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我的美女总裁老婆(gl)(第二季)

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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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一声轻吟,像是乍现池塘中的一滴清水,声音入耳,荡起层层涟漪。季诗萱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上身下意识的弓起,微仰着头,睫毛颤颤,眼中仿佛镀了一层极轻极淡的水雾,淡粉色的嘴唇透过□的色调红如樱桃。那宛如天鹅一样的脖颈白皙的近乎白玉,美好的身子在宽大的床上像是迷失坠入到凡间的精灵,妖娆的,绚丽的,却足以迷幻了那人的眼。

    在对方胸口动作的头颅停了下来,两臂交侧在女子身体两旁,刚刚还有些紧贴的身体露出一丝的空隙,抬起的头,俊美的五官如玉如画,痴迷的看着身下的女子。□如烈火一样布满了双眸,急促的呼吸难以宣泄,喷出的热气仿佛要烤化彼此间交缠的气息。

    似乎是感觉男人忽然停下了动作,季诗萱呼出一口气,微眯的双眼略微的睁开,睫毛如蝶翼一样扑闪扑闪的扇动,她不解得看着他,带着一丝无措和她都感到羞耻难以说出口的燥热。

    “知秋。。。。。。”像是水汽般的薄雾,轻轻吐出的气息,不明的羞涩难耐。

    沈知秋呼吸逐渐的加重,他挪动着身体,额头贴着女子姣好的容颜,嘴唇准确无误的凑近她微微翕合的唇瓣。

    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出,泛着情|色的浓郁,季诗萱低低的呻吟着,双手无意识的交缠在沈知秋的颈项,身体再一次的贴合,躁动的摩擦着。

    不知交缠了多久,沈知秋松开身下人的嘴唇,像是忽然呼吸到空气的鱼儿,季诗萱瘫软在沈知秋的身下,胸口上下起伏的喘着气,睫毛像是突然沾了水般,似有水滴缓缓从眼角坠落。

    沈知秋伸出手指,好像弹着五线谱一样的在季诗萱的身体上游弋着,沿着胸口,慢慢的滑行,水蛇一样的落在纤细的腰肢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感觉到季诗萱微弱的呻吟,沈知秋压着心中的燥热,双手继续向下,逐渐的,一步步的来到大腿内侧。

    “嗯。知秋。”睁开水雾般的眼眸,季诗萱不满于沈知秋这磨人的动作,双臂微一用力,小腹一抬,有一下没有下的磨擦着对方的腹部。

    沈知秋狠命的咽了一口口水,沙哑的嗓音从紧闭的喉咙间吐出。

    “萱萱?”

    “。。。。。。”疑惑的看着明明早以情动,却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沈知秋,季诗萱不解的挑了挑眉。然对于她来说极为自然的动作,落在沈某人的眼中却是几乎挑逗般的媚态横生,不免使得早已欲火丛生的某人差点燃烧殆尽-_-|||。。。。。。

    深深地呼了几口气,沈知秋眨了眨眼,尽量保持自己温和的语调。“可以了吗?”

    “?”季小白兔不明白了,这人到底是什么个意思?一会儿停下来,一会儿又叫自己,现在又突然来了句‘可以了吗?’难道说在她意识混乱的时候,知秋说了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季诗萱不解的神色,沈知秋骚红着一张脸,羞涩之余却是暗暗给自己打气,听了半晌,诺诺的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继续下一步了吗?”

    说到这里,咱不得不说这小子真是脑袋缺根筋儿,你都这一步了,还问继不继续下一步?!就好比说点燃了火烧饭,你突然来了句,我们还要不要做饭?这不是废话吗!!!都点上火了,又来了句做不做饭,你丫的是在耍人还是在耍自己?这不是找抽是什么?!也真不知道该说着人太聪明来是太傻,难道还真应了一句‘难得糊涂’?

    假若真用什么话来形容季诗萱大小姐现在的心情,四个字,无语凝咽;五个字,一掌拍死他!

    如果不是太明白他的性情,她早就一脚将这混蛋踹下床。。。。。。季诗萱无奈的在心中叹息,该说这人太君子还是说太流氓?把她‘骗’上床,然后又问她做不做最重要的一步?好像新婚那天,他也是问了自己这一句呢。。。。。。想到那天的情形,季诗萱莞尔一笑,罢了,他就是个呆子,自己不就是喜欢他有时傻得要命的这一点?

