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煜心中微动,侧头吻了吻他有些凌乱的金发,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哈夫登把脸埋得更深,“嗯……”
哇哈哈哈!——阳煜心中狂笑,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动作温柔的抬起他的腰臀,先用手指揉了揉周围,帮他放松一下紧绷的身体,然后扶着兴奋的嗷嗷直叫的阳小二缓缓地推了进去。
“呃!”
哈夫登疼得一皱眉,咬紧嘴唇,忍受着被那火热粗大贯穿的痛苦。
“宝贝,忍着点,马上就好。”阳煜心疼地吻住他的唇,边说着边继续下面的动作,等到全根没入时,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阳煜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心想,终于进去了,做过那么次,加起来也没这次费劲呐!
哈夫登闭着眼感受着体内膨胀的热源,心底的某处好像也填满了,或许重新接受一份只属于自己的爱情,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此时此刻,身边有一个可以说说话,谈谈心的人,自己也不会再那么孤单。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听着彼此的心跳,都第一次尝到了属于爱情的那种甜丝丝的味道。
——是的,你木有看错,我!拉!灯!啦!!!
阳煜腰上围着一条长毛巾,蹲在浴缸旁放着热水。外面床上,哈夫登有气无力的趴在被子里,白皙的裸【河蟹】体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色吻痕,尤其是大腿内侧,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
这个王八蛋!他还以为自己是狼狗吗?
哈夫登觉得自己全身的骨骼都被拆开然后又重新拼起来的一样,只要稍稍一动,就酸痛酸痛的。
阳煜迈着小碎步凑过来,“纳纳,热水放好了,我们去洗澡吧,弗弗弗弗弗……”
笑得好淫【河蟹】荡!
哈夫登一把拍开那张贱兮兮的脸,撑着腰慢腾腾的爬起来,阳煜赶紧上前扶住,跟伺候月子的好丈夫似的,呵护备至,殷勤至极。
偌大的浴缸足以装下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冷热适中的水温让哈夫登放松了身心,从身后伸出来一双大手在他紧绷的肌肉上轻轻按捏,舒服的不得了。
很快,他就靠在男人胸前,昏昏欲睡。在快要睡着时,有一个好听的声音在耳边轻轻说,“只要你一心一意的跟着我,那我就会一直对你好的。”
之后的几天,两人腻在酒店里哪儿都没去,一来是哈夫登的某处还没好利索,二来是阳煜刚尝到甜头,怎么可能舍得把人放出去乱跑?
为了表现自己的体贴,阳煜特意向酒店借用厨房给哈夫登做三餐,饭菜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配上新鲜营养的蔬果汁,就连吃饭都成了一种美的享受。
把紫甘蓝,胡萝卜,彩椒和奶酪切成条状,然后焯水。控水后撒入黑胡椒粉和盐拌匀。然后取出一片火腿片,将蔬菜丝和奶酪丝铺放在上面,卷起来,其实这一步和卷寿司的方法大同小异。最后再用牙签固定住就可以了。
米粥总是养胃又养生的,尤其是在早晚餐的时候,一碗香糯软滑的粥是不错的选择,只需要再加上一点蔬菜和蛋白质,一点维生素和糖分,一天的能量完全够了。
阳煜并没有做很复杂的米粥,只是用咸蛋黄和火腿片做了两份鲜蛋火腿粥,在起锅前再滴上两滴香油,口感略咸有营养丰富的米粥闻起来就让人胃口大开。
“纳纳,吃完早餐我们就要去施陶芬贝格庄园见那个大牌的少爷了。”阳煜端着餐盘走进来,“我做了些蜜烤苹果片,你来尝尝。”
哈夫登搂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最后不怎么情愿的探出头,耸耸鼻子,眼睛眯成一条线,“好香。”说着,就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性感的锁骨和白花花的胸膛让某人狠狠的吞了吞口水,两眼珠子艰难的移开,内力在嚎叫——美食美色神马的在你面前真是弱爆了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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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麻麻给窝上了一晚上的思想教育,大力鼓励我牵只汉纸回来,并提出**条件若干:1.如果找到男盆友,就给窝换手机和笔记本【吞口水2.如果能顺利结婚,就再给窝买辆小四轮【呃……不过心大爷的节操尚在,秉承富贵不能移的优良美德,坚决进行了顽强抵抗,当然今天就后悔了…
☆、ψ(╰_╯)
哈夫登在阳煜的催促下去洗漱,然后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但等苹果片塞进嘴里之后,他才回过味来,“你说我们要去哪儿?”
