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毐打算看一看就近是何人能够穿过自己所设下的迷阵,于是在家里蹲点了几天,就在毒毐以为那人再也不来的时候,黄河再一次的出现打破了毒毐对中原的认知。
黄河本来没有再去毒毐的居所,只是想到那里有大量有关毒物的书,黄河在哪里看了两天两夜也没看完,打算把最后几本看完,可以说后来黄河的毒术完全得益于这几本书,而关于毒毐设的阵黄河完全没有在意,只是走的多了才发现,这也让黄河明白那座居所并没有被荒废。
明白了以后,黄河就再也没有接近,但依旧来此训练采药。一是因为在没有能够掌控一切之前没有必要再去节外生枝,而是黄河拉不下脸再去做窃书贼。
但后来黄河在研究一种药物是遇到瓶颈,想到了那没看完的几本书,还是没忍住,想要趁人不在,快速的记下来回去写下来慢慢研究,却不想被毒毐逮个正着。
说来也巧,毒毐刚打算离开,就遇上了围着紫竹岭极速奔跑的黄河,黄河毕竟没有内力,毒毐隐了气息躲起来悄悄观察起来到后来的跟踪,黄河也没有发现。
毒毐感觉不到这个女娃的内力,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女娃的功力远在自己之上,要么她是天山童姥级别的,要么就是吃了林丹妙药,看她能够避开自己的幻阵,毒毐跟倾向于后者,但还有一点,就是对于一个会轻功的人来说,这个速度更像是个刚入门不到五载的人。
直至晌午,也不见黄河有所停留,本以为黄河不会再去自己的居所,毒毐也失去了继续观看黄河干耗“内力”的行为的兴趣。而黄河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调转方向飞奔向自己的茅草屋,毒毐欣喜的跟了上去。
结果黄河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躲在避光处站了一会,然后踢了一块石子,才走了进去。傻子也看得出来,黄河是在确认里面有没有人,但毒毐却震惊了,用这么普通的方法判定里面有没有人就代表,一是她根本不知道毒毐就在附近,而且也证明了她没有内功,一个正常人是不可能在崎岖的山林跑得这么快,而且她还是个没张开奶娃子。
可是黄河给他的震撼还在后面。
黄河撩起袖子,原本光滑的手臂上帮着类似不带一样的东西,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东西,黄河把它从手上解了下来,随手放在扶手上,又弯腰从腿上取出了类似的东西,把东西摆放好,黄河活动活动手脚准备进去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这没有把黄河吓到,却把躲在暗处的毒毐惊的合不上嘴,这是不是有些夸张了,就这四件小东西居然这么重,居然把扶手都压断了,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黄河如此弱小的身体居然承受如此大的重力,还能做出已经足以让毒毐吃惊的活动,现在他已经不能单单用奇迹形容了,简直是恐怖至极。
黄河也不是很在意,把东西拾起来放在阶梯上,究竟进去了。
黄河找到放满书的书架,一共有三个架子。黄河一进去就知道,房屋的主人回来过,看来没办法像之前那样看得太细,反正黄河以后还要誊写下来。但他的举动在毒毐的眼里根本不像是在看书,而是在找东西,但仔细到每一页都翻到了,这更引起了毒毐的好奇心,黄河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消半个时辰,黄河便把最后一排的书全部看完了,黄河扭了扭头,又从身上掏出自制的眼药水,黄河以前一直有轻微的近视,这一直是黄河的一个疙瘩,虽然这个小身体的视力也是极好,但黄河还是很珍惜。
被迷雾包围的竹林,好似只有这一方寸之地是净土。
黄河看完了书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而是深吸了一口这最后的宁静。
“阁下,观察的还算满意吗”黄河顺着阶梯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把放在一旁的负重又一个一个的绑了回去。
毒毐虽然心里诧异了一下,但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不动声色地走了出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本来不知道,现在知道了”黄河只是觉得这么就这主人也该回来了。
“居然敢耍我,你究竟是何人,速速招来,不然你这条小命可就本尊的了”毒毐亮了亮刀子,但并未出鞘。
“看样子误会大了,我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黄河站起身抖抖衣摆,这种漫不经心的样子像是一点也不在乎毒毐的愤怒。
