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还是有些不适应自己的喉咙,就像突然没了一样,黄河抬起左手为自己把脉,有人为自己治疗过,但医术不高,如果这话被青龙知道一定气死了。
黄河虽然没有内功,但从一出生她就按着前世的习惯训练,她的身体感官要比常人高出许多,尤其是耳力。她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风,来人功夫极高本来并没有一点声响,只是开门是放出的风暴露了他。
黄河顺眼望去,白衣胜雪不沾半点尘土,不是落入凡尘的谪仙,更像是大自然鬼斧神工般雕琢的山林,俊秀而伟岸,磅礴的气势加上艺术结晶般的双边,是神一样又似乎是魔鬼。
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和此时狼狈的黄河相比刚加明显,也让黄河不经意漏出了一丝惊讶,她一直认为书上所描绘的神迹一样的人物是不存在的。
而这样的落差也更加让雪枭瞧不起,对于黄河的转瞬即逝和撇开,全当是自卑。
对于这样不起眼的人物雪枭也没了性趣“丑陋不堪”
在西北赛的人偏向柔美这和靠近瑶国有关,瑶国即使是英武的女子,长相也是偏向柔美。对于黄河这样高挑有些偏向欧美女人的大骨架,即使再瘦也无法达到他们眼中的柔美,虽然柳叶眉的柔美此刻变的英气逼人,但更让雪枭不舒服。
加上唯一靓丽的朱唇也让雪枭觉得十分碍眼,干脆自己吻上去。
雪枭原本只是想象征意义上的惩罚一下,在男人的世界观里,这是征服的最有效办法,特别是对一个女人,她们眼中的屈辱与恐惧才是征服过程中的最有意义的事,这就像黄河喜欢尖叫和痛哭,其实在生活中每个人都有些变态,只是程度不一样,方式方法不一样。雪枭看似冷然,但在性爱却是粗暴至极,甚至有人为此丧命,而且即使有幸活下来,也会被丢弃在雪地里活活冻死,最后不是被雪狼吃掉就是冻成冰人,甚至被人发现的时候还裸露着皮肤上遍布着不大不小的血窟窿。这就是未六格为什么把它作为礼物送给雪枭的原因了。
雪枭在触及那温软的薄唇竟然有了感觉,这让一直自认自控力很强的自己有些不太高兴,于是更加粗鲁的撕咬,知道发现对方有些不对劲,黄河从未动过。
一睁开眼就看见黄河眼中玩味的目光,嘴角已经被雪枭要的出血,沿着嘴角慢慢流下,黄河也感觉到了液体的在肌肤上的流动,略微轻佻的勾出舌头舔舐血迹。
雪枭在血液留下时就有股想要冲上去舔,但被他忍住了,看到黄河挑逗的动作,雪枭更是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先打了黄河一巴掌。
看见面前的女人被打倒在床上,又支撑着坐了起来,眼中没有了玩味,只是一如往常一样礼貌的似得微笑这看向雪枭,实际上黄河是在打量他,在计算对抗的胜算是多少,答案是零,至少是现在,她被清洗过身上没有一点药,东西也全被拿走,而自己的武功在这个人的面前,就像婴儿一样无力。
而她的笑容更是惹怒雪枭,这是对他的挑衅,接二连三的被人挑衅,不管可这个女人有没有关系,现在也有关系了。
他会让黄河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黄河大概知道他是谁了——雪宫宫主雪枭,但她和雪枭没有任何交集,按理来说她和雪枭更本不认识,她能在这里,自能说真的是未六格搞的鬼,得到确切的答案,黄河为什么会觉得有些失望呢?
