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囧女的豪门男友

165无良番外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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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西望着收拾残桌的颀长男子,她实在无法想像一个穿着典雅的英伦风格的镶边衬衣的男子做家务的情景。

    她也从未见他穿这样的风格的衣服,庄重得像是要结婚,可是偏生有一丝吸血鬼王子的味道,高贵、危险、诱惑。

    然而,当她坐在桌前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时,他却转过头来,笑得幸福而满足,从那笑中她寻找到些纯真。

    当顾西眼眸失去焦聚愣在桌旁第n分钟时,他回到桌前。

    “小西,想来点音乐吗?”

    “啊?好。”

    “那我们去客厅。”

    一分钟后。

    顾西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笔直坐在一架黑色钢琴前男子。

    那架钢琴是他一年前定来的,好像是从欧洲空运到中国,千里迢迢运到这个世界的边缘角落。

    他说也许她会想学钢琴,所以买给她,但现实是她家根本没有适合的地方摆这金贵的东西,所以就放在这套公寓中。

    流畅缠绵的曲子在他指间流出,修长白析而有力的手指像是一个个精灵一般在那黑白键上跳跃。

    优质的名琴的声音质感似乎天生就有魔力,而何家豪就是那名高级魔法师。

    何家豪在美国有这样的习惯:当他在工作室几天没出过窝,一停下研究工作时,他喜欢在他公寓中的那架二手钢琴上疯狂地弹着曲子,伴随着一串串音符,和心中令他血澎湃的她,一个个集成电路、芯片、程序在脑海中涌现。

    也许何惜华父子三人都是疯子,不与寻常男子相同——英俊潇洒、无人可敌,风流不羁、万花追逐,野心勃勃、狂放霸道,却有常人难及的天赋、灵感、自信和手段。

    “这支曲子……”顾西掏出手机,这是他送给她的手机中的一首钢琴曲。

    他侧过脸看她,那线条令人hold不住,他的瞳孔和左耳上的蓝宝石都发出璀璨的光芒。

    他淡淡一笑:“是我朋友写的曲子,他是学音乐的,他在英国,快要回香港了。我介绍给你认识……”

    “手机里的……”

    “都是我弹的,特意录给你的,只此一份,绝无山寨。”他一边弹着舒情浪漫的音调,一边说。

    顾西微微有些自卑地低下头,从前一直读书,她没有心思去想其它东西,看其它东西,不觉得如何,可是当她去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真的什么都不会,才艺贫乏。

    “我其实不懂这些,我只会装一装文艺……”

    唱歌倒是会,不过又不是穿越女到古代,这也不是什么发光点,何况和专业歌手比起来,她的音肯定不准。

    何家豪完美地收起最后一个音符,轻轻盖上琴,道:“你懂的。音乐每个人的感受都不同,你把你最真的情感融入其中就是懂了,情感没有什么高下,毕竟我们只是我们自己,不是一个音乐家或者批评家。”

    他又去音响设备那放起了轻快俏皮神秘的舞曲,走到她身旁,伸手。

    “may i ?”

    顾西前世是朵爱宅的壁花,她在野鸡大学连交谊舞都没学全,她迟疑地望着他,脸微红。

    “我……我不会跳舞……”

    “我教你。”

    何家豪风华绝代地一笑,记忆中的她在上流社会的酒会中,常常被男士邀舞,但是她和三哥有一个原则,只和对方跳华尔兹,所以他没有和她跳过这种舞曲。

    事实上,他那时不太敢邀她跳舞,他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被人发现他对她不容于世的爱恋。

    何家豪拥住她,耐心地数着拍子指点着,那舞曲重复了一遍又一遍,顾西渐渐能将何家豪教她的步子对上曲子。

    在男子的带动下,轻快地踏着舞步,时进时退,时而被放出怀抱,时而被拥紧,倾斜,旋转……

    舞曲再一收尾,这一次他却没有再次重复步子,而拥紧了她,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爱你,小西。我们去黄山、日本旅行后,就去香港订婚吧。”

    “我还要上大学。”

    “订婚没有关系的。你先读完书,我们再结婚。”

    顾西轻轻一笑,却不太自然地侧过头,道:“你这是在承诺吗?你不是已经说过要我相信你吗?”

