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小三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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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最快的如果是正常情况的话,至少是一个星期才能办下护照签证,可是夏爸爸只用了两天就将单心送上了飞机。

    和单心一起去的还有陈秘书。她虽然不熟那个酒店的设计,但是她熟英语。而且当初那个酒店的初次审核就是她跟夏宥铭一起过来的,这边的负责人也许还认识她。

    在上飞机前,苏祈说了一大堆话,全是道歉的话。如果她没有c市找她的话,那么她也许就不会面临这么难的选择了。

    飞机上是沉闷的,而且焦急的心本就让单心没法睡着。

    陈秘书看着单心皱着眉头的模样,微笑着安慰她说道:“别紧张,我想他不会有事的。就算真的有事,那也要好几年才会离开这个世界。”陈秘书也是少数知道真相的人之一,她很意外单心做出的选择,但是在夏爸爸提议让她一起来的时候,她还是答应了。

    “我真的很矛盾。”单心说道,“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到这里来的。可是我的心却放不下。”

    “对啊,这就是爱,不计后果,不计得失的。年轻真好啊。”陈秘书靠在了飞机那宽大舒服的椅子上,“我想以后你们会幸福的吧。先睡一下吧。时差会让你有种很讨厌的感觉。”

    在下飞机之后,一名金发男子就走向了她们,礼貌地说道:“陈女士,你好。我是来接你们的。”

    陈秘书看着眼前这帅气的金发男子,想了想,才说道:“你是安先生吧。这边的负责人。很抱歉,我有些记不清了。”

    “是的,我就是安。今天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我们是住一晚,明天再上岛,还是今晚过去呢?”

    陈秘书看看单心,虽然单心也是大学毕业,但是英语口语完全不行。听些学校里的英语还能听个大概,而现在安和陈秘书说的话,速度很快,她本没有办法听得懂。

    看着单心茫然的样子,陈秘书说道:“先住下吧。我们还需要买些东西。我希望能安排专业的人带我们上岛,毕竟单小姐也许要在岛上留一段时间。”

    安的目光才转向了单心,用英语说道:“单小姐吗?你真漂亮,我想夏总一定很爱你。”

    单心最这几句常用,还是能听得懂的。微笑点头,握手之后,她们就跟着安一起出了机场,上了车子。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种,让单心的心中都紧张了起来。车子从机场进入了市区,最后停在了一座二十九层的大厦前。大厦的楼顶有着一副巨大的广告牌,上面正是海岛酒店的海报,夏宥铭坐在那藤制的桌椅旁,手中拂过桌面的高脚杯,看着外面美丽的海景。英文打出了广告词,带给了单心一股熟悉感。

    车子在大门停车位上停下,泊车小弟是帅气的褐发男孩,用流利地中文说道:“夏日酒店欢迎您。”

    陈秘书先下了车子,看着酒店的服务生为她们拿着行李,微笑着给了小费。

    单心下了车子,就被陈秘书说道:“很熟悉吧。全球的夏日酒店都是统一的管理,统一的制度。你甚至能在所有夏日酒店的客房服务休息室左边的壁橱里都找到茶叶。除了一些特定地区会有必须尊重的风俗之外,其他的都是一模一样的。”

    确实这熟悉的感觉,让单心放松了不少。安早已经安排好了房间,直接带着她们上了楼。

    进入房间,单心甚至发觉就连房间里的装潢都是一样的。那是一间家庭套房,拥有一间客厅,两间房间。里面的布置就跟一般的家里差不多。单心在夏日酒店做过,她知道这样的房间,在a市的价格是一千六左右一个晚上,包括早餐。适合那些出行的家庭,或者好几个朋友一起,想住得舒服一些。

    她怯怯地对陈秘书说道:“陈阿姨,我们是不是住一般的标间就行了?”

