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确定能拦的住我?”
“拦的住也要拦,拦不住也要拦,为了天下黎明苍生。”
“哈哈哈,好冠冕堂皇的理由。”云含笑仰头,邪肆的笑着。
眼睛里,慢慢的流出鲜红的眼泪,她走下台子,绝代风华,一步一步高傲的走向水奴:
“怎么还不让他们开弓?水奴,我既然能够赋予你一切,就能收回一切。”
水奴的手紧紧的握着剑柄,双眼紧紧的看着云含笑:“怕是不容易。”
剑尖直指云含笑,无数箭矢破开空气,奔云含笑和喜怒而去。
“王,放了喜奴。”喜奴挣扎着,却没能脱离开云含笑的身边。
红色的眼瞳静静的看着破空而来的箭,长衫飞舞,一道旋转的漩涡出现在云含笑和喜奴的面前。
刚刚破空的箭,转了方向,就像被什么吸引一般汇聚在一起,噗噗射入台子上。
所有人都错愕了,他们都不明白,怎么会这么的诡异,到底有多大的能力,才能够改变那些箭的方向。
云含笑的手反转,长衫落在喜奴的身上,包裹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再见,既是敌人,我不会留情,必将血流成河。”云含笑的声音,在厅里响起,她牵着喜奴的手,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只有云含笑自己知道,她这个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在撑下去,唯一的结果就是被反噬暴体而亡。
兰奴颤抖着身体,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身影渐行渐远,他的眼睛突然闪过另一个画面,他不甘心,牙齿咬着唇角,血腥味弥漫开,他猛的大喊:
“不能让他们离开,不斩草除根,后患无穷。”
我得不到的,喜奴也休想得到,一个废人而已。
兰奴俊逸的脸,有种不顾一切的绝然,他的身影一纵,向着门口扑了过去,同时一个信号弹从他手中直接的抛了出来,冲出厅顶,在半空中爆裂开。
“走。”云含笑低低喊了一声,手拉住喜奴,整个身影冲向门口,不过两三米的距离,她却觉得过了很久。
面前原本大敞开的门,砰的一声关上,门板带起来的气浪冲过来,喜奴只觉得鼻子一热,一滴一滴的温热液体滴在了他的手上。
偏偏的,云含笑没有停顿身影,一手将喜奴拉在她的身后,身体就撞上了门板。
结实的门板破开,夜空下,清冷的空气冲进云含笑的胸口,她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咙,视线里无数个黑色的身影落下。
云含笑冷冷一笑,将那气血生生咽了下去,他们想玩大一点的,是吧!可惜,她没机会弄点什么给他们来个炮礼相迎,可惜了。
一个修长的身影,踏月而来,赫然是火奴,黑色的束身长袍,在风里翩翩如公子,面具下的那双冷眸,杀气翻涌。
“王还是自己了断,落个全尸吧!”
“怎么,不准备继续来个双簧戏了?”云含笑嘲讽的勾了下唇角,她的手轻轻的牵着喜奴,转身温柔的问着:
“喜奴,你怕吗?”
“不怕。”喜奴摇头,一脸痴痴的看着云含笑,似水的眸子含情的看着云含笑:“和王在一起,喜奴一生无憾了。”
云含笑仰头,看着夜空高悬的明月,她突然豪气万丈,不就是死吗?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不知道当初刘邦是怎么样的心境有这样的豪言壮语,现在云含笑只想说,这身体的前主人,怎么就能安得男宠兮守四方!
“我要走,谁都留不住,我要留下,谁都莫奈我何。”云含笑顿哦了下,红宝石般的眸子慢慢流转着摄人的光芒,慢慢开口:
“现在,你们依然留不住我。”
乌云遮月,狂风大起,一道极细的丝线掠过黑衣人的头顶,冲向云含笑。
纤细的手举起,将细丝在手腕上挽起一圈,云含笑另一手抱上喜奴的腰,身影飞起,掠过火奴的头顶。
兰奴和水奴追出来,让弓箭手放箭,一道顽劣的声音响起:
“不好玩,不好玩,我老人家还在,都不陪我玩。”
一个很淡的影子在那些弓箭手掠过,弓箭手倒在了地上。
“这是?”兰奴错愕。
水奴倒是眯起了眼睛,紧紧的看着半空中,慢慢的吐出了四个字:“不欺老叟。”
高山之巅,云含笑看着在不远处难耐撕扯着衣服的喜奴,她后知后觉的响起水奴的话,庭欢,很确切的名字,也很恶毒的东西,竟然有人研究出这个。
不欺老叟落在喜奴的身边,眨巴着嘴巴纠结的说着:
“这娃有的罪受了,该去哪里找个合适的物件给他解毒呢?”
云含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两个字: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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