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靖晔城便传出丞相抛下新婚丈夫,留恋烟花之地,迷上了呤河馆的花魁万花舞,后来干脆住在了呤河馆。
众人都在为这位慕昭王担忧,甚至有人戏言,不知道这慕昭王能不能和丞相大人一起享受这一品河府的姬妾。
黄河自从和万花舞聊过以后,就越发喜欢这个女子,不管是才学还是见识都不亚于黄河,更重要的是两人的性格像似,很多想法也很契合。
万花舞也很对黄河的甚是钦佩,两人可以说是一拍即合。
互相倾吐一些忧愁,互相给予安慰。
刚开始李馨和未六格还会来捣乱,没几日李馨就因为李琛的强制命令回家乖乖做个大家闺秀,而未六格不知道被什么事缠住了,也许就没有出现。
但还有一人想着黄河,这个人就是长孙直言,黄河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出现,他一直压抑着自己不要难过,他早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黄河从未许过自己一生一双人,可自己还是忍不住要想,想要杀了那些可以站在黄河身边的人。可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黄河一定会讨厌自己。
“殿下,你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之前绿眼睛的黑衣人突然出现在黄河房间里,准确的说是黄河和长孙直男两人的房间,长孙直男是和黄河住在一起的,而并没有向其他人一样有各自的别院。这也是唯一能证明长孙直男与那些男宠不一样的地方。
“誰讓你出來的”长孙直男非常讨厌这个人,说是师傅派来保护自己的,实际上根本就是监视自己的。
“殿下,你真的是為了安全才和那個女子完婚的嗎,別忘了殺死公主的真凶還沒有找到”绿眼睛没有理会长孙直男的斥责“还有…”
“別說了”
“讓他繼續說”就在这个时候又出现一个绿眼睛的人,一样的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听声音要苍老许多。
“師傅”长孙直男认得这个声音,差异的看向来人。“師傅,你怎麼來了”
“歐文,說完你剛剛的話”那老头没有理他而是对旁边的年轻的人说道。
“還有,殿下是不是愛上那個女人了”被叫做欧文的人继续不在乎长孙直男要杀人的眼神。
“是這樣的嗎”长孙直男的师傅叫道琼斯·布西米,是沼国的内务大臣,和黄河是同一个等级的人物。
“師傅,我沒有”长孙直男打死也不承认。
“真的?”道琼斯目光灼人直逼长孙直男的眼底。
“真的”长孙直男不能认,他不知道师傅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那你就殺了她”道琼斯语出惊人
“為什麼?”长孙直男被他的话震惊到了。
“因為她是殺死公主的凶手…”道琼斯缓缓的说出
“你胡說,黃河那時候還沒出生怎麼可能”他还没有说完,就被长孙直男打断。
“我還沒說完你急什麼,我說的是她是凶手的女兒”
“你說黃朝,可是他已經死了”长孙直男在听到这一事实后先是松了一口气,他怎么能爱上自己的杀母仇人。
“他殺死你的母親,你殺他的女兒,很公平”道琼斯步步紧逼,丝毫不给长孙直男放松的机会。
“一定要這樣嗎”
“你不是不愛她嗎”
“不,我撒了謊,我愛她”
“那好,那就帶她一起回沼國”道琼斯的要的就是他的这句话,他还不把黄河放在眼里,只要长孙直男能够跟他回沼就好,道琼斯眼底滑过一丝算计,可惜心细黄河的长孙直男没有注意到。
“她不會同意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那你呢,你難道也要一直陪著她”这下道琼斯反而有些着急。
“沒錯”长孙直男深吸口气,视死如归一般说道。
“托馬斯”道琼斯拿出长辈的威严喝令长孙直男“你要記住,你不只是蟠國的掛名王爺你還是沼國的王,沼國所有子民都在等你”
“我心意已決,你還是找新的王位繼承人吧。”
长孙直男眼中的固执和认真让道琼斯明白再说也是多余,“好,隨你,歐文,我們走”但他不会就这么简单就放弃。道琼斯在离开的同时心底又有了一个新的计划。
长孙直男拿出一块和他送给黄河的一模一样的半块玉佩,望着玉佩说道“黄河,你在哪你”
人在哪里,心在哪里。
黄河此刻人在呤河馆与万花舞吟诗作对…好吧,她们只是随便聊聊天。
“花舞,以你的才能又何必屈居于这呤河馆”黄河躺在贵妃椅上看望窗外不知是哪一处景色。
而万花舞则在一旁弹琴“不在这里又能去哪,我终归是个女子不是吗?”
