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均饥渴的舔了舔唇,然后站起来,没有丝毫的停顿就往大床上扑了过去,“宝贝儿,陈爷现在就来好好的疼
爱你。”
熟悉又害怕的感觉涌了上来,林离舟感觉自己身上被压了重物,双手双脚被人禁锢着动弹不得丝毫,只能任
人宰割。
林离舟额头上密布着难受的汗珠,脸色异常潮红的难受。
脑袋里混沌的一片,感觉到有人在扒他的身上的衣服,恶心罪恶的手在他身上流转。
恐惧的感觉让他费劲的睁开了迷蒙的眼睛。
虽然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他还是看见了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正激动的扒着他衣服的黑色身影。
林离舟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想抬起手将人狠狠的推开,可是手臂却没什么力气。
“滚开一一”林离舟紊乱着气息冲着身上的人吼道。
可是他的声音已经染上一层情欲的沙哑,以至于他即使是用吼的也没有丝毫的震慑力,反而更能激起别人的
兽性。
“哟,醒了啊,”陈均终于尽数解开了他身上的扣子,他用力一扯,林离舟的上半身的肌肤光裸着一片,“醒了
才有意思。”
陈均说完后用力的摸了一把他的胸膛,感觉到他身上紧实的线条,手心又往下摸到了他的腹肌。
“你的身材真好。”陈均由衷的夸赞,身体已经蠢蠢欲动了。
他根本没把被下了药的林离舟放在眼里,被兽一欲主宰的他也不想去考虑他这样贸然闯入一个房间,上了床
上的人会有什么后果。
因为在他看来,被下了药的人本身也没有多干净。
而且只要是他想上的人没有不能上的,因为他的背景在那里,无论是上了谁都能解决。
“陈爷会让你爽的,放心吧,哈哈。”陈均的奸笑声在房间内不停的回荡着。
恶心的声音钻入林离舟的耳中,让他的脸色煞白了一片。
现在的画面和许久之前的重叠,内心深处的害怕恐惧和排斥让他整个人都定格在那里。
身体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动弹不得丝毫。
喉咙像是被人用力扼住了,发不出来半个求救的音节。
陈均叫他没了动静,以为是他想服从他,便一刻也等不及的开始伸手扒他裤子上的腰带。
僵硬的林离舟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似的,费劲的抬起腿,一脚踹在了陈均的小腹上。
“滚开滚开啊一一”声嘶力竭的嘶吼,带着歇斯底里的同归于尽。
林离舟的身体不停的往旁边缩着,想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境地。
陈均淬了一口,一手攥住了他的脚腕,他骂道,“妈的,老子上你是你几百年修来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陈均力气很大,加上林离舟没什么力气,他一扯便将林离舟扯回了他身下。
陈均坐在他的腿上,全身的重量在上面,开始急切的撕扯着他的裤子,“你给我听话一点说不定还能爽一爽,
你要是再敢乱动小心我把你干死!”
“你要是敢碰我我杀了你! ”林离舟的双腿不停的动着,怎奈被他压的太紧他更加使不上力气。
‘啪’的一声,陈均一巴掌打在他的腿上,“奶奶的给我安分点!小心我现在就弄死你!”
陈均用力将他的身体翻转让他趴在了床上,他用蛮力将他的裤子用力的扯了下来一一
凉凉的感觉和快被侵犯的恐惧让林离舟有一种濒临死亡的绝望感。
又是‘啪’的一声,陈均用力的拍打着他右边的臀瓣,兴奋的道,“看来今晚会是难忘的销一魂的夜晚。”
陈均说完之后,便想去抬高他的腿,可是他的的手还没碰到,后脑勺就被人用什么东西用力的连续砸了好几
下。
“你这个神经病死变态!”风弦月手里拿着鞋不停的砸着他的头,“你他妈穷疯了吗这么饥渴不会去买鸭!?老
子砸死你!”
风弦月刚被扔进来的时候昏迷了,他隐约听见他们的争执声,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当听到林离舟熟悉的声音时,又迅速的联系了一下当前的情景,他便知道了是他们算计宋霁云的事情败露
了。
想到宋霁云可能在监控他们,所以他并没有表现得跟林离舟认识,而是一个劲像是路见不平般的用鞋底砸着
想侵犯林离舟的人的脑袋上。
鞋底很是坚硬,加上被连续的砸又被杀了个猝不及防。
陈均被砸的脑売疼,只得忍着欲火愤怒的转过身一把攥住了风弦月的手腕,将他手中的鞋夺了过来扔远。
“你他妈哪里蹦出来的敢搅老子好事!? ”陈均用力的一推,将风弦月甩下床。
陈均是副局长的儿子,从小就被严格要求还被扔进部队训练了几年,无论是身手还是力气都是风弦月所不能
比拟的。
风弦月被他推的滚下床,摔的屁股开花疼的要命,缓了老半天没缓过来。
“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这柏城还没我陈均不敢上的人! ”陈均骂
骂咧咧的走到床头,啪的一声打开灯。
顿时房间内明亮了一片,陈均看到靠在床上费力的喘着气,脸色潮红又难看的林离舟,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又看像了摔在地上的风弦月,看到他的姿色时眼底流出惊艳。
两种截然不同的款式和性格,都是他最近缺少的,迫切的想尝试想得到想体验的!
“哈哈!”陈均浪荡的笑声响起,随即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粉末,一手钳制用力掐开林离舟的下颚,将粉末
倒入他口中。
“咳咳咳”林离舟剧烈的咳嗽着,他的的双手掰着他的手想阻止他,可是无济于事,粉末被尽数倒进他嘴
里。
陈均倒完之后将他的嘴巴合上,又等了一会儿才将他甩到了一边。
“今天陈爷就好好教教你们三个人可以怎么搞! ”陈均说完后又从口袋里探出一袋同样的粉末,下床走向了风
弦月。
风弦月忍着屁股的疼站了起来,知道他手里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便冲上前想去抢制止他。
怎奈他的还没碰到他,他的手腕就他用力握住,紧接着左腿被人用力一踢,他膝盖一疼跪倒在地。
“跟我斗你们还太嫩了!”陈均语气得意的不行,现在他是知道身手的重要性了。
“我呸! ”风弦月不怕死的一睡沬吐到了他身上,“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陈均走到哪儿都被人巴结奉承恭维着,哪里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受过这种气。
“贱人! ”陈均抬起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风弦月的上半身迅速的往下躺去,顺势用右腿卯足劲了踹了他一脚,“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生了你这个
猪狗不如的东西!”
风弦月是骚,但那是对他感兴趣的。对这种长的丑仗势欺人才还霸王硬上弓的人他嘴痒就想骂!
陈均没打中他反而被他踹了一脚更加的气急败坏。
他红着眼靠近风弦月,阴森的道,“你知道骂我的人有什么下场吗?”
陈均在他一米远的位置停了下来,“他们都下去见阎王了!”
他最后一个字说完,便迅速上前猛的攥住了风弦月两只手腕将其反转到身后。
“我呸呸呸!”风弦月吐他一脸口水,被生命威胁的他使出了浑身的劲想挣脱他的桎梏。
陈均想把粉末让他吃下去,可是风弦月挣扎的太厉害,他不想再等便直接一手劈在了他的颈间,将他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