,像吴然,前段时间还跑来问霍氏有什么项目可以合作,他父亲的轴承厂如今效益不太好,正想着找可靠项目投资。”

    “那就要分好处他们了。”霍嘉许心里有点不舍,集资付出的红利比贷款要高许多。

    “都是自己人,就让他们跟着尝点甜头,反正我们赚的是大头。”王路思劝解霍嘉许气量大点,别在乎小利,现在最需要的是把资金融够,先把铝厂造出来开工。

    霍氏投资公司在如火如荼融资和申请上马电解铝项目时,廖部长的前秘书,如今申市的办公室李主任正和庄锦言说着话。

    “锦言,为什么不让我们的人去负责审批铝项目?你们公司不是准备投资这方面的吗?”

    “李叔,我不看好铝企以后的发展。我们的人不要去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庄锦言早知李主任要找他问话,因为炎华公司在审批上所做的举作比较古怪。

    “哦,为什么你不看好?”如今到处都认为铝企业是下金蛋的鸡,李主任想听听庄锦言与众不同的言论。

    “现在大家都看好铝企,一窝峰上马这个项目,大家只觉国际铝产品需求大,利润厚,能赚取外汇,可大家就没想到,这种利润,我们国家要付出什么代价去换取。”电解铝很费资源,污染非常大。

    “现在都在看gdp数据。”李主任叹息,这个问题大家都知道,可是好企业能给地方创收,地方官为了业绩,都是选择无视负面问题。

    “我春节在京城就向我大伯反映过,建议控制铝项目的上马。”廖部长对庄锦言反映的问题很重视,已经向上反映这个问题,不过现在国际国内市场都一片红火,后遗症的危害还没有暴露出来,中央不可能立即出台调控。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申请审批?”李主任更奇怪炎华去市政府申请办铝厂的行为。

    “新任的市长很有大局观了,只同意在申市批复两个,可别处不一样,到处在上马这个项目,等到以后国家调控政策出台,新上马的铝企业损失首当其冲,到那时,即使申市只上马了两个,申请企业也一样要损失惨重,能让自己审批项目通过的公司都和负责批复的主管关系亲密。”在天朝办实业,最主要你得有关系网,谁关系网过硬,谁就拿项目。

    “这和你去申请审批有什么关系?”李主任隐隐有所悟。

    “我去申请,就是不要人怀疑我们早预料到铝行业将受调控。”

    “你是说,你这样是掩盖我们主动让出审批权的反常行为?”李主任恍然,既然审批后上马的铝项目要掉马,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让别人去做,又为了不引人怀疑他们廖系不怀好意,庄锦言就用自己公司做烟幕弹。

    “锦言,你没去从政可惜了。”李主任叹息,眼前这个年轻人不可小窥,审批负责人不是他们廖派的人,项目当然也不会给庄锦言,只会把项目批复给自己派别里的人。

    庄锦言面对李主任的夸奖只是笑笑,他刚才对李主任所说都是虚假,都是糊弄,庄锦言改变审批项目负责人,只不过是要把项目百分百交付到霍嘉许手里,把审批人换成霍系亲信,是他帮自己爱人走出复仇最关键的一步,而炎华的申请只是一个钓鱼的饵。

    第70章

    霍氏公司申请上马的项目送到审批机构一个多月就批复下来了,项目申请通过,项目所需的资金在七月里也已经搞定,霍氏铝厂厂房建设火速开工。

    雷明最近非常忙,他受花品素委托,一边要注意霍嘉许和霍氏公司的一举一动,一边还得收集参加霍氏铝厂融资人的名单和情况,霍氏融资完毕,融资人名单资料便交到了花品素的手中。

    已经上午九点多,花品素还没有起床,赖在床上翻着向霍氏铝厂融资人的名单,这份资料是雷明昨天亲自送来的。

    “又有什么高兴的事了?”

