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瞎了眼[重生]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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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诚失笑,他重谁的色了?

    在他回复钱瑶瑶时齐旭言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根冰淇淋。简诚一脸莫名地盯着齐旭言坐上车,将其中一根递到他面前:“天气这么热,吃根冰淇淋解解暑?”

    “……不用了。”

    齐旭言眯起好看的眼睛,像哄孩子般轻轻说:“吃吧,不用在意年龄。”

    “我没有在意。”

    “不吃的话会化掉,”齐旭言继续循循善诱:“不能浪费食物。”

    “……”简诚最终还是接过冰淇淋。

    齐旭言和简诚人手一根冰淇淋坐在车上舔起来。齐旭言说:“吃了甜的东西有没有感觉好点?”

    冰淇淋不小心碰到了嘴角边,简诚伸出舌头舔掉,抬起头迷惑不已地看向齐旭言。

    齐旭言瞟着简诚的动作,喉咙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你今天都没说话,脸色也不大好,是没睡好吗?”

    梦见齐旭言就会更深刻的回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简诚能有精神才怪了。他不想再提以前,于是点头:“确实没睡好。”

    “为什么不叫我?我可以陪你睡。”

    简诚眯眼笑道:“你在我会做噩梦,就不必了。”

    他这句话没什么深意,习惯性的毒舌罢了。齐旭言却不那么想,认为他这句话在影射曾经的事,故没有再言语的勇气。

    倪姓夫妻今天没在家,齐旭言和简诚就问了附近的居民对王西的印象。几乎所有人对王西都没什么深刻印象,只知道他是个游手好闲的男人。

    王西没料到齐旭言他们还会再来,有些手忙脚乱的出来接待他们。

    一见到王西,齐旭言就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裤头的纽扣没有扣上,还湿了一小块。他的脸通红,神色有些复杂,好像是满足不安,又好像痛苦快乐。

    王西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带着点尴尬的笑意问:“两位警官,你们又来了解情况了?坐坐坐,我给你们倒水。”

    王西的房子是个小房子。论乱的程度比简诚要好些,至少还能有坐的地方。可屋里有股奇妙的味道,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的墙上贴满了许多性感女郎的海报,电视机上还放着一盒避孕套。避孕套的盒子颜色很深,只一眼就看到了。简诚心想,他也不知道把这些隐私的东西放好,真是有碍观瞻。

    齐旭言还注意到在茶几上的报纸杂志下面露出半个dvd封套,上面有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齐旭言似乎已经知道王西刚才在干什么了。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般开口:“不用麻烦,我们问完就走。”

    王西只好局促地站在一边等他们问话。

    齐旭言一如既往地掏出笔记本和笔,问:“王先生在哪里工作?”

    王西没料到齐旭言开口第一句是关于自己的事,有些错愣。随即回过神,老实回答道:“最近没有工作,一直在家。”

    “这么说倪小杰出事那天你也一直在家了?”

    “是的,我不是说过吗?我在家睡觉。”

    “嗯,”齐旭言点点头,又问:“你手上的损伤是怎么来的?”

    “啊?”王西被问得有些懵。

    “你没有工作,手上为什么会有伤?”

    王西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心和关节处都有不同程度的破皮和磨损,他犹豫了一会儿才答道:“我、我之前的工作每天要拉几百斤的砖头,每天拉就这样了。”

    简诚也看到了。那些损伤却不像旧伤,应该是前不久才形成的状态。他原想拆穿,却接收到齐旭言向他使来的眼色。

    是让他不要追问的意思吗?简诚迟疑片刻,还是听从了齐旭言的示意。

    齐旭言又问:“你上一份工作是在什么时候?”

    “就、就两个月前。”

    “为什么不找份稳定的工作?”

    “我不喜欢朝九晚五的工作,也不喜欢看人脸色。再说我又没什么文化,找不到好工作。”

    简诚微不可察地皱眉。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这样想没关系吗?

    在齐旭言记笔记时,王西有些担心不安的问:“警官,你们问这些私人问题是要做什么?我发誓!我是良好公民,没犯过事。”

    齐旭言回答得很随意:“没事,死者附近的人我们都会问一遍。”

    王西闻言才松了口气。

    离开王西家,去找孙兵军的路上简诚问齐旭言:“你为什么不让我拆穿他?”

