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绶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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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最近频繁参加各种宴会,宴会上总有讨厌的莺莺燕燕缠着哥哥,真烦人。

    温秦:“这不挺好的么?怎么了,难道你喜欢大少,吃醋了?”温秦的猜测不是没根据,‘白询’平时对谁都很冷淡,唯独对司大少不仅言听计从而且无微不至,完全超出下属对少主忠心的范围,这让温秦很是嫉妒。

    司印一反常态竟然搭理了温秦“当然……不是,一群女人耽误我护卫少主。”官方解释是真官方……说完,不等温秦反驳,傲娇的走了。

    温秦抿了抿嘴角,这小子有问题……不会真的喜欢司大少吧?那上次我在司大少面前……啊啊啊啊啊,‘白询’是我的!

    司绶最近也发现‘白询’的不正常,虽然很细微,但是司绶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一有人靠近自己,尤其是对自己有想法的人靠近,‘白询’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不像平时护卫自己时的冷静严谨。能感觉到,‘白询’整个人的情绪都不稳定,时不时放出不均匀的冷气,简而言之,感觉‘白询’整个人“阴阳怪气”的。

    司绶一度怀疑‘白询’是不是对女人过度敏感,有次宴会,有个蠢女人,想把酒“不小心”泼在自己身上,引起司绶的注意,结果‘白询’如临大敌,立时站出来挡在自己面前,直接把那个女人,过肩摔摔了出去。

    要不是司家家大业大,那个女人的家里迫于司家的淫威也没追究过什么,司绶都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件事。

    不知道父亲最近怎么想的,频繁让自己参加这些无聊的宴会,而且直接说,让自己多接触那些“大家闺秀”,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是司父没说要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司绶也没有特别反感。

    由于司绶不拒绝的情况,各大家有正当龄的姑娘,一窝蜂都想试试能不能抱上司家大腿。

    但总有些小苍蝇想趁乱搞些别的小动作。

    这不,司绶刚结束了每年一次的s城上流聚会,打算回公司再处理些事情。

    已是夜里11:00左右,宴会结束大批的人涌了出来,雾蒙蒙的天,空气粘滞着焦躁不耐烦,令人有些许压抑。司印多年训练,敏锐的直觉让他总觉得要发生什么。

    司印紧跟司绶身后,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提高警惕。极低的可见度,繁杂的环境,是为非作歹的好时候。

    司绶右手牵着一个妙龄女孩,是李家二小姐,李悦馨。司印的心思到是没放在两人的牵手上,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屏蔽自己的心思,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此时保护哥哥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果然,司印眼底闪过一丝银亮,转瞬朝银亮的方向望去,却又没看到可疑的人,只有“傻白甜”李二小姐。

    突然,一声划破低沉躁动的枪声,定睛看,竟然真的就是李悦馨,她手里拿着一把精巧的银制□□。转瞬间,司印顾不上许多,大力拉开司绶,挡在司绶和李悦馨之间,左手匕首,右手□□,看架势是打算直接要了李悦馨的命。

    “慢。别杀她”司绶焦急阻止,李家不可能直接与司家为敌,那么这个李悦馨就是有问题的。他不能直接杀了她,一旦出现人命,问题就不会那么好解决了。

    司印自然要听话,但是对面李悦馨可没有那么理智,再次举枪。司印不能用枪,只能投掷匕首迫其放弃武力。可子弹总比匕首快,司绶并非完全站在司印身后,露出半个身子,电光火石之间,司印下意识,左半部□□体翻转挡住司绶露出的部分,意料之中,子弹射进了司印左肩。

    司印的匕首,李悦馨也没有躲过,扎进了右臂。

    众人反应过来,直接抓了李悦馨。司绶在李悦馨开第一枪的时候,被射中了右腹。下面人立马招人救治,这点伤倒不至于要了司绶的命,可司印却陷入深深的懊悔中。

    哥哥在自己的护卫下还是受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

    e〔前方作者拖更少更预警〕

    下两周有可能……拖更

    第31章 第二十五章“我下次能做的更好”(下)

