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魂飞魄散
“西门雪,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心心算计皇后娘娘,没有娘娘,你依旧在洗衣局做那卑微的洗衣女,那有你今的高床暖枕,舒服无边,你这是在打娘娘的脸呀,在打娘娘的脸。”
打完后,云碧重重的责着西门雪。
“我没有,云碧,我从未设计过娘娘,对娘娘的恩德,宁馨一日都未敢忘过。”望着云碧,西门雪把委屈的目光投向了李心蕊。刚才的事,她也活在了云里雾里,可是解释,什么样的语方才明白呢?
李心蕊没有说话,所脸甩到了一边,怒怒的。
“我真的没有,娘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出去的时候,这额头上还没有什么东西呢,云碧不是瞧见了吗?”西门雪的屈更浓。
“谁知道是不是你背地里安上的,你早就设计好了为自己遮丑的东西,目的就是一容惊天,攀上君皇,你怎么这么邪毒,以前,我怎么说没看透这一点儿,还把你当姐妹一样的亲着!”云碧气气的对着西门雪。
“不,我不是这样的人,不是,为了证明我清白,那我就,我就……。”西门雪把额头上的白玉水清莲给抠了下来,要丢到火里毁之。
“好了”李心蕊阻止了:“如果真想证明自己此心无垠,那么,你就把你的真面目呈给皇上吧。”
说完,李心蕊冷冷的回了内屋。
“就是,告诉皇上,你是多丑女子,别给了个梯子就想登天,你这样的心思,叫娘娘日后还如何善待她人。”说完,云碧随李心蕊走了。
好,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我的心中,是多么的无垠。西门雪软在了坤宁宫的厅宫里,那个伤屈,白玉水清莲在她手中,都快握碎了。
夜幕降临,西门雪沐浴,以一身雪白的锦服立在了天乾宫内。
天乾宫里,无有一人,只有一身黄色睡长袍的轩辕澈,他正在书桌前,练着他超绝的书法,轩辕澈,是个有德的皇帝,文武全才,干练精明,而书法,更练到了如火纯青。
“还楞在那里干什么,传寝的太监没有把侍寝的规矩教给你吗?”西门雪傻傻的立在天乾宫,轩辕澈不高兴了,他没有回头望西门雪,极冷的声音带着不悦。
西门雪没有说话,转身,朝龙榻走去,把手放在肩头,身上的白衣滑然落地,那眼角的泪水,更是难以忍住的流了下来。
“为什么流眼泪,是害怕吗?”又练了一会儿,轩辕澈收了笔,来到了龙榻前,西门雪眼中的水晶晶让轩辕澈疑惑。
西门雪没有说话,把脸甩到里边,眼泪依旧,盖在她身上的黄毯都抖动之象。
“怕什么,朕又不是老虎,再说,就算是老虎,也是个温顺的老虎,对女子,朕一直温存的,你应该从其它嫔妃那儿也听到过。”轩辕澈轻笑,坐在龙榻边,试着西门雪眼角的泪水,一掀黄毯,用心的观望着西门雪那胜雪的肌肤,然后轻轻的抚摸着,每一处都不放过,之后,轩辕澈褪却了自己的衣服,钻了进来,并把身子覆在了西门雪的身上。
“你真美,真的好美,是朕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为了你,朕愿意做那独宠的皇上,因为这天下,只有你值得。”轻轻抚摸着西门雪娇嫩滑美的脸,然后把手放到了西门雪的额头,那枚惊了他目的白玉水清莲,是那么的美,美的叫他无时无刻不想看到:“小东西,告诉朕,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你的容貌已经天下无双了,再加上这如天物的装饰品,那就更天下无双了。”
柔柔声声地说着,轩辕澈伸唇,凑向了白玉水清莲。
“皇上”突然,西门雪拒绝了,一下子,轩辕澈楞住了。
“皇上,这东西是美,可是,皇上难得不想知道这东西下面的东西。”西门雪泪眼汪汪地望着轩辕澈。
“这下面有什么,难道不是雪白雪白可以弹出水的额头?”轩辕澈嘴角勾着笑,用怪怪的眼神望着西门雪。
“如果不是呢?”西门雪问。
“那还有什么,莫不成是个大窟窿,极丑极丑的大窟窿,不过,这怎么可能,你那么的美丽,额头怎会是个大窟窿。”轩辕澈轻笑着,再次把唇凑上。
“皇上”轩辕澈震憾了西门雪的心,猛地,西门雪把轩辕澈的身子推离了她身,而她,也跟着坐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难道觉得自己有天下第一美容就高傲了,高傲的连朕都瞧不上了,试问,这天下谈傲尊,除了朕还有谁,你连朕都瞧不上,还想再瞧上谁。”西门雪的行为让轩辕澈很恼火。
“皇上”伸手,西门雪把额头的白玉水清莲给抠了下来,并用屈屈委委的泪眼望着轩辕澈。
“啊”一个极丑极丑而且惊悚的额头现在了轩辕澈的面前,轩辕澈惊叫着,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了起来。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朕相信,你不是朕白天看到的美人,朕白天看到的美人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敢冒充朕的美人,朕杀了你。”惊了心的轩辕澈奔下了龙榻,拿过挂在床头的龙泉剑,指向了西门雪,怒火火的。
“皇上,我的确是皇上白天看到的那个美人,这个,只是我遮丑的东西而已。”悲悲切,西门雪望着轩辕澈,并把手中的白玉水清莲推给了轩辕澈。
“朕不相信,不相信,你骗朕,你骗朕,朕的美人不是这样的,不是,永远不是。”一发怒,轩辕澈把长长的龙泉剑刺向了西门雪的心窝。
“皇上,杀了我吧,是我惹了皇上的心,是我让皇上失望了,所有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杜宁馨是个罪该万死的人,我愿意被皇上一剑杀死。”悲悲地,西门雪望着轩辕澈,对轩辕澈的剑并没有躲,那满脸里,全是泪。
“出去,滚出去,你这个丑女,如果骷髅般的丑女,告诉你,你只能以一副丑容面世,朕绝对不许你用白玉水清莲遮容,如果你再敢你这东西遮容,朕定治你一个藐视皇君之意,到那时,你下的可是地狱,伪装做作的女人,朕要用一生的时间来恨你。”轩辕澈的龙泉剑并没有刺进西门雪的胸口,它只是在胸口停了下,然后,轩辕澈把龙泉剑挥开了,西门雪没有说话,她下了龙榻,穿上白色锦衣,然后走离了轩辕澈的寝宫,轩辕澈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可是西门雪不想都知道的事情。
“啊……。”轩辕澈歇斯底里的愤吼着,犹如极怨的苍龙。
西门雪没有回头,只是径直的走离了轩辕澈的寝宫,走离了轩辕澈的天乾宫,她怕一回头,回迎来轩辕澈刚才的反悔,要知道,在这世上,没人敢骗她,只有她?
不过,这骗,却是那般的委屈。
走离天乾宫后,西门雪把目光甩向了南方,然后径直走着。
南方一极隐蔽的地方,有一片很大很大的梅海,这不是梅花盛开季节,但这里的美依旧和梅花盛开般。
梅花丛里,有一竹舍若隐若现,竹舍的门口,站着一个穿白衣的沉面女子,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素头素面,但却极美极美,就象那月宫的嫦娥。
西门雪立在梅花丛外,用目光望着白衣女子,就那么用目光望着白衣女子,是沉默,便却说了许多许多的话。
望着西门雪,白衣女子嘴角勾起了笑,那笑里,隐藏着许多许多被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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