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我根本没有齐掌柜和马家私通的证据,只是知道他为人喜欢先下手为强,就拿前面两个做个师范,让他以为我已有十足把握,至于那个人想杀我的人个新人,今天第一次见我,到的目的就是杀我,一张杀字就把他暴露了,自可惜查不到他后面的人?”黄河看着地上的纸,一字一句地说着,脸上表情木然。
“够了,这不干我事”托马斯真是恨死自己的好奇心了,为什么要知道这么多。
“我知道,所以我们去吃饭吧”黄河又恢复以往的样子,牵起他的手。
客厅
“为什么要我见那个女人”黄衣男子想起黄河那杀鸡儆猴的样就不爽。
“是我要见她,你自己非要跟来的。”慕白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尊贵天然的家伙。
“我那是好奇,什么样的人能让你幕大公子婚期在即的时候,还能放些一切。谁知道是她”那厮一哼声不说话。
“怎么,她惹到你了”慕白怎么会不知,此人极为讨厌商人,加上他的身份,对黄河在思世宴上的行为更是对他的一种挑衅。
“你…”男人是流国太子荒炎,如果说蟠国重商,那流国就是轻商,非常非常的轻。
“呦,又在说我什么坏话了”黄河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什么叫又啊。”慕白在看到黄河牵着托马斯的手时,心下不快,走到他们面前,拉开他们“河,你虽然当了官,但始终是女孩子,你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就知道了”慕白虽然松开了托马斯的手,但还抓着黄河的手不放。
“我是你哥怎么能一样呢”慕白晓得欠扁,“以后我娶了亲就没办法是刻在你身边照护你,以后只要你用得到大哥地方尽管说”
荒炎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一边去,你还想跟我攀亲戚,也不攀个远点的,你要是叫我声姐姐,我高兴了可以给你颗糖吃”黄河并不领情。
“黄河,我说的是真的,你怎么…”慕白以为黄河没明白自己的意思。
“好了,好了,吃饭,晌午都快过去了,托马斯吃饭”黄河故意打断慕白的话,“麻烦这位爷让个坐”
荒炎抬头看见黄河站在自己面前。这种央视的感觉让一直高高在上的他很不爽,刚站起来,黄河顺势坐下。半城就坐在左边,托马斯也跟着坐在半城的旁边。
“原来蟠国的人都是如此无礼。”荒炎在流国一直是除皇帝以外地位最高的,早就习惯坐在正东的主位,可这里那一个身份一般,而且黄河在自家也不会因此谦让,荒炎只当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想这么快暴露。
“你们流国都喜欢不亲自来”黄河可没空跟他泱泱,夹了一口菜给旁边半城,就自己吃了起来。他想骂蟠国尽管去好了,黄河可没有什么爱国主义精神。“小白,你也给他带坏了啊!”
“这都怪没事先说好,我这不听说你到聊城了,我刚好也在附近就顺便把他拉来了”慕白知道黄河什么意思,把荒炎拉到自己旁边坐下,自己也坐在了黄河的右边,做了个和事佬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推翻自己所说的话。
“他叫炎,是那边人的表哥。”这也是为什么慕白不能拒绝的原因,虽然他们祖籍在蟠国,但由于祖上因为生意上的恩怨,最后在流国落地生根,但这娶亲大事还要回北塞的。
“表哥,这亲戚够乱的,新娘子还没嫁进来,大舅子就来了”慕白取的金家二小姐本来就名不经传,只是个媒介,真正在于这新娘子的的姑姑是皇帝的老婆,原本是个不受宠才人,这为了拉拢慕家,一夜飞上枝头,成了贵妃娘娘。
荒炎没说话,眉宇间透露着冷气看着半城,流国是马背上的国家,他虽然是太子,看似文质彬彬,但小时候也是在军营里长大的,为人却不似军营里的人一样豪爽,谁碰上他眼光都要冷上半截,浑身散发着杀人般的气压。黄河这样的老油条也就算了,旁边的男妾居然也不怕他,至始至终平静的和死水一样。
没错是男妾,黄河还是河商的时候,她的风流就传遍整个大陆了,黄河居无定所,虽然从不逛妓院,但在太世各地都有府宅和情人,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瑶国人。
刚开始他就奇怪,两人并不熟怎么会坐在自己旁边,感情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黄河会把他赶下来。
可惜他的眼光没有吓到半城,到时把托马斯给吓着了。
“炎公子,怎么不吃饭一直看着小城,莫不是看上他了”黄河到时眼神一敛,撇向他。
“本公子可没有你那种嗜好”黄河是风流,还男女不忌也是总所周知的。
“没有就好,不然你要是跟我抢小城怎么办。小城你会离开我吗”黄河调笑的说着,丝毫不在意荒炎越来越黑的脸。
“下午可以出去玩吗?今天晚上流域坊有活动,我要去。”半城可不管他们你死我活,嘴里说的话到跟个孩子似的任性。
“当然,不过你得自己去,我还有事。下午随意在府上转吧”后面是对托马斯说的,又对慕白说“怎么,你是打算要去哪”
“我来就是和你一起回北塞的,忠义,这几日我就住在这里了,炎,要不你也一起”慕白一点没把自己当客人看。
“恐怕没那么多天,后日就走。”
“我也要去”半城插了一句,话轻飘飘的,就像背景音乐不吸引人注意,但谁都听得见。
“随你”黄河简单的刨了两口饭就离开,在经过荒炎身边时丢下了一句“炎公子,自便。”
黄河离去时,总会未遂一些花香,这种香味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淡淡的,还有点吸引人,荒炎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起伏急忙离开。
黄河这一离开,就到深夜才回来。
托马斯的房中?
“门没锁”托马斯听到有人在门外敲门,他知道一定是黄河“你又睡不着吗”
“你知道了”黄河关上门,回眸一笑百媚生,没有勾引,只是一直在笑,只是刚好回头。
黄河是巧合,托马斯不知道自己的现在的心跳是不是巧合,扑通!扑通!每一下都要跳出心外,这是托马斯从未遇到过的,他有些害怕,这就是他的未知吗。
依旧是安静的夜,依旧是黄河的脸,托马斯脑中反复的想着黄河今天的表现,什么样的环境才能生出黄河这样的心智,前一刻和手下的斗智斗勇,眼中阴狠决绝,下一刻君子之交淡如水,眼眸似水却无情,她的内心也许是在换个衣裳的转变,也许眨个眼就是另一番心境。
托马斯说出了心里想问的问题。
“你不累吗?”按常理,一个人在身体疲惫之时,会乏于内心的争斗,比如平时老实勤快的员工,一连加了三天的班,这个时候,他很容易生气,因为疲惫而暴露本性。而黄河已经两天一夜没有睡了,只有杀手才能做到,但杀手从来不用费心思去怎么找来金主。
“不知道”不知道代表他问道黄河的心坎上去了,说不累是客套,她的身体的确不累,问心累不累,这话他只会对半城讲,但半城重来不会问。而托马斯问的是心,这不是他应该问的,而他却问了。
“不知道?”托马斯看着黄河一步一步周到自己身边,人一点一点由明到暗,直到近在眼前,却看不见她的脸。
“心如石膏”黄河喃喃自语一般道出,心已如石膏,无法感受人间五味。
------题外话------
章节有点错乱,重新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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