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占有与囚禁
那是四年前。
在得知小希拿了钱逃跑离开s市,他与涯便心慌意乱,焦急万分。之后,一切开始脱离轨迹。
通过很早便安装在宁希手机中的定位发射器,两人辗转许久,终于在隔了两个城市的一家偏僻旅馆找到小希。
而看到他们的小希,明显很是吃惊,随之而来的,脸上除了惊恐就是厌恶,“哥哥……你们怎么会,怎么会……你们监控我?!!”
那种指责,那种眼中透露出来的深深厌恶,令本就盛怒的两人顿时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小时候对着他们甜甜笑着,说着“长大后要当哥哥们的新娘,永远不分开”的小希,竟然用同样一双黑而透的双眸,在经年之后,陌生而厌恶的看着他们,一如看待恶心的蟑螂,“不要靠近我,你们怎么可以,我是你们的弟弟,你们这是乱/伦——”
亲兄弟如何?乱/伦又如何?对他们而言,血缘关系,岂不是更亲密。
那些世人所谓的道德伦理,在他们面前,向来什么都不是。而他们所在乎的,从来都只有这个从小跟着他们,会为了他们的痛而痛,为了他们的开心而开心的小希而已。
那个会眼泪汪汪抓着他们的手,奶声奶气说着“哥哥,吹一吹,痛痛就飞光光了”的小希……
被压抑了太久的**终于如火山般爆发,看着面前一脸惊恐、厌恶看着自己,瑟缩着身子,喊着“变态,不要过来,我是你们的弟弟啊”的小希,两人长久以来的压抑,长久以来的等待,长久以来的坚持,似乎都变作了一场自欺欺人的笑话。
向来稳重自持的宁泽首次出现了平淡之外形似癫狂的眼神,求而不得,求而不得,这是一种能让人失去理智燃烧一切的情感,
而向来温柔待人笑得云淡风轻的宁涯,在这一刻,选择了沉默。
而这种沉默,或许是另一种形式上的默认。
没有劝慰,没有阻止,只是有些心灰意冷般的看着他粗鲁的把人抗进车里,然后坐进驾驶座,直奔一栋位于郊外的房子。
或许一切在来到这座城市,在两人不受控制的买下这栋房子时,便已隐隐揭示。
既然,小希如此固执,如此排斥他们,那么,就用另一种方式的得到。
双胞胎的心意在这一刻达成一致。
耐心,他们向来不缺。
手段,身为华人的他们,这些年为了在国外拓展势力,再凌厉再血腥的都已司空见惯。
不是不愿意粗暴,不是不愿意直接,只是舍不得,舍不得……
而在如今温柔、耐心完全失去作用,在最爱的人用如此陌生如此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时,不约而同的,潜藏在心底深处的那头小兽,就这么苏醒了过来,以一种极端、粗暴的方式,得到,占有,牢牢的禁锢住眼前越发美丽的,两人这一生唯一会心动,唯一会全身心爱恋的人。
即使是恨,即使是毁灭,也要永远在一起的心情,诱惑着人抛却了一切理智的直指占有。
在衣服的撕裂声中,伴随着最爱的人,那种恐惧交加的咒骂与“不要过来,哥哥,不要,小希不要”中,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沸腾了起来,仅有的理智让他稍稍抬起身子,让身下的人不那么难受,可是,怎么办,动作已经停不下来了,压抑了许久的**一经抬头,便已没了退去的可能。
“小希,哥哥爱你,哥哥爱你啊……”
密密的允吻,遍布的爱/抚,在彻底进入,在牢牢的抱住怀中之人的这一刻,那种由心底而上的满足感,那种渴望了许久,空虚了许久的寂寞,似乎也有了抚平的迹象。只是,在看到怀中人骤然睁大的眼,脸上凝固的不敢置信的表情后,理智一点点恢复,但动作却不得不继续。
小希一如他们之前所看到的具备诱惑,那样美丽的器/官,安静的绽放在白嫩的皮肤上,引得他跟涯兴奋不已,要了一次又一次。
对于拥抱小希,他不后悔,涯也不会后悔。
他们唯一觉得后悔的是,那时的动作过于粗鲁,害的小希受了很严重的伤。
不曾经过开拓的狭小地方,根本容不下两人的硕/大与粗暴,撕裂得厉害。
看着紧闭着眼,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满身青紫,下/身血流不止的人儿时,那种深深的自责与心疼瞬间占据心田,他们最心爱的小希,一直放在心坎上的小希,饶是受了点委屈,他们就会难过得不得了的小希,如今宛若破布偶般,安静的躺在血水中,他们疼了,怕了……
却唯独不愿意放手。
叫了可靠的私人医生,止血,开药,细细的疗养,整整一个月,药补,食补,尽管伤口处早已痊愈,可小希的身体还是变得越来越纤瘦。
本就清晰可见的肋骨,现在早已全部凸了出来,甚至连背脊也凸了起来,手一摸,咯得慌。
私人医生来了走,走了来,最后之叹了声,“心病还需心药医。”
他们又何尝不知道?
