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相当激烈,最后的结局都是床单阵亡,比那个还能舒服么?他不信任的看了看鄢涛。
鄢涛接受到景休眼睛发来的信息,坚定的点点头,难为他还能读懂个醉鬼发射的心电波—
—!
景休丧权辱国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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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休感受到来自鄢涛的侵略感,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大胆,敢捅我,我罚你去喝狗-尿!”
鄢涛闷声笑了起来,凑到景休耳边下流的说:“会儿还不定谁喝谁的尿呢。”
景休被颠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只能抓住鄢涛的手臂保持自己的平,鄢涛肌肉鼓胀的手臂上都是汗水,再加上景休醉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根本抓不住。
鄢涛见状,拉过景休的双手,环在了自己粗壮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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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前和天亮以后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鸡还没叫呢,鄢涛就已经醒了。
他明显感到自己胳膊上的分量,侧过头去,能清楚的看见景休枕在他的胳膊上,景休眉头微微皱着,似乎睡得不是很踏实。
鄢涛深吸了口气,那只手没抽出来,另只手烦躁的撸了撸头发,仰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会儿想想等景休醒了要怎么跟他解释,会儿想想自己真是不挑,会儿想想其实景休长得般可做起来真是带劲儿的要命,会儿想想景休喜欢自己要是趁机缠上自己可咋办(景休:哼,哪来的自信?)。
其实,鄢涛直没有在开玩笑,他真的以为景休喜欢他,切切跟他对着干的事情,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他的人生中没有“定下来”这三个字,所以他在选择床伴儿的时候尤其慎重。
能入的了他眼的,要么就是跟他样的纨绔,逢场作戏,夜露水,玩玩就完。要么就是周易那样的,极其聪明,极其懂事,能保持床伴关系,但是不会越界。
据他的分析,景休绝对不属于这两类里的任何类。
他还真没猜错,景休是典型的傻子,心心念念的就想找个喜欢的人安安稳稳的过辈子。
鄢涛最怕的就是这种的,沾上了实在不好摆脱,遇到这样的他从来不碰,他只和懂游戏规则的人玩。
其实昨晚没进门之前,他已经想好了要叫周易来的,没想到碰上了疯魔的景休。
景休喝糊涂了,鄢涛可不糊涂,只是那瞬间景休的举动,把他的智商直接炸回了负数。
但凡他还能保持点理智,他也不会这么做。
在鄢二少二十年的生命里,从来都只有别人主动献身,很人想爬上他的床还没机会呢,他怎么会做强迫这么没品低级的事情,遑论是这种类似半迷-jian。
景休咕哝了声,应该是酒劲儿还没退,嘴里说着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听不明白的话。
鄢涛叹了口气,苦逼的给景休拉了拉被子,盖上了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又转过头去,看向窗外的夜空。
这种文艺2b的动作,过去鄢涛是从来不做的,他甚至怀疑景休体内有什么奇怪的因子,在刚刚做-爱的时候,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窜进了他的身体里。
看窗外?这动作太可笑了,但是此刻他却正在这么可笑的做着。
t市相比b市和s市来说,显得太过小家碧玉了些。
但凡大都会,都是不分昼夜的,每到夜半零点的时候才是大都市活起来的时候,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络绎不绝。
t市则不然,这是个安逸的要命地方,似乎每个人都怕生活节奏太快会追赶自己样,想尽办法的拖沓着。
还没到凌晨五点,所以大道上的路灯晕着橙黄色的光线,偶尔驶过辆车。
这里的夜晚是宁静的,相对来说,作为沿海都市,天空也算干净,天空中星星点点的能看见细微的星辰。
鄢涛透过窗子看向外面,他很少能有机会能进行这么有涵养的仰望。
般情况下,他每天晚上不是正在努力就是准备努力,哪有时间做这些。
他在努力的梳理自己的思路,对于这起意外的发生,他有很的烦恼,却意外的似乎不讨厌。
夜空给他带来了无数靠谱或不靠谱的灵感。
他无耻的想,要不要把景休洗干净丢回去,反正景休什么也不知道。
随即立刻啐了自己口,太你妈不是男人了,连做人的担当都没了,无耻。
否决!
他散漫的想,其实不就上床了么,就跟其他床伴样处理不就得了,愿意的话,维持这个关系,不愿意,边儿去。
咂么咂么内心摇了摇头,不能这么处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否决!
他惊恐的想,要不就对景休负责,不然景休定会拉着他哭二闹三上吊。
不要,坚决不要,他的人生是自由的,真的定下来,外面的花花世界谁来接收?