    她用的是中文,安也听不懂,陈秘书笑了起来:“没事,你要知道,这家夏日酒店也是夏宥铭的,以后就的你的,你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不收钱。”

    安用英语说着:“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会安排那边酒店露营路线维护员来带你们去买必要的东西和物品,并让你们了解那边的情况的。我们吃过午饭就上岛。”

    “好的。”陈秘书应着,还吩咐了几句,才让安离开。

    对于露营,单心知道的并不多。只是曾经在海岛酒店的宣传图册上看到过一些简单的介绍罢了。

    一夜没有睡好,终于迎来了第二天的阳光。

    安带来了一个矮矮胖胖的黑人带着单心逛了一圈户外用品店。他们不知道夏宥铭带进去的到底有什么装备,只能尽量多的买。毕竟那木木屋里也没什么东西。

    而且进去也不是单心一个人进去,再多的东西也会有人帮忙背进去的。

    最后陈秘书给单心买了一台数码相机,最新的,也很容易作。她笑着对单心说道:“我跟着夏总好几年了,有时候他也会叫我阿姨。他现在就是一个迷失的孩子。单心,别害怕,就当这是一次属于你们两个人的旅行。离一个月结束的时间,并没多久了。我相信你们都会好好的。”

    单心接过相机点点头。虽然很矛盾不是吗?那病是夏宥铭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感染上的。但是一想着现在的他,在那森林中的小木屋中受着折磨,她就想要到他的身边去,为他加油,为他鼓劲。

    会到酒店,安让酒店的员工,帮忙将东西带到了楼顶。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单心甚至以为那会有一个楼顶花园的。可是展现在眼前的是一架小型直升飞机。那飞机的尾翼上,甚至有着夏日酒店的标志。

    跟在单心身后的陈秘书看着单心那张错愕的脸,笑道:“很吃惊吧。夏日酒店自己的飞机。碰上夏宥铭那么个会玩的总裁,那天弄辆大飞机来推广跳伞娱乐都有可能。”

    几名员工将四只大包放上了飞机,安说道:“为了控制重量,只能让我和单小姐两个人去了,陈秘书请放心,我们能照顾好单小姐的。”

    陈秘书翻译了之后,看着单心,单心明显担忧的咬咬唇:“没关系的,我一个人能行。”

    陈秘书轻轻拥住单心,道:“好孩子别怕。那里也是夏日酒店,而且夏宥铭就在那里。放心去吧。”

    单心点点头,跟着安上了直升飞机。这的单心第一次坐直升机,紧张地不敢动一下。

    安放慢了说话的速度,对单心说道:“别担心,只要四十多分钟我们就能抵达那座小岛。单小姐应该担忧的是从小岛海岸步行到那木屋的路上。那地方能让人崩溃。路会比你想象中的难得多。”

    单心只是勉强地笑笑,看着就在自己身旁的玻璃,虽然很紧张,很担忧,但是却没有后悔答应到这里来。

    那是一座很大的小岛。从飞机上看,就非常大了。安说,夏日酒店已经将这座小岛租下来了,租下了五百年。

    单心不理解,在中国,土地总是以五十年或者七十年的年限在做交易。这个五百年一听就知道只适合在国外。

    飞机停在了小岛上距离建筑工地不远的一块硬化直升机台上。安指挥着几名工人从飞机上搬下东西。

    然后就是接受一个黑人管理的上下打量。他们的英语说得很快,单心也不太听得懂。好一会,安才过来跟她说道:“我们可以现在出发吗?还有三个小时的步行路程。”

    单心点点头,刚要弯腰提起身旁的包,可是几名工人已经扛着那些包跟着两名黑人维护员往森林里走去了。

    三个小时的步行,那是安的速度。而单心走在那森林中,看着那一棵树木,没有经过修筑的小路,她的唇缓缓勾了起来。

    曾经她在下着大雨的这样的路上,盲目地走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就是夏宥铭牵住了她的手的。而现在,天空没有下雨,真是下午时分,阳光透过树叶穿下来的景色很美。

    一座小木屋出现在了眼前。木屋和海岛夏日酒店一模一样。三个台阶上就是屋檐,门已经关上了,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工人将四个大包丢在了木屋门前。安微喘着,靠在那围栏上,低声说道:“单小姐,你自己进去吧。我们不能跟你进去的。夏总的命令,不让人靠近。”

    他说得很慢,单心不是每个句子都能听得懂,但是也能猜到他的意思了。她说道:“谢谢,谢谢你能送我过来。”

    单心刚说完,就听到了屋子里的吼声。那是一个沙哑的声音,用中文大声吼道:“谁他啊妈啊靠近这里,我炒了谁!”