    “不,我是要你承诺,订婚后,不要……负我。”

    “你好搞笑,你是怕我紧张吗?”顾西忽然轻轻挣开,道:“我才不紧张呢……呃……不如

    你去网上找个优秀的a/片,我们先观模,啊,我去一下洗手间,你慢慢找啊。”

    ……

    顾西蹲在马桶上半个小时,一直挠着头,她一慌就有挠头的习惯,可能前世穷摇戏看多了的缘故。

    “小西,出来。”

    “啊?你那么快找好啦?我上完大号就出来……”

    “这种事是人的天性,何需看a/片?嗯……你是不是还想洗个澡?大约要再待半个小时?”她在躲避吗?

    “对哦,这个洗个澡比较好……你也去洗澡吧……”她一时没听出他在揶揄,反而恍然大悟似的找到一个拖延时间的方法。

    四十分钟后。

    “小西,我洗好了。”

    “我还没洗好……”

    二十分钟后。

    洗手间打开一条细细的门缝,顾西探头探脑、蹑手蹑脚挪出了门,心中想着他可能等得失去“性致”了。

    墙边有一个阴影,颀长男子随意的靠在墙上,玉指优雅地端着高脚杯,里头是红色的液体。顾西僵住。

    男子一身真丝睡袍,衣襟松松挽着,性感的琐骨和大片的胸膛裸/露在外,他淡淡一笑,好似罂粟花。

    “我从美国带回来的,82年,要不要来一点?嗯……很贵的哦。”

    何家豪前世记忆中的水母有一次在香港何家与他、父亲、三哥一起吃饭,父亲那天很高兴,就开了好酒,笑着说那是世界上最贵的三种酒之一,她就一连喝了两杯。

    父亲善于看人,特别是女人,他说那酒很贵其实是逗她好玩,那“最贵的三种酒之一”更是杜撰的。

    顾西忙反应过来,点头赞成:“好啊!”

    客厅的案几上这时已经摆上了一束娇艳的红玫瑰,散发淡淡的香味,此外还有一瓶开封了的冰镇红酒和另一个高脚杯。

    何家豪熟练地倒上小半杯。

    前世他会酗酒,特别是想她想得发狂时,他只能用酒精麻醉自己。

    而今生十六岁之前,他几乎不沾酒,怕影响工作,但是那喝酒的手法已经浑然天成。

    他朝她挑了挑眉示意,顾西深呼一口气,端起来,仰头一饮而尽。

    她眨了一下眼睛,放下空杯。

    “还要吗?”他的声音已带着一层迷雾。

    “嗯。”

    他再倒了小半杯,顾西端了起来,忽问:“有雪碧吗?冲一点,这酒不太甜,味道怪怪的。”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道:“呵呵,没有。”上好的名酒不好喝,要冲雪碧的也只有她了。

    “哦,那就先凑合吧。”她再次一口干了,这次不等他问,她夺过酒瓶,给自己倒了将近满杯。

    “喂……”何家豪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闭着眼仰头牛饮。

    顾西喝完后,打了个酒嗝,终于放下酒杯,这时她脸色晕红,身体发起热来,却没了刚才的坠坠不安。

    顾西这次再拿酒瓶时,何家豪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喝了。”

    “不,要喝。我们喝杯交杯酒啊,我们都要洞/房了,洞/房要喝交杯酒的。”她的头已经有点飘浮的感觉。

    何家豪愣住了,自然接受了这个提议,他与她交杯,眼睛却从不离开她一瞬。交杯酒,洞/房,在她如今的观念里,这些都是新/婚/之夜的事。

    少女已经有些醉了,他自然知道,这酒容易醉,而他知道她酒量不是很好。

    顾西喝完,扔了酒杯,直接朝何家豪扑去,将他压在沙发上,手朝他线条俊美得不可思议的下巴摸了一把,捏着他的挺直的鼻子,女王式一笑。

    “你这十三岁毛都没长齐就色胆包天敢调戏姐姐的坏胚,还敢嫌我胸小,王八蛋!老虎不发威,你当我hello kitty呀?”

