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吻上她香软的唇,就控制不住,不断下移。
诺诺明白他想做什么,可是手不方便,连忙制止住他,“唔,等一下。”
他十分不满的问,“怎么了?”
她没好意思说他的行为,转说了句,“我想擦鼻涕。”
他看着她的小傻样,嘴角上扬。
电话破坏了他们的气氛。
许辰咳嗽了两声,不耐烦的接起电话。
这个时候敢打扰许辰的只有一个人——安仁熙。
【限你一分钟讲完。】
【你的声音......】
【我们被隔离了,有什么话以最快速度讲完。】许辰搂着香软的人儿却打着电话,甭提她有多想砸了手机。
【我能不能请一周假。】
【我不在公司你也不在,你是想让我们集团关门吗?】
其实就算集团闭关一个月,也搞不跨他们。
那边的安仁熙终于不满了一次,“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个真理是千古不变的嘛!【那为什么你可以和嫂子待在一起,我也想和萱腻味两天。】
【安仁熙,得了美人就不知道怎么说话了是吗?不过,你把凌菲解决了,我就允你一周假。】
【没问题,那我不打扰你和嫂子恩爱了,我会以最给力手段解决的,放心吧。】
他把手机撇在一边,下一秒冷脸就消失,“诺诺?”
她扎点滴的小手搁在他的胸膛上,枕在他身上,因鼻塞撅着微干的小嘴吐气,样子甚是讨人爱。
这么一会功夫,诺诺就成功的昏睡了过去,感冒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而且浑身开始出冷汗,手脚冰凉,靠着辰就睡下了。
别看他和她家丫头亲热,毕竟他在发烧浑身也无力,疼痛,他也想休息。不过一会没人拔针就麻烦了,比起自己,他更担心诺诺。他极其小心的挪动了身子,让他家丫头睡得更舒服。
许辰关掉电视,帮诺诺拔了针,按住她的小手不让血液流出来。
她身上的病毒终于发作到极点了,手心出满了冷汗,浑身冷得发抖,越发睡不好,刚好这时手背处传来胀痛感,托着又疼又晕的脑袋坐了起来。却没有力气睁开眼睛,费了极大的力气从发干的嘴唇里吐出一个字,“冷~”随即,又半晕半睡的跌进他的怀里。
看着她没了红晕的脸色,他更加着急,支撑起她的身子以命令的口吻,“喝完再睡。”
诺诺实在无力,整个重心都靠在了他身上,摊在他的胸膛上半推半就的喝下水,还不忘问,“我可以......继续睡了吗?”
他没回答她,只是拥着她更紧了。
他咳嗽了两声,替她掩好被子,自己再用手臂环上去,这样她就严严实实的陷在许辰既温暖又有安全感的怀里。
他们被病毒折磨得人不人,神不神,伴着许辰的咳嗽声和诺诺的吸鼻声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令她无语的是刚醒来面对的却是可怕的“白衣天使”和她手上的针头。
诺诺扭过头去,“今天你休想骗我扎针!阿嚏!”
他一脸无谓的样子伸出手扎点滴,故意挑眉带着嫌弃的口吻,“诺诺,这是第几次打喷嚏了?”
“还不是你传染的?总之,你说什么也没用!”
他嘴角弯起弧度,向她这边靠近,在她的耳边呼气,“那——你信不信我当着他们的面要了你?”
说着,许腹黑的色爪就有节奏的从她的腰间向上移。
她耳朵轰的一声,看着他的一脸怀笑,她确信他敢做到。紧咬下唇,闭上双眼,带着闷闷的口音欲哭无泪,“我扎!”
“这才乖。”他像摸猫咪一样顺了顺她的长发,以示表扬。
负责扎针的人为“夫人”挂上点滴后很识相的纷纷退下。
诺诺擤通鼻子,想起了什么,眸子里泛着光,“辰你说过如果我累了,就回来。那现在这句话还当真?”
刚刚还在和他撒娇打针的事,没想到下一句就是这番话,他的容颜展着一种认真的平静,“无论你做何决定,要做什么,哪怕你走远了,我依然会把你抓回来,这里永远为你而留。”正因曾经的失去,现在更不会放开你。
曾经的许诺,他想......是一辈子。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但却再不过为最合适的话语。
她身体上的痛就在这时全然不知,甚至是她没有意识到她的唇已覆在他的唇上。
带着甜蜜和美好,他吻得格外仔细,不放过她甜美的唇瓣上的每一个角落,不断加深这个吻。
唉!她煞风景的打破了这唯美的气氛,推开他,大口大口呼吸空气,“我要喘不上气了,呼呼~”
果然,感冒中的鼻塞是伤不起的。
这时电视里偏偏飘出了如此少儿不宜的画面,在野外差点真枪上阵......以及那嗯啊的呻吟声......
