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豪门不好嫁/系统坑我做了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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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是……”来不及去想更多,正因为沈亭拒绝而不满的沈雪想也不想就要说出最后的筹码。

    “我知道。”谢河这三个字成功堵住了沈雪的嘴。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知道?”

    “你只要记住,他不是你能威胁的人。”不想再多作纠缠,说完之后谢河边拉着沈亭往回走了。

    留下的沈雪在原地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自己今天的目的,心中慌乱的同时也连忙追了上去,这是最后的机会,好不容易才见到谢河一次……

    “等等,谢总——”她气喘吁吁的追上了两人,谢河却没打算理会,直接上了车。

    等到车发动,沈雪狼狈的追了几步才跌倒在路边,绝望的看着车绝尘而去。

    车厢内没人在意外面的情况,谢河的又恢复了往日的冷脸:“我刚才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什么话?”沈亭靠在座椅上淡淡的问。

    “以后你跟沈家没有任何关系。”

    沈亭哂道:“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跟我没关系?”冷笑一声,谢河快速的拉住沈亭的手就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扯。

    沈亭直接被一下子拉到了谢河怀里。

    “那我就让你看看你跟我是什么关系,这次你看清楚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谢河的手直接就往旗袍的下摆探,摸得沈亭头皮发麻,忍无可忍。

    第44章 淡定,不要鸡冻

    “你发什么疯!”用力推开谢河,尽管还是被困在狭小是空间里,但是终于有了喘气的余地。

    此时的沈亭气得口不择言,“你t非要跟我在这里发疯吗!你要是喜欢男人,你去找别人跟你干这种事,你一句话,那些漂亮听话的多得是。”

    “是我在发疯吗?就算是,那也是你逼的。还跟我提别人,你就不能稍微顺着我点?有这么难?”谢河胡乱的吻上去,手直接去解沈亭的领口,粗喘着含混道,“一定要见了棺材才肯听话一会儿?”

    急躁盛怒下谢河的动作有些粗暴,拽着领口一扯便轻易将盘扣崩开,而开叉到大腿的下摆因为沈亭挣扎的动作露出更深的春光,完全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老子就算是蹲监狱吃牢饭也不跟你在这干那恶心人的事。”被逼急了的沈亭抬手就往谢河脸上招呼,“滚!”

    这一巴掌打偏了些,却还是落到了谢河的脸上,挣扎间手指上的戒指在谢河侧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不知道是因为沈亭的话还是因为这一瞬间的疼痛,谢河的动作就这样顿了片刻。

    就在借着这片刻,沈亭挣开了谢河的桎梏,反身就要去开车门。

    “咔嚓”一声刚打开一条缝,瞬间凉风灌了进来,还没来得及完全推开车门,谢河的手就伸了过来很快又强行把它关上了。

    他扳过沈亭的肩膀,深吸一口气才用有些发颤的声音说:“好了,我不做了,你先冷静一点。”

    “滚你/妈的冷静个屁!”沈亭气得骂人,去掰谢河手,但是对方力气大得出奇,双手像是钢铁一样钳制着他,任他怎么推也没用,就这样后背被抵在车门上磨得生疼,就是没办法反抗。

    见沈亭油盐不进,谢河只能将人抱住 ,不断说:“沈亭,沈亭你听我说,我不强迫你了,你别激动,你别……”

    这样好一会,谢河才感到怀里的人渐渐平复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马上放开,只是稍微放松了一点力道,最后又等了片刻才慢慢将人放开。

    旗袍的前襟已经全部被扯开了,长发也有些乱了,谢河试着去帮沈亭把头发理了理。

    “抱歉,是我不好,不该在这里……”不该明明知道他抵触,却还在这样的环境下做这样的事。

    沈亭自己拢着衣襟把下摆理好,没去理会谢河,然后手又往车门方向伸去,谢河紧张的按住。

    沈亭看了他一眼:“开窗。”

    谢河这才把车窗打开了些,想要说些什么缓解压抑沉闷的气氛,却又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本就不是什么善于表达歉意的人。

    或许是生平第一次对一个觉得歉疚。

    接下来就是一路的沉默,谢河一动不动的坐着。

    直到车到了谢宅两人也没有再说话。

    车停下,谢河把外套脱下给沈亭披上:“你先上去吧。”