    她迷迷糊糊地想:她才不要当弱受,哭着被迫做这种事呢!她要先逞逞威风,不然以后这坏胚永远爬在她头顶上,她要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

    何家豪急促地呼吸着,水母总会令他意外,他不再多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晚上,他们还要回去,时间更加珍贵。

    他猛得用力抱着身子绵软的少女,往卧房行去。

    少女趴在他胸膛,挠着他胸口,道:“你有胸肌了不起呀……暴露狂……”

    他低哑笑道:“呵呵……不是给你看吗?”

    “骚/货,真/骚!”

    顾西被温柔地放在床上,感觉天花板好似在漂移,眸子惺松慵懒,白析的脸颊透出媚人的红,看着他拉开自己的浴袍,露出令人喷/血的身体。

    顾西被酒壮了胆,忘了原来的害怕,坐起身来,咯咯一声笑。

    “你还真猴急……浴袍里什么都没穿……来吧,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十八年后还是……十八年后,我就老得当妈了……哇……”

    何家豪坐在她身旁,眸子奇亮,道:“十八年后我也当爸了。”

    “人生苦短,譬如朝露,拥有了,失去了,世事无常,还真要懂得及时行乐。有道是人不风流枉少年,今天,姐姐就不大意地把你给睡掉,这年头免费嫖/娼……比找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容易!况且,你这副样貌怎么也算是头牌中的头牌……哈哈哈……”

    顾西精神胜利法一想,心中就痛快了,忽去解自己浴袍的带子。

    “解不开唉,我打了死结……”她原来害怕,里头穿着衣服,外头套着浴袍打上死结。

    “我来……”他的眼睛渐渐有些发红,声线已然改变。

    顾西头越来越晕,不禁倒在床上,任他解着自己的腰带。

    不知多久,恍惚间感觉身子一凉,忽又被赤热的男性身体覆住,肌肤毫无阻碍的相贴,她不禁敏感得发颤起来。

    不等她多想,身体上已经传来如挠痒一般的轻抚,惹得她咯咯娇笑,脸颊、耳朵、脖子似有一只毛绒绒的狗儿在用它热热的舌头舔着,不时传来奇异的电流。

    那只狗儿一直舔着,时重时轻,渐渐往下,在她身各处舔遍,顾西忽觉那真像是狗妈妈在给刚出生的小狗舔身子,温柔爱怜。

    她身子软绵绵使不上什么力气,直到从未被人碰处的地方传来外来的侵袭,他温热的舌头放荡地亲吻着她私秘之地,她全身紧绷,所有毛孔竖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敏感的身体渐渐适应了这种遍布全身的碰触,酒劲越重,身上也越来越热。

    突然,狗妈妈开始咬她,已经咬了她脖子、胸口好几口,她很不满意,咬是会痛的,她用力地抓住伏在她胸口的狗头上的“狗毛”。

    “别咬人,一支狂犬疫苗最便宜也要两百多……”

    “小西,我是谁?”