“我以为我们已经熟悉了,你现在说你是女子,是在笑话我吗”黄河转过头对万花舞说。
“我毕竟不是你,我什么都没有,身子这命都不是自己的”万花舞无奈的摇摇头,又低头专注于自己流动之间。
“你有能力为自己赎身,你是在等人吗?”黄河对于万花舞的隐瞒没有感到生气,她们之间的交流往往更多的是一个眼生一个动作就足以,两人从没有谈过对方的私事,只谈风月不谈私情。黄河本应该绅士的不去追问。
黄河这一世不敢言情不敢说爱,当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好友说出有多么厌恶的时候,她就怕了,她和万花舞重未说过姐妹或朋友之类的话,万花舞也能感受得到,两个都是充满不安的人,把这份友谊放在心底,但这份默契和友谊却实实在在存在的。
不管黄河多认真,有些事是装不出来的,也许她此刻话里掺着假,但也代表这掺了真。
万花舞停下飞舞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古人都爱,望着天说话,万花舞此刻透过窗外望着天有些深沉的说道“我不知道”
黄河望着万花舞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你脖子不累吗”
“啊”万花舞以为她会问自己是谁,结果问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没什么”黄河右撇过头继续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的马路。
“你有爱的人吗”万花舞看着别扭的黄河问,手指也开始在琴弦上舞动就像她自己在跳舞一样美不胜收。
黄河没有说话,没有转头,如果看黄河的正面可以发现她已经闭上了眼睛,看上去是睡着了,睡得如此安详。
三日后,黄河在岗院开了小型的聚会为高洳庆生。
这让闲暇的靖晔城百姓又有了话题可聊,这黄河难得回一次府邸,就是为了男宠过生日,岗院一片喜气洋洋,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天高洳的生日。高洳重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期待自己的生日,他更是趾高气昂的往几个比较的宠的院子里转了一趟,亲自邀请他们。
这一天是高汝的生日,黄河知道,一品河府的人知道,靖晔城所有人都知道,甚至一些小官还向他献礼,可这一天也是一个人的生日但是没人知道。
黄河专门让流域坊的人为高洳表演节目,高洳本来就应为黄河专门回来陪自己而感到高兴,至少证明黄河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也就没有计较她这几日为什么都没有回来。
至于礼物则是
“耳钉?”高洳诧异的看着这小巧的盒子里的两样小环。
“怎么样,好看吗”黄河在众人面前把东西打开,所有人看东西的一刹那,几乎说有人都有素质的微笑了。
“河,我是男人,要这没有用”高洳突然又不好的预感用他精致的小手推了推黄河手里的盒子。
“谁说的没有用,你也可以带,我们家洳儿这么好看,带着一定好看。”黄河无视高洳的推脱。
“可是我没有耳孔啊”高洳很满意自己的理由,黄河这么喜欢自己一定不会在为难自己的。
“没关系,本官亲自为你现穿一个,就用这两个耳钉”黄河轻笑道,仿佛也很满意自己的做法。“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弄疼的。”
“还是不要了,洳儿怕疼”高洳开始变着法子的撒娇
“怎么,你不喜欢本官送你的礼物还是不相信本官”黄河搂过高洳,把他揽在怀里,稍稍用了点力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但脸上还是挂着完美的笑容。
“不是”高汝知道在同意就是变相的拒绝,他知道拒绝黄河的人都在静园养老了。
“那就好。我你带上”
“嘶”因为黄河猛地在自己的两个耳朵上一按,在那一刻他突然感觉有种揪心的疼痛,他觉得黄河不是在送自己礼物,而是在惩罚自己,高洳心里陡然窜起一股凉意。
就在这时黄河凑近高洳的耳朵,在别人看来像是亲昵,实际上黄河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同时咬了一口刚被摁了一个洞的耳朵。“你真的认为,只要你的一句话,本官就会为你唯命是从吗?”
高洳被黄河的一句话吓了一跳几乎要从黄河的身上跳下来,但因为黄河的禁锢,看上去也只是动了动,外人只会以为是在撒娇。
黄河是在警告高洳别恃宠而骄,高洳最喜欢的就是炫耀黄河送给自己的东西,黄河也就顺着他,专门送一些戴在身上,人能够一样就能看见的东西,而这次的礼物却要成为别人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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