    从很早以前,她就掉进一个名叫沈知秋的陷阱,温柔得像是网一样挣脱不开的陷阱。

    眼前似乎清晰的看见那一年突然出现在自己视线中的身影,挺拔的身姿,俊美温和的面容,嘴角的浅笑如烈日一样,烘烤着,炙热温柔。

    背脊不算宽厚却足以温暖,撑起的一片天空蔚蓝澄碧。

    其实,布下陷阱的是她才对,只有这傻得要命的人,才会掉进来。。。。。。

    掉进这个笨拙的,隐忍的希望得到他的爱,却只能小心守候的陷阱。

    她看了看他的身下,嘴角缓缓的上扬了小小的弧度,这个笨蛋,都这个样子了,还询问她的意思,难不成如果她真说了不做,这笨蛋就放弃了?

    明明就是个笨蛋啊。(.)。。。。。季诗萱笑了笑,眼中的湿气仿佛荡着水样温柔的波光,她看着他,感觉到他拼命压抑的呼吸,通红着一张脸,彼此交缠的身体像是在姻缘谱上刻下的红尘万丈。季诗萱抬起头,嘴唇轻轻地吻了吻沈知秋的耳尖,淡然的眉眼中极尽温柔。

    “可以的,一直都可以的。”

    她的语调轻轻地,仿佛江南下烟雨,湿气的,燥热如昔。

    她感觉到他身体忽的一僵,然后,像是敲破了禁忌一般,如火如荼的吻再一次落在她的脖颈。

    直到真正结合的那一刻,那一声叹息,一身轻吟,如龙凤交膝,分不清的身体重叠在一起。

    。。。。。。

    沈知秋觉得他自己一直在一个黑色的洞穴里走,没有尽头的走着,每一次的停下,每一次像是被迫一样继续前进,那看不见的黑色深渊,像是能吞噬他所有一切的罪恶根源。

    脚下踩的是泛着青色的青石板道,苔藓,发霉的味道。

    滴答滴答的水滴从未知的方向落下。

    渐渐地,他似乎是看到了光明,一丝欣喜涌入心头,步伐的速度逐渐加快,如飞鸟般。

    好似,找到了回家的路。

    只是,走到尽头的那一刻,他才突然的愕然的愣在原地。

    尽头,一个被无数锁链捆绑的人悬挂在巨大的空间上,像是凭空般,那人呈大字被无数粗如碗口的锁链悬挂着,长及腰间的长发几乎盖住了他的全身,披着头,看不见面容,只是那头发的颜色却是如血色一样红艳,一袭白衣披在身上,呈现出鲜明的对比。

    这个空间像是古代陵墓,石壁上雕刻的文字,看不懂的纹络,陪葬品,器皿,以及满地堆积如山的白骨。

    是的,堆积如山的白骨,成人的,幼童的。

    均是人的白骨。

    一口巨大的棺材在白骨的顶端,红褐色积淀着黑色的深沉。

    像是在祭祀,又仿佛不是。

    而那人一动不动的悬挂在空中,仿佛死了一样,但是沈知秋分明的感到由心底深处涌上来的威压。

    这个人产生的威压。

    慢慢的,他似乎感觉到那仿佛死了的人缓慢的抬起头。

    那一刹那,沈知秋睁圆了双眼,僵硬的身体一动不动。

    苍白的面容,尖细的下巴,以及那无法忽视的眼眸。

    没有眼白,眼眶内一片黑色,如黑洞般,嗜血泛着红光的黑色,唯有中间,一个白点。

    冰冷的嘴角缓缓的扬起嗜血的弧度,薄唇小幅度的翕合。

    明明离得那么远,沈知秋却是分明的听见了那个人的声音。

    “你的身体,呵呵,身体。。。。。。”

