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雅的预估结果超出聂凡的预判。
聂凡保守估计，上层之中有天意城的人，或者与之合作这种概率有六到七成。
卓雅直接确定能达到百分百！
“你肯定掌握了一些证据，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
“我也想到一个办法，你愿意试试么？”
两人心照不宣地想到一起。
恰在此时，卓雅的车子熄火，停在郊区的路边。
这里公路宽度只够两辆车通过，道路两侧就是沙土地。
卓雅的车抛锚后，自动滑行到沙土地上，让卓雅感警觉起来。
聂凡第一时间打开车门，拉着卓雅从副驾驶位置滚落。
在他们从车上滚落瞬间，SUV车下面出现一只沙子做的大手。
车子被大手攥在手里，随即大手化为一个正方体将车子吞没。
“小心点，袭击我们的是一个七级异人。”
卓雅之前因为晋级失败，实力卡在五级，之后在聂凡赠予的灵植帮助下，治好旧伤，实力大幅度提升。
现在她也是一名七级异人。
聂凡看向北边说道：“在北边的那位熟人现身吧。”
话音未落，地上浮现大量泥土催生出猛兽。
这些猛兽和真的一样，有利爪、獠牙、健硕的肌肉。
冲在最前的是肩高两米的犀牛和一只非洲象，在它们身后，老虎、狮子、豹子、鬣狗等猛兽冲着聂凡和卓雅冲过来。
“雕虫小技！”
卓雅向前迈出一步，双手握拳重重地砸向地面。
“咚！”
“咚！”
卓雅整个小臂没入沙土中，只见在猛兽中间出现大量不知名植物。
这些植物长得千奇百怪，最小的花朵也有大王花二分之一大，剩下的有大树、藤蔓、杂草等。
这些植物开始绞杀猛兽。
不到一分钟时间，那些凶猛的动物化为沙土。
卓雅双手从沙土中拔出，伸出右手轻轻吹散手背上的沙子。
“嗖！”
一道鬼魅的黑影从北方闪现，出现在卓雅和聂凡面前。
“是你！圣女教圣母！”
卓雅冷冷说道。
圣女教圣母一身紫色袍子笼罩全身，让人看不到容貌和身材，像极了西方死神。
聂凡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非常熟悉的气息。
“聂凡，你真不认识我了？”
圣女教圣母忽然开口。
“既然是故人，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相见？”
聂凡反问。
“现身？聂凡，我真没想到，六百年后的今天，你还活着，真是天意难违。”
圣女教圣母感叹，随即她掀起头上的头罩，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聂凡瞳孔先是紧缩随后骤然间变大。
卓雅明显感觉到聂凡身上气息有了波动。
“真的是你……苏沐！”
聂凡迈出一步感叹道。
“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聂凡，再次见到我心里愧疚？还是觉得对不起我？”
苏沐质问道。
聂凡陷入沉默。
一旁的卓雅面沉似水看着苏沐，她曾经和苏沐打过交道。
她深知苏沐为人，苏沐杀人从不需要理由，尤其是在针对男性，可以说残忍至极。
没想到她还认识聂凡，出乎卓雅意料之中。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是没话说？还是心虚？我的出现耽误你好事了？聂凡，为什么你走到哪里，都会有女人喜欢你？哪些女人都愿意为你牺牲？为什么？”
苏沐质问道。
聂凡眼中透出失望，反问道：“那你呢？残害多少无辜的异性？在你眼里天底下所有男人都该死，那些男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哼……不是么？那个男人不是玩弄女人感情，玩腻了之后，将她们像垃圾一样丢掉，难道不该死么？”
苏沐反问道。
“该死的人的确该死，但轮不到你来动手，现在不是六百年！你也不是曾经的苏沐。”
聂凡淡淡说道。
苏沐原是马皇后表妹的女儿。
从小因为战乱，苏沐失去父母，被马皇后收养，对她视如己出，对她疼爱有加。
苏沐在马皇后照顾下，健康成长，也因马皇后宠爱，她身上反而多了一些刁蛮任性。
一般男子进不了她的法眼，包括朱元璋手下将领以及王公贵胄。
直到苏沐遇见聂凡，她的心在见到聂凡那一刻起，被聂凡深深吸引。
在日后朱元璋平定黄河以北，统一江山以后，苏沐与聂凡接触的频繁，直接向聂凡表路过自己心意。
当时聂凡心思没在感情上，一心要灭掉天意城，加上聂凡对苏沐没有感觉，直接拒绝了她。
直到燕王朱棣发动靖难之役，苏沐站在建文帝一方，协助建文帝攻打燕王朱棣。
建文帝战败，苏沐受到牵连，远逃西域，成为那里圣女教的圣女。
实际上，朱棣没想追究，聂凡也因苏沐事情向燕王朱棣求情。
只可惜阴差阳错，苏沐责怪聂凡对自己冷酷无情，自己一片真心错付。
从此以后她恨上聂凡，暗中针对聂凡下毒手。
在暗中调查之后，苏沐了解到聂凡曾经是天意城四大天王之首。
剩余的二大天王都是绝世美女，苏沐知道聂凡为什么拒绝自己。
也因此对聂凡恨意加倍，势必要毁掉聂凡一切，亲手了结聂凡。
今天出现在聂凡面前，她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将聂凡拿下。
“少在那里假惺惺，你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聂凡，只有你死了，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苏沐双手朝着聂凡一抓，凭空一道无形气流攻击砸向聂凡。
“啪！”
聂凡扬起左手，将气流击飞。
“你的情债这么多，看来需要我出手了？”
卓雅站在聂凡面前说道。
她看出聂凡不愿意与苏沐动手。
从两人交谈中，卓雅听出两人之间关系可不是男女关系那么简单。
卓雅本身对情情爱爱非常反感，作为女强人的卓雅，认为恋爱这种东西，只会消耗自己精力和时间。
除此之外一无是处，还会降低情商和智商。
在749局中，喜欢卓雅的人不在少数，敢于表达自己心意的，没有几个。
卓雅出手，一棵巨型的大树拔地而起，挡在苏沐面前。
“凭这个你想阻挡我？”
苏沐催动沙土化作一柄巨斧，朝着大树砍去。
大树被巨斧砍掉树皮，很快重新长出来。
与此同时，大树树枝舞动，不停地抽打巨斧斧柄。
一时间，卓雅和苏沐打的僵持不下。
聂凡看在眼里，心里知道，长时间打下去，苏沐要吃亏。
卓雅越打后劲十足，苏沐的后劲不及，属于挥动完三板斧之后没有招式。
“你上当了！回光术！”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