“在下黄河,路人一枚,偶遇宝地,路过尊舍,本以为是弃所,无意叨扰,望主人海涵”
“看来路人的小命是不想要了”毒毐开始警惕悄悄露出刀锋,本来并不是真的要杀她,只是想吓唬吓唬黄河,却没想到引来黄河的嘲讽,至少在毒毐看来,黄河露出略带轻蔑的笑容就是在笑话他自不量力,这让毒毐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黄河只是习惯性微笑而已“给下听没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毒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凌厉的刀风从背后扑来,毒毐反映迅速,直接把刀对抗,当下这一刀,看清来人,险些走神“哥”
不一会的功夫,又有五名和袭击毒毐的人同等装束的人将毒毐包围。
此刻的局面是完全不利于毒毐的,这导致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包围他的人身上。
而黄河则融入了紫竹之中,和他们成了一样的旁观者。
亲临现场往往比看一本,一部电视剧要快得多,也许黄河的眼力能看见慢镜头,但刀光剑影之中也只有十几秒的时间,成败已成定局。
即使没有内力,也能看出毒毐完全不是那后来五人的对手,但刀刀致命的确实最开始出手的人。
“太弱了”满地的鲜血都只属于一个人的,即使黄河再怎么淡定也忍俊不已。
就那人下手时却被黄河感叹吸引,本以为是个山野牧童,他本想在解决眼前人后,再杀了黄河,但没想到黄河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口出狂言“你是谁”
“在下黄河,阁下又是谁”黄河不吭不卑,对立地还冒血的毒毐视若不见,倒是对眼前人好似颇有兴趣。
“你无需知道,本来想让你多活一回,不过既然你如此着急,本座就先送你一程”那人提剑冲向黄河,直指眉心,还未到跟前身子一软连人待见瘫倒在地。
毒毐原本看黄河遇险,还担心的看向她
原本并不是很着急的五人此刻也紧张起来,原本只是关注于毒毐,也纷纷侧目,好似并不担心倒下的人。
黄河了然一笑,挥挥手,那五人也同时倒地。
毒毐虽然差异黄河的功力,但看到她安然无恙,原本死撑的毒毐也趴到在地。
黄河看着一地的尸体有些无奈,走到毒毐身边将他一把抱起飞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太弱了”这是说她自己,其中有一人动了一厘米,这一厘米对于别人来说没有什么,而对于黄河却生死攸关,如若她的毒针没有射中,那么他必死无疑。
“醒了”毒毐一睁眼便看见黄河嘴在床边看书的样子,眼皮未抬便知晓自己已经醒了。
“你到底是谁”
“这重要吗”
“对我很重要”毒毐坚定的看着黄河。
“这不重要”黄河合上书放进自己的衣袖里,抚摸着毒毐的侧脸说道“你这条命已经是我的了,你该怎么办呢”
“你说如何便如何”毒毐感受黄河的温度和手指的柔软,像是着魔了一般回答者。
话语未落,一本本子便摔在毒毐的面前“完成它”清晰明了的指令。
毒毐看着眼前厚厚的一本,突然想到昏迷前的一些事“我需要一点时间”他必须回去,西宫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必须回去处理好,还有就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
“你太弱,还不够”黄河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的种种猜想。
“什么意思”毒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居然痊愈了,毒毐试着调理内力,内伤也治好了,她究竟还要给自己多大的惊喜。“我的伤是你治好的?”
“我没有杀死他们”黄河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为什么”毒毐诧异,这不光是因为自己,如果他们没死黄河自己不是也很危险。
“我从不杀人”这一世,我再也不会杀死一个人了,至少是不是亲手。
时光漫长又短暂,毒毐一点一点看着枫茄阁的成长,看着他强大,强大到被黄河需要,而也代表着他必须离开了。
里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黄河却突然要去天域,即使他自己对天域也是一知半解,黄河为何要去那个地方,她不说,毒毐也不会问。
如果毒毐知道这一去黄河成了别人的人(自我认知,反正黄河是不在意初夜什么东东),他是绝不会阻止或者陪黄河一起去那个天域,甚至是占有她也在所不辞。
然而那夜黄河便打发毒毐离开,自己只身前往天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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