    庄锦言从浴室漱洗出来,就见花品素正对着一叠纸张,边看边笑,今天是星期六,两人不需要上班。

    “吴然和严栋梁都出资参股了。”

    “都出了多少资金?”庄锦言走到床前,躺到花品素身边,边问边给爱人早安吻。

    “吴家出了两千万,严栋梁自己没什么钱,跟亲友借了一百多万参的股。”花品素仰起头,接受庄锦言的早安吻。

    “不错,可以一网打尽。”一个简单的早安吻没有让庄锦言满足,吻着吻着,庄锦言就动了欲/火,手伸到了花品素睡衣里面。

    “不准再乱动!今天中午要回家吃饭的!”花品素狠拍伸到他衣服里面不安分的手,阻止庄锦言跃跃欲动。

    “现在才九点多,我们动作快点,做完起床开车去南区吃饭,正好在饭点。”

    前段时间两人都忙着给霍氏安排圈套,庄锦言更是日夜活动,到处和人吃饭疏通关系,帮着霍氏解决上马项目中的一切难题,应酬多了,在一起精力不足,两人间的亲密交流受到影响。几天前,霍氏申报项目批复通过,铝厂厂房破土动工,看到霍氏已经钻进了圈套不得摆脱,两人在外的活动这才减少,心情畅快的花品素,昨天晚上在床上和庄锦言交流主动卖力了点,庄锦言食髓上瘾,现在看到笑脸如花的爱人又动了欲念。

    【和谐一小段】

    南区公寓的里,方佟和花品素两人在下着跳棋,而徐姨,已经跑到露台看了几趟。

    “怎么还没到呢?小朴,你再打个电话给他们,我做的菜要热第二遍了。”

    如今花品素很少回南区公寓住宿,相应的,回南区吃饭的次数也少了好多。花家姐弟脾气温和,待人真诚,在花家做家政做了三年多的徐姨,早就和这姐弟俩处出家人般的感情,昨天约好今天回来吃午饭,可是时间都过十二点了,花品素和庄锦言还没有抵达,心里念着花品素的徐姨有点焦急。

    “打过两次电话了,说是堵车。”花品朴跟方佟两人下棋正下到要紧关头。

    “这次堵车时间真长,从十点半出发到现在还没有赶到。”徐姨看着客厅的闹钟叹着气,从庄锦言住处到南区,开车四、五十分钟就能赶到,如今闹钟时针在十二,分针已指向十五,再过十几分钟,庄锦言和花品素两人在路上的时间就有两小时。

    就在徐姨碎碎念时,大门有了动静,庄锦言和花品素两人开门进来了。

    “好了好了!终于到了,可以开饭了。”花品朴和方佟一局跳棋也正好结束,看到弟弟和庄锦言锦了家门,花品朴站起来帮徐姨整理餐桌。

    “现在申市塞车塞得越来越厉害。”花品素一脸讪讪解释。花品朴第一个询问电话打去时,两人云雨刚息,急急忙忙到浴室清洗妥当穿好衣裤下楼,已经十一点多了,中午时分,路上车流又多了点,平时四、五十分的路程,开了一个小时才到达。

    “小素现在身体养得不错,脸上血色蛮好。”徐姨边端菜上桌,边端详花品素红扑扑的脸。

    “呵呵,锦言那的补品多。”花品素摸摸自己的脸,一脸苦恼,自从两人被徐姨唠叨没有好好保养身体后,庄锦言就恶补养生之道,再忙再累,也不忘给花品素炖补品,如今花品素每天吃补品吃得想反胃。

    花品素和徐姨的对话,花品朴好似没有听见,方佟趁徐姨不注意,冲着花品素挤了一下眼睛,花品素面对竹马的鬼脸,嫩脸一红,转头冲着满脸成就感的庄锦言狠瞪了两眼。

    四个人吃过午饭到客厅喝茶,等徐姨把厨房收拾干净,离开南区公寓回自己家午休后,花品素开始向姐姐和方佟汇报霍家最新动态。

    “如果国家不调控的话,霍家不是就不亏反而赚到钱了?”花品朴虽然知道对付霍家的方案,可她依然忧心,就怕命运依然庇护霍家。

    “放心吧,我大伯上个月告诉我,上面已经对这个问题有了关注。”庄锦言没有花品朴的担心,他手里有从廖部长那里得到的全国统计,各地新开办的铝厂数目惊人,光冲着这数据,政府就得采取措施。

