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不入爱河,禁欲战神争着求我负责

第四十九章 动怒


    “是,是她,她就是我的女人!”王强指着冯念珠,三两步跪到她面前,张口就喊夫人。
    冯念珠脸煞白。
    她狠狠推开王强,“哪里来的流氓,我根本不认识你。”
    随即看向一旁的柳盛容。
    可柳盛容如今是自身难保,愤怒的看着她。
    冯念珠急于想撇清和王强之间的关系,就越显得心虚,一时间大家都明白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晏容气的大拍桌子,狠狠扇了冯念珠一个巴掌。
    “贱人!”
    “竟敢欺骗,戏弄我们晏家!”
    冯念珠惨叫一声,吓的是肝胆俱裂,什么计谋都不剩了,只想着怎么抱住这条命。
    得罪了晏家,她就是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所以打死也不能承认。
    “不……不是的,您听我说,都是这个男人胡说八道,她污蔑我。”
    “我没有……”
    晏容一脚踢开这个女人。
    墨渊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人,冷冷道:“事情,是老夫人您一手制造出来的,您自己想想办法,怎么善后吧。”
    说完抱着阮清霜离开。
    回到凤栖院,碎碧还被绑在柱子上。
    看见墨渊带着阮清霜回来,欣喜若狂,“你终于回来了,姑娘差点被那些人吃了,祠堂发生什么事了?”
    墨渊把阮清霜安置好,解开碎碧的绳子。
    “冯念珠不是王爷的女人,她有丈夫,如今人就在祠堂。王妃晕过去了,我把人先带回来,马上请大夫。”
    碎碧连忙点头,飞跑出去。
    阮小白一路小跑进房间,趴在床边,“娘亲,你没事吧……”
    担心的眼睛都红了。
    墨渊从后面出现,抱着小白坐下,低声道:“对不起,是我回来晚了,让你娘受了委屈。”
    阮小白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我不喜欢这里。”
    “小白想回大福村,这里的人对娘亲都不好。”
    墨渊愧疚将人拥入怀中。
    “咳……”
    床上的人忽然传来动静,墨渊下意识握住她的手,“醒了?”
    阮清霜缓缓睁开眼。
    她记得自己在祠堂晕倒了?
    看见墨渊,阮清霜思绪慢慢整理过来,想必祠堂的事已经解决了。
    “抱歉,路上耽搁了些,没想到会害的你……”
    阮清霜扶着脑袋起来。
    “冯念珠呢?”
    墨渊道:“人既然是老夫人自己找来的,自然也应该由她来解决。剩下的事情,王妃就不要插手了。”
    阮清霜眉头紧皱。
    “你我心知肚明,柳盛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墨渊表情没什么变化,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做了什么,道:“这是自然,她既然诓骗王府,又害的你如此,自然要付出代价。”
    “只不过这件事不该由你来做,会脏了你的手。”
    轻飘飘的两句话,却带起一阵寒意。
    阮清霜收紧手指。
    这个男人的心机,真是深不见底。
    可冯念珠虽然该死,但她腹中的孩子毕竟是无辜的,祸不及这个小生命。
    阮清霜起身,却忽然一阵头晕,世界天旋地转。
    重重倒在床上。
    再醒来已是三天后。
    阮清霜靠在床边,问:“冯念珠呢?怎么处置的?”
    碎碧沉默。
    阮清霜便知道事情不妙。
    “说。”
    碎碧低下头,“老夫人说将人遣送回去,实则在半路上便派人杀了,连那王强也没活下来,人已经就地下葬了。”
    阮清霜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哪里还有什么喝药的心思,阮清霜挥手将药碗一砸,阴沉着脸躺下。
    碎碧见状,不敢再说什么,收拾了东西离开。
    门外,墨渊面色凝重的站着。
    “姑娘发了好大的脾气,你这次是有些过了。”
    墨渊抿着唇没说话。
    他当时太生气了。
    出门时阮清霜还好好的,只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再见人虚弱成那样,瘦的几近脱骨,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如不是生性克制,喜怒不形于色,他恨不得当场杀人。
    柳盛容暂时动不了,冯念珠决不能放过。
    可阮清霜这么大的反应……
    墨渊在心里叹了口气,重新端了一碗汤药,推门进去。
    “出去!”
    墨渊顿了一下,没有听从,依旧走到床边。
    “就算你生我的气,也不应该拿自己的身体做代价,先喝药吧。”
    阮清霜起身,冷冷看着他。
    “我让你出去没听见吗?”
    她现在不想看见这张脸。
    墨渊把药端起来,细致的在嘴边吹了吹,送到阮清霜面前,“你把药喝了,我马上就走。”
    阮清霜一把拍开。
    “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下人,我让你现在出去!”
    墨渊看了眼空荡荡的手,起身去外面重新拿了一个勺子,不急不缓道:“我说了,你把药喝完,我立马消失在你面前。”
    阮清霜冷冷看着他。
    “来人!”
    碎碧急匆匆赶进来,看着屋内冰冷的气氛,有些担心。
    “把他给我赶出去,从今天开始,不准踏入王府半步!”
    墨渊猛地抬头。
    碎碧也惊讶的睁大眼,“姑娘,这会不会……”
    “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阮清霜冰冷的表情和语气已经说明了一切。
    碎碧不再多说,看向墨渊,道:“墨大哥,请吧。”
    墨渊端着药碗的手收紧,颤抖了几下,重重搁置在桌上。
    碎碧将人送到门口,道:“姑娘正在气头上,我也帮不了你,要不等过一阵子,姑娘气消了或许能让你回来。”
    墨渊没说话,无言看了身后一眼,离开。
    碎碧低头叹了口气。
    回到凤栖院,屋内的汤药已经喝完,阮清霜靠在床边闭目养神。
    碎碧把东西收走,知道阮清霜没睡着,低声道:“其实……其实墨大哥这么做,也是想替姑娘出气。”
    “姑娘不知道,墨大哥那天带你回来的时候,脸色可差了。”
    阮清霜冷冷看向她。
    “这么快就叫上墨大哥了?”
    “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
    碎碧不敢再说。
    阮清霜喝了几天的药,身体很快恢复,手上的旧伤也渐渐痊愈。
    一切仿佛恢复如初,只是少了一个人。
    墨渊这个名字,成了凤栖院的禁忌,谁只要提起,阮清霜的脸色就会变得难看。
    连阮小白都不敢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