不抱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雪枭看到黄河居然无视自己的存在,这再一次的惹怒了雪枭,雪枭枝干分明而苍白有力的手紧紧掐住黄河的下巴,让其正视自己“汝为吾奴。”
黄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撑在床上的手掌像是要握拳一样的缩紧有放开,动作快的让她自己都不能为之察觉。
雪枭过长的手指陷进被煽肿是脸颊,但这点疼痛对于黄河来说不过是隔靴瘙痒,黄河不会傻到露出不屑的表情,再次惹怒他。可黄河既然也有失蹄的时候,假意疼得咧嘴,那真的太假,咧起的嘴角跟像是在笑,到雪枭眼里那就是赤落落的嘲笑。
“找死”
黄河看着眼前在自己身上匍匐运动的男人,黄河并不怕这种暴力、虐待和屈辱,就像现在他一手紧紧掐住自己的脖子,在自己身上啃咬一样都是隔靴搔痒,她怕的是冷暴力,所以即使再怎么讨厌一个人,她也不会选择冷漠对待。
在进入黄河的时候,雪枭有些诧异,她居然还不是处子,这让雪枭更是把黄河厌恶至极,动作越发的不留情。
暴力是一种反抗的表现,反抗是因为被强迫,雪枭,你是不是被人强奸过?黄河在心里问道,她想到一个电影里的一句话:烂人身体里都有一颗受伤的心。
黄河无意中对上雪枭的眼睛,黄河特别喜欢眼睛,每双眼睛都是一颗分裂的心,只有在盯住一个人的时候它才会重合。
她在他的眼底看见自己看着他,两个人的对视就是穿越了对方过去与未来,看得见对方受过的命运,那是一张干到要脆裂的白纸。
黄河生出双手抚上他的背脊,想要拥抱他,他的背很光滑,黄河还来不及去想用什么样的词去形容他的时候,左手被雪枭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扭断,分量刚刚,下手快准狠,非常熟练。
黄河没有在意被折断的手,而是看向雪枭,帝王变成魔兽,黄河在心里说到:我知道了。
她在他背脊上摸到一个十字的伤疤。
过程中黄河总是发呆,这种事放在任何男人都会觉得自己很失败,更何况是雪枭,雪枭突然用力的顶一下黄河又故意拉扯因为汗水而粘黏在黄河身上的卷发,动作让黄河觉得有些幼稚的像个孩子。
再等黄河醒来,雪枭已经不见了,浑身就像散架了一样,下体更是没有了知觉,此刻惨白的床单乱作一团,黄河拉过被子遮住红白交加的身躯,真个屋子都充满的淫靡的味道。
房门突然打开,确切的说是撞开。
“贱人,你居然还在”朱雀听到主公居然在这个女人这里待了一夜,就觉得不对劲,宫主从来不和任何女人过夜,一般时候就会叫人把人丢出去。
黄河抬眼看去,眼中先是一亮,美女。然后是撇嘴一笑,只是脾气不太好。
“你居然还敢笑”朱雀上去就是一巴掌。
黄河有些无耐,好像自从长孙直男开始,她就一直被人煽。
“来人”朱雀厌恶的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女人,一点脾气都没有,连反口都没有。
“朱护法”守在门口的的两名婢女走了进来。
“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出去”朱雀用拿在手里的鞭子指着坐在床上的黄河。
“这”两个婢女互相对望了一下,有些犹豫。
“啪”一声鞭响,朱雀玉手轻挥,鞭子虽然没有碰到两个婢女,但是却着实把她们吓得不轻“怎么,我还叫不动你们吗?”
婢女最终还是听了朱雀的话,把黄河抬了出来,虽然她们都很怕雪枭,但更怕这个朱雀,毕竟主公不会随便惩罚人。
黄河再睁开眼看到就是被大雪半遮半掩的尸体,里面有男有女,女的大半情况和自己相同。
犹豫黄河未着寸缕,风雪是落井下石的嘲笑者,冰冷一点点侵蚀黄河的身体,黄河很想活动自己的身体,可惜冰冷动更快,有了伤口的辅助,黄河已经能想像到自己大半的身体已经被冰雪冻住,黄河从小就在告诉自己:黄河不疼,黄河感觉不到疼,黄河不怕疼。这就像心里暗示,暗示多了,黄河就真的感觉不到,感觉不到不代表不存在,伤口不能因为心理暗示就能愈合。
“难道我黄河真的要命绝于此吗”黄河握紧了拳头,将自己抱紧,即使知道并没有什么用,只是认得求生本能。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黄河看着西落的太阳渐渐失去意识,黄河的身上已经覆盖薄薄的一层雪,其他尸体大多被雪覆盖,火红的霞光照在这雪山上唯一的生命体上,白雪无暇反射太阳的目光,黄河犹如被蒙上一层红色霞衣的仙子。
而这一切都被第一个前来的雪枭看到。
雪枭一如既往的坐在大殿之上,看着殿下跪着的玄武回报着消息,雪枭怎么看不出他很怕自己,却还佯装正定,其实不止他,整个雪宫的人都怕他,可如果不这样他又如何掌管这雪宫,他决不能在想曾经一样受人威胁,想到这里雪枭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主公”玄武看出了雪枭的心不在焉,轻声提醒。
“退”雪枭并没有为自己的失神辩解,一个字便打发了玄武。
玄武一听如蒙大赦,急切的离开。
所有人都怕他,畏他,从没有人能够和他多说几句话,即使那些看似深爱她的女人却没有一个人是真正不惧怕他的。
想到这里,雪枭想起了昨晚那个女子,不论自己怎么对她,她都没有害怕,既没有哭泣或者压抑这自己,做到情深处,也毫不忌讳的呻吟,本想侮辱性的看她一眼,不想她居然理所当然一般对自己微笑,一时间自己居然忘了不准任何人在他面前笑的事。即使是在扭断了她的手,都不皱一点眉头,再这么狼狈也能如此潇洒淡然,一切的伤害在她面前都是如此微弱,真是个奇女子。
本来雪枭从不和任何人同睡,昨天居然就在她身边睡着了,这是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
想到这里,雪枭便打算再去看看这个女子现在如何,结果到了她的殿房,人居然没有了,雪枭第一个想到的是她跑了,但回过头一想,床铺被收拾的整齐,如果是她不见了,收拾的婢女应该能够看见。
“来人”
“奴婢在”
“此屋人在何处”雪枭简洁明了直奔主题。
“冻尸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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