否决!
鄢涛傻缺般的想着,完全忘记了这事儿不止他自己说了算,还有半儿要看人家景休的脸色。
就这么想着想着,个个腹案跳出来又被否定,鸡叫了,天亮了,路灯灭了,红绿灯开始变换了,小妹该起来去买煎饼果子了。
鄢涛打了个哈欠,回头正好看见景休张着眼睛看着他,不知道已经看了久,哈欠打到半儿,连嘴都忘记合上了。
“你,你醒了啊?”鄢涛结巴了下,心跳又开始加速。
景休转了转眼珠,没说话。
鄢涛暗暗警告自己,这个时候决定不能掉范儿,整理了下心情,开口说:“我们…”
没等鄢涛说什么,景休就打断了他,“这是怎么回事儿?”
鄢涛用他53的眼睛死死盯着景休的脸看,怎么也看不出景休有什么情绪。
最可怕的不是敌人有强大,而是敌人很未知,鄢涛此刻就是这个心情。
他努力表现的很镇定,状似云淡风轻的说:“我中了性-药儿,你喝了…”
还没说完,又次被景休打断,“所以是意外?”
鄢涛被噎住了,句话吞不下也吐不出,“可以这么说,但是我的责任…”
他想大气把,却又被景休截住了,“好了,我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可以闭上你的坑了。”
景休说完话,轱辘爬了起来,刚爬到半,身子就僵了下,估计是扯到了后面。
他出了口气儿,仰起头,继续完成刚刚的动作,爬下床捡起地上的件衬衣穿好,看着床上惨不忍睹的阵仗,微微皱了皱眉,就往卧室外面走。
鄢涛懵了,他设想了n的情景,有景休起床就哭泣的,有景休腻着他要温存的,有景休起来就破口大骂的,有景休要再来次的,有景休找他讨说法的,偏偏就是没有现在这样的。
景休的表现像闷棍样,下把鄢涛打的找到东南西北,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不对啊,不对啊,这什么情况,鄢涛傻了,越想越不对,问景休,“你去哪?你要干嘛?”
景休回过头,淡淡的看了鄢涛眼,上下嘴皮子碰吐出两个字,“去死。”
鄢涛吓呆了,不管不顾的从床上跳下来,反应迅速敏捷,也不管自己还光着呢,把搂住景休,“不许动!你至于的么,个大男人,要死要活的。就这个,值当死?”
景休用看白痴样的眼光看着鄢涛:“你是草履虫么?我说什么你都信?那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
鄢涛又傻了,景休这接连不断的反应他个也跟不上。
“还是说你幻想我会因为你去死?”景休不耐的翻了个白眼,“还不赶紧放开,你以为你是马景涛么?我要去洗澡,脏死了。”
鄢涛已经失去了自我判断的能力,只能顺着景休的话放开了他。
景休上下打量了下鄢涛,“要么上床,要么穿皮,伤风败俗。”
说完,就要走。
鄢涛回过神,错愕的喊住他,“等等,你就这么走了?”
景休抱着胸无奈的说:“不然呢?跳舞走?还是爬出去?”
“你没有话要跟我说么?”鄢涛烦躁的扒着自己的头发。
景休耸肩,摇了摇头。
鄢涛冲口而出,“那咱们这样算怎么回事儿?”
说完,他愣,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儿呢。
景休没绷住,下笑出了声,“还要我对你负责么?”
“不是!”鄢涛加大力的抓着自己的乱发,这剧情跟他想的不样啊,景休怎么能这么不按照剧本走呢,“你就不希望我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
景休大概明白了鄢涛的意思,淡淡的说:“不是意外么,就当没发生过吧,反正我喝了,什么也不记得。”
说着,轻蔑的看着鄢涛,阴阴的说:“还是说你想要和我有什么发展?”
鄢涛在过去几个小时里,直想象的是自己要怎么办。他这时才意识到,他想的那么怎么办都已经不用办了,因为完全不用他苦恼,景休就已经决定了怎么办,重点是景休决定的这个怎么办,正好是鄢涛原来最想要的。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脸上的表情频繁的重新组合,最后终于组合出个合理的纨绔子弟的表情,轻松的呼了口气,“当然不会,你能这么想,那最好了。”
景休不置可否的走出了鄢涛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工”戏被下警告了,5天之内就要修改,估计明后天的我就要删节了,我会想办法放到别的地方去。
似乎这段“工”很受赞许,哦?