    “如果调控了,铝产品价格依然不回落,我们怎么办?”方佟也提出自己的意见。

    “那我们就扶植霍氏的竞争对手,不惜血本让霍氏垮台。”庄锦言对这个最糟的结果已经有了对策。

    “锦言!谢谢你!”花品素伸手把庄锦言的手抓住紧握了一下,心底涌起柔软,庄锦言为了花家,不惜把炎华压上去对付霍氏。

    花品素明白未来走势,明年不但政府会出手调控,取消出口补贴,国际铝市场需求也将急剧萎缩,国际铝产品价格直线下跌,刚建成的霍氏铝厂光面对这些不利因素就可以破产,根本用不着炎华去和霍氏血拼。花品素虽然知道以后不会用上炎华去跟霍氏血拼,但他还是被庄锦言的心意狠狠感动了一把。

    “除了炎华股份,我和品素两人的资产加起来有一亿多,这些都拿出来对付霍家。”花品朴朝着庄锦言感激地点了下头,只要能打跨霍氏,他们姐弟花光家中所有财产都乐意。

    花家姐弟和庄锦言、方佟在南区公寓商量怎么对付霍家的时候,楚时萍正无聊地坐在廖盛凯工作室的办公室里。

    “时萍,我去暗房有点事,你先在办公室坐一会,我妈估计快来了。”廖盛凯要去把一副作品后期处理一下,这副作品的客户要急用,明天一大早会来工作室取货,而今天下午,廖盛凯的母亲廖夫人要来申市见未来儿媳,和这对已经口头订婚的小两口商量结婚事宜。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楚时萍在去夏威夷旅游前就是廖盛凯工作室的常客,春节两人确定关系后,更是常常光顾这里,工作室的几位员工也早把楚时萍当成老板娘。

    廖盛凯的工作室在申市很有名,慕名来请廖大摄影师亲自掌镜的人非常之多,预约廖盛凯拍艺术写真的已经排到三个月后,在廖盛凯的办公室墙壁上,挂着许多写真艺术照,楚时萍无聊起来,便仔细观赏这些艺术照,这些艺术照画面都非常美,其中一幅半裸后背男子的写真最得楚时萍亲睐,可惜画面看不到脸部,真想看看如此阴柔气质的男子到底长了什么样的五官。

    廖盛凯去暗房时间有点长,楚时萍把墙壁艺术写真欣赏了两遍后,有点不耐烦了,她往廖盛凯的办公桌后面椅子上一坐,准备开办公桌上的电脑。

    楚时萍正准备开电脑,低头发现廖盛凯办公桌抽屉半开,钥匙还挂在抽屉上,原来廖盛凯匆匆去暗房,忘记关抽屉了。

    半开的抽屉里有两只礼物盒,礼物盒上有张发票,楚时萍拿起发票一看,不由会心一笑,这是上个月廖盛凯买的一对钻戒,应该是廖盛凯为结婚做的准备。楚时萍看完发票,心里甜蜜,虽然因为醉酒有了感情纠葛,但两人后来的相处,却是越来越步入佳境。

    心里甜蜜的楚时萍放下发票,准备关上抽屉,她的眼睛忽然瞟到一本相册,相册上的几个字引起楚时萍的好奇,那几个字是‘镇室之宝’。

    “镇室之宝?”楚时萍嘴里边读着相册上的四字,边伸手把相册从抽屉里拿出来。

    相册里是没有经过后期处理的艺术照原片,即使没有后期处理,可这些艺术照画面拍得非常精致,人物更是拍得妖孽,楚时萍连翻了几张,她发现她对这妖孽挺眼熟的,等她翻到妖孽的正面照,楚时萍才恍然,这不就是自己在公司经常见到的花品素吗!

    “一个男人长得这么个样子,简直是对我们女人的挑战!”楚时萍看着画面上线条弧度优美的妖孽侧脸嘀咕,全部看完后,楚时萍啪的一下合上相册,准备把相册放回抽屉,放的时候,她的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可又没抓住。

    “到底是什么呢?”楚时萍又把相册翻开,一张张细细打量,当她看到花品素一张仰头手撑椅背,一脸忍耐画工在他后背描画的照片时,楚时萍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她看着这些照片有异样感觉,有种似曾相识,因为花品素这张一脸性感的模样她在去年上半年见识过,在邀请庄锦言去庆生的那家酒店洗手间前,她见识过花品素这样性感妖孽的模样,不过那时花品素是一身女人打扮。

