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让我向女主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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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p;≈ap;≈ap;≈ap;她,困在这山洞里能不能走也还是个问题,就算能走也没时间找大夫,看样子她这回是死定了!

    绮桑越想越委屈,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穿你妹啊!还穿越!有没有哪个穿越的比她惨啊?!

    又是被人利用又是被人骗的,现在还要英年早逝,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恶事要这么遭报应!

    “你这个坏女人!我讨厌死你了!”

    “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不拉我下来,解药也不会丢,丢了越初寒也一定会救我。”

    “害人精!我前世欠了你什么!”

    她哭得悲痛欲绝,整个山洞瞬间又被她那奇惨无比的哭声给充斥得满满当当,配合着此起彼伏的回音,听来更是犹如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仿佛哪位生前遭受了莫大冤屈的女鬼正在哀嚎,场面十分精彩。

    孟青一派平静地坐在原地,看好戏似地:“你如此哭闹,只会加快毒发。”

    绮桑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毒发不毒发?她伤心极了,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寒风呼啸间,月色清浅,子夜愈发深沉。

    “行了,别哭了。”

    绮桑眼泪流个不停,一边拿袖子擦脸一边埋怨:“我跟你什么仇啊你要这样害我!你要对付碧云山庄,多得是别的办法,干什么非跟我过不去啊?先是害的我回不了家,现在又要害我死,我上辈子是不是杀你全家了这辈子你要缠着我不放!”

    “这么怕死?”

    “谁不怕死啊!你不怕死你之前怎么不直接摔下去自尽啊!”

    “那你求我。”

    “求你干嘛!”绮桑红着眼,抽抽搭搭,“我都要死了你还要我求你,求你管屁用啊,你总不能还有解药吧。”

    孟青神情戏谑,轻笑道:“求求我,或许就有了呢?”

    绮桑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什、什么意思?”

    孟青靠在墙面,朝她伸出一只手:“过来。”

    绮桑不动:“你别是又想对我怎么样吧?”

    孟青笑道:“我现在这样,能对你做什么?”

    绮桑抽泣两声,想了想,迟疑地朝她行了过去。

    距离拉近,鼻息间萦绕着熟悉幽香,眼前那张脸好像更加苍白了。

    绮桑愣愣地打量她一阵:“你脸色好差,会不会死啊?”

    “先担心你自己,”孟青拍了拍身侧的地面,“坐这儿来。”

    绮桑神情狐疑:“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该不会用吸星大法之类的邪功要把她吸干恢复真气吧?!

    孟青不厌其烦道:“先过来。”

    绮桑防备地紧盯着她,动作飞快跳了过去。

    墨瞳光华涌动,溢出些许玩味之意,孟青不容分说将她拉到怀里,顺势垂下头去。

    冰凉的唇瓣轻轻相贴,柔软而细腻,还沾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绮桑:“!”

    真是死也没想到她竟会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占她便宜,心下恼怒之余,绮桑正想大力将此人推开,下一刻,便感到有什么东西落进了她的嘴里。

    那东西小小的,圆圆的,甫一挨上便尝到一股又涩又苦的味道。

    来不及反应,那东西很快顺着咽喉滑了下去,绮桑被迫吞咽,两张唇又被孟青占据,当即狠狠呛了一呛。

    “咳咳!”

    待咳嗽片刻,那张唇便又再度贴了上来,和方才一样,有柔软湿润的物什探进她的唇齿,细细游移,动作缱绻。

    绮桑这才回过来神发生了什么,忙不迭抬起手袭向那人。

    “轻一点。”

    听到这话,她的手一顿。

    孟青一边亲吻一边低声道:“再吐血我真会死的。”

    绮桑愣了一小会儿,赶紧一个翻身滚到一边,怒着脸道:“你又骗我!”

    孟青弯弯唇角:“是又救了你。”

    嘴里那股子药味还没散,绮桑抓狂道:“你什么时候把我解药偷走了?!”

    “偷?”孟青道,“若不是我及时将那药瓶抓住,你小命不保。”

    所以是坠崖过程中那药瓶掉出来被她接住了?

    绮桑很不是滋味道:“那、那你故意瞒着我!”刚才她哭成那样,这人一定看戏看了个乐呵!可恶!

    果然,便听孟青施施然道:“有趣。”

    “有趣个鬼!”绮桑内心复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戏弄我?那药你多久吃进嘴里的!”

    孟青道:“你哭的时候。”

    这人是有病吧?!绮桑破口大骂:“神经病!”

    孟青端详她一阵,忽地问道:“越初寒有没有亲过你?”

    绮桑瞪了她两眼:“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轻浮!”

    “那就是还没有,”孟青悠然道,“可见她并非真心喜欢你。”

    这什么逻辑?!绮桑语气不善:“那你不也对我是假的!”

    孟青慢条斯理道:“我?我自然和她不一样,我是个坏人,坏人做什么都是无理的。”

    “臭流氓!”

    气呼呼骂出这一句,绮桑转过身不理她了。

    孟青看着她的背影,唇边浮现一抹浅笑,但随之而来的一股剧痛,将那点笑意瞬间又僵在了她的唇角。

    如若没有真气,这山洞的确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她默默无言地承受着伤痛,闭眼调息。

    经此一事,两人都颇为耗费心神,绮桑倒在地上也不知不觉睡着了去,等到醒来时,外头天光已然大亮,日光浓烈,又是一个好天气。

    想到身上的毒已解,绮桑还算欣慰,地上睡了这一夜浑身酸疼得厉害,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瞥见孟青也倒在另一边,眉头紧皱,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

    绮桑看了看,尔后轻手轻脚地跑到洞边打量外头光景。

    洞口风大,吹的衣衫急急作响,底下云雾腾腾,什么也看不清,举目望去,除了陡峭的崖壁以外,任何可以供人行走的出路也无。

    她回头看了孟青一眼,心道她这副模样短时间也难以恢复,这可怎么办呢?该怎么从这洞里离开?

    思索一阵也没思索出什么对策来,绮桑复又跑回洞里四处观察,也没见到有什么出口,倒是找到一个小水坑,涓涓细流自墙壁滴落而下,看起来还挺干净。

    便就着那水坑洗了把脸,幸好昨日的水囊还挂在她身上,大口灌了半肚子水,又对着那细流将水囊装满,转过身时,便见孟青睡颜痛苦,身子正一阵阵颤抖着。

    冷?

    绮桑将水囊挂回腰间,大步跑了过去。

    昨夜她倒是找了个舒服地儿睡觉,虽说地板冷了点硬了点,但总算吹不到风,而孟青却至始至终都待在洞口处,这一晚过去,怕是要受风寒。

    绮桑真是一点也不想管她,觉得她落魄至此也是活该,但不救她自己也没法儿活,便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孟青抱进了怀里给她驱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