☆、xx症候群
浴室里的澡盆放满了水,景休坐在里面,手中摆弄着只胶皮小黄鸭愣神。
其实景休远远没有他刚刚表现的那么淡定,他脑中现在的混乱程度点儿不亚于凌晨三四点钟的鄢涛。
景休清醒的时候,鄢涛还在九百九十九次元里冥想呢。
他第个感觉是后面好痛,全身好酸,好像被拖拉机压过遍似的,不管是嘴唇还是胸前和大腿内侧都疼的要死。
随即就看见自己所处的位置是鄢涛的臂弯,这个惊吓比活见鬼也差不到哪儿去。
不用说,发生了什么,景休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两人脱光了睡在起,他全身酸痛,要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太装纯了。
景休隐约记得自己心情不好喝了酒,妈蛋,真是穿肠毒药啊,毁人三观不说,连带着人生也起毁的差不了。
好在鄢涛当时直看着窗外,景休不用立刻就面对他,他有充分的时间来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做。
首先,他喝酒就抽风这是老毛病了,他自己也知道,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鄢涛竟然真的做了他。
据他本人的观察和经验来看,鄢涛是真的觉得自己路人没吸引力,完全不是开玩笑,怎么可以下的了口?
其次,不是重生文的男主角都是金手指乱开好事不断的么?为毛自己不止没有金手指,还把第次给赔了进去?难道说自己的故事最后是个be?或者自己充其量是个男配?
就算非要这样,为什么非得是鄢涛不可?找个自己喜欢的不行么,如果是赵候君的话,让他干啥他都是愿意的,包括哔——,哔——,和哔哔哔哔——。
景休当时的心情真是五味杂陈,有点委屈,有点心酸,有点懊恼,还有点不知所措,想找颗果冻撞死的念头在天空中飘过了好几次。
他无厘头的想,要不要揍死鄢涛,但是看了看自己枕着的粗臂,估计肌肉硬起来有自己大腿那么粗了,衡量过武力值的得分比之后,决定还是算了。
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姑娘,被捅了菊花,还是自认倒霉显得比较爷们儿吧。哼,老纸是男银,老纸就不是矫情滴那种人。
╮(╯_╰)╭其实不就是打不过么,何必给自己找那么理由?(景休:你不会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按照景休的猜想,鄢涛也定琢磨着怎么打发自己呢。
哼,自己才不用他打发,谁打发谁还不定呢,老子定要抢占话语权,取得胜利的制高点!
就这样,才出现了早上的那幕。
其实鄢涛的大方向没想错,唯犯错的是起点,景休根本不喜欢他,所以鄢涛对这次意外的爱-爱有苦恼,景休同样也有。
景休坐在水里,个劲儿的捏着小鸭子泄愤,以此来慰藉自己浑浑噩噩失去的处男夜。— —!
先是不忿自己的失去,再是不忿自己失去的对象,最后是不忿自己失去的竟然完全没印象。
明明已经吃了亏,还妈蛋的点没享受到,点记忆也没有,就好像明明吃了人参果,却是囫囵吞下去的,点点的味道都木有尝到吖吖吖!
这初夜过的,过完之后跟没过样,真是太不值得纪念了。
景休鼓足了勇气,把手指伸到后面,要自食其力的清理自己的小屁屁。
他留了那么年的第次,就是为了跟喜欢的人再拿出来用的,现在折在鄢涛这个混蛋的手里,凸!!!
嗷,好疼,呜呜呜。
世界就是这样,只要你的时间还在流动,什么事儿都不叫事儿。
人还活着,饭还要吃,钱还要赚,班还要上。
景休清理好自己,换上身干净的衣服,登登登登,祖国的园丁重新闪亮登场。
他临出门的时候,状似不经意的往客厅的另边儿蹭了蹭,僵硬的往鄢涛的卧室里瞅了瞅。
鄢涛并没有关门,只能看见双粗壮的大毛腿放在床上,似乎在睡回笼觉。
景休看着那屋里凌乱的样子,脸上尴尬的红了下,转头就出了门。
上班的高峰时间,人人都在挤公车,平时景休没觉得咋样,今天却恨不得赶紧死了算了。
整个车厢里,人与人之间如果都夹着张白纸的话,在没有停车开门之前,白纸们是绝对不会掉落的。
景休的后面很疼,又被其他乘客挤来挤去。
个拿着老年卡的大爷,中气十足的喊了声“小伙子让让”,顺手就把景休扒拉开,从他身后挤了过去,景休的冷汗刷的下就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