嗷嗷嗷,诺诺先是看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脸红耳噪,连忙抓起遥控器闭掉电视。
这些无疑刺激了早就按捺不住的某人,他的喉结明显上下滚动,那带着欲火勾人的眼神一个劲的放光,看得诺诺撇过脸不语。
一股灼热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而且越来越浓厚。
“丫头?你热吗?”
这......这这叫神马问题?她烧着般的脸向下耷拉着,正要从嘴里咕噜出几个字,他的唇又一次覆上。
怎么就这么巧,诺诺感到人中处痒痒的又凉凉的,她的鼻涕在这一刻喷发了,“等一下,流鼻涕了。”o(╯□╰)o
他虽然没吃成,但看她因流鼻涕小囧的样子放声的笑了出来,伸手帮她拿面巾纸。
不料,忘记那只手在扎点滴,被针管套住了。
她也逮到他的囧态,捂着鼻子闷闷的说,“还笑我呢!”
因为两个人的手不方便,做不了什么,诺诺就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感受他的体温。
“那你以后想做什么?”
“还没想好,不过我希望是与建筑设计有关的。”
“如果我说让你回到我的公司,你愿意吗?”
“我可以去那里找你,但不是工作。我暂时不知道要做什么,如果我无聊了,就去找你,好不好?如果你不忙了,可不可以带我去旅游?”
说到忙与不忙,许辰那天决定从国外回来,这本就意味着直至年假都不会忙了,因为......
“丫头想去哪,我们就去哪里。”
诺诺又一次吸吸鼻子捏着鼻尖红肿的小鼻子道,“我想擤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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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因为生病在家腻味的情侣已经当了两天被隔离的“山顶洞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的变相传染,今天的许辰已有力气出去晨跑,而诺诺仍在与鼻涕与头晕做斗争。
诺诺也知道自己再在床上窝着,就该“臭”了,拖着晕晕沉沉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这时,许辰刚从浴室出来,随意披了件休闲的衣服,手里拿着白色的毛巾擦着半湿的头发。
睡眼朦胧的她不是没看到过他穿成这样,他让人流口水的身材,从凌乱而不失俊美的发丝间流下的水珠经过棱角分明的下颚,性感的脖颈,健壮的肌肉,不断向下。
她还是没矜持住,眼神看直,恍惚间,她已被他抱到了浴室。
他看着她傻傻愣神的样子,笑着提醒她,“再不洗洗该臭了。”
这里还弥漫着他身上的簿荷香,顿时疏通谢了她的鼻塞,缓和她的头晕。
他把毛巾在温水里浸湿,有力的双手将它拧到不干不湿的状态,嘱咐她闭上眼,帮她擦脸,从饱满的额头到可爱的脸颊。捧起她的小手热敷她被扎肿的手背,眸子里嵌着的尽是宠溺,情不自禁的在紧闭的眼皮偷上一个吻。
真的难以想象这般在外面高高在上的总裁也有如此温柔照顾,宠爱女人的一面。
“你是故意的!”她故作不满状,向他撒娇。
“这才是。”他猛地覆上那嘟着的小嘴,勾吻着她的唇型,他知道她鼻塞,不敢深吻下去。转向她敏感的香颈,落在的每一个唇印都如此的深,露着对她的宠爱。
感受着她上下起伏的呼吸,渐红的脖颈,勾起了他的欲火。
他的唇没有离开她的凝脂,向上亲含住小巧的耳垂,一只大手技巧性的覆上她的小腹,随之邪魅的一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带着他温热的气息,“丫头,我想要你。”
她的每一点触感都被他挑起,脸愈加变粉红,虽诺诺表面不好意思,但其实她也是想要的,微凉的小手从他松垮的上衣中穿过,抚过他结实的胸膛上。
这无疑猛烈的勾出了他早已蠢蠢欲动的欲火,他自然是很满意她的表现,抬眉问,“今天这么主动呢?”平时的她可是老实的在他身下待着呢!
