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有比自己大的巫师相助,又要有忠心的属下,当侦查客房的时候,还要有能力阻止,何美珍能做到吗?
疑团越来越多了,舒小爱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了。
“小爱,你也听到了,连钟御琛都说一定是你,你就别再说别的了,虽然局里真的很需要你,但是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如果钟御琛肯为你求情,上级一定会考虑,当年宋琳琅可不就是被钟家求的情么。”
舒小爱喃喃自语,“相信我的不用多说什么,也会相信我,不相信我的,我不会去求,押我回去。”
局长朝徐正使了一个眼‘色’,徐正将双手双脚都戴着脚链的她押回了牢房。
这点还算不错,给她安排了单独的房间。
她躺在那里,闭上眼,眼角缓缓流下两行清泪。
没多久,她便进入了潜修的状态。
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不仅仅在z国闹的很大,短短时间内,传遍了全世界。
害死老爸的凶手竟然是自己的‘女’人。
很多人都在看笑话,也想知道钟御琛究竟会如何处置舒小爱。
钟母哭的死去活来,将舒小爱骂的狗血淋头,直言别让她见到舒小爱,不然她非要亲手杀了舒小爱。
钟御琛派人料理了钟老爷子的遗体。
一整天,他都很少开口,钟西徇哭的一‘抽’一‘抽’的。
一时间,钟家‘蒙’上了巨大的隐瞒。
挥之不去。
大部分人除了关注钟御琛怎样处置舒小爱的态度,还有关注钟氏怎么处理。
虽然钟御琛是掌‘门’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是,老爷子的遗产另有安置,他走的匆忙,没有留下关于遗产的只言片语。
所以,剩下的部分,钟御琛和钟嘉丽到底如何分配也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
有人说,钟御琛已经拥有黑衣人的号召令和钟氏大部分的股权,剩下的给姐姐也未尝不可。
也有人说,就算给一丁点,钟嘉丽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
但具体的情况,还需要当事人来抉择。
“御琛,如果在这件事你要包庇那个‘女’人的话,全世界的人都为你唾弃,她亲手杀了咱爸,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样狠心的‘女’人,你还爱她吗?还要跟她在一起吗?”
钟嘉丽眼睛都哭肿了,坐在那里,神情悲痛。
钟御琛望着桌面,面表情,一句话也不说。
“你倒是说话啊!”
钟御琛睫‘毛’动了动,声音寡淡,“这件事不需要你‘操’心,我会看着办。”
“小二!”钟母嘶吼,“这个时候了,你还是向着那个‘女’人是吗?她杀了你爸爸!”
脑海里浮现她嫣然的笑容,紧握着手的温度,相拥的感觉,昨日的温存还记忆犹,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他的眼睛红的不同寻常,“谁杀了老头子,谁都要偿命,不管是谁。”
钟母拍案而起,“好!这件事元首大人也下命令了,我要监场,要亲眼看着她被枪毙!”
钟西徇哭的大声了,小脸憋红了,喉间的呜咽声溢出,浑身颤抖。
“好!”钟母义愤填膺的说道,“有你这句话,你爸也死的安心了!”
“我们先回去了。”钟御琛牵着钟西徇的手,出了‘门’口。
维纳斯站在车边,看着他们出来,也没敢问。
车子平安的回答了锦绣小区,刚到小区,维纳斯便说,“boss,我先回去了。”
“嗯。”
父子俩下车,各回各的卧室。
维纳斯被孙丹丹的电话炮轰的终于回了家。
一见面,孙丹丹便大发雷霆,“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为什么不接?”
维纳斯语重心长的回答,“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即将要问的事情。”
孙丹丹坐在沙发上,“今天我去警察局见大姐,根本不让见,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姐怎么会杀老爷子,我怎么也想不通。”
“不只是你想不通,我也想不通,boss……估计也想不通……但,想不通是一会事儿,事实却是事实,一模一样的人,穿着boss昨天几个什么了?”江小咪率先问道。
舒父擦了擦了泪,声音暗哑,“她说不是她做的,是有人冒充她。”
孙丹丹和江小咪面面相觑,“冒充?”
维纳斯开口,“要说冒充,我却不信,当时我在另一桌上坐着,听见了她跟boss的‘交’谈,那声音我听不会认错,是舒小姐的。”
舒父坚定地回答,“纵然很多人认为是她杀了人,但是我不相信,我的‘女’儿是我一手带大的,这样的大事上,她不会对我撒谎!”
孙丹丹连忙附和,“我也不相信,叔叔你别‘激’动,在那么多人面前,大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对了,是不是又比她厉害的巫师‘操’控了她的行为?”
江小咪认同的说,“也许有可能。”
舒母担心的说道,“眼下也只是我们的猜测,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小老百姓……”
“走一步看一步吧。”舒父沉重的回答。
大家各自散了,回去的路上,每个人心里都特别不是滋味。
因为,论舒小爱会有什么的后果,他们当中的谁都没法阻止。
其实,最难受的不过钟御琛。
躺在昨晚还相拥的‘床’上,旁边却早已冰冷。
论怎么躺,都暖不热被子的温度。
卧室里亮着灯,他躺在那里,衣服都没脱,刻骨铭心的刺疼让他一阵一阵的回味,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当她那么做的那刻起,他们的爱情已经实质‘性’的也被捅了一刀,血流汹涌。
这不是原谅的问题。
钟御琛一动不动,闭上眼睛又睁开,再重闭上,这样反复了几次,他终于闭上不再睁开。
但却始终睡不着。
老头子走的太,没留下只言片语。
她被抓进去也太,最后那次碰面,他看着她,即便想说什么,或者质问什么,但都没能问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就在自己眼前发生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