    沈亭也不扭捏拖沓,拢紧外套就走了。

    到了屋内沈亭直接上了二楼回了卧室,他没有看到谢晨一直站在二楼走廊尽头看着他,从沈亭下车开始。

    刚进了卧室之后沈亭还来不及换衣服,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听起来还挺急的。

    没办法,只能继续披着谢河的外套去开门。

    “有什么事?”见到门外的谢晨,沈亭缓和了些脸色,毕竟他是自己带进来的人,而且确实还只是个孩子。

    谢晨的视线在沈亭拢外套的手上停了片刻,将手机递上去:“刚才有人给夫人打电话。”

    “好的,知道了。”接过手机,沈亭道了谢。

    回到房间之后沈亭给陈清和拨了电话过去。

    “已经办好了?”因为刚才的事,现在沈亭是一分也不想再待下去了,“稳妥吗?”

    “当然。”陈清和难得有几分严肃,“找个时间出来吧。”

    “好的,我会尽快的。”既然对方这么笃定,沈亭当然也不会去质疑什么,“那有什么事等我离开了再说。”

    现在的情况不宜多说下去,语罢沈亭就要挂电话,但是陈清和却忽然出声:“你现在在哪?”

    “在谢家。”沈亭有些莫名其妙。

    “谢河为什么不让你走?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今天在拍卖会场看谢河的态度和眼神,似乎并不像沈亭之前说的那么简单,“我今天看他对你不简单。”

    明白陈清和的意思,沈亭下意识的开口否认:“淫者见淫,你想多了。”

    “是吗?”轻笑一声,“永恒,唯一……那戒指是他买的吧。”

    沈亭皱眉,视线落在了左手无名指上。

    “他都把戒指给你带在无名指上了,那意思就是外面传乱/伦他也不顾了。”虽然语气里有些玩味的成分,但是也有毫不掩饰的冷笑,“我早就说谢河不是个人,只是没想到他这么不是人,这种事也干得出来。”

    提起这些令人反感的事沈亭就觉得憋屈,或许是恼羞成怒也或许是厌与人谈论:“你们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从某些方面来讲,确实是这样,但是有一点至少我比他要高尚不少……”顿了顿,声音里带了凉意,“他碰过你了吧?”

    “……”回答与不回答似乎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几次?”陈清和当然也不需要沈亭的回答,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他是不是每天都会要你?你有反抗吗?还是被他训听话了之后就乖乖打开腿让他上?”

    越是气愤不甘,就越是忍不下去,说出来的话也越加不堪入耳。

    就像是原本自己看上的一枝花,只不过暂时放着让他开好看点,却被别人趁着这个机会毫不怜惜的折断摘走了。

    陈清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受这种气。

    而且已经不仅仅只是简单的生气了,或许还有……嫉妒,这本来是他唾手可得的东西!

    “你别跟我提这些恶心的事。”在沈亭看来陈清和就是在没事找事的抽风,提这些有意义“你也觉得恶心?”陈清和不管沈亭到底怎么想,“当初在江陵路那套房子里,我给你下/药但是你最后还是好好的,没想到最后竟然被谢河抢了先。还是那句话,早知道老子当时就该把你办了。”

    沈亭直接挂了电话,不想再听陈清和发疯。

    随手把手机放下,沈亭又想到了刚才车里发生的事,不禁拧起了眉头:“一个两个都跟着发疯。”

    谢河禽兽,陈清和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现在离开谢家跟陈清和合作,无疑就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穴。

    不过陈清和倒是比谢河好应付些,至少陈清和手里没有他的什么把柄。

    一切还是等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手上的钻戒分量很足,不容忽视,要是直接给钱的话或许他会更乐意接受。

    不过既然谢河都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他眼看着也要走了,还是得回个礼,毕竟礼尚往来。

    于是他立马在网上订购了一样东西,并且约定好了送货时间。

    不过用的是谢河卡里的钱,毕竟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之后一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沈亭都没有见到谢河,家里只有他跟谢晨。

    照这架势,沈亭本来以为今天一天都不会见到人了,没想到晚上的时候谢河还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