他的喘息不断加重,在热吻的同时双手抱起了她,让她坐在水池上,按捺不住的双手撩起她的上衣,探入上面的柔软地带,准确找到背后的暗扣,只听扣子嘭开的声音,美好而性感的身子就这样映入他的眼帘。
冰冷的大理石和对面温热的抚摸同时传来,她忍不住嗯了声。
他的身体狼变得更加厉害,三两下就拨去了自己的衣服,他的一只大手拉起她的小手摁在她自己的两团柔软上,两指间夹住那凸起的地域。另一只手固定住他自己的身子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秘密地带。
就在那瞬间,他带着男性独有的雄厚嗓音念着她的名字,“诺诺......”不断加深力度向她的身子里冲撞着。
她的瞳孔不断放大又缩回,从脖颈到双颊红得像煮熟的龙虾,偏偏许色狼把她放在这么极端的位置上,羞得她乱叫,“嗯......你......轻点......”
“丫头不喜欢?”他坏坏的向里面又抵了好多次。
她对他的技巧向来只有屈服的份。的确很快一种奇妙而舒服的感觉在身子的每一触点漫开,“嗯......啊......嗯......”
整间浴室充斥着□的声音。
要说这样就结束了,那就大错特错了!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碰过她了,现在的他更是欲求不满。
久坐在她身下坚硬的大理石上,她难受得叫着他,“不要了......好不好?”
“还没喂饱我,就想逃?”没那么容易!
他没有从她的身子抽离出,抱起她来到足够“滚”的床上,开始新一轮的运动。
这哪里像刚从病毒中脱离出的人儿,枪弹十足,这一次持续到了下午,还是他怕她肚子饿坏了才放过她的。
诺诺被他折腾的无力赖在被窝里,许辰要来了外卖,重回她家丫头暖暖的被窝里,捞入自己怀里,不让她碰勺子,亲手一勺一勺的喂进丫头的口中。
目的只有一个:喂饱了,有体力后再继续床上运动。
“我饱了。”
“要不要再吃点?”
“不了,我想休息了。”她咕噜了口水,抿嘴倒下继续睡!
他放下手中的饭菜,一双色爪拦腰向前,“哪有刚吃完就睡的?我们运动下再睡,嗯?”
诺诺扶住他上移的爪子,扭过身子瞪圆了眼看着他,“你......你不会......又要来?”
他笑得如此“邪恶”,说的话如此“腹黑”,“医生说了,‘多出汗’有益于感冒的恢复。”
于是乎,蒙被继续!
第二天一早,诺诺被许辰从床上拉起来晨跑,她已经三天没出去呼吸过新鲜空气了。
“嗯......我不去。”她现在已经彻底下不了床了,骨架像是被碾了似的。
他从被窝里抱起昏昏欲睡的诺诺,解着她睡衣的扣子,“那我帮你换衣服?”
她早已困得不清醒,自动屏蔽了他的声音,她哪知道这给他又一次狼变的机会,“诺诺,要是你不想出去,我们做点别的也行。”
例如,昨天的被吃运动?
再一次醒来时,说什么她也不在床上待着了,下床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正欲打开电脑上网就被许辰叫住。
他穿着和她配套的睡衣,依靠在沙发上看书,旁边的地板上摆着一摞书。
她拖着酸痛的身子来到他身边,一个不小心看着他认真看书的样子出了神,没有注意脚下,绊到那摞书上,顺势跌入他的怀里。
跌倒的这一瞬间,一些莫名其妙却又陌生或熟悉的片段从诺诺的脑中闪过。
那时的他也是在她一旁看书,她也是顺势跌入了他的怀里。
飘来她清香的发香,他眼神变得迷离,合上手中的书,唤着她,“诺诺......”
她露出慌张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这一跌的严重性,睡衣的领子下滑到刚好对方可以看到里面的春光,连忙撑起自己的身子就要撤。
他拉住她的手腕又一次让她重回他的怀里,吻着她的额头,“既然这么主动,就别走了。”
用许色狼的话讲,上次他家丫头在超市买的某某“措施”的东东,至今还有好多的,不用掉多可惜啊!
现在她明白了——无论做什么许辰总能诱拐到她到“运动”上,典型的欲求不满加纵欲过度。
冬天,是滚床单的好季节呢~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这章写得有点番外的味道,不过我甚是爱这章的呢~
亲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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