    “如果王西与倪小杰的死有关,你一问不就打草惊蛇了?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让疑犯有警觉就麻烦了。”

    “你不怀疑李浪涛,不怀疑孙兵军,偏偏怀疑王西吗?”

    “我只是不怀疑李浪涛。”

    “又是你的直觉?”

    “只是其中一个理由。你认为李浪涛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吗?”

    “你不怀疑李浪涛除了他的外形不允许外,还有内在原因?的确,他看起来是个缺少行动力的人。”

    原来之前和雷厉的谈话简诚有听进去:“他那样的人一般只有嘴比较会说,让他真去做什么坏事反而没那个胆量。”

    简诚好奇道:“怎么看出来的?”

    “他虽是啃老,但尚算听父母话。听父母话代表他还有良知。一个有良知的人不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这么说似乎有点道理,“对了,你想让我解剖倪小杰?”

    “没错。不管怎么样,他额头上的针孔和解剖后的结果都很关键。”

    两人聊着聊着就来到孙兵军的家里。今天是周末,他正好在家里陪六岁的女儿玩游戏。

    孙兵军家很简朴,客厅中央的墙上挂着一个华美的神龛。除却那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神龛,一切摆饰都很符合孙兵军给人的气质和教师的身份。

    他的女儿因为生病的关系身材很瘦小,一张脸苍白得完全没有同龄人该有的水灵。但她长得很可爱,活泼爱笑。见到家里来了客人还会懂事的喊人,帮他们倒水。

    孙兵军把女儿哄到房间里便招呼两人坐下。齐旭言和简诚照例问了孙兵军一些问题。

    孙兵军说手磨损是因为家里书太多,他在打包寄给那些贫困山区的孩子。他还带两人到书房看。他的书房堆满了书,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有些书已经被打包成一捆堆放在角落里。

    离开孙兵军家后,齐旭言就打电话给倪姓夫妻。也不知道跟倪姓夫妻说了什么,倪姥夫妻很干脆就同意解剖倪小杰的事。

    “你用什么方法劝动他们?”简诚想知道一直都不同意解剖孩子的夫妻为什么会因为齐旭言的一通电话就妥协了?

    齐旭言露出一个清爽而灿烂的笑容,“秘密。”

    “……”算了,他也不是真的很想知道。

    “但阿诚你是特别的,我破例告诉你。”齐旭朝简诚勾了勾手指:“耳朵过来。”

    他现在虽然已经不排斥和齐旭言的普通相处,但过于亲密的动作就免了:“车上又没第三个人。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齐旭言见没得逞,遗憾地叹了口气:“他们爱子心切,不想让人随便解剖孩子的尸体很正常。可如果解剖尸体就能找到杀害儿子的凶手,事后还有专业的葬仪师帮为孩子入殓,又为什么不试试?”

    “齐侦探果然有手段。”简诚笑了,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既然这样就麻烦齐侦探送我回殡仪馆了。”

    “你要开始准备解剖的事?”

    “虽然有亲属的口头承诺,但也需要书面说明。况且葬仪师不能随便解剖往生者的遗体,还需要馆长的同意。”

    “你放心,这些我会处理好。你打给电话给雷队,问问他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齐旭言空出一只手把手机丢给简诚。

    手机这种东西能随便丢吗?万一没丢中,摔坏了他可不赔。简诚觉得齐旭言脑子有病,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动起来,伸出双手忙乱的接住。

    丢完手机齐旭言就后悔了。他想叫简诚把手机还给他时,简诚已经看到他的待机桌面是上次偷拍到的照片。

    简诚不悦地皱眉,声音变得冰冷锐利:“这是什么?”

    被发现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齐旭言收敛笑意,认真道:“我不会为偷拍你的事道歉。因为我想天天看到你,因为我不能没有你,因为我爱你。”

    太肉麻了!听得简诚鸡皮疙瘩直冒。

    这种话听多了就没有价值。不如说如今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不过像个跳梁小丑罢了:“原来齐侦探不仅脑子有病,还是个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简诚:变态,神经病

    齐旭言:阿诚你说什么都对。

    简诚:……

    ☆、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