“去见施陶芬贝格家的小少爷。”阳煜把一碗米粥放在他面前,坐下,“刚才小黑来电话,说那位少爷终于有时间见我了。呵!好大的架子!”
哈夫登默默地喝着米粥。比起这种事,香喷喷的早餐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自从两人把该办的事不该办的事都办完之后,关系自然比之前亲密了不止一个档次,阳煜总是很自然的在些小细节上照顾着他,那股温柔劲儿让哈夫登经常感觉自己是他心里独一无二的。
或许他说的都是真的。
阳煜大口大口吃着食物,米粥也喝得吸沥呼噜响,哈夫登皱了皱眉,不悦的看他,“吃东西的时候最好不要发出声音。”
“呃!”阳煜看了看手里的蔬菜卷,吧唧吧唧嘴,“知道了……”然后,果然放轻了动作,看来斯文多了。
哈夫登年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用餐。他吃饭时的确很优雅,使用餐具时几乎都没有什么碰撞的声音,吃完一口就会用餐巾擦掉嘴边的油渍,非常讲究。
阳煜对他的身份一直都很好奇,尤其是在看到他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那份贵族范儿时,就更好奇了。
“纳纳,你还没跟我说过你的身世呢。”
哈夫登手里的勺子一顿,“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一个没有父母,连户籍资料都没有的流浪汉而已。”随即神情自若的笑了笑,“所以以后无论衣食住行,你都得照顾我。说白了,我就是个吃白饭的。”
“求之不得。”阳煜挤眉弄眼,“我愿意让你白睡一辈子。”
哈夫登眯眼,手里的叉子“嗖”的一下飞了出去,“请注意你的风度,先生。”
阳煜端着饭碗侧身躲过,看了眼钉在墙上的“凶器”。拍拍胸口,干笑,“好俊的身手啊~哈哈……哈哈……哈。”
哈夫登拍拍手,然后继续低眉顺眼的喝着米粥,好像刚才发飙的不是他一样.。
“……”阳煜感觉自己被鄙视了。
施陶芬贝格庄园。
克劳斯带着新婚的新郎端坐在书房里,伯特霍尔德坐在他们对面,无奈的叹气,“你们就打算这么过下去?”
“当然。我们会过得很好。”克劳斯的态度很冷漠,因为贪实在不能忍受喊自己儿子“叔叔”。
“可是这样,你们两个将来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没关系,我不在乎。”克劳斯说着握住戴纳的手,深情问道,“亲爱的,你的意思呢?”