    如铁片互相摩擦的声音,铁锈般,刺耳轰鸣。

    心脏蹦蹦的跳动,一滴冷汗渐渐的从额上坠落,本打算继续听下去,只是不想整个空间开始崩塌。

    片片的如砖瓦一样的碎片从空间坠落,突然,一根梁木由空中直坠到沈知秋的头顶,下意识的伸手去挡,遮住的视线,猛然睁开双眼。

    一觉天亮。

    沈知秋平躺在床上,黑色的头发略微凌乱安静的铺在枕头上,望了那大大的吊灯数刻,沈知秋终于呼出了一口气。

    缓缓的吐息,像是要排出什么不安定的因素。

    怀中温暖的触感,那放在胸口上的手指,一如往昔般让自己珍爱。

    沈知秋缓缓的将怀中的女子拉回到自己的怀里,许是太累了,季诗萱没有任何苏醒的征兆,反而顺从地躺在沈知秋的怀中,白皙的皮肤恍若透明般,在白色的宽大的被中更显羸弱。

    嘴唇移到她光洁的额头,轻轻的落下一吻。

    是的,他感到了不安,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不安。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做这样的梦境,真实的,仿佛能将他整个人吞噬了一样。

    坠落的深渊,白骨,以及那没有眼白的男子。

    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告知着他未知的命运。

    意识像是飘散起来,朦朦胧胧的。

    直觉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不相信这只是个无稽之谈的梦境,即使太有些荒诞,但,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着,并不简单。

    尤其是在那个人不断强调着‘身体’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太敏感,尤其是对于他来说。

    身体。。。。。。沈知秋迷茫的思索着梦境中的话,这个身体本来就是自己‘强求’来的,他记得有一次,在萱萱的生日宴上,这个身体也做出了本不受他掌握的事情。

    冰冷的语言,控制不住的杀意血腥。

    渴望着鲜血的淋漓,野兽一般的咆哮压抑。

    难不成,真跟这个身体有关?

    沈知秋不安的抿着嘴唇,紧皱的眉宇间泄露了内心的焦躁。

    思索了片刻,他揉了揉眉心,似乎是从刚刚昏昏噩噩的意识中走了出来。

    终是一笑,感到自己有些过于神经过敏。

    只不过是个梦境,却把自己吓成这样。

    是的,只不过是个梦而已,沈知秋垂下眼,如是的告诉自己。

    是不愿相信还是真的另有起因,他不愿意再想了,想多了又如何?也不过杞人忧天罢了。

    何必徒留困惑。

    又躺了一会儿,沈知秋松开季诗萱,轻轻地将她的头挪到枕头上,自己起来穿上睡袍,穿着拖鞋走进了浴室。

    水流不断地从头顶倾泻而下,沈知秋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扶着额头,他闭着双眼,热热的湿气中,脸色却是意外的苍白。

    洗了片刻,沈知秋擦了擦身体,简单的套了一件t恤,一条休闲裤,抬了抬鼻梁的眼镜,慢悠悠的往厨房走去。

    萱萱醒来,应该会很饿吧,沈知秋温和地笑着。

    季诗萱醒来时,沈知秋早已端着热乎的早餐坐在了她的身边。

    “醒了?”他笑着,一如他们初见那样露出怦然心动的浅笑。

    “是啊,被你的早餐叫醒了。”她甜甜的笑道,甜蜜的语气不难听出幸福的味道。

    “哦,看来都是早餐的错了。”他似懂非懂的赞同的点了点头,眉宇间极是宠溺。

    季诗萱忽的一愣,随后,手指放在沈知秋的眼角,关心的说道:“知秋昨晚没有睡好吗?”

    “怎么?”心里咯噔了一下,沈知秋状似不在意的说道。

    “眼睛红红的,你看都有血丝了。”抿着嘴唇,季诗萱双手端起沈知秋的脸,左右看着。

    “嗯,做了一个梦,挺长的,应该是那个原因。”沈知秋笑了笑,故意岔开话题道:“萱萱睡好了吗?”

