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盯着齐越看,他这个表情,还真不像是装的
我心里着实是一惊,卧槽,一般人这么近距离地观察,早就看出是什么了,难道齐越竟然这么单纯?!
不可能吧
我试探着问:
“呃,齐越,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看起来像是淤青红肿。”齐越眉头还是皱着,“怎么回事?”
操,还真不知道
我抿了抿嘴,说:
“我今天在外边和人产生了点儿小摩擦,动了手,不过没什么事儿,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呵呵……”
我说完想赶紧转身,然而又被齐越给拉住了:
≈quot;不对。和人打架的淤青不会这么小,这么碎到底怎么回事?”
看他这表情,是真的担心我,我实在是有点儿不忍心再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就砸吧砸吧嘴,问他:
≈quot;齐越,你从来没和人做过吧?
“做过什么?”齐越还没反应过来。
≈quot;就是你今天问我有没有和金廷云做过的那个啊!”
齐越顿了一下,摇了摇头。、
嘿,我就说昵,齐越八成不仅是个雏儿,还是个连小黄片儿都没看过的雏儿!我不由得对齐越肃然起敬一一
啧啧,现在这个年代,别说他这样的成年男性了,就是十五岁以上的少男,一百个里都找不出一个思想这么纯洁的了!!!
这么一想,我嘿嘿一笑,伸手搂过齐越,朝他眨了眨眼,说:
“等你和人做过之后,就知道了。”
说完我想走,然而齐越还是没有放开我。、
我看向他,就见他死死盯着我,声音有点儿低沉:
“什么意思?”
我见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索性就直接说:
“我身上这个,学术名称叫做‘吻痕’。”
朗哥我还是纯直男的时候,我们几个哥们儿可是能在一起探讨打飞机技巧的,男人之间,根本就不存在害羞这回事儿,虽然刚被齐越问到的时候,我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是齐越是我哥们儿,不像金廷云那个臭小子一样脑子里全都是想i我的念头,这么一想,我也就释然多了。
齐越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好像是有点儿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怒气。
我被他这副神情搞得有点儿懵,就听齐越又说:
“是金廷石吗?
我无奈叹气
“你觉得还能有别人吗?”
“你不是说没有和他做过吗?
“是没做过啊。”我说,≈quot;就是呃,亲了
亲。”
齐越不说话了。、
我在他脸上拍了两下,笑着说:
≈quot;齐越,你来这儿日子也不短了,也该享受享受了,改明儿找个女朋友”
“都亲到这里了,还不算做过吗?”齐越突然把我打断,就好像根本没有听我在说什么似的。、
嘿,今儿齐越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纠结这个问题啊?
我只能说:
“当然不算”
“那怎么样才算?”他问。
我咳了两下:
“这个嘛,不好说,齐越,明儿我给你找两部小黄片儿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齐越拉着我的手突然间握紧了,低声说:
≈quot;不如你现在就告诉我。
第93章 你就是贱得慌!
≈quot;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笑得贼忒兮兮的,≈quot;你要相信自己,身为一个男人,这种事儿根本不需要人教,到了那个时候,自然而然就会了。”
齐越不说话,也不动,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是在忍耐什么。、
我看他手不但不放开,还有越握越紧的趋势,只能踹他一脚(你们猜我踹没踹着?),说:
“差不多点儿得了,你还想让我怎么说啊?!我他妈又不能手把手地教你!你要是不愿意看小黄片儿,又不愿意交女朋友,实在不行改明儿我带你去做个大保健,这总行了吧?!”
齐越沉默了两秒,终于把我放开了,头也不回地往浴室里走,低声说:
“我去洗澡了。”
我看着他那个比雕塑还完美的背影,忍不住摇头感叹:
这古代人的两性教育实在是太欠缺了啊!!!话又说回来,其实我还真不信他们那个时代连个小黄书春宫图啥的都没有,就算没有,窑子总有吧?我听说古代的色情产业,那可是比现代要发达多了!!!
不过齐越十几岁就当了护卫,从那以后基本上就没有自由活动的时间了,每月放个一天假,也就是自个儿找个僻静角落暍酒去,他这个性子,确实不太可能逛窑子去,这要是个达官贵人家的子弟,那估摸着就不是这番光景了,人家一般十几岁就有通房丫头,到了齐越这个年龄,某方面的经验说不准比我都丰富!!!
不行,改明儿我还真得想办法让齐越体验一下其中乐趣,你们说这么一副看一眼就让人口水直流的身体(我说的是我们公司那些女员工,不是我),二十多年了,竟然连女人都没碰过
一下,多暴殄天物啊!!!
说起这个,我还真有点儿羡慕齐越以后的老婆,齐越这个身材、这个体力,每天的生活一定相当性福等等,老子他妈的也是个男人啊,
我他妈羡慕别人的老婆干什么???!!!
一反应过来,我立刻给了自个儿一个小嘴巴,然后咬牙切齿地骂起来:
操,都是金廷云那个兔崽子!!!天天一见面就又亲又抱的,一口一个想h我,搞得老子现在对着齐越都他妈能联想到这个方面,假以时日,我还不得真的弯成一盘蚊香???!!!
我是越想越生气,恨不得金廷云现在就在我面前,我好能对他拳打脚踢一顿,泄泄火才好。、
这个时候,电话晌了,我一看一一
嘿,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来电话!!!
我对着手机翻了个白眼儿,直接摁掉。、
几秒钟后,铃声又晌了,我再摁掉,如此反复了五六遍,我终于被金廷云给打败了,接起来就是一声吼:
“你他妈怎么这么烦人昵?!”
≈quot;还在生气吗?”金廷云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能把人化了。
“你说呢?!”我恨恨地说。
“那我给你道歉,你不要再生气了,可以吗?”
“滚!”我继续翻白眼儿。
金廷云半点儿不生气,柔声说:
“我现在就在你公司楼下,你下来,好不好?”
我一愣,立刻走到窗边儿,往下一看,金廷云那辆红得闪瞎钛合金狗眼的跑车,果然就停在那儿,他就倚在车门上,这会儿正抬头往上看。、
明明知道他不可能看见我,我还是心里微微一跳,不知不觉间,心里头的怒气就稍微淡了一点儿。
我低头看着三十六层楼下火柴棍儿一样大的金廷云,哼了一声,说: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赶紧给老子滚,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