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魔道祖师薛晓同人——星沉大海[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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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嘟哝着:“我只是想让道长喂我吃颗糖……”

    晓星尘听他这么委曲求全,又忍不住心软了,坐起身叹了口气,手摸过去揉了揉薛洋的头发,缓下语气,叫他:“过来些。”

    薛洋爬起来偎到晓星尘颈边,像没了骨头一样挂在晓星尘身上,拖长声音喊:“道长——”

    晓星尘略一低头,寻了他的唇贴过去,舌尖稍一用力,半化的糖球就抵到了薛洋嘴边。

    他本以为薛洋得了糖就会老实,谁知这家伙竟学他闭紧了嘴,不肯接糖。晓星尘双颊早已浮上赧色,见他不领情,只得把那颗糖又含回来,嘴唇也退开了。

    薛洋却又追过去,自己伸舌头勾出糖来,咂着嘴说:“这是道长给我的,给了我就不能收回去了。”

    他看晓星尘有些语塞,又道:“道长给的东西,我不会不要,被拒绝可不好受,我哪舍得让道长尝那滋味?你真心想给我,就多试几次嘛,我很好哄的。”

    这才几个来回,晓星尘还没跟薛洋算他胡闹的账,被他胡说八道一通,道理就全在他这里了。

    晓星尘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皱眉道:“我也不欲让你难受,可你总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我……”

    “是我不好。”薛洋甩锅背锅都麻溜得很,蹭着道长认错,“我只是想你多疼疼我,忘了你会为我担心了。好道长,不生气了,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也很听话。”

    薛洋颠倒黑白的本事要是能排天下第二,那大概没人敢认第一了,晓星尘听着分明感到哪里不对,可想了想竟还真的开始反省自己有没有冷落了他,又觉得薛洋确实也有好的时候,也就没有反驳他的话。

    ☆、第 39 章

    第三十九章

    薛洋看道长被自己忽悠过去了,忍笑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叫他回神:“别多想。”

    晓星尘反应迟钝地偏了偏头,薛洋看他呆呆的,想欺负又不忍心,啧了一声:“我说什么你都信,怎么这么好骗?”

    晓星尘闻言,立刻正色严肃道:“薛洋,你答应过不骗我的。”

    薛洋被他凶得目瞪口呆,觉得两人怎么还不能有点默契了,哎哟一声抓狂道:“我没骗你!”

    晓星尘还是绷着脸。

    “我就是觉得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没有骗你。”薛洋胡乱抓着自己头发,“跟你开玩笑的时候你听不出来,说真话你又不信,怎么这样啊?”

    晓星尘也觉得自己太认真了,他面色和软下来,沉默半晌,才说:“我不知别的道侣是怎样的,我只觉得,待旁人尚且要真诚,你我亲近如此,就更不该有所欺瞒,且你答应过不会再骗我,你说的话我自然容易当真,会多想一想……我本就如此,若是让你感到无趣苦恼,也没什么可辩解的。”

    薛洋已经被“道侣”这个词捧得飘飘然了,他像喝了窖藏多年的美酒佳酿,晕晕乎乎醉倒在晓星尘身上,痴喊:“道长……”

    晓星尘搭着他的肩膀应了一声。

    “道长一点都不无趣。”薛洋道,“你是天底下最有意思的人了。”

    这大概是晓星尘听过最尴尬生硬的恭维话。

    可薛洋丝毫没有察觉略显凝滞的气氛,他现在想什么都没空,满脑子只有晓星尘刚刚说的话。

    道侣,道侣。晓星尘这算是承认和薛洋是道侣了吗?

    亲近如此……是怎样的亲近呢?是薛洋想要的那样吗?

    “道长……晓星尘……”薛洋在晓星尘身上不安分地拱着,急切需要什么来印证自己并非痴心妄想。

    他仰头跟晓星尘接吻,感到不满足,像动物标记领地一样,想在道长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隔着衣料,晓星尘也感受得到薛洋手上的温度和触感,他蓦地有些紧张,绷紧了肌肉,推开他,示弱一般出声道:“薛洋……”

    可薛洋对他的忐忑视而不见,他又捏了捏晓星尘的肉,眼神晦暗语气却无辜地请示着:“道长已经全好了吧?”

    薛洋每日都会查看晓星尘的伤,好没好他比晓星尘还清楚,这时候问这种话,目的太昭然若揭,晓星尘耳朵都红了,期期艾艾不知怎么回这小子。

    薛洋倾身叼住晓星尘薄红的耳垂,声音低哑,道:“我也不知道别的道侣平日会怎样,但有一样我知道——道侣之间是有双修一说的。”

    少年求知若渴,向道长请教:“道长知不知道,这双修是什么意思啊?”