被禁锢在地下室的小希,天天除了他们跟偶尔过来的私人医生,就见不到第四个人。
黑暗,狭小,安静得令人崩溃的地下室,却是唯一能令他跟涯安心的所在。
不想珍宝被觊觎,不想珍宝不乖的逃跑,那种极端而变态的囚禁,明明知道不对,却还是难以克制,打从心底的觉得兴奋。看着小希一点点依赖上自己与涯,看着小希从抗拒到无从反抗自己与涯的亲密接触,甚至开始微微喘息,发出美妙的呻/吟,浅色的小芽膨胀,继而喷涌的画面,令他与涯每一次都倍感欢愉。
国外的工作,通过发达的网络远程处理,父母那边,自有专人欺瞒,而陈姨……向来,陈姨对他与涯的话,就相信的不得了。
呵,这也算是这些年好哥哥形象的贯彻人心所发挥的一丝丝作用了吧。
就这样,一切顺利得简直令人心惊。
直到——
小希偶然的昏厥。
这是发生在小希被训练得已经能坦然接受他与涯的爱抚,甚至能时不时的进行彻底占有后的第二个月。
私人医生用遍了医术,却也找不出问题之所在,直到第二次昏厥顺带所引发的落红,这才令他犹疑的说了“怀孕”这两个有些匪夷所思的词。
确实是匪夷所思的,尤其当这个词用在一个少年身上。
尽管这个少年有着鲜少的双性体质,但怀孕……还是令人觉得不敢置信。
只是,这样不敢置信的怀疑,却在接下来,少年表现出来的,疑似孕妇般干呕的的反应中,一点点接近。
显然,小希本身也意识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哥哥,我这是怎么了?”
是啊,怎么了。为什么会什么都吃不进去,为什么一闻到稍重的味道,就想吐。身为男孩的他,饶是体质特殊,也根本想不到那样一个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答案上。
而宁泽宁涯也根本不敢把这个“真相”告知,只能小心翼翼的道,“可能是前些日子有些冻着了。”
而当小希扭动着身子,晕红着脸颊,欲求不满的朝着两人抱怨“哥哥,你们不喜欢小希了?”的质疑声中,两人心底苦笑着,嘴上却不得不安抚道,“小希最近的身体不好,要好好养养。”
而每一次的身体检查,当私人医生用器具拨弄小希的下/体,小希都会抗拒反感,“哥哥,哥哥,小希不喜欢。”
除了隐瞒,还是隐瞒,直到某一天,因放松了对其的管辖,被偷偷听墙角的小希发现了真相。
而当时的他们根本就被蒙在鼓里。
就这样,在眼皮子底下,小希偷偷的吃了很多药,用了很多种伤害胎儿的方法。
不到三个月的胎儿,根本扛不住如此刻意的伤害,而小希纤瘦的身体,也完全承受不住这般的折腾。
要知道,远在囚禁早期,为了防止小希强烈的反抗以及自我伤害,还有为了令他接受两人而刻意做的心理暗示,便已用于许多的精神类的药剂以及肌肉松弛的药剂,胎儿的状况一直都靠着昂贵的药物吊着,希望能勉强度过最危险的三个月,却不想,一切,功亏一篑。
当再一次的落红伴随着昏厥,一切便已注定。
而醒来后的小希似乎也已经懒得再维持什么,破罐子破摔的把一切告知,如何一点点亲手除掉肚子里的孩子,一脸扭曲的欣赏着他与涯极度痛苦的表情,笑得一脸酣畅,“我就是要弄死这个怪物,哦,我忘了,其实我也是个怪物——”
一切变得难以收拾。
私人医生已经无能为力,最后,只能把人秘密的送去了郊外的疗养院。
抱着侥幸的心态,试图挽回那个孩子,却被那些医生冰冷的告知,“抱歉,只能尽快进行手术,病人的状态很不好,根本不适合怀孕。”
而那时那刻,他与宁涯还不能置信,孩子,那是他们与小希的孩子……怎么会……?
然而,就在那天下午,事情急转而下。
从病床上,苍白着脸的少年陷入昏沉,嘴中无意识的喊着,“痛,痛--”开始,下面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
宁涯出去叫医生,他则在少年耳边轻声呼唤,“小希,小希,小希,你醒醒,小希--”
有匆忙赶来的医生快速掀开被子,床单上早已氤氲开来一大片刺目的红,“快,需要立刻进行手术,不然,病人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一派兵荒马乱,他与涯脸带痛心与自责,“小希,求求你,不要丢下哥哥们。”
有护士拿着单子要他们签字,看着上头写着“引流手术”等字样,两人的手同时一颤,最后,还是宁涯一把夺过了他手中死死捏紧的笔,痛苦的闭了闭眼,唰唰唰的几下,签了名。
看着推车进入手术室,看着门“碰”的紧闭,看到“手术中”的灯光亮起,他的眼前依稀还能看到那苍白失却血色的面容,那被血水浸透的床单。
然而,再痛苦,再难以接受,在经历小希苍白着脸,躺在血泊中,嘴中还不停呢喃着“痛,哥哥,痛……”以及之后九死一生的手术后,一切便已变得不再重要。
只要小希活着,只要他好好活着……
而事后,也不知幸还不幸,小希竟然全然忘了这件事,只记得自己生了一场病,在哥哥的照顾下,休学了一年,之后,他与涯在不知从何得知的父母的失望与痛心疾首下,一切回归原点。
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
俯□,细细吻着少年带血的手指,宁泽的眼中有深深的痛,小希,小希,一定会没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发现木有了网络,于是,只能醒来的现在来发。
皮埃斯,今天课少,可能有二更,不过时间,有点说不准,先去吃饭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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