    楚时萍想明白庄锦言所谓的美国女友就是花品素假扮的后,不由咬牙切齿,哼哼,她楚时萍就这么惹人厌?庄锦言不想和她谈感情可以和她说啊,她有这么难打发吗?非要整出一个妖孽去叫她死心,还是男扮女装。

    楚时萍对庄锦言和花品素两人欺骗她的行为愤愤然,可是她回想起自己看到酒店洗手间前的那一幕时,突然灵光一闪,她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盛凯!我发现了一件事,原来锦言和花品素是一对!真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同性恋!”楚时萍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声,不由对男友大嚷自己的发现。

    “你说什么?”回答楚时萍的不是廖盛凯那富有磁性的男嗓音,而是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

    楚时萍回头一看,只见廖盛凯张着嘴巴愣愣地站在她身后,而廖盛凯身边却还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这妇女正是廖盛凯的母亲,她未来的婆婆廖夫人。

    第71章

    廖盛凯和楚时萍在周末把廖夫人送到了机场,看着廖夫人上了飞机,楚时萍才愁苦着脸问自己的未婚夫。

    “盛凯,我是不是闯祸了?”楚时萍一时没有注意,在自己未来婆婆面前嚷出了庄锦言和花品素的同性**关系,廖夫人当时的神色震惊,走到办公桌前把相册拿过去翻了一下,翻完脸色立马沉了下去。

    “哎!我爸妈一向当锦言是自己孩子,特别我爸爸,把锦言看得比我这个亲儿子都重。锦言在美国留学期间,我爸爸一直委托人帮着看顾,而我无论去哪里,我爸都不闻不问。”廖盛凯虽然不想父母对他指手画脚,可等父母真不对他管头管脚,却对另一个没有血缘的庄锦言关心万分时,廖盛凯那颗一直想不羁的心却不由自主有了酸意。

    “你爸妈会怎么做?”楚时萍自己对同性恋不歧视,在英国还有两个同性倾向的友人,她除了对庄锦言和花品素两人会是**关系很惊奇外,就是对庄锦言和花品素两人合伙糊弄她有点怨念,但即使有这些怨念,她也不希望两人恋情因为她的不小心受到阻饶。

    “这个难说,我爸妈两人思想正统,特别我爸,一心想要锦言光耀庄家门楣,如今锦言要和小花在一起,我爸爸肯定不是支持的态度。”庄锦言在美国留学的一举一动,过一阶段就有人报告给廖部长,庄锦言回国创业,廖部长不但让自己部下全力帮忙,他自己也亲自活动,为炎华公司争取到军方合作。炎华公司在申市的这几年,各方面都顺风顺水,从没有人去找炎华麻烦,炎华公司发展的顺当,离不开廖部长的保驾护航。

    “他们会不会棒打鸳鸯?”楚时萍听完廖盛凯分析,心里更不安了,如果因为她的无意去拆散一对**,这将使她愧疚一生。

    “不知道,我还是先打个电话给锦言,先报个警吧。”事到如今,廖盛凯也没有什么招。

    庄锦言接了廖盛凯的报警电话沉默不语,他没想到自己和花品素的关系会在这个紧要关头暴露,想起廖部长夫妻对他从小到大的关心和维护,庄锦言心底微微不安。

    “你又不是廖家的亲生子,他们难道会强硬管你的感情问题?”花品素觉得,不是自己亲生的,再怎么反对力度也不会如亲生父母那样强烈。

    “我大伯把我看得比他自己儿子都重,管起我来不会手软。”如果廖盛凯去和男人谈情说爱,廖部长夫妇两人中,大概就廖夫人会极力反对,而廖部长反而接受得快,因为廖盛凯从小到大和廖部长抗争惯了,廖部长对自己儿子的出格举动习以为常,心里一向有抗震准备。而庄锦言从小到大的行为举止基本没要他们操过什么心,如今从不要操心的人却有如此出格感情,廖部长夫妇会有何反应,庄锦言把握不住。

