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绑架了总裁的宝贝弟弟

谁绑架了总裁的宝贝弟弟_分节阅读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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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人呢?”

    陈阳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听说聂总现在得了个见人就问弟弟在哪儿的毛病,看来是真的啊。我要是说不知道,聂总是不是准备再请我表妹出去旅游几天?”

    “别跟我扯这些废话,我问的是刚才在停车场的那个人。”

    “哦,我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赵公子揽着一个小白脸上车走了,是你要找的人吗?聂总,你说说现在这些小青年儿,怎么都好这口呢?我记得聂青枫也经常找场子里的小男孩,恶不恶心啊,现在连人都不见了,最后不会是折在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了吧。”

    聂青岳一步上前扯着陈阳的领子,“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陈阳眼神一瞥,示意不用保镖动手。

    陈阳和聂青岳身高相当,被聂青岳扯着领子不得不扬起下巴看着他,“我说,你弟弟他,折了,你他妈再抓谁都没用了,没见过哪个被绑了一个月还能活着回来的!听清楚了没!”

    聂青岳一拳重重挥下,“胡说八道!”

    陈阳也不甘示弱,挣脱他的手,反手一拳又快又狠,“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都别吵了!”包房内的房门打开,陈暮走出来低声喝止,“宋先生还在休息,都闭嘴。”

    “哥!”陈阳脸色更难看了。

    聂青岳推开陈阳,走进了卧房。宋衍河正在大床上脸色苍白地躺着。

    “宋衍河!”聂青岳快步走到床边握住他的手,“你怎么了?”

    宋衍河缓缓睁开了眼睛,瞧了他一会儿才开口道,“是你。你回来了,没事了吧?”

    “我能有什么事!你这是怎么了?”聂青岳霍然转头朝向门口的陈阳,“你他妈敢跟我的人动手?”

    “呸,”陈阳狠狠吐了一口混着血的吐沫,“这小白脸自己晕倒的,老子的人碰都没碰着他,他自己就倒下去了。”

    “聂总,刚才发生了点误会,”陈暮心平气和地解释着,“不过宋先生刚才确实是自己晕倒的,我就扶他上来休息了。”

    聂青岳扫了一眼陈暮,眼里寒光闪烁,“最好不是。”

    “聂青岳,我没事了。”宋衍河声音有些虚弱。

    “你怎么样了?能不能动?算了,你还是别动了,吴医生来了,我叫他给你看看。”聂青岳一掀被子,将宋衍河打横抱起朝屋外走去。路过陈阳身边,聂青岳眼中寒芒闪现,沉声道,“没完。”

    陈阳轻嗤,不屑地冷笑道,“对,没完。”

    陈暮身长玉立,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

    聂青岳。宋衍河居然直接叫他聂青岳。

    除了道上辈分高的,和省里部里来的人,敢当面直呼聂青岳名字的人不多,宋衍河居然直呼他的名字。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阳暴躁地一脚踹上了房门,“呸!太他妈恶心了,一家子都是同性恋!”

    陈暮愕然,“你说什么?”

    “哥,你看不出来他们两个什么关系?以前我就没少见聂青枫到场子里找小男孩玩,没想到聂青岳也是这个德行。也好,再过几年他们聂家绝后了才好。”

    “你从哪看出来他们是那种关系的?”陈暮追问。

    “你没看聂青岳刚才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还有,那小白脸是个什么人,用得着他聂青岳亲自抱吗,还不……”

    说到一半,陈阳停住了,他忽然想起刚才他哥也是那么抱着宋衍河上楼的。

    看着陈暮半晌不动也不说话,陈阳叫了一声,“哥?”

    “嗯。”陈暮回过神来,“以后在外面不要说别人长短,隔墙有耳。”

    落地窗下方的舞台上表演人员已经退场,笑意盈盈的主持人随着大幕拉开缓缓出现在巨大的显示屏,卖力抒发着歌功颂德的台词。

    “拍卖会要开始了,坐吧。”陈暮拿起桌上的图册,手指朝上面点了点,“陈阳,等会儿你叫个人把这个拍下来。”

    灰黄的瓦罐连个像样的名字也没有,陈阳费了点力气才记下它的编号,找人安排了下去。

    吴医生刚一到香格里拉就接到了艾米丽的电话,挑了个机灵的小护工去给王大桥上药,千叮万嘱不要让他多话。

    护工小陈拿着比一般同行高出两倍的工资,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七拐八拐地找到了贵宾停车场,钻上了王大桥乘坐的卡宴。王大桥身上的伤口都是外伤,已经做了简单的止血和消毒处理。

    为了以防万一,小陈还是给他打了一剂破伤风,又把纱布拆开检查,重新上药包扎了一遍。

    “大哥,你抬抬手,你这边胳膊上也有伤,我给你处理下。”

    王大桥的伤口与其说是与人打斗留下的,倒更像是与野兽厮打造成的。轻些的伤口就是撕裂衣服,划破表皮,重的地方连肌肉都被撕裂,却并非刀具造成的伤口。小陈看在眼里,也不敢多问,只是多加了些药水的量,准备彻底冲洗伤口。

    王大桥“嗯”了一声,将手里的袋子换了个手提着,不敢轻易松开。依言抬起了一边手臂,任小陈把衬衣袖子剪开。

    消□□水与伤口接触,王大桥虽然没动却也条件反射地皱了一下眉头,小陈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就随口和他聊起了天。

    “大哥,你这身板练的,那是真好。”

    “嗯。”

    “大哥,可惜了你这件衬衣了,挺贵的吧,没法,有点沾肉了,不剪开更不好收拾。”

    “嗯。”

    “大哥,你老提着一袋子石头干啥。”

    “嗯……”王大桥忽然睁大了眼,瞪着他,“什么石头?”

