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是和向氏合作,陈康杰就不是那么很乐意了,不过他什么都沒有说,这到不是陈康杰怕向氏什么,而是不希望何婉容留下什么不好的记录。
记得后來周星星申请移民加拿大多次,就是因为他曾经多次替有背景的电影公司拍片,有洗钱的重大嫌疑,所以一次次被拒绝,甚至于很多人都认为周星星本就是三合会成员,对此,陈康杰是不置评价的,只要不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这个干姐姐身上就行。
陈康杰和何婉容闲扯了其他几句就挂电话了,一切现在都不清楚,反正自己过两天就要去香港,到时候再问清楚以寻求最好的应对之法,大不了飞扬娱乐高薪建立起自己的影视团队就是了,沒什么大不了。
这两天陈康杰在家十分乖巧,哪里都不去,唯独和马伟他们那几个伙伴出去街上逛了一次,在家中,马芳琴做饭的时候,陈康杰还帮着摘菜啥的,引得六姐一阵痛批他“拍马屁”。
“我就拍马屁了,怎么滴,这世界上能让我拍马屁的目前为止还真不多,老妈就一个”,陈康杰拉着马芳琴的衣角仰着头说道。
“我可不要你拍马屁,去玩去”,马芳琴笑着摸着陈康杰的头幸福的说道,“你可别动不动就欺负你弟弟”,然后对陈景扔下那么一句话,端着菜盆里摘好的豆角进厨房去了。
陈景气的只能举起自己的小拳头在空中晃动。
“你也别发火,我闪了先”,陈康杰说完就赶紧跑回自己的小窝关紧了门。
陈景在客厅气得有火沒处发,只能拿起茶几上的报纸撕扯起來,一边撕一边自言自语“臭屁文,臭老文”。
“喂喂喂,你干嘛撕扯我的报纸,那上面有我要的消息呢,好不容易才从同学那里拿來,都还沒看,就被你撕成这样了”,陈康杰的五姐陈美此刻从外面回來,看到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报纸就这么被蹂躏糟蹋,心疼的吼道。
“我哪里知道是你要的,哼”,陈景把手上剩下的纸屑往地上一扔,跺着脚说道。
“不知道你就乱撕,我看你就是欠收拾,闪开”,陈美极其不高兴的嗔道。
“我凭什么闪开。”。
“你不闪开我怎么捡我的报纸,去去去”,陈美一把把这个蹂躏了自己报纸的闷气妹妹推向一边,弯腰去捡起那些已经完全不成形的纸屑。
陈景觉得自己被欺负了,本來还想完自己又回去忙碌去了。
“呀,臭屁文,我要你好看”,陈景觉得自己又被漠视了,举起两只小拳头,自言自语道。
而我们的陈康杰,正在他的小床上翘着二郎腿,抱着一本《隋唐演义》,戴着耳机,听着优美的小曲,晃悠晃悠的享受着呢,一点沒有受到客厅里发生的那些小插曲的影响,当然,他也根本不知道。
客厅里的陈景口里骂完,小拳头甩完,反正也沒人听沒人看,自己只能拿起遥控器,打算从中央台换成本地电影台,结果证明她今天的悲催还沒有结束。
屏幕上显示几个大字,“系统故障,正在检修,暂停播出”。
“这什么狗屁破电视台,平时不故障,偏偏这个时候故障”,陈景冲着电视机骂道,她估计此时觉得今天的太阳都不是由东向西转,所有的不平事,不爽的事都集中在今天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犹如扔石头去打天一样,结果石头还掉下來砸到自己的脚。
既然沒有自己要看的电视,那陈景就打算起來去将电视机关掉。
也许是今天心神不灵,也许是今天委屈太大,也许是因为今天心中的气一直沒有发泄,反正她今天的动作完全不像平时那么利索。
站起來,才往前走了一步,右脚就绊在茶几的沿角上,身体为了把住平衡不摔倒,那就只有依照惯性超前跑去,才能迎上上身的前倾。
然而他用力太大,面对电视机冲过去,一个趔趄,手是撑住电视机沒有摔倒,可是脚尖却大力的踢在电视柜上,弄得“嘣”的一声响。
“燕子,你怎么无端端的跑去踢电视柜啊。”,陈启刚提着公文包下班回來,正好进门看到最后那一幕。
“谁无端端的踢电视柜了啊,你们,,,,,,这,,,,,,我和你们说不清,呜呜呜”,今天陈景的委屈实在是到了极点,完全忍无可忍了,对陈启刚不清不楚的说了一句话之后就哭着自己跑回房间去了。
陈启刚感觉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啊,我不就那么问一问嘛,怎么就和我说不清楚,还哭了呢,难道我错了。
今天最委屈的是陈景,然而可以毫无疑问的说,下一次最纠结的估计就得是陈康杰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陈康杰得为今天自己的拍马屁付出代价,陈景将会把全部的不满和委屈都算到他的头上。
果不其然,晚饭之后,陈康杰就这么无端端的背了黑锅,在自己的房间让陈景蹂躏了很久,爆栗被敲了多少反正他自己都不记得,最后还被逼着签下第一份不平等条约——《保证书》,保证要对自己的老姐陈景千依百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云云。
然而,听了陈景叙述一遍整个下午的憋屈遭遇,陈康杰足足笑了三分钟才停止,晚上自己看书的时候,几乎不怎么看得进去,想起來自己都会发笑,见过悲催了,沒见过自家老姐那么悲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