    晓星尘脑中轰的一声,是薛洋拥住了他,要把自己的温度毫无保留地分给晓星尘,要他被自己点燃。

    地狱恶鬼披了一层无害的皮,把放大的yu望摆到晓星尘跟前,邀他堕落。

    那张薛洋铺下的大网又一次出现了,晓星尘在恍惚中发现这张网根本没有消失过,它早已把自己缠缚住,吸干了自己反抗的能力,让他只能躺在黑沉沉的陷阱里,等待薛洋一步步走近。

    少年露出虎牙嬉笑,看着他,任他在那张网上挣扎,甜丝丝地说:“道长,咱们走着瞧。”

    “道长。”现实中的薛洋低声唤。

    他吻住晓星尘,把道长的手捉起来,放到自己胸膛上,又轻搂住他,说:“你如果真的不愿意,就推开我。我都听你的。”

    炉膛里的火因为太久没人照看已经熄灭,用不了多久,屋里的温度就该散尽了。窗外寒风呼啸着,深冬时节的日光也苍白冰冷,而晓星尘连这点苍白都看不见。

    哪里都是黑和冷,薛洋身边也没光,甚至比别处更暗,可他怀抱是暖的,手也是暖的,拥住了晓星尘,像把自己燃烧了再给他热。

    晓星尘逃不掉的。

    晓星尘知道自己逃不掉的。

    薛洋感到晓星尘的手动了动,他垂头看着,原本虚握的纤长手指慢慢被灌注力量伸直,像是要推开他一般,展平抵在他胸膛上。

    晓星尘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又在他后背相会停下。

    晓星尘把薛洋纳入了一个温柔而坚韧的怀抱中。

    薛洋眼眶发红,他抚摸着晓星尘的侧脸,问他:“道长,你确定吗?……晓星尘,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

    回答他的,是一个落在掌心的轻若羽毛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实在没办法了,或许可以自己脑补一下23333

    ☆、第 40 章

    第四十章

    不知谁先被扒光了,也不知是谁先吻了谁,两人亲密无间,晓星尘在头脑发昏时艰难地保留住一丝清明,问薛洋:“你……你用了什么?”

    “郎中那里买的东西。”薛洋舔了舔嘴唇,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嘴里却还能装作懵懂,关切着,“道长觉得怎么样?郎中说这东西用了少痛一些,也不知他骗没骗我。道长觉得难受吗?”

    晓星尘脸都要烧起来,想骂他不知羞耻,结果张了张嘴,还没开始数落,自己先愧得说不出话了。

    晓星尘以为会很疼,事实上也的确是疼的,可是比起第一次已经好了太多。薛洋细致入微的照顾和珍而重之的态度让他心里好受不少,在被彻底填满时,晓星尘的心也满胀着,除了薛洋,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了。

    晓星尘抬手去碰薛洋,用肌肤的接触代替眼睛,在脑海中渐渐描摹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猝不及防触到薛洋腹部一道凸起的伤疤,晓星尘指尖颤了颤,停在那里不动了。

    从这里捅进身体的武器应当是一把剑,这把剑的剑刃必定很锋利,创口才会这么规整漂亮。晓星尘甚至知道这剑通体银白,亮若结霜浮雪,剑身有镂空霜花。

    这疤是薛洋身份暴露那夜,他们在村头破庙中争执时留下的。

    晓星尘手指在那道疤痕上逡巡,薛洋把他的手捉起来吻,不让他有机会想太多。

    晓星尘沉默着任他亲吻,好半晌,语气平平地说:“是你先骗了我。”

    “是,我活该,我知道。”薛洋一口认下。

    “……”

    晓星尘挣开薛洋的手,继续认他身上肌肉的纹路,他摸摸薛洋肩膀,摸他锁骨,最后又转回来,落在腹部不走了。

    晓星尘低着头摸那道疤,说:“我没刺中要害。”

    “是,你没……”薛洋一顿,忽然明白了晓星尘的意思。

    他不是说“幸好没有刺中要害”,而是说“本来就不会刺中要害”。

    晓星尘一开始就动了恻隐之心。

    薛洋心中顿时五味杂陈,说不清的滋味。

    上一世,晓星尘得知薛洋身份,在薛洋进门时一剑刺来,刺中的也是这个位置——分毫不差,不是要害。

    哪怕那时晓星尘仅是为了留他一命审问他是何居心,薛洋也没办法不多想:如果他早一点,再早一点点,跟晓星尘认错赔罪,他们是不是就不用经历那样惨痛的分别?薛洋想来想去,都觉得哪怕最后是他死在晓星尘剑下,也比晓星尘魂飞魄散好太多。

    可是没有人给他答案了。

    他也不敢去想,如果这一世他再晚一些重生,如果他重生而来还是跟个疯子一样陷害晓星尘,他和晓星尘的结局又会如何。

    万事皆有因果注定,幸在他还能重来,幸在他知道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