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丁香递出一个优盘，说道：
“这里有她精神正常时的视频记录。”
“她亲口承认，是万天宇害她这样！”
聂红衣接过优盘，瞥向程倩倩：“那她现在什么情况？”
丁香叹了口气道：
“受到那物质的影响，她整个人已经疯了。”
“我们只能通过药物给她治疗，希望她能挺过来。”
聂红衣闻言一怔，呐呐道：“那她肚子里...”
丁香点头：“已经处理。”
说罢，丁香走向一个被白布掩盖的事物。
白布掀开。
“这！”
聂红衣呼吸一窒。
玻璃液体中，有一个未成型的胚胎。
聂红衣心中一寒，一脸怪异的看向丁香。
丁香轻咳一声，解释道：“在胚胎的基因中，我们有新的发现。”
“呐！”
聂红衣气鼓鼓道：“这就是你把程倩倩带到研究院的目的吧！”
丁香打了一下小红，没好气道：“你个死丫头，我还不是为了你能早日破案！”
说罢，丁香轻哼道：“还说我，我看...你看人是假，打探消息是真吧。”
“呃...”
聂红衣摇着丁香的手臂，讪笑道：“那你说说呗，发现啥了？”
“你啊你！”
丁香收起笑容道：“从胚胎的基因链中，我们发现，这和107和108号的部分基因链，竟高度重合！”
“等等！”
聂红衣打断，挠头道：
“能说人话么？”
“还有，107号是啥？”
“107号诡异生物，就是七腮血鳗。”
丁香给了个白眼，又道：“简单来说，就是这三者的血脉基因，很可能来自一处。”
聂红衣呆了呆：
“你是说...万天宇？”
“这怎么可能！”
人生人她理解。
人兽...有谁解释一下？
“没什么不可能的。”
丁香深吸口气说：
“4级以上的变种生物，就可影响微观分子结构，改变基因...也有可能。”
“据我所知，就有4级变种人，在男女之间，无缝切换，还给自己生了孩子。”
“啊这！”
聂红衣满脸愕然。
来一次研究院，她的认知不断被刷新。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具体情况，我们还要进一步研究分析。”
丁香看向聂红衣，提醒道：“这个万天宇很不简单，你们一定要小心。”
“知道了。”
二人离去后。
躺在病床上的程倩倩，猛地睁眼...
......
晚，六点。
顾川吃过饭后，特意在二手市场淘了件黑色上衣，和一个大鬼脸面具。
上衣是三百斤以上身材穿的特大松紧衣，带连体帽。
穿上后，显大，还有些嘻哈风。
连体帽一拉，口罩一戴，谁也不认识谁。
吱—！
有车停下。
蔡俊朝顾川招手，眼神怪异：“老顾！”
顾川一怔，走近后拉下口罩：“这你都能认出来！”
“靠！”
蔡俊扭了扭鼻子，没好气道：“老远就闻见你的汗臭味！”
顾川噎住。
想想也是，狗鼻子嘛！
车上。
蔡俊看了眼后视镜，打趣道：“你这挺非主流啊！”
顾川耸了耸肩，同样笑道：“你穿的这么正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相亲呐。”
蔡俊讪笑道：“那个...我先送你去和老枪他们碰头，事一完，我就来接应你。”
“好。”顾川点头。
不多时。
二人来到目的地附近。
“车给你开，我先撤了。”
车停后，蔡俊缩着脖子溜了。
“哎你...”
顾川有些好笑。
这也太怂了吧！
还好他带了驾驶证。
......
片刻后。
顾川拉低帽子，迅速上了另一辆车。
“老枪，王腾。”顾川颔首。
“大神你来啦！”
王腾开口道：“我和老枪去调查万宝龙。”
顾川点头：“老蔡和我说了。”
韩无敌欲言又止：“你一个人...”
顾川拍了拍韩无敌肩膀，笑道：“放心吧，这不还有阿诺嘛！”
“好！”
三人兵分两路。
顾川回到蔡俊车上，按了按耳塞：“阿诺，我是顾川。”
三秒后。
阿诺：“我在。”
顾川心中一松。
不多时。
一辆大牛从宝龙使出。
顾川眸光一凝，当即跟上。
......
未来夜店。
南江市最大的娱乐休闲场所。
万天宇兜了很大圈子，刚刚进去。
顾川下车，边走边说：“目标进了未来夜店，里面情况如何？”
阿诺：“人流混杂，灯光干扰，目标暂时消失。”
“那我先进去，你配合我。”
顾川沉声说了句，就进了夜店。
夜场。
灯光耀眼迷离，音乐劲爆疯狂，dJ嗨翻全场。
巨大的舞池中，几百人随着节奏摇摆跳动，挥舞尖叫。
顾川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吧台位置。
帅气的酒保小哥走来：“先生要喝点什么？”
“玛格丽塔。”
“好的，您稍等。”
旋即，顾川打量起四周。
这里分为上下两层。
上面是带落地窗的包间，环绕一周，可俯瞰夜场。
这时，手机震动。
顾川点开信息。
阿诺：注意三点钟方向。
顾川看了过去。
二楼包间，透过玻璃窗，顾川惊鸿一瞥。
是万天宇！
不过他的位置，距离太远，角度也不好。
“先生，您的酒。”
“谢谢。”
顾川正要端起酒杯，变故出现。
一双白皙的手夺过他的酒杯，一灌而下。
这是一身材正点，穿着暴露的长发美女。
“嗝！”
长发美女双颊红润，一口闷后，打了个长嗝，身体有些不稳。
“我...”
顾川刚要说话，长发美女却倒向他。
二人很近，顾川下意识接住。
这时。
长发美女抬头，看了看顾川被帽檐遮住的脸。
“帅哥，陪我跳舞，姐姐给你甜头吃哦！”
长发美女虽有醉意，可手劲不小，拉着顾川冲向舞池。
顾川本意拒接。
可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方便监视万天宇。
舞池中，顾川的第一感受就是：人挤人！
长发美女，贴着顾川抖奶舞动。
反观顾川，只能假装“动次打次”，有点老年disco风。
很快，就有几个雄性，将顾川挤开，撩向长发美女。
顾川没在意，而是看向万天宇的方向。
“嗯？”顾川眉头一皱，心中暗道：“他们怎么在这？”
包间里，除了万天宇，还有三男两女。
其中两人他还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