戴纳眨眨眼,“如果我在乎的话,就不会和你结婚了。”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满是长相厮守的幸福。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果没有亲眼所见是不能体会曾经的心酸和绝望的。
可伯特霍尔德怎么看那笑容怎么绝扽刺眼,不再理会他们,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眼不见为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戴纳长舒了一口气,克劳斯长臂一伸,他立刻就跟没了骨头似的,靠在男人怀里,两人低声说着别人听不清的悄悄话。
正在这儿蜜着呢,管家先生来到门边轻咳了一声,“少爷,阳先生来了。”
克劳斯不悦的皱眉,“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戴纳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明明是你让人家这个时候来的啊,好了,我和你一起去。”
听到这话,克劳斯的脸色才算好看一点。
施陶芬贝格家族是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天主教贵族,六十多年前,克劳斯·施陶芬贝格上校密谋刺杀希特勒,最终遗憾的以失败收场,而家族也因此受到了牵连,在很久的一段时间内,他们都被看做是叛国者、
时至今日,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刺杀行动被德国人们认定为“壮举”,成为了抵抗法西斯主义的民族英雄,施陶芬贝格家族才得以沉冤昭雪,重新得到了本应该就属于它的地位和荣誉。
克劳斯每次想到那次暗杀行动,都感到非常可惜,如果听进了戴纳的劝告,或许就是另外一种结局了。
阳煜和哈夫登坐在客厅里,小黑没有跟来,因为有没有他在场真心不重要。
听到从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两人站起身转头看去,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走了下来,前面的那个身材高大,相貌英挺仪表堂堂,很有男人味。后面的那个个子稍微矮一点,但身量修长,长相俊美,尤其是那一双碧绿色的眼睛,清纯中透着些妩媚,漂亮极了。
阳煜抱着手臂打量他们,心里啧啧道:挺般配的一对啊!刚想对身边的哈夫登调笑两句,一扭头就发现他正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震惊地看向楼上的两个人。
“纳纳,你怎……”阳煜的一句话还没问完,就听到两声整齐的惊呼。
“哈夫登?!”
“你?!”
只见那个漂亮男人大力扒拉开挡在身前的高个子男人,三步两步冲到哈夫登面前,用同样震惊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不确定的有喊了声,“瓦尔纳·哈夫登?”
但哈夫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后面那个皱紧眉毛打量自己的男人,只是还没开口,对方就先说话了,“真的是你?”
克劳斯心里突然迸发出的极度喜悦让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才能表达对上帝的感激,只能瘫着脸瞪对活生生站在面前,情绪同样非常激动的老朋友干瞪眼。
哈夫登试探着伸出双手抓住男人的肩膀,“真的是你?”
克劳斯点头。
“我的上帝……这不是在做梦?”
克劳斯摇头。
哈夫登终于笑了出来,那是发自内心最快乐的笑容,猛地收紧双臂,和男人抱了个满怀!隔着衣服传来的体温告诉他,克劳斯真的活过来了,这不是自己的幻觉,不是上帝开的玩笑!
熟悉的身体,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气息,都让哈夫登深深的沉醉,他忘了身后的阳煜和戴纳,满心思的都是这个重新被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
在一旁站着的两个男人同时黑了脸。
戴纳把后槽牙咬得咯嘣咯嘣响,但碍于两人之前的情分也拉不下脸来去把他们分开。阳煜就没那么多顾及了!好家伙,这都搂了多久了?还不撒手!
哈夫登只觉得胳膊被人用力拉开,然后撞进一个强势的怀抱,让人感到心安的气息扑面而来,抬眼看过去,瞧见阳煜也正皱着眉看他,不过倒也没说什么,估计是在给他留面子。
克劳斯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摸下巴——不对劲!
戴纳气哼哼的走过来,伸出爪子在他后腰上狠狠拧了一把,还特意来了个旋转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疼得克劳斯当下脸色就变了。
豹子先生无辜的看向自己的宝贝:怎么了这是?
蠢猫呲牙:让你不知道节制!