    “嗯。”脸颊勿的一红,季诗萱低下头不敢再看眼前的人。

    真是,都怪这个人,事先都说好了,叫他停就停下来,可是。。。。。。

    想到此处,季小白兔不禁有些恼怒,抬起头嗔怒的看着某人时,眼中分明写着‘你这个不守诚信的混蛋’十个字。

    “怎么了?”不解地眨了眨眼,沈老师很是迷糊。

    “小人!”季小白兔不乐意了,对着某人还不知情的样子很是愤怒。

    “哎?”愣了愣,沈忠犬不懂此话怎讲。

    “说好我叫你停下来,你就停下来!可你的?!”咬着小贝齿,小兔子对于某忠犬不守诚信的态度很是不满意。

    “那个。。。。。。你知道,我也控制不住不是,那个,呵呵。。。。。。”干巴巴的笑了笑,沈老师缩了缩脖子。

    话说,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那样,这样,来回样的对待萱萱,可是,沈知秋在心里摸了摸下巴,谁叫那样的萱萱太诱人o(≧v≦)o~~!当然,这话,是绝对不能让现在正在气头上的萱萱知道的。。。。。。

    “你就知道‘呵呵’!”一撅嘴,季小白兔鸟都不鸟某人一眼,伸出小腿对着某人的身体就是一踹。

    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沈老师就那么干巴巴地坐着,等着小兔子懈气的踹了几脚后,赶忙狗腿子的说道:“萱萱,脚痛不痛,我帮你揉揉。”

    “让开,我要去洗澡。”对于某人殷勤的态度直觉无视,季大美女一扬头,甩了下头发,那骄傲的样子就像是女王殿,只不过在下地的那一刻,这样的气势一下子烟消云散。

    紧忙的抱住差点坐到地上用手撑着床的季诗萱,沈知秋不由的关心道:“有没有摔到,碰到哪里了?”

    “还不都怪你!”红着一张脸,季小白兔双手环抱着沈某人的脖颈,一双魅惑的眼睛怨气横生。

    “大人,小人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望大人海涵啊。”沈知秋委屈巴巴捏着嗓子,故作可怜兮兮的说道。

    “哼!信你才怪!”轻哼了一声,季诗萱伸出手指戳了戳某人的脑门,似乎是觉得不解气,自认这力道嘛。。。。。。显然也不轻。

    “那个,这早饭要凉了,我先扶你进浴室怎么样?”见扮‘小丑’无效,沈知秋讨好的笑道。

    “你要敢对我再。。。。。。”没有将后面的话出书来,季诗萱只是抿了抿嘴,危险的笑了笑,伸出纤细的手指照着某人的脸颊‘温柔’的掐了掐。

    “绝对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立马表明自己的立场,沈老师果断的继续当小男人。

    “乖。”拍了拍沈知秋小盆友的脑袋,季老师笑的眉眼弯弯。

    “。。。。。。o(╯□╰)o”对于萱萱这种对待他近乎幼童的行为,沈老师表示,他认了。

    吃早餐时,季诗萱看着沈知秋有些发呆的神情,不禁担心道:“知秋,怎么了?”

    “啊?”心不在焉的咬了一口煎蛋,沈知秋愣愣的眨了眨眼。

    “从早上起来你就魂不守舍的。”季诗萱走到沈知秋的身边,伸出手摸着他的脸关心的问道:“到底怎么了?”

    “应该是没睡好吧。”低垂的眼中像是被长长的睫毛遮着了所有,看不见的颜色,看不见瞳孔中到底映出怎样的光景。

    “那怎么不再睡会儿。”没有怀疑沈知秋的话,季诗萱摊开手,手指揉着对方的太阳穴。“有没有舒服些?”

    “嗯,已经好多了。”他笑着,长臂一览,将身边的女子揽在怀中,然后抱其在腿上做好。

    “都这般了还这么不老实。”嗔怪的瞪了对方一眼,季诗萱却没有离开沈知秋的怀抱,而是将一杯牛奶拿于手中,送到沈知秋的口边。

    眼中的笑意层层荡叠着水一样的波纹,沈知秋张开口,顺从地让季诗萱将温热的牛奶送到自己口中。

    如果可以,我愿用我一生,来偿还所有的孽债情缘,然后,执手相握,浪迹天涯。

    也不愿,只能在远处偷偷的看着你,落泪伤心。

    可即使不顾一切,却依然改变不了既定的结局。

    假如,那一天真的来临。

    那就请允许我,用我仅剩的生命来结束我一直守候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个话唠,我是个话唠。。。。。。重复一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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