    安朝着单心缩缩脖子,带着那些维护人员准备离开了。才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来说道:“屋子里有无线电,岛上是有手机信号的。放心,你们在这里很安全。”

    单心知道,这是夏宥铭的酒店,在那海岛酒店开业的时候,她已经接受过这样的酒店的一系列培训了。

    就在安的这些话刚说完的时候,木屋中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就是那木屋门被暴打开的声音。

    眼前的男人抬起了拳头,单心惊慌地本能地闭上眼睛,一声惊呼。

    而那拳头久久没有落下。站在门前的夏宥铭,看着眼前这个闭着眼睛的女人,呼吸缓缓快了起来。一定是在做梦,竟然会看到单心。她一身军绿色的户外运动服,头发也挽了起来。让她看上去显得那么的柔弱。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地没有多少血色。却是他多少次梦到的模样。

    他缓缓伸出手去,拂过单心的脸颊,手中那熟悉的细致,温暖,让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梦里。“单心?!”他疑惑着说道。

    感觉到他的碰触,他的手是那么的冰冷,没有一点的温度。

    单心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夏宥铭。她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眼前的男人本看不出那是广告上那个自信优雅奢华贵气的王子。他的胡子拉杂着,头发蓬乱,衣服上有着血迹,有着淤泥。眼睛里不再明亮深炯,脸颊有些凹陷。才不过几天的时间,就能他折磨成这个样子吗?

    虽然在来之前,她已经查过关于艾滋病的知识了,她知道那些药物会让他烦躁,呕吐,头昏,睡不着,体重会往下掉。但是她想不到,夏宥铭会变成这个样子。

    “夏宥……”

    单心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夏宥铭朝着那边愣住脚步的安,用英语吼道:“安!将这个女人给我带走!我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里!你明白吗?把她带走!”

    夏宥铭的英语,说得很气愤,语速很快,单心本就听不懂。但是从夏宥铭不时指着她的手指,她能猜出他说的意思。

    单心朝着安挥挥手道:“谢谢你们带我过来,你们可以离开了。”

    安似乎很为难,但是看到夏宥铭那目光,他选择马上溜走,离开这里。在安他们以逃跑的姿势离开之后,夏宥铭愤怒的目光转向了单心,一样恶狠狠地说道:“你来干什么?谁叫你来的?你一个人本不可能到达这里,也不可能联系上安。”

    单心没有说话,就这么仰着头看着他。

    夏宥铭深吸口气,继续吼道:“你都知道了?恨我吗?那你还来干什么?笑话我?还是打算来报复我?我几次误会你,伤害你,那天还将你一个人丢给那些记者。你很恨我吧。好啊。拍吧。拍照放网上去,这就是夏日酒店的总裁。让他们笑我好了。”

    单心依旧看着他,缓缓地微笑着。

    夏宥铭被她的笑感染了,他停下了吼叫,但是却依旧激动地大口喘息着。突然他伸手扯着单心,往木屋里走去,在单心惊慌中,他已经关上了那房间的门,将单心压在门背上,鲁地撕扯着单心的衣服。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来?是你犯贱吗?来找病的是吧!”

    那件户外运动服,比他想象中的要结实,他在撕扯几下之后,并没有能撕开,只好将吻落在了单心的脖子上。

    清新的味道,带着他熟悉的香味。他想到了那个时候和单心靠在一起,看着她在他怀中睡去。想到了她和他同居的第一个晚上,他们深深的相拥。想到了在那个夜晚,他们散步在海滨园的小石子路上。想到了他拥着她,也闻着这个香味,教着她会计常用软件。

    可是现在,他在做什么?他是要毁掉这味道,毁掉那曾经的美好吗?

    他的动作一下僵住了,抬头看着眼中惊慌的单心,还有她大口大口喘息的模样。

    夏宥铭苦苦一笑:“你很怕啊。艾滋啊,你来到这里就不怕给感染吗?”