    “那就是说看不惯我们,就会想法分开我们?”花品素感觉不妙,廖部长夫妻要一厢情愿认为分开他们是为庄锦言好的话,他们可能会不遗余力去做。

    “我们不会分开,我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庄锦言抱紧花品素,这怀中人是绞尽脑汁才抱到手的,是他这世最重,谁都不能叫他放手。

    “嗯,我也不会离开你!”花品素回抱住庄锦言。

    “我们要白头到老,共度一生,谁也不能阻拦。”庄锦言轻揉着花品素的短发,低声表着决心。

    庄锦言表决心的声音虽低,可里面却隐含决然,花品素听了心里一动,他不想庄锦言和廖家到最后感情闹僵,廖家是庄锦言在这世上亲人般的存在,花品素不想和庄锦言分手,但也不想庄锦言失去这世上仅有关心他的亲人。

    “锦言,我们也不要和你大伯家硬碰硬,我们可以学小赵和小雪啊!”

    “小赵和小雪?非暴力不合作?”庄锦言闻言一笑,他明白了花品素的用意,花品素的贴心让他心慰,果然,他的爱人是永远的天使,从来都为他着想。

    “呵呵,他们总磨不过我们。”花品素其实更想说八年抗战,真爱孩子的大人,到最后总是拗不过孩子。

    庄锦言和花品素忐忑不安地等待京城动作,可奇怪的是,廖部长一点动静都没有,而廖盛凯跟自己母亲旁敲侧击打听,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每次廖盛凯一提庄锦言,廖夫人就打岔说起别的话题,廖部长夫妇对庄锦言的恋情仿佛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

    廖部长越是没有动作,庄锦言越是不安,在廖夫人回京城二十几天后,庄锦言独自去了京城,他要到廖部长面前去说清楚,请廖部长夫妻理解接受他的恋情。

    庄锦言去了京城的第二天,花品素清晨上班途中,被人请上了飞机,请他上飞机的人和花品素有过一面之交,这个人是04年正月初五花品素陪庄锦言去给父母上坟祭拜时,为廖部长负责安全警戒的小韩。

    在申市飞京城的飞机上,小韩对花品素想方设法的套话一律沉默,只告诉花品素,之所以请他去京城,是因为廖部长想和他谈谈。

    下了飞机,小韩开车直接去了西郊廖家别墅,领着花品素去了别墅书房,等花品素进了书房后,小韩就把书房门关上离开了。

    廖部长坐在书房办公桌后,见到花品素没有起身,只淡淡开口叫花品素坐到书房沙发上。

    “廖伯伯,您叫我来京城有什么事?锦言呢?”花品素进了别墅就东张西望寻找庄锦言,可是除了在楼下会客厅看到一位保姆外,别墅再无其他人。

    “锦言有事不在这里,我今天来是想和你随便聊聊。”廖部长点起一支烟,翻了一下面前办公桌上一叠厚厚资料。

    “随便聊聊?”花品素瞄了下廖部长的办公桌,不知道廖部长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花品素,1985年出生,你父母因为超生被单位开除,失业后做了水产个体....”廖部长一边翻着面前的资料,一边报着花品素的家庭资料。

    花品素翻了翻白眼,看来廖夫人回京城告诉丈夫后,廖部长就派人收集了花家的家庭情况。

    “你父母虽然是意外去世,可是追根究底,是霍嘉许造成的,你从调查出霍嘉许是伤害你姐姐的强/暴犯后,就一直伺机报复,而如今,你和锦言已经对霍嘉许下套了,我说得对不对?”廖部长说完,啪地一下合上了资料夹。

    “这二十几天,你就是在调查我?”花品素在廖部长指出霍嘉许就是害他花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后,就惊得从沙发站起。

    霍嘉许是花家不共戴天的仇人这件事,如果不是花品朴的同学小敏提出个不明显的线索,让花品素用美人计从吴然口中掏出霍嘉许犯罪事实,在霍家派人已经抹净犯罪痕迹后,任谁想把这事调查清楚都是非常渺茫,可廖部长短短二十几天,就把一切查得清清楚楚,连花品素和庄锦言正在对付霍家也调查得明明白白。

    “我这里的资料没有不对的吧!”廖部长没有理会花品素的激动。

    “不错,你的资料调查得很清楚。”花品素气馁,老百姓费九牛二虎都搞不清的事情,而有权有势的人二十几天就把他几年来的努力查得一清二楚。

    “哼!我就说呢,锦言今年如此热衷建议我向上反映铝厂滥建情况,原来是为了帮你花家去对付霍嘉许!花品素!你好厉害!把我的锦言利用得如此彻底!”廖部长对着花品素冷笑。

    “我怎么是利用锦言?铝厂滥建是事实,锦言向你反映不是实事求是吗?对付霍嘉许,我不过是顺势而为!”