    “……”顾西想了想,终于收起因酒精作用而漫游的神思,想起她今天要干什么,“呵呵……坏胚……”

    何家豪满意地搂住她赤/裸的身体,深深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托住她的臀,腰轻轻一顶,缓缓挤入自己饱满得疯狂的欲/望。

    少女的紧致甜蜜令他热血沸腾,乱了气息,他极力控制住自己想什么也不顾横冲直撞逞/欲要她的冲/动,可是这样的进入已经令她有些不适。

    何家豪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忍得额头满是热汗,极为耐心地探寻着人类繁衍的秘密。

    他轻轻地抽动自己,任那少女的温柔紧致在自己的硕/大/饱胀的坚/物前端圈/弄,直到她越来越湿润,迷迷糊糊地搂着自己的脖子轻轻呻/吟。

    顾西原是怕痒又怕痛,但他身/下的动作很温和,似乎很小心每一个细小的碰触和一丝进入带给她的感觉。她不禁跟随着他轻柔的节奏舒缓地舞动,不可否认,除去陌生的接触带来的慌乱和微微的不适,还是挺舒服的。

    他忽然停了下来,捧着她的脸,覆上自己的唇,用力地吻着她,他高挺着鼻子蹭着她的脸,与她的小鼻子纠缠,呼吸交融。

    顾西感觉到颊上的湿润,不禁伸手摸他的脸,在他辗转吮她的耳朵时,奇怪地问:“坏胚,你哭了……你为什么哭呀?唉……搞得像我强迫你似的……”

    他撑起自己身体,拉起她的腿缠上自己的腰身,双手又覆上她绵软娇嫩的胸脯,轻轻掬起,指间细磨揉碾着。

    顾西只觉令她颤栗的电流在他的爱抚指间窜出,她抓住他的手背,躬起身子,双眼更加水漾迷蒙。

    **冲破灵台,化为一声情不自禁、不知所措的呜咽。

    “阿豪……”

    “在床上叫我何君……”

    “……”她迷情地去抱住他光裸的身体,攀着他性感地肩甲骨。

    原来还觉得很舒服**的少女,猛然被一下剧痛的撕裂粉碎……

    那飘浮的视线焦聚,使她看清了上方的男人,他温柔而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瞳孔里自己的影子格外清析,好似住在里头似的。但是,他眼睛也有些可怕的凶光。

    原来温柔相连缠绵绯测的地方传来疾风骤雨般可怕的撞击顶入,她的身体感觉一次次的被强塞满赤热巨物,再一次抽空。

    她来不及再度怒斥,小腹渐渐传来酥麻快/感,不过多久,两人结合之处溢出水来,带着处子血丝。

    他发狠地冲撞着,之前的温柔一扫而空,徒留最疯狂野性的占有以满足饥渴两世的身体。

    原本不可思议的温柔体贴变成粗暴狂野,顾西恨得要抓死可恶虚伪的男人,但身下的充满感和激烈抽/送令她分不出力气来报复男人。

    他一次次的挑战着她身体的秘密,他将奇异的电流传进她身体内部,她不禁躬起身子,全身的血肉被重新组合似的,难以深思地由他带着舞动着。

    何家豪在无法再去深思在他从前的种种,以及他得到心爱女人的辛路历程。

    这时身下迷迷糊糊的女子光滑白嫩修长的双腿本能地紧紧勾住他的精壮的腰,这几乎也勾走了他的命。

    而她下面紧紧含着自己的饱满的**,内壁磨擦着他欲/望的敏感神经末稍,似有千万带着魔鬼诱惑的小舌头吮爱着自己的饱满,极致的快乐感觉传来,令他飘荡**。

    “你一定是狐狸精变的……”她的味道,作为一个男人,尝过了,死而无憾了。

    “何君……何君……停啊,我不行了……”顾西一边急喘着气,一边摇着头说,他体力极好,在她初次高/潮时仍这样不停地顶着,她缓不过气来。

    “宝贝,现在不能停,我要是停下来,你要当寡妇的。”

    顾西只能如风催残荷一般,任他摆弄,体验着一**令人窒息的陌生快/感,是神圣地共赴天堂,还是堕落地随赴地狱?

