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养鱼!系统逼我渣遍全皇朝

第238章 跟你的新婚小娇妻感情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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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蒂云乖巧的收敛起怪腔怪调,郑重其事的问道:“这几年弑情都控制的很好,怎就突然毒发了?”
    司年沉声道:“还在查。”
    目光不禁落到蒂云的左手腕处,那里光洁平整,没有任何伤口和伤疤,仿佛从未受过伤般。
    蒂云感受到他的目光,连忙将衣襟拉下来盖住左手腕,心不在焉的笑着。
    “没事,不用心疼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更是我存在意义。”
    每每听到这些话,司年心中对他的愧疚就越深。
    见司年脸色阴沉,蒂云故意用脚背往他身上撩水。
    司年刚酝酿好的悲情顿时烟消云散。
    他与蒂云拉开了距离,确定他撩的水不会溅到自己,才停下来。
    当年,蒂云血脉特殊,出生便是白血白发,被村里人视为凶物。
    父母为护着他被村里人乱棍打死。
    而奄奄一息的他被一个四处游历的白胡子老头救起养大。
    教他认字读书,学本事,老头儿也成了他的师父。
    他一直知道师父除了自己在外还有别的徒弟,他一直都未见过。
    直至有一日。
    师父带回了一个仿佛刚从血池里捞出来的男孩。
    并告诉他这是他的师弟,他才真正跟司年见了第一面。
    他的血可解百毒,但唯独解不了弑情。
    得知司年身中奇毒后,他主动献身成为司年的药人。
    不仅帮司年试各种解药,还每日用他的血抑制司年的毒。
    待司年的毒得以控制后,师父留下他们师兄弟两人,独自外出游历帮司年寻找解毒之法去了。
    此后,蒂云便以神秘军师的身份潜伏在司年身边,在有毒发迹象和危难之际都会出手相助。
    几乎没人真正见过他,就连裴青裴鸣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司年远离他去到自己对面,蒂云才发现他脖子上的一抹殷红。
    他如鬼魅般又飘到司年身侧,伸手摸了一把他脖子上的红痕,语气暧昧的故意调侃。
    “师弟呀~你是不是背着师兄与哪家仙子欢好了,才折腾得毒发了?”
    司年是个什么样的人蒂云再清楚不过。
    他身上有了不该有的痕迹,蒂云自然兴趣盎然的想刨根问底。
    司年又躲得他远远的,蹙着眉,冷声道:“我已经成亲了。”
    蒂云惊讶,他这是承认了?
    “看来你跟你的新婚小娇妻感情不错嘛!”
    被蒂云这么一提醒,司年立即回想起昨夜马车之上与墨岚情不自禁的旖旎。
    虽说微弱的弑情之毒是毒发的诱因,但墨岚确实为他这次毒发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有种被蒂云说中了的感觉,司年耳根微微发烫。
    但意识到这个问题后,他又冷静了下来。
    墨岚这个危险因素,他必须劝诫自己远离!
    别她一靠近就把持不住,这样迟早会出事的!
    冷泉外的山林忽现脚步声,蒂云闻声警惕的飞离了冷泉,冷白色的霜气也渐渐消散。
    临走前还不忘了提醒司年。
    “要想稳定毒性,之后的半个月必须每日到冷泉浸泡六个时辰。千万小心,若近期再毒发,将一发不可收拾!”
    到时,即便是他的血也很难再抑制住司年体内的毒性了。
    脚步越来越近,司年早已从熟悉的步调和呼吸的节奏上判断出,来人是裴鸣,所以并未有太大动作。
    裴鸣在宫中刚调查出结果,便奔驰而来。
    还没等裴鸣开口,司年先问:“如何了?”
    裴鸣道:“末将已经彻查昨晚所有宴席酒菜,只有将军的酒菜被动过手脚。”
    “您那桌有个专门负责的宫人筹备,待您离席后有人见他撤掉了您桌上的酒菜,随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末将在后花园的假山下发现了被厚土掩埋的酒菜,已经证实里面确实有微量的……弑情。”
    “人呢?”
    司年缓缓睁开双眼,幽邃的眸光寒气逼人,让本就比其他地方寒冷的冰泉更加阴冷。
    裴鸣不禁打了个寒颤,继续汇报。
    “子时一过,掩埋完酒菜后,就秘密逃出宫出去,至今未归,末将还在追查他的踪迹。”
    “哗啦哗啦……”
    司年从冷泉中走出来,身上散着阴寒的白气。
    裴鸣立即从背后的包袱中拿出干净的衣裳和布巾递给司年。
    擦干身体,换好衣裳,司年回头瞧了一眼刚刚蒂云坐过的地方,默然离开。
    “进宫。”
    两人很快下了山,策马入宫。
    ……
    初一的清晨,墨岚是被自己宿醉后遗症的头疼疼醒的。
    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捂着脑袋思考人生三大难题: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发生了什么?
    醉酒后的记忆断断续续,亦梦亦真。
    她最后清晰记得的画面是,她跟安仁坐在御龙湖边喝酒。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不太敢确定。
    可是马车上热吻的片段就如烙印在了她脑中一般,挥之不去。
    不论是做梦还是真实,想想墨岚都觉得脸红。
    她只觉得脑袋更疼了。
    这是她吗?
    绝对不是!
    主动索吻这种事她才干不出来呢!
    想到司年的主动回应,墨岚能感受到他对自己是有情的,只是不善于表达。
    不知怎么,心里竟美滋滋的。
    翠庭进门伺候她洗漱,墨岚瞧着房间里既没司年也没小雨。
    问道:“我家年哥和宝贝小雨呢?”
    翠庭闻言,差点把手里的水盆丢出去。
    夫人刚刚叫将军什么?
    年哥??
    她莫不是听错了?
    翠庭把水盆稳稳的放好,弱弱道:“昨夜表小姐过来,小雨少爷在老太君那儿玩的太晚,如今还没起呢。”
    墨岚将衣裳穿好,挽起衣袖撩水洗脸。
    “那我家年哥呢?”
    好吧,夫人问的果然是将军!
    翠庭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如实回答。
    “奴婢也不知,昨夜将军将醉酒的您抱回来后,就叫了浅舞去书房,之后就不见人了。”
    刚说到浅舞,浅舞端着醒酒汤进门。
    翠庭紧着问她:“浅舞,夫人打听将军去向呢,你可知?”
    浅舞神色一滞,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将醒酒汤放下后,轻声道:“该是有紧急军务要处理吧,将军还没来得及跟奴婢说什么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浅舞也学会了用这招来搪塞。
    可她不擅长说谎,怕再待下去自己就露馅儿了,赶紧离开了房间。
    墨岚并未对浅舞的说法产生质疑,只是心中总有种太好的预感。
    将刚刚心里甜滋滋的感觉都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