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闺蜜

分卷阅读81

海棠书屋备用网站

    不,也可能不会满意,他们会觉得很无趣,打算再找一个人来代替游芒。

    所以这次游芒反抗了,她甚至抓着王思琪的头发揍了个爽,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爽。当然,她身上的伤比王思琪重多了,因为他们是好几个人打她一个。

    还好游芒力气很大,一个接一个地挨个揍过去,她边揍边想,这些年挨得打全都白挨了,这次肯定会被开除。

    但是这两年打她的人,她打回来。

    仿佛这样,以前那个隐忍“懦弱”的自己才不会一直占据自己身体的主人格,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最后是岳潇潇,她一边揍对方,一手掐着岳潇潇的下巴,大概是有着情敌的因素,她说得话,刀刀扎岳潇潇的心,扎得对方痛哭流涕。

    等老师赶过来,他们这一群人都很狼狈,游芒也很狼狈,她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抓成条了。

    不知道是谁给了她件外套穿。

    游芒披着外套的时候,她在想,原来并不是没有人知道她被长期霸凌的事,只是大家没有说。

    去到教导处,参与的人全部挨了批评。但最后事情的起因变成了游芒寻衅滋事。游芒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去反问:我一个人怎么挑衅他们七八个人的?

    游芒什么也没说,直接接受了这个决定。

    好在班主任帮她周旋,从开除变成了劝退,并且帮她联系了另一个高中。班主任摸摸她的脑袋,说:“那边气氛好。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我会帮你。”

    这两年班主任不是没帮过她,但是一个班主任能有多大能力?

    游芒对班主任鞠躬,说了声谢谢。

    然后告别了这个学校,这个有秋树的学校。

    高三关键时期转学,对很多人来说会有些不适应,甚至可能直接影响到高考发挥。对于游芒来说,影响是有的,但是一定会努力克服。

    不过到底是受了影响,高考没有发挥出她的所有水平,但好歹是考上了理想的大学。

    大学生活开始,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她得打工赚学费、生活费,总之,她在新的寝室里依旧不合群。

    因为早出晚归,室友说她影响到大家休息了,游芒就动作放得更轻,可对方还是说她动作大。

    直到有天晚上,她用钥匙开门,发现门推不开。

    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找错了寝室门,结果发现只是被人堵住了,也可能是反锁了。

    总之,她进不去就是。

    她就在走廊那里蹲着过了一晚上。一直等到早上室友们开门,她们看到蹲在边上的游芒,没有丝毫的内疚,反而是拿着书说说笑笑地看也不看游芒一眼,就去上课了。

    游芒这才进得寝室。之后她打工的地方商量能不能调班早点回去,领班似乎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直接骂了句不想干就别干。

    游芒没办法,在被室友关门外几次后,她干脆换了个打工的地方,离学校远了点,但是包住。只偶尔回趟宿舍。

    大概是幸运女神终于眷顾了她,又或者是她苦尽甘来,她被一个星探发现,去拍了杂志,生活一下好了起来。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受到一家杂志的钟爱,只要有活就会找她。甚至在接了个手机的广告硬照后,杂志那边还直接送了她一部手机,说是这样方便联系。

    后来杂志这边的几个小姐姐知道她的情况后,还说过帮她出头,游芒给拒绝了,她还是有点息事宁人又或者干脆叫怂的态度。

    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游芒被那几个雷厉风行的小姐姐所影响到,在她回到寝室,发现自己的床铺被那几个室友拿来放杂物后,她终于继高中那次,迎来了第二次的硬气。

    她把床铺上的东西直接全往地上扔,在室友尖叫着骂她是不是疯了的时候,更是直接往楼下扔——还好下面是草坪,不会砸到人。

    看到那些东西一样接一样得摔个粉碎,她心里简直别提多痛快了!怪不得很多人只顾自己,因为这太太太TM爽了!

    接着,她和室友几个人干起来了。

    游芒,大获全胜!

    第67章 结局

    因为宿舍内起冲突, 辅导员过来了, 几个室友立刻抢先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辅导员是知道游芒较为孤僻的, 要说校方担心的是什么, 就是担心学生闹事,又或者在校内自杀, 这些都学校的声誉多多少少会有点影响。

    像游芒这种被几个室友排斥的,“错误”的由头一般都会落在她身上, 即使不会, 辅导员可能也要说句:你仔细想想, 是不是你哪里做的不好,才被人讨厌的?

    游芒冷眼盯着, 等那几个人和辅导员说过话后, 辅导员转身看向游芒,问她是怎么回事。

    游芒就彻彻底底将事情说清楚,包括把她关宿舍门外的事。

    早在她们几个打起来的时候, 周围寝室的人就已经打开门出来围观了。

    辅导员听完游芒的话,她朝门外看“热闹”的几个女生问游芒说的是不是真的, 几个女生也都说是真的。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 辅导员没有什么惩罚, 只是口头警告了几人,然后又给游芒安排到另一个宿舍去。

    游芒却没有再选择住在寝室里,而是搬到校外去,和另外一个女生合租。

    这个女生和她一样都是学生,也是模特, 所以不用担心影响对方的作息。时间久了,两个人也就慢慢熟悉起来,再后来,合租的女生谈恋爱了,也不像最开始那样去摄影棚勤快了。

    大概是恋爱让人变得甜蜜,女生建议游芒把身上的疤痕用纹身遮掉,她笑着说:“这样好看一点,不是吗?”