    小陈被他吓了一跳,“大哥,我不是故意的。这儿太窄了,我刚才换到这边来给你包扎的时候踢着了一下你那包,挺硬挺硬的,不是石头吗?”

    王大桥顾不得伤口未包扎完,一把摸到了手里悬着的编织袋上,心凉了半截。口袋还是那个口袋,束口的背带也没有被解开,甚至连重量都没有多大变化,但是包里实实在在变成了硬邦邦的石头,这种硬度绝对不是那只狐狸死了变僵的那种硬。

    王大桥被来就晒得挺黑的脸顿时更黑了,小陈看了都打哆嗦,“大哥,我说错话了,我不吱声了,我给你包扎伤口吧。”

    王大桥哪还有心情包扎伤口,赶紧拿出手机通知聂青岳。

    “我要你到底有什么用!”聂青岳听到消息几乎要吐血,暴吼一声,“让你抓活的你抓不住,连他妈看个死的也看不住!”

    看到聂青岳发火,包房内顿时噤若寒蝉,吴医生连按在宋衍河胸腔上的听诊器都不敢收回来了,艾米丽端着水在旁边像雕塑一样立着。

    宋衍河声音依旧有些虚弱,“你怎么又生这么大气,出什么事了?”

    “妈的,王大桥没看住那狐狸,被它给跑了。”碍于艾米丽和吴医生在场,聂青岳没说得太清楚。

    宋衍河却是一听就明白了,“是我的疏忽。”又对艾米丽和吴医生道,“你们先出去吧,麻烦了。”

    两尊雕塑如蒙大赦马上就动了起来,艾米丽放下捧着的水杯,吴医生收回了听诊器,前后出了卧房的门。

    “诈死脱逃是妖物的本能,是我疏忽大意忘了提前准备个封条,才被那狐妖钻了个空子,下次不会让它再跑了。”

    聂青岳心中烦闷,郁郁道,“这次打草惊蛇,再想抓它就难了。是个人被抓一次都要长教训了,更何况是个狐狸。”

    宋衍河捏住他的衣角,拽了拽,“不怕,我能找到它。”

    “真的?”

    “嗯,真的。”宋衍河看到聂青岳脸上又恢复了神采,微微一笑,“你且把那狐妖的情形说与我听。”

    “好,你等等,我叫王大桥上来。”

    王大桥正心中愧疚恨不得替他老大掘地三尺找出那跑了的狐妖,此刻听了召唤马上上楼冲进包房,将与狐妖自交手到装进袋子里的过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宋衍河听罢点了点头,“确实怪不得你,它既能修成九尾狐,又岂是一只口袋能封得住它的,你也不必自责了。不知它的名字确实有些难办,你可还记得它有何特征?”

    “他那一大团尾巴里,好像有一条是断了一个尖儿的。”

    “唔?这倒真是个特征。九尾狐若遭天劫会自断一尾抵命,却没听说过只断个尖儿的。我且试试。”

    宋衍河扶着床沿下了床,站在卧房宽敞处,以指为笔凌空画符文祭出,再绘阵眼符文,又将王大桥身上的那道符纸打入阵眼中,布下碧海青烟阵。

    聂青岳心中震撼不已。

    王大桥此前曾在聂青岳的办公室中见过宋衍河布这个阵,却没见到布下的过程,这下也看得目瞪口呆,不过和上次相比,宋衍河明显吃力了许多。

    宋衍河脚下法阵缓缓转动,散发着的白光明昧不定,空中金色的符文也摇摇欲坠。宋衍河见状毫不犹豫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几滴血在阵中,法阵顿时五彩光华流转,如临仙境。

    “晚辈宋衍河与九尾狐妖恩怨未了,恭请三界六道诸官仙人指点,此物现在何方?”

    话音一落,脚下法阵飞速转动升空,空中符文尽数燃烧,最后所有光华全都归结为一个光点,落在宋衍河的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21章被锁 现在已经解锁啦~ 感谢留言的亲~让我知道我不是在玩晋江单机23333~如有雷到我也不是故意的啦毕竟夏天就是雷雨天机嘛、希望大家都有个好心情~~~~~~~~~

    ☆、第二十四章

    经陈阳和聂青岳这一闹,整个拍卖会陈暮看得兴致索然。他将早前看好的那个瓷盘收入了囊中之后,心情也未见有所好转。拍卖会结束后上了车,他疲惫地松开领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陈阳敲了敲窗子,“哥,你要的那个……什么罐子,我叫人给你拍下来了,等会儿就送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