    花品素不服气廖部长的指责,想当初帮助庄锦言是带了小心思,可为自家报仇,花品素并没有想利用廖家权势,去年六月底,花品素看到电视新闻在播报铝业行情时,灵机一动,想到拖霍家快速垮台的办法,只要把霍家拖进铝业这个吸金漩涡,历史的惯性就会让霍家的投资有去无回,因为重生是无法解释的存在,花品素不能去告诉庄锦言未来走势,所以他没有阻止庄锦言的布局,如果阻止了,他无法解释自己的先知。

    “顺势而为?好一个顺势而为!你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你所有的顺势都会泡汤?”廖部长站起身,一双犀利的眼直视花品素,仿佛花品素在他犀利的眼神下,马上就会原形毕露,这个漂亮年轻人,只是想利用他的侄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花家碍你什么了?”花品素一听廖部长的威胁,眼睛开始发红,他狼一般的盯住廖部长,一副廖部长现在就打电话的话,他马上就会扑上去拼命。

    “你花家没碍我什么,是你花品素碍到我了!我庄弟的儿子如此优秀,却要毁在你的手上!”廖部长可没有被花品素的凶相吓住,他狠狠拍了下办公桌,大声痛诉花品素**了他的优秀侄子。

    “我们相爱怎么就叫毁了?这是你自己这么认为!”花品素大声反驳。

    “我不会和你多说,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走。”廖部长根本就不管他们是不是真心相爱。

    “两条路?”花品素惊奇,他还以为廖部长就只给他一条路走呢,那就是离开庄锦言。

    “一条是你离开锦言,你的仇我可以帮你推一把。另一条是你不离开锦言,我马上就给霍家打电话!”廖部长胸有成竹,仿佛算准花品素的选择。

    “这是两条路吗?不就是要我用锦言来换报仇!”花品素听完,气急而笑。

    “在我来说就是两条,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不要想着什么好事都落在你头上。”廖部长弹了下手指间的烟灰。

    “我不选,锦言我要,家仇也要报。”花品素喘着粗气,仿佛斗牛。

    “看来你已经选择,那我不用和你多说。”廖部长抓起话机。

    “住手!你这样逼我选择,你问过锦言的意见没有?他会答应你这样逼迫我?”花品素见廖部长不是吓他,真是要通知霍家,人有点发傻,如果花家这次不能扳倒仇家,那以后再对付有了警惕心的霍家就更加困难。

    “你放心,锦言说选择权在你,随便你怎么选择,他都会接受!”

    “锦言这么说的?怎么可能?”花品素觉得从廖部长嘴里听到的庄锦言是他不认识的人做出的态度。

    “你要不相信,我现在可以给你接通他的手机。”廖部长是有备而来,看样子好似已经把庄锦言说服。

    花品素歪着头打量廖部长,想看看廖部长有没有诳他,但他看了半天,也没有从廖部长脸上发现什么不对表情。

    花品素重生以来,除了花父,他就只相信庄锦言,打死他都不相信庄锦言会轻易放弃他们的感情,会叫他来做选择,可为什么庄锦言会如此反常?花品素眼睛转动,想起了什么。

    “好,我答应你离开锦言。”花品素耸了耸肩,一副无奈。

    “哦,你这是做出选择?只要报仇不要锦言了?”廖部长脸上神色有些许意外。

    “对付霍家在此一举,而爱人以后还可以再找!”花品素一脸决然模样,他就不相信等花家仇报了后,廖部长还能拿什么威胁他。

    “哼!我说你是利用锦言,这可没有冤枉你!你是为了报家仇才接近锦言的!”廖部长给花品素下结论。

    “随便你怎么说,我答应离开锦言,你可不能阻拦我跟霍家报仇。”花品素认为,当务之急,就是要把破坏他复仇的不确定因素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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