豹子先生干咳两声,打断了另外两只“含情默默”的对视。哈夫登下意识的要把阳煜推开,却反而被抱得更紧。
“放手!”哈夫登脸色不自然的低声喝道,余光观察着对面两人的反应。
“凭什么?”阳煜收紧手臂,挑眉,“你是我的人,怎么能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胡说什么!他们是我朋友!”哈夫登握住箍在腰间的手臂,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这样会让我很没面子的,”
阳煜撇嘴,不怎么情愿的放开手。
克劳斯清清嗓子,“我一直在找你,没想到会在今天这种情况下见面。”说着,看了看阳煜,问道,“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对于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之很麻烦。”两人用德语交流,戴纳听起来没问题,不过阳煜是一点都没听懂。
哈夫登把自己的遭遇笼统的讲了一遍,当然,他和阳煜之间的纠缠被自动过滤掉了,潜意识里,他不太想克劳斯知道这些。
“既然阳先生帮助了我的朋友,那自然也就是我们的朋友了。”克劳斯听完来龙去脉之后,倒是很大方的接受了阳煜,“看在哈夫登的面子上,你哥哥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只是请你转告他,在斯特加特,施陶芬贝格的姓氏可不只是是摆设。”
虽然阳煜不怎么满意他臭屁的口气,但人家说的也是事实,只好低声下气的说,“谢谢你,施陶芬贝格先生。”
“不必客气。”克劳斯淡淡说道,然后看向哈夫登,脸色立刻像春风般和煦,“这真是太神奇了,我们竟然还有机会相聚!感谢上帝!等下我告诉你我这半年多的经历……哦,对了,忘了跟你说,我和戴纳已经领了结婚证,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哈夫登心中一紧,但脸上还是微笑着的,“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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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网速太渣了~所以我就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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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的喜悦已经让克劳斯完全忘记了好友对自己的别样心思,拉着他坐在沙发上不停地说着自己重生之后怎样思念戴纳,又花了多少时间去寻找他,然后才表达了对哈夫登的担心和想念。
戴纳在一旁沉默的听着,他发现哈夫登脸上的笑意渐渐僵硬了。
在去卫生间的时候,两人一进一出,意外的碰在了一起。
戴纳洗完手,抱着手臂靠在墙上,对刚出来的哈夫登冷笑,“怎么?现在是不是正在想什么办法把我弄死?”
哈夫登打开水龙头,让冰凉的冷水冲洗着自己的双手,“对不起,我不懂你的意思。”
“哼!”戴纳走到他身后,从镜子里看着他,碧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手脚,虽然我没有证据向克劳斯告发你,但枪械室的门肯定就是你锁上的,对不对?”
当年密谋失败,克劳斯一心要将保全戴纳,所以便和自己的副官,也就是哈夫登中尉,联手将他藏进不起眼的枪械室。但在他们安顿好昏迷的戴纳打算离开时,这位中尉先生趁克劳斯转身不注意,悄悄把枪械室的大门上了锁。
如果戴纳醒来打不开门一定会出声呼救,这样一来,他就会暴露,下场可能就是被党卫军逮捕,当作密谋份子交给纳粹人民法庭审判。如果戴纳不呼救,那结果可能就是饿死在枪械室里。
“你还能活着出来,我深表遗憾。”哈夫登擦干净双手,在镜子里和他对视,“不过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你们结婚对我来说,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你本来就没有希望,从开始到现在,你一直都是局外人。”戴纳不客气地指出他的痛处,“别忘了,让尼娜夫人坠楼身亡,让克劳斯成为鳏夫,让刚出生的双胞胎失去母亲,都是谁一手造成的。上辈子我没有拆穿你,这辈子我也没这个打算,但我希望你离我的男人远一点,因为你们只能做朋友!”
尼娜的死一直是哈夫登犯下的最后悔的错误,他曾经在她的目前忏悔,但从来都没想过要得到她的原谅。今天旧事重提,他实在无法再像当初那样理直气壮的去反驳什么了。
戴纳看他脸色苍白的呆站在那儿,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便缓和了语气,“刚才我都看出来了,那个阳先生对你很在乎,”
“是的,他是个很不错的人。”哈夫登深吸口气,大方的承认了。
“那就好好把握,毕竟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不是件容易事,你已经错了一次,那就不要再错第二次。我和克劳斯都会支持你的。”戴纳拍拍他肩膀,“你说我虚伪也好,私心也罢,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上帝给了我们重新来过的机会,请好好把握吧。”
哈夫登眼神闪了闪,“你能原谅我做过的事?”
听他这么问,戴纳倒是轻松一笑,“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再计较又能有什么结果?只要你不再纠缠克劳斯,我非常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哈夫登狐疑的看他。
戴纳露出闪亮亮的大板牙,“我可是认真的!”
克劳斯和阳煜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半响,阳煜清了清嗓子,“呃……你和纳纳是朋友?”
克劳斯疑惑,“纳纳?”
