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体在疼痛的时候会本能的发出呻吟之声,而声音会从嘴里出泄露出来,她的嘴巴正被某个禽兽男人堵正,发不出来,可是嘴巴却下意识的打开,这样的动作,正好给了阮兆希可趁之机。
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勾着她的舌,津液纠缠,旖旎横生。
若说刚才是玩玩闹闹,那么现在则是真枪实弹了,一男一女,男上女下,他的双腿固定着她的双腿,令她下半身动弹不得。
此时此刻,男女身体上的差距毫无保留的发挥出来,他的个儿高,身体壮,就像个老鹰一样叼着没有反抗能力的小鸡。
没有任何一刻她痛恨自己是女儿身,她要是男的,那么他肯定不能欺负她,不能任他宰割。
那只被他痛击的手基本上已经没有知觉,就算是现有只蚂蚁来啃噬她,她也没有力气去弄死它。而另外一只能活动的手,却被这个男人蛮横的按在头顶,不许她移动分毫。
下巴被他掐着,强迫她半张着唇,任由他夺城侵略、恣意妄为。
那么她就这样任由他欺辱了?不,这些年的生活教会了她,如果不反抗那么你只有等死的份,如果反抗了,就会有一半胜利的希望。
身上的男人似乎越来越忘情,开始的霸道和野蛮渐渐变得轻柔起来,按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也慢慢放松了力量。就是在这个时候,苏晚清猛的睁开眼睛,忍着右手的疼,左手用力的挣脱他的控制,并向他的太阳穴挥去。
眼角扫到她的动作,阮兆希却并没有其他动作,
“咔嚓”一声,苏晚清的下巴脱臼了,那只举起来的手没有偷袭成功,因为他这一下,从半空坠落下来。
阮兆希微微起身离开她,很快又捂住了她的嘴巴,免得她因为疼痛而大喊大叫。
像是被人连皮带骨从身上取了一块骨头下来,苏晚清疼得身子弓了起来,像只伤受的小虾米。
阮兆希重新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轻声呢喃道:“很疼是不是?那我等一下轻点。”
他说完,咬住苏晚清小巧的耳垂,满意的看到她浑身发颤,微微一笑,伸手覆盖住她的丰盈,隔着t恤轻揉慢捻,一点一点的轻吻她,做着情人之间亲密的事,却让她痛不欲生。
“还想不想玩?想玩的话,我可以继续陪你。”他扳正她的身体,轻声询问。
被他用手捂着嘴巴,苏晚清发不出一个音节,只是用眼神看着他。
“疼?”他笑。
她点点头,胸腔一起一伏,脸上挂满泪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种致命的美。
阮兆希亲了亲她的眼睛,“要我帮你把下巴弄回去?”
苏晚清发出低低一阵呜咽,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脸,手指一路往下,“真乖。”
话音一落地,寂静的夜里,只听见又是咔嚓一声,苏晚清僵直了身体,被他像摆弄个没有生命力的布娃娃一样,她的下巴重新合上。
“嘘,别哭。”阮兆希替她擦干净眼泪,声音低沉嘶哑,“蓁蓁别哭,是我不对,我不该弄疼你,别哭……”
他像个沉溺在往事里的疯子一样,把他身下的苏晚清当成了那个让他又爱又狠的叶蓁蓁,他折磨她,可是他也心疼她,一遍一遍的哄她,甚至亲吻她湿透了她眼睛,把她的泪水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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