    最后女生搬出了这个房子和男友同居了,游芒这时候也终于有了点小钱,不想和别人合租,就自己把整套房子给租下来了。

    游芒没去纹身,因为摄影棚的摄影师对她的伤疤很感兴趣,觉得这是游芒的魅力所在,也是与其他人的区别。凭借着苦难带给她的印记,她在杂志上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

    直到杂志向某位导演推荐了她。

    游芒不怎么看电影,对那些导演的名字也不耳熟,但杂志推荐了她,她就不会放过每一个上升的机会。导演看过她的杂志硬照觉得很符合剧本里的一个角色,等见到真人后,导演的眼神说不出来是惊喜还是失望。

    这位导演被很多人称之为游芒的伯乐,说是他发掘出游芒的天赋。

    直到游芒第一次拿奖,她才从某个杂志采访上看到这位导演对她的评价:当时会选择游芒来饰演这个重要的角色,是因为她眼里有我想要的东西,你们可以称之为冷酷。但这又不仅仅是冷酷,而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既厌恶这个世界,却又不得不将其踩在脚下。

    导演:见到她本人后,我放心了。当时的她站在我面前,尽管衣服穿得很符合角色,但她本人却像是个在泥土里打滚的丑小鸭,灰扑扑的。世界是彩色的,她就是灰色的。我就想,这个年轻人应该很有塑造性。

    实际上,也正是如此。大部分人谈起游芒,都会觉得她是一个口碑、演技都在线的女演员。

    当时的游芒出演了人生的第一部电影,虽然她的角色戏份不多,但比起天天跑龙套的已经好太多了。她努力揣摩剧本,虚心请教,她最终将这个角色演活,并深深地打上了属于自己的独特的烙印。

    让观众在被她所饰演的角色打动时,也牢牢地她这个人。

    这部电影最终大爆,游芒也终于进入大众的视线,接着她就去纹身了,将身上的伤疤都给用纹身给遮掉了。此后她照旧会去拍照片,也会适当选择接剧本,这时候已经有公司在和她接触,最终她选择了星皇娱乐。

    星皇娱乐资金雄厚,旗下艺人也很优质,资源也很好。游芒进入星皇后,就被一个老牌的经纪人给带着,接连出演了几部电影,事业如日中天。

    后来网上出现了对她不利的言论,游芒光是一看那言论就知道了所谓的“据游芒同学”的同学是谁了。

    经纪人问清楚后,就告诉游芒放心,这件事她会去处理。

    直到大学毕业,游芒都顺风顺水的,她觉得自己也许可以相信“苦尽甘来”这个词。

    直到后来经纪人暗示,星皇的某个高层“很欣赏”她,游芒好半天才回过神这个欣赏是什么意思。

    游芒算是经纪人一手带过来的,也舍不得让她就这样毁掉,只是她自己找了人脉也没办法。最后只能道:你和星皇还有三年合约,你要么就等合约到期换一家;要么……

    三年的时间,足够大众忘记一个演员,至于经纪人没说完的话,游芒也是明白的。

    游芒没有选择妥协,因为合约限制的问题,她又没办法去接私活。好在,三年省吃俭用的也不至于会被饿死。

    原来所谓苦难并不是人生的某一段才有的,是一生都如此。

    经纪人见惯了圈里的各种事情,也劝过游芒,告诉对方这其实并不算什么,就当被狗咬了。

    游芒想,她为什么就被狗咬?她的经历告诉自己,生活并不会因为你的一次妥协就会变得美好起来,在这样的不公平遭遇下,只会变本加厉。

    以前生活给的苦难她或许能接受,现在也只是走到了岔路口,她完全可以走另一条路,和以前的遭遇相比,她现在已经是好很多了。

    在对方给出最后通牒后,网上再度出现了大篇幅有关游芒的负面-新闻,包括以前室友所谓的“证据”黑历史等等。

    本来放在平常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有了背后推手就被无限放大。刚好那段时间又有人谣传总局要封杀有污点的艺人等等,游芒的人生一下跌到了低谷。

    经纪人是个好人,尽管上面发话,她也还是帮游芒试着找通路。

    直到有一天游芒注意到秋树回国了——就像是阳光从裂缝中渗透下来,将黑暗驱散一般,游芒从未有这么一刻是期望与对方见面。

    她通过各种小号渠道注意着秋树的一举一动,甚至还存有秋树的电话号码,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卑鄙的跟踪者,却又无法阻止自己的行为。

    鼓足勇气发的短信也从未删除,虽然从没得到过回应。直到如今对方回国了,甚至还回复了她今年发去的短信,尽管只有“谢谢”这两个字。

    她的思念疯长,前所未有的想要见对方。

    她骗了经纪人,说是想通了,在对方惊讶的神情下,她“混进”了这次的酒会。

    秋树就是一颗星,游芒刚进来就看到她了,如众星拱月地在人群中散发着自己的魅力,游芒本来挺自信的,可见到对方后,她忽然自惭形秽。

    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凑上去,而是和正在弹钢琴的人商量了几句,而后自己抱着吉他唱了那首自己写给秋树的歌——她也就只敢在这种情况下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