“就是哈夫登。”
“是的,我们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并且他还是我之前工作的助手。”
阳煜点点头,有些迟疑的问道,“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关于他以前的事?”
克劳斯眯眼,“你喜欢他?”
阳煜摊手,“如你所见。”
“好吧,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克劳斯起身走到酒柜,从里面拿出一瓶葡萄酒和两个酒杯,“来喝一杯怎么样?然后说点只有我们才能知道的事。”
阳煜则是接过酒杯,笑道,“完全可以。”
等到两只小受君回来时,两只小攻君正在边那儿喝边聊看起来很哈皮。戴纳一屁股坐在克劳斯身边,拿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气把里面剩余的葡萄酒喝了下去。
哈夫登沉默的坐在一旁,谁都没有挨着。阳煜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自从见到这两位朋友之后,他就变得怪怪的。
在回酒店的路上,阳煜看了眼依然不说话的人,莫名地有些烦躁。“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
哈夫登眼神飘忽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窗外,“没什么。”
才怪!
“那两个人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怎么一见到他们,你就跟丢了魂似的呢?”阳煜不傻,他看得出来哈夫登对那个克劳斯的台态度很不一般,即使他们是所谓的好朋友,但在离走时那恋恋不舍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哈夫登觉得心里很乱,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对他的质问继续保持沉默。
“停车!”
行驶在幽静小路上的奔驰车来了个急刹车,司机和小黑不解的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家老总。哈夫登也很惊讶,转头看他。
阳煜眉头皱得死紧,探过身,把哈夫登那边的车门打开,沉声道,“这里里庄园还不算远,你可以立刻下车走回去。”
哈夫登瞪大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是什么意思?”阳煜月说你越觉得心烦,“你不下车?那行,我下车!”
说完,就打开车门跨了出去,一丝犹豫都没有。
“阳煜!”哈夫登连忙追出去,拉住他,“你怎么说走就走?我……我只是有些事情还没有想通,心里感觉很麻烦。”
“算了吧,你知道你脸上的表情有多明显吗?”阳煜甩开她的手,“那个叫施陶芬贝格的,是不是就是你心里的那个人?啊?”
“不……”
“你当我是傻子吗?如果连这个都看不出来,我就白混这么多年了!”
哈夫登咬了咬嘴唇,还是没有承认,“你别胡思乱想,克劳斯是我的好朋友,戴纳也是,总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阳煜也觉得自己太激动了,如果因为主观判断失误而冤枉了哈夫登反而不占理了,所以他决定还是放低身段,“纳纳,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很重要,所以我希望你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告诉我。”说着,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拇指摩挲着被他咬得发白的嘴唇,“我知道让你马上忘掉他是很难的,可是我真的不能容忍你心里还想着别人,所以能不能,试着去淡忘那段没有开始的爱情?让它埋在你内心深处,慢慢腐烂发臭,最后消失?”
哈夫登垂下睫毛,掩盖了眼底的纠结和犹豫,轻声道,“好。”
这虽然听起来像是一句承诺,但阳煜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坚定和敷衍,对之前自己猜测到的可能性更加确定,可现在放手,是不是太晚了点?
“纳纳,别让我失望。”
低声的呢喃消失在紧贴在一起的双唇间。哈夫登被他抱着压在车门上亲吻,腰上的手臂霸道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这是属于阳煜的方式,但对于心思已经不在他身上的**来说,这或许只是一副令人心生厌烦的枷锁。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小黑从后视镜里看得很清楚,哈夫登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握成了拳。
晚上,哈夫登裹紧被子侧躺在床上,身后是已经睡熟了的阳煜。
他们什么都没做,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而已。不可否认,哈夫登是在有意避免和阳煜发生身体接触,如果不是不想做得太明显,他宁愿睡到另一张床上去。
本来已经是要认命的了,想着虽然没有了克劳斯,但有阳煜陪在身边也是好的。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那么大的本事和洒脱的心胸。
在和克劳斯相遇的一刹那,阳煜所有的好都不及他的一个笑容。虽然这样对阳煜很不公平,但这就是事实。
哈夫登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一边是痴恋十几年的老朋友,即使他知道这份感情却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但自己仍然在习惯性的爱着他。另一边是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浪荡公子哥,可当这份热情和新鲜感消退之后,他还会对自己好么?
