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妍洗好澡以後,悠闲地躺在床上看书,软绵绵的床铺加上晕黄的灯光,晚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吹走了夏。
都是我?怪我没来给你关窗户?这窗户不用关,这里没有蚊虫,开着保持室内空气流通。斯拉维扳过她的身子,把她的头发拨到a前,给她的後脑勺上药。
哼!
好了,我走了。斯拉维把药留下,看了她一眼之後再把门带上。
安之妍爬回床上躺着,手里拿着小说看没两页便睡着了;而斯拉维则继续坐在饭桌前,喝茶看杂志。
杂志都写了我的义大利名是斯拉维?西肯尼?杰尔曼诺塔,这样你都还没发觉,我看你要签到合约是漫漫长路,笨蛋。
贵公司有你这样的总裁秘书,能够营业至今什麽?斯拉维和那人说的是缅甸话,她听不懂。
他问我你是谁,我说你是土匪。
骗人,明明他就在跟你说早安。那个表情、那种语气和那种手势,就算猜也知道是早安、你好什麽的。
知道还问。
你……好,算了,看在我们缘份只到今天的份上,我不跟你斗。安之妍不大不小的音量,故意要让斯拉维听到,但他却只是淡笑回应:
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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