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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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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老王闻言踩了刹车,扭头问时渝白:
    “怎么了,少爷。”
    时渝白没有回答他,双腿交叠懒懒靠在后座上,侧着俊脸对身边一直规规矩矩坐着的徐盛夏道:
    “你下车。”
    徐盛夏闻言不敢置信的用手指指着自己:
    “哥哥,你是让我下车吗?”
    时渝白满脸的不耐烦:
    “昨天给你的教训还没记住是吗?我说过,以后不准叫我哥!”
    徐盛夏:“……”
    她小手抓着裤管,好半天才落寞的“哦”了一声。
    时渝白:“哦什么哦,让你下车,耳朵聋了吗!”
    徐盛夏被他吼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声音不是特别有底气道:
    “可是……可是还没有到学校,我为什么要下车啊。”
    时渝白:“……!!”
    真的是不想和蠢货说话。
    于是,他开门下了车,风风火火的绕过车尾,捞开了徐盛夏那一侧的车门。
    不等徐盛夏有反应,时渝白便抓住了徐盛夏的手腕,用力一扯,把她从车里扯了出来。
    “啊……哥哥,你轻点,好痛呀。”
    徐盛夏跌跌撞撞下车,委屈的握着自己被抓红的手腕,痛呼出声。
    时渝白根本不管她。
    把她扯下来后,上车,关门,一气呵成。
    “王叔,开车。”
    司机老王有些懵逼:
    “啊?这样好吗?少爷,小姐还在外面呢。”
    “我让你开车,怎么,我跟你说话不管用了是吗。”时渝白声音有几分凌厉。
    司机老王自然不敢得罪时渝白,便点了点头,说了声“管用,马上开。”,说完,踩了油门,一溜烟的跑远了。
    被甩了一脸尾气的徐盛夏:“……”
    她被拉下车的那一刻,就猜到了时渝白会这么对她。
    所以她没有再像昨天那般,去不死心的追他。
    因为追也没用,他早就想好了要把她扔在半路上。
    不管怎么做,他都不会再把她拉上车,带她去学校。
    哎……
    罢了。
    自己一个人去学校就自己一个人去学校。
    有什么大不了。
    她记忆力很好的。
    跟车往学校往返了两次,早就把去学校的路记住了。
    所以,徐盛夏走到路边,扫了一辆共享电动车,带上车子自带的头盔,背着书包往学校骑。
    骑电动车也挺好的。
    空气清新,还自在,最主要的是可以身临其境的欣赏路边的风景,简直不要太棒了!
    徐盛夏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然后很快,时渝白把自己扔在路上不管的那点不愉快便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愉悦和快乐。
    电动车的速度没有四个轱辘的私家车快。
    所以,徐盛夏赶到学校的时候,险些快要迟到。
    她拿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到教室门口,才险险踩着上课铃声进了教室,没有迟到。
    可就在她庆幸之余,要推门进教室的那一刻,
    哗啦——
    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将浑身充满劲头的徐盛夏浇了个透心凉。
    徐盛夏被浇懵逼了。
    楞在门口久久没有回神。
    班里的同学察觉到徐盛夏的狼狈后,全都不由自主的开始哄堂大笑。
    徐盛夏:“……”
    有一点点难堪。
    还有一点点的冷。
    她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看向时渝白的位置。
    时渝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竟像是没有想到她会淋成落汤鸡一般。
    但那点意外也只是片刻,因为很快他就扯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像是在嘲笑她活该!
    徐盛夏低下了头。
    握着书包带,穿着湿淋淋的校服,继续往教室里面走。
    最后若无其事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同桌的那个女生,十分不屑的发出了一声冷笑,手臂杵着脑袋,后脑勺对着她而做,十分瞧不上她的样子。
    当然两人桌子中间还是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班里的其他同学怎么看徐盛夏的,徐盛夏不知道。
    因为她一直低着头,给自己的衣服拧水。
    还把自己湿掉的书包打开,把里面的课本拿了出来晾。
    任课老师很快来到了教室,登上了讲台。
    她一眼就看出了徐盛夏的狼狈,和歪在门口的水桶。
    但她没询问这件事,只是让人把水桶打开归放好后,便开始了她讲课的流程。
    徐盛夏有点冷,课间不由打了几个喷嚏,但还是规规矩矩坐着,认真握着笔听老师讲课。
    左子言心疼坏了。
    指尖转着笔,好几次都忍不住把视线投向徐盛夏。
    见她冷得打哆嗦,还认真听课。
    他恨不得站起来走过去,把她拽出教室,脱自己的衣服给他取暖。
    可他不能……
    他这么做了,时渝白肯定会生气。
    最关键的,他也没有立场去那么做。
    只能按耐的等着,想要等到下课,趁人没有注意的时候,去帮助徐盛夏。
    除此之外,他还特别恼火。
    恼火那个在门上面放了水桶的人。
    这个人不是时渝白。
    时渝白刚才一直和他们一起玩游戏了。
    没有时间做这些……
    也不知道是谁在算计时樱落。
    如果知道,他一定会……
    左子言深吸一口气,尽量压制内心的不平静。
    此时,四个人的微信群里也在聊天:
    是鹤不是贺:【阿白,你妹被人整得有点惨啊】
    白驹过隙:【你妹!会不会说人话?】
    是鹤不是贺:【好好好,不是你妹,是咱妹。】
    白驹过隙:【给我圆润的走出去!】
    是鹤不是贺:【憨憨狗已滚远.jpg】
    彦家全希望:【阿白,不会是你安排人整的时樱落吧?如果是,有点鄙视你哦,竟然用小学生都淘汰的幼稚手段。】
    白驹过隙:【……】
    白驹过隙:【恶人自有天收,感谢同道中人。】
    彦家全希望:【好吧,兄弟,我高看你一眼!\/赞】
    左子言看其他三个人在聊天,不好一句话不说,便佯装打哈哈的在里面也发起消息。
    言而有信:【既然不是阿白做的,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太岁头上动土,整阿白的妹妹?】
    【虽然阿白自己不乐意认,但好歹名字里有个时字,打狗还看主人呢,阿白,这是有人挑衅你的权威啊!\/坏笑】
    是鹤不是贺:
    【说的也是,阿白,要不要兄弟几个帮你查查谁整得时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