身后传来男人平稳的呼吸,温热的气息喷在他后颈上,暖暖的,痒痒的。
哈夫登转过身,借着透过窗帘招进来的微弱月光,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阳煜的五官虽然精致,但从有时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和上挑的嘴角都能看出来他的性格不是很好。
你已经在我不知不觉中渗透进了我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让我渐渐习惯你的温柔和体贴,让我想离开又舍不得,只能看着你的脸犹豫不定,徘徊不前。
阳煜,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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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哈夫登还在睡。阳煜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打开房门,小黑站在门外。
“怎么样?”
“老大,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但是没有任何结果。”小黑把手里的资料交给他,“请您再多给一些时间,或许会有发现。”
阳煜翻开文件大致看了一遍,果然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便扔回小黑怀里,冷声道,“好吧,在我们离开德国之间,最好搞清楚这件事。”
“是!”小黑恭敬应道、
关上房门,阳煜脱下睡袍,换上一身休闲装,坐到床边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报纸,漫不经心的看着。
突然,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虽然调成了震动,但动静依然不是很小。阳煜走过去看了看屏幕,上面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喂?”
“你好,阳先生。”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我是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我们昨天刚刚见过面。”
阳煜心里很疑惑,不知道这位臭屁的少爷一大早的找他干什么。
对方好想知道他在想什么,低低笑了两声,“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想请你和哈夫登一起吃个晚饭,我知道你们可能就要回中国了。”
是的,阳浩的事情已经解决,阳煜也没有必要再呆在这里,况且如果再继续呆下去,哈夫登的心恐怕就要被某些人给勾走了。
“非常感谢您的邀请,等纳纳醒来之后,我会如实转告给他的。”阳煜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嘴上还是客气的说道,“什么时间?”
“今天晚上七点,在庄园的花园里。”
“好的,再见。”
放下电话,阳煜的脸色立刻就阴沉下来,看着床上依然沉睡的男人,忽然就想扑上去狠狠地**他。
哈夫登在睡梦间觉得身上一沉,然后就是一双手伸进睡衣里,不老实的动来动去,刚想开口阻止,就感到嘴上一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阳煜放大的俊脸,他正在用力啃咬着自己的嘴唇,挺疼的。
“你在干什么?”哈夫登吃痛的想推开他。
阳煜扯开他的睡衣,双手在那光滑但不是很细腻的皮肤上游移,不说话,只是霸道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哈夫登被他压得很不舒服,用手锤他肩膀,“起开……”
“纳纳,昨天晚上你就没让我碰。”阳煜咬着他嘴唇,喃喃道,“现在补回来吧,不然烧得我难受。”说着,一只手就伸进了他的内裤,握住了那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小二。
哈夫登心里着慌,手上的力气也大了很多,一把将人推开,将被扯得乱七八糟的睡衣穿好,脸上红晕未消,但语气却是带进了恼怒,“你怎么这么任性?一点都在乎我的意愿吗?”
阳煜措手不及被推了个酿跄,抓住床板才险些没有掉下去,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对于他来说,哈夫登的态度才是最让他心寒的。
两人关系一下子回到了一个星期前,心与心之间的距离瞬间隔了好远。
哈夫登说完之后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然后再把这两只手剁下来。他几乎不敢去看阳煜现在的表情,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那会有多难看。
“阳煜……”
“小黑!”阳煜从床上下来,整理好衣服。
“老大,您喊我?”
小黑刚吃完早餐回来,就听到里面的喊声,连忙探头进来询问。
“去找个女人来。”阳煜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男人也行,记着,身材长相一定要好。找到之后再去开个房间,我立刻就过去。”
小黑有些迟疑地看了看里面的哈夫登,“可是……”阳煜瞪眼,“快去!”