    司印一直紧紧跟在司绶身边,直到司绶手术取出子弹,缝合伤口后,才在温秦的拖拽下去处理了左肩的枪伤。

    左肩的枪伤拖的时间太长了,又因为司印的毫不在意,把子弹带到了肌肉更深的地方,取子弹时因为子弹卡在神经密布处害怕影响以后的手臂灵活度不敢随便打麻药。

    司印也只是咬着牙忍过了剧烈的痛楚。

    眼底的内疚却不曾因为剧烈的痛楚减弱半分。

    司印没有接受温秦忙前忙后的好意,而是把他派出去查李家二小姐忽然发难的原因。

    司绶醒后发现‘白询’直直站在床前,虽然‘白询’什么没说,但司绶就是感觉到他在内疚。简单问了他手术时,‘白询’的调查结果,真相令人哭笑不得。

    李姐二小姐是个同,喜欢的人也是名门世家的一位小姐,但是由于司家最近隐晦不拒绝的给司绶“相亲”,她喜欢的那位小姐也参加了,这位李家小姐就脑子直线似的认为都是司绶的错,所以要弄死他。当天出手的人也不是那位大小姐本人,而是一个女杀手乔装改扮的。至于李家小姐怎么找的杀手,背后真相是不是这么简单,又有几家在背后推波助澜就不得而知了。事情最后也以李家直接赔了一所公司给司家结束。

    司绶愈发觉得‘白询’最近不正常。他刚接触‘白询’时,就知道‘白询’不是个卑躬屈膝的人,所以磨砺他的时候才会故意要他跪着折辱他。但是自从自己受伤后,怎么说,感觉‘白询’整个人都蔫儿了,很多时候不再直视自己,微微低着头,工作时候不经意撇到他,会发现‘白询’会把左手放在嘴里咬,有次严重的直接咬出血。司绶喊了他一声,他才反应过来。这样的事次数绝对不在少数。

    这天下午,司绶又亲眼看着‘白询’把手咬出血也没从嘴上拿出来。

    “白询”司绶温声叫到。

    司印抬头,发现自己还在咬手,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拿桌上的纸巾擦了擦。

    “少主。”从椅子上站起来,待命的姿势站好。

    “你过来。”

    司印离开位置,快速走近司绶。

    “少主。”

    “你最近……哪儿不舒服吗?”司绶觉得自己像个班主任一样,还要关心问题儿童。

    “属下很好,谢少主关心。”司印低着头恭敬回道。

    “……”

    “……”

    “手疼不疼?”司绶实在没话了。

    “属下无碍。”司印一头雾水,难道哥哥嫌弃自己咬手了,可是他最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不行,以后得在哥哥面前收敛一点。

    “去找急救箱来。”

    司印听话,去找了隔间休息室里的急救箱拿出来。

    “过来。”司绶看着眼前抱着急救箱的木头,再次说到。

    “抬手”

    “抬左手”

    两人一令一动。司绶先是用酒精棉给‘白询’的左手消消毒,擦掉被咬出的鲜血。

    擦干净后,看着眼前修长纤瘦的手忽然有些心疼。整个左手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肉,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全是伤口,不同时期的伤口,不同的颜色,错杂斑驳。

    “压力很大?”司绶记得以前看过书,有人压力大的时候会通过伤害自己缓解压力。

    不等‘白询’想好托辞,继续开口。边说边给消过毒的手上药。

    “因为上次李家小姐的事自责?自责你保护我,我还是受伤了?”司绶一语中的,司绶毕竟身为领导者,下面人的心思还是能猜到几分,何况身前这个人有转变就是从那件事以后,两者之间不难联想。

    “上次我也没有因为你保护不力罚你,所以你更加自责了是么?”说着上药的动作不禁重了几分力度。

    “我没罚你,是因为那次的确错不在你。我受伤几乎可以说是避无可避,不是你全方位保护就能避免的,懂吗?如果硬要说错处,就是你没调查清楚李家小姐的性取向和她的爱恨纠葛,对吗?”

    “是,属下失职。”司印不禁动容,哥哥竟然猜到了,司印最近快被自责压的喘不过气,自己拼尽全力训练,杀人,最后还是保护不了哥哥,自己到底还有什么用。巨大的心理压力令司印最近甚至有些精神恍惚,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在司绶面前咬伤自己。

    “你啊,怎么总像根木头似的?”给‘白询’包扎好,故意轻甩了他的手,放下。

    “站直,抬头,看我。”

    ‘哥,你坐着,抬头就看不到你了……’司印也只敢内心吐槽。

    “我的意思是有些事你避免不了,能做的只是下次做得更好,难道你要因为一次不是你原因的失误萎靡不振吗?还是说,非要我罚你200鞭你才能不自责?”

    “请少主责罚”司印瞬间跪在地上请罚。

    “……”司绶感觉快被气死了。

    “你……呼……”司绶粗粗的喘了口气,控制自己不现场抓狂。

    “我命令你,现在去办公室门口站着,进来一个人你就跟他说‘我下次能做的更好’,去吧,说满100个人再进来。算对你的惩罚。”

    “啊,啊,啊,啊”一排乌鸦飞过。

    “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