    “不怕,正常交往是不会被感染的。”单心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虽然刚才让她很惊慌,但是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夏宥铭是不会伤害她的。

    “那你最好滚。因为以我们的关系,正常交往很难。”他松开了单心,往睡袋上一坐,靠在那木墙闭上了眼睛。

    单心缓缓吐了口气,揉揉刚才被他抓痛的手腕,走出了房间。

    夏宥铭听到了她离开的脚步,苦苦一笑,低声说道:“既然要离开,那么为什么还要来?浪费我夏日酒店的资源啊。”

    “夏宥铭!”门外传来了喊声,让夏宥铭睁开了眼睛,“过来帮忙啊,我拖不动!”

    她没有走?夏宥铭愣了一下,冲出房间,就看到木屋门前,单心正艰难地拖着一只大包,一点一点往里挪去。

    单心真不知道,那些工人是怎么做到的,那么轻松就能将这些大包扛起来,还走了这么远的路。

    而且这包里的东西也太多了,很多都不是她收拾的,有什么她都不能确定。

    夏宥铭在一瞬间的错愕之后,转身狠狠砸上了房间门,额抵着门板,手放在木质的门闩上,正要把门闩上的时候,却停止了动作。他喘息着,眼眶湿润了。这几天,他一直都很坚强的,至少他自己是那样觉得的。可是现在,他却有股想哭的冲动。

    最终,他没有闩上房门,也没有出去帮单心的忙。

    单心看着那被关上的房门,长长吐了口气。来之前,她想过有可能夏宥铭并不接受她。他能一个人躲到这里来,就让人知道,他在现在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可是如果这么放弃他一个月的话,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药物的副作用,都能让他半死不活的了。

    单心实在拖不动那么重的包,她只好打开了拉链将一样样东西摆了出来。有无烟炉,可以做饭。这个放在客厅角落吧。记得这木屋应该是有淡水的,看到了,在客厅的角落有着水阀。

    蝴蝶面?方便面?国外买的干粮还真不一样啊。要是可以的话,单心更希望能有大米。

    一整箱的牛,各种酱。

    然后是照明的设备,三四种不同的手电,还有好几把刀。

    在单心拖着睡袋,尝试着推了推那本以为关起来的房门的时候,发下房门竟然没有闩上。她安慰地笑了一下,也许并没有她想想的那么难吧。

    单心将睡袋拖进了房间中,放在夏宥铭的身旁,才说道:“我不会弄。好像有个小小的充气泵。”

    “那你今晚就冷着吧。”夏宥铭别开脸去。

    单心咬咬唇,朝外走去,道:“没关系,今天我钻你睡袋里。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她走出了房间,开始对付外面的食物来。现在已经是做晚饭的时间了。看着房间中全是泡面压缩饼干的包装袋,就知道夏宥铭进来的时候,也只带了那些吃的东西。

    单心真的不会煮这些外国面条。油也不是中国的花生油。煮出来味道怪怪的。但是怎么说都做好了两大碗的吃食了。

    单心端着面条走进房间的时候,夏宥铭依然靠坐在睡袋上,闭着眼睛,好像睡着的模样。

    在过去那么多天里,他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一动不动的呢。心中为他心痛着。单心盘坐在他的对面,将一碗面条放在了他的面前:“吃吧。不过我不会煮这个。凑合着吃吧,反正吃不死是一定的了。”

    夏宥铭睁开眼睛,看看面前的面,在从敞开的房门看着外面客厅一下多出来的东西,别开脸,一个冷哼。

    单心垂下头,缓缓用叉子叉着面条,说道:“我真不会做。我也不知道那个什么火腿的,会那么软。我以为是硬邦邦的,用刀子切下去,才发现有力过头,手都差点被切下来了。”

    说着她将那带着伤口的手放在了夏宥铭的眼前。

    食指上,有着一道三厘米左右的伤口,血已经凝结了,但是看着伤口也挺深的模样。夏宥铭刚要扯过她的手,屋子里光线不是很好,想要看清楚也有点困难了。可是夏宥铭快要碰触到她的手的时候,又抽回手去。因为这里有伤口,也许不小心就会被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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