“是!”小黑一刻也不敢耽搁的飞奔而去,壮硕的身形快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哈夫登在房间里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一惊,连忙下床跑到门边,拦住想要离开的阳煜,问,“你去哪里?”
“你不是都听到了么?何必明知故问。”阳煜挑眉。
哈夫登难堪的别开眼,伸手抓住他衣袖,“刚才的事……我很抱歉。”
阳煜长吐一口气,心里的憋闷和愤怒并没有因为这句道歉而消散一些。他自认为对哈夫登是掏心掏肺,捧在手里心里疼的,一句重话都没讲过,一声冷哼也没给过,用尽耐心去哄他高兴,开心,只为了让他能够靠得自己尽一点,其实只要一点点,他们的关系就会是另一种模式。
一个星期前,他以为自己终于得到想到的了,那股骄傲和满足带来的甜蜜感还没消散,他就一下子从天堂被拍落回地狱里,连一丁点争取的机会都没有。
这让阳煜第一次感到脸上无光。
他甩开哈夫登的手,冷冷道,“我现在非常照顾你的感受,所以请你让开。”
“我可以解释的!”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阳煜绕过他走出房间,语气冰冷而坚决,“一句话都不想听,”
走廊的另一端,小黑已经把找好的人安排在新开的房间里,那是一个身材火辣,性感十足的外国妞,是阳煜最喜欢的类型。
房间的们紧紧的关着,哈夫登有些怔愣地站在外面,听着里面传来若有似无的呻【河蟹】吟声,他分不清这是阳煜还是那个女人的,心里一点一点的钝痛起来。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小黑守在门口,看他一直呆站着不动,也感到有些尴尬,便说道,“哈夫登先生,你还是先回去吧,老大……老大完事之后会去找您的。”
也不知道哈夫登听没听懂他不怎么流利的英语,总之是没有离开。直到房间门“咔嚓”一声,从里面打开,随后有个穿着妖冶的女人眼角含春的走了出来,看都没看两人,踩着高跟鞋径离开了。
小黑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白眼,然后对一脸纠结的男人说,“我想,老大应该有时间……见你了。”
哈夫登低声说了声,“谢谢。”然后快步走进房间,顺手把门上了锁。
小黑抓抓脸,他可能知道哈夫登想要干什么了。
豪华的客房里还弥漫着一股情【河蟹】欲过后的味道,阳煜靠在床头吸着烟,身上的是松垮的睡衣,有一种□过后的慵懒迷人。
哈夫登站在床边,捏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进来之前已经打好的腹稿,在真正面对他的时候,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两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过了一会,阳煜等得不耐烦了,便站起来在他面前大大咧咧的脱掉睡衣,露出结实有力的男性裸【河蟹】体,捡起自己的衣服,打算穿好之后离开。
哈夫登都快自己纠结成一个麻花了,想上前解释又怕他不听,犹豫不决的站在那儿看他始终背对着自己一件件套上衣服。
慢慢走到他身后,张开手臂,拥抱住了他。
哈夫登的声音从后面闷闷的传来,而且,贴在他后颈上的脸皮好像很烫,“我……我做了一份金枪鱼,你,你要不要吃……”
阳煜动作一顿。
“刚才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可我不是有意的。”哈夫登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继续说,“只要你原谅我一次,就不会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我保证!还有……我真的做了金枪鱼,你……要不要吃?”说完,就在他耳边轻轻吻一下。
唔……这么明显的暗示如果还听不懂的话,那阳煜不是装傻就是真傻,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还在生气啊!
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
不过……
白皙修长的手指,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拉开了他裤子拉锁。
声音很清脆,阳煜很郁闷。
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强势和冷漠在哈夫登面前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象现在,他就想把他搂进怀里好好亲一回了。
裤子被脱下,手指隔着内裤,很有技巧的抚摸着阳小二的形状,然后指尖一挑,阳小二就从内裤边缝里侧出头来,抖擞着精神,向**它的手指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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