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间旅社。
Zero与肖涯暂时歇息着。
肖涯使用这个世界的货币，尽管他不能使用炼金术。
他做多只能使用深渊契约恶魔的力量，血肉规则和本身来自于主神空间的基因锁。
自由也是肖涯渴求的。
可Zero可以通过血肉记忆释放能力。
肖涯没有释放这份力量只是不想被无上存在观测到。
自己的神使那么多，无上存在不可能无聊到观测每一位神使。
钱财之前妓院老板提供不少。
可实际上却没有炼金术方便。
此刻他正在查看这个世界的地图，这个地图有些许血液沾染，而且刚刚氧化变黑的样子。
地图这东西并在这个位面其实不好搞到，还是Zero告知这东西一般只有贵族或者领主才会拥有。
于是Zero忽然想到那位男爵。
他好像是某位伯爵的私生子来着。
而且也是他要求妓院老板让自己成为军计的。
Zero想到这里，顿时燃起心中怒火与恨意，准备拿他试一试这陌生的力量。在之后便有了这染血的地图。
…
昏黄的蜡烛扭动着，如同飘动的柳絮。
此刻她身着紧身的衣物，勾勒出姣好的身材，她樱唇轻轻泯着，然后才有些惭愧道：“抱歉，沾染了不少血腥。”
“无妨。”肖涯血肉丝线只是瞬间将地图上的血液吞噬，只一会就干净了。
而这个地图来自眼前身上正在散发着血腥味少女献上的。
那位男爵被Zero处理了。
“心情好点了吗？初次用这力量杀戮是否有些不适应？”
他摇摇头，表示不关心那位男爵如何。
只是关心她目前状态是否还好。
“稍微…”Zero淡红色的眸子低垂，轻声笑着回答道：“稍微有些兴奋，而且很舒服。就好像心里的石头落下来了。”
“就好像小时候，风顺着山野，吹过我的脸一样。很舒服。”
肖涯眼神露出一丝认可，随后提醒道：“不错，看起来你很适应这个世界的特性。只是注意不要扭曲自己了。”
“这个位面很复杂。本身有高维生命降临过，现在不知道又为什么消失了。而且还留下精灵，龙族，还有灭世之花。”
“搞不懂祂们在想什么？还是说这个位面祂们放弃了呢？”
肖涯猜测着。
这个位面的事情确实如他所言。
要知道龙背世界实际上还被外星人入侵过，尽管那是Zero救世之后的事情了。
不过，他沉吟片刻，看向地图。
目前他有不少想法。
可本身他又觉得无趣。
因为大多也是打打杀杀而已。
算了。
不如问问Zero怎么想吧？
于是他看向Zero说：“你有什么看法？或者说你有什么愿望吗？”
“无论是成为这个世界的女帝，还是单纯成为灭世者。”
“我都可以帮助你。”
面对肖涯的回答，Zero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语气有些紧张：“什么？我没有什么想法啦。”
“只要陪伴在你左右。我就知足了。”
Zero语气认真，随即精致的面容露出一丝微笑的表情。
“算了。就这样吧。”
肖涯并没有勉强Zero。
Zero并不是刻板印象里的游戏角色形象，活生生的她在自己看来并不是ooc，反而觉得有些可爱的样子。
她现在没有其它想法或许是好事。
没有变故，并且拥有力量，好像也没有必须要做什么的理由吧？
然后看了一眼悄然而立的女孩。她此刻正偷偷看着自己，发现自己的目光，连忙错开了对视。
至少她现在的样子就挺好的。
其实人有喜怒哀乐，这是天性。
而且莫种程度上，人也容易满足。
小时候只要有颗糖，那就是幸福。
上学时，有人陪伴，那就是幸福。
走出社会，有份好工作，那就是幸福。
回望过去一生，有意义，没有虚度年华，那就是幸福。
现在对于Zero来说，没有迫害的生活或许就是幸福吧？
“其实也不是没想法。上神大人，我想报复背叛我的家伙。”
Zero像是想起什么，随后语气有些冷了起来。
“哦？为什么和我说这些？”肖涯看向这个语气变幻的女孩，觉察到自己应该是不喜欢滥杀无辜的形象吗？这种小事情有什么汇报的必要吗？
他不由有些奇怪：“我只是不喜欢滥杀，并不代表我是圣人。圣人也有过错，哪有真正的良善？良善的都被命运淘汰了，剩下的都是被约束的恶。”
“何必过问我？我不会干预的。”
他知道自己之前的举动让Zero有些顾忌。可本身他只是怜悯那些女性，本身她们在这个世界就是弱势群体，自己暴强的力量不至于迁怒她们。
所以才会对Zero毫无道德底线思维有些厌恶。
“这个位面的规则压制并不强，而且还有些杂乱。或许还有其他存在关注着这边。快去快回吧。”肖涯并没有阻止自己神使对伤害自己人的报复。
“是。”Zero闻言语气一松，随后快速离开房间。
肖涯见到她离开，只是继续看着地图，随后心中有所计较了，只是眼神流转，看向昏黄的蜡烛，有些无奈道：“Zero，错的不是你，是这个世界啊。”
…
Zero回来的时候似乎有些失落，可身上的血腥味还未去除。
肖涯知道，Zero应该去解决自己曾经的好姐妹紫绀与那位背叛她的男人。
“怎么？”男人有些奇怪道：“怎么反而心情不好了呢？伤害你的人都死了。”
Zero是这个位面的女儿，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角。自然她做什么都不会被位面针对。而这也是肖涯老老实实的原因了。
龙背世界的水还很深，尽管看起来是个低级位面，可实际上许多幕后黑手还没显现出来。
祂们是比不上主神空间这种存在，可如果自己肆意妄为，不遵守规则。那么，除非呼唤深渊，亦或者万花筒。
否则就会困难重重。
不过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这个位面就当度假了。
咦？自己好像上一个位面也是这么想的，希望这个位面一帆风顺吧。
思维有些发散，实际上他很享受这种轻松自在的感觉。
只是，Zero缓缓走向这个神游天外的男人。只是瞬间，她抱住了他。纤细的玉手不老实的摸索着，他浑身一僵，有些意外少女的举动。
肖涯愣道：“你这是做什么？我说，我本身也是和你一类人。都是渴求着自由。放手！这样你让我觉得好像是一场交易。”
“你是嫌我脏吗？”Zero语气幽幽，眼神露出一丝失落。随即她手也收了回来，有些自我厌恶道：“或许吧。我只是想要表达自己的谢意。可我不知道有什么能够给你的。”
“脏？”肖涯有些好气又好笑道：“不不不，你不脏。贞洁这东西，只有肤浅的人才会看重。人哪有完美的。”
“照你这么说，那些离婚的女人岂不是一辈子不能嫁人了？我记得这个位面没有这种规矩吧？”
“那你为何？”Zero眼神露出一丝期盼，既然不是如此。此刻她好似明白了什么，她语气温柔，“你是担忧什么？我所属已经归你。我现在已经复仇，我只觉得欢喜，我只觉得缺点什么。”
在之后，她身体贴向男人。
只是这次肖涯没有抗拒这位少女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