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暮看了看时间,已经到午饭的点了,“恐怕要吃完午饭才能睡了。”
容星辞,“先回别墅,我先休息,你做午饭。 楼西暮语气宠溺,“嗯,都听你的。”
半个多小时之后,别墅。
客厅内。
容星辞枕着枕头,手中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看新闻。
空气中弥漫的食物的香昧,厨房方向传来富有节奏的炒菜声。
容星辞时不时的往开放式厨房的方向看,楼西暮高大的背影背光而立,平添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容星辞唇角弯弯,心脏的位置异常柔软。
看了一会儿楼西暮的背影之后,容星辞将视线重新落在了播放着的电视上。
只是,这次,他刚看到电视上偌大的标题和上面的图片时,他的瞳眸剧烈的收縮了一下。
上面报道的竟然是池锦儿,而且并不是什么好事。
【艾i滋i病患者池某某报复社会,与多名男子发生性i关系。】
大概的内容就是池锦儿知道自己患上艾i滋i病之后,为了报复社会,故意又跟多名男子发生了关系。
现在被抓到,关进了监i狱。
容星辞抿了抿唇,也没有继续再听报道了。
说实话,看到这样的新闻他心里也并不好受。
虽然池锦儿是他和楼西暮在一起的最大阻碍。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的话,她也成就了他们。
没有她的话,楼西暮心里可能永远都不会被他填i满。
没有她的话,他和楼西暮的感情不可能向现在这么深厚。
他心里是并不好受,但是他也没大度到主动让楼西暮去帮她的意思。
这一切也都是她咎由自取,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
容星辞轻轻了叹了口气,随即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星辞,午饭做好了。”戴着围裙的楼西暮大步从厨房走了过来。
容星辞看着还在报道池锦儿的电视,正想着要不要换到另一个频道的,楼西暮就已经在他面前站定了下来。 楼西暮低头,目光缱绻的看着他,“我抱你去餐厅?”
容星辞摇了摇头,而后他伸手指了指电视屏幕,“上面的报道跟池锦儿有关,你要看看吗?”
楼西暮闻言,不悦的拧起眉,“你希望我看吗?”
容星辞想了想,“我不知道。”
他是不知道,也没有特别不想不让他看的意思,只是不想他出手帮忙而已。
楼西暮弯身将他禁锢在沙发上,“星辞,你这话伤到我了。”
容星辞不解的看着他,问道,“跟池小姐有关的事,你不都是晤”
楼西暮狠狠的封住了他的唇,省的他再说一些他不喜欢说的话。
楼西暮在他唇瓣上轻轻的惩罚似的啃咬了几下之后便放开了他。
楼西暮深深的凝视着他,神情认真而真挚,“星辞,我与她再无任何关系。”
容星辞怔了怔,从他口中听到这句话还是有些意外的。
毕竟,池锦儿跟他是青梅竹马。
毕竟,一年前即使他们结了婚,他对池锦儿也是照顾体贴有加。
楼西暮从他眼中看出了些许的难以置信,他诚挚的向他保证,“星辞,我的世界只有你。 “不。”容星辞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楼西暮看着他,不解中带着些许的担忧,“你不相信我?”
容星辞笑了笑,随即摇了摇头。
他捉住他的手背往自己腹部上带,楼西暮瞬间就明白的他的意思。
“还有我们的宝宝。”楼西暮执起他的手,轻柔的吻落在他的手背。
他定定的看着,眼底蕴含着无边的柔情,“即使有了宝宝,你在我心里依然是第一位。” 是因为爱他,所以连带着爱属于他们的孩子。
容星辞抽出手,嗔了他一句,“你这么说,宝宝听见该不高兴了。”
楼西暮,“不会的,他不会跟你争我的宠。”
嗯,这话到后面确实是被验证了。
宝宝是没有跟容星辞争他的宠,因为他是跟他争容星辞的宠
最后还是楼西暮抱着容星辞去餐厅的,美其名曰怕他太累了,实则是自己想把人给宠着。 客厅内,电视早就被关了,像是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
一转眼就到了容星辞怀孕满三个月的时候。
刚满三个月的第二天晚上,容星辞就被楼西暮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很久,像是想把之前的都给做回来似
楼西暮确实是压抑的太久了,但即使是过了三个月,他也不敢太放肆,进去的时候还是温柔克制的。
顾忌到容星辞怀着宝宝,楼西暮全程没敢太用力弄他,导致他过了很久才i射i了出来。
在i射i的时候他也是拔出来i射i外面的,可以说是非常之克制了。
虽然做了,可是楼西暮仍然没有很尽兴的感觉。
想要进行,想要i射i的痛快,恐怕得等容星辞将孩子生下来,身体恢复之后才可以。
楼西暮大概算了一下,至少还要大概八个月的时间。
然后临产的前一两个月也不能做
想到这里,楼西暮当即就跟容星辞商量不能再要第二个孩子了。
他怀的辛苦,他也忍的辛苦不说,这孩子生下来,十有八九会跟他争容星辞的宠。 他最多容许来一个争宠的,绝对不能再多了
八个月后,柏城。
星河别墅,起居室。
大床上,容星辞一手斜支着脑袋,一手则是温柔的抚上了小西辞肉嘟嘟的小脸蛋上。
小西辞砸吧砸吧了嘴,睡的正香,小模样可爱的紧。
容星辞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他凑了过去,刚想去亲亲小西辞肉嘟嘟的脸蛋时,他身后的大床忽然深深的陷了下去。
容星辞动作微微停顿,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腰身被男人用力箍住。
楼西暮手中微微用力,他便被他捞进了怀里。
楼西暮俯身,薄唇在他的脖颈上廝磨,“星辞,洗澡吗?”
容星辞已经习惯了他黏在他身上,但即使这样,每次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悸动。
容星辞的手心抚摸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你先去洗吧,我想再看看西辞。”
“你都看了他一天了,”楼西暮嗓音幽怨。
自从小西辞出世之后,他明显的感觉到他把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了小西辞身上。
相反的,他就像是被打入了冷宫似的。
在小西辞的每次及时的打扰下,他求i欢成功的概率都很低。
现在好不容易小西辞睡着了,他们也还没洗澡,来个鸳鸯浴很合适。
楼西暮的手在他身上不规矩的摸来摸去,“你腹部的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洗个鸳鸯浴。”
容星辞,“”
目的也太明显了吧? 一点都不遮掩的吗?
容星辞无奈道,“昨天不是帮你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