    何家豪感觉得她正抱着他抓咬,他前世少年时在女人方面很放纵,但是极讨厌那些被他插得很爽的女人抓他咬他。他玩女人是给自己找乐子放松舒缓身体,可不是找虐受。

    可是,这时他却漾起一抹温柔中带丝邪气的笑意,更加搂紧了她的身子律动着。

    他第一次登极乐世界后,竟也微微有些疲倦,揽着她被过多的欢爱化成春泥的躯体深深呼吸着。

    “对不起,我忍不住……”他不想戴/套,她现在也不能怀孕,所以,他不应该在她体/内播种。

    窗帘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床上零乱,双俱身体已经纠缠在一起大半天,房内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当何家豪第三次平息激/情时,少女已疲乏之极。

    “何君,我口渴……”

    他退出自己,起身去倒水。

    他扶起初次激烈承/欢后娇弱的女人,任她软软不着力地依在他胸口,端着一杯温水小心地喂着。

    “还要喝吗?”

    她摇了摇头。

    放她躺下后,他也安心地在一边依偎着。

    何豪家望着外边已然暗沉的天,感受着窝在他怀中呼吸绵长的女子,忽思及从前种种,恍然如梦。

    他真的得到她了,她不是他三嫂,而是他何家豪的女人。

    三哥就是真的会爱上她,也难以承担抢自己亲弟弟的女人的恶名,或者三哥什么都不怕,但是她难以承担“兄弟同科”。

    顾西睡得很熟,何家豪想了很久,搂着她终也微微有些困倦,刚要睡去,听见一串钢琴曲,是顾西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

    何家豪轻轻动了动,打算起身,但她的一只爪子正搭着他的腰,他小心翼翼拉开,但还是惊醒了她。

    “干嘛……”

    “我接一下电话……”

    “电话?”顾西睡眼朦胧,只觉熟悉的曲子传进门缝,过了两秒钟,她啊一声尖叫。

    “天哪……几点了?!这是我家的宅电铃声!!我妈打来了!!”这时酒精和激/情都散去,她的声音有些不安。

    顾西也不知是哪来的余力一个鲤鱼打挺,慌乱之下,赤/条条跌落床,何家豪打开了灯。

    顾西发现自己的囧态,忙伸手拉过夏天的薄被子包住自己,一看傻眼:何家豪坐在床上,似笑非笑,俊得令人窒息,光滑而壁垒分明的身体一/丝/不/挂,绝世妖孽。

    “喂,你遮什么?我都看过了……”他挑起俊眉,扬起甜蜜而狡捷的微笑,似乎自己得到了整个世界。

    他琥珀琉璃般美丽的眸子光华潋滟,眉宇带着性/爱后的满足慵懒。

    他习惯性地轻触着自己樱花色的性感薄唇,目光包裹她周身,像是在欣赏一个百年经典的搞笑节目。

    顾西看着他充满男性阳刚之美躯体,性感得令人神魂颠倒,顾忽然模模糊糊地记起之前自己借酒精壮胆麻醉下与这具妖孽的身体抵/死/纠缠了半天,不禁全身躁热。

    电话从头到尾响了一分多钟,终于停了,顾西愣在地上,忽然哭了起来。

    何家豪大惊,下床蹲在她面前,隔着被子搂住她,道:“宝贝,怎么了?你……后悔了?”

    顾西从被子中伸出赤/条条的手,用力拍打着他同样也是赤/条条的性/感胸膛,何家豪胸口被她打得甚疼,泛红了。

    何家豪眸子微微一敛,又问:“你……真的后悔了?”

    “呜……”

    他神色变得有些灰暗,半晌,眼中精光一闪,攥住她手腕,冷声道:“我不许你后悔!总之,你已经是我的女人,如果你敢勾引别的男人,我不会大肚放手祝你们幸福的!”

    “呜……你凶我。昨天我不同意,你脸黑得吓人。现在我都给你了……你还要凶我……”

    何家豪不解这时她的情绪搭上的又是哪条奇怪的神经,说:“我没要凶你,你看,是你打伤我了。”

    水母的敲打可不是一般撒娇女生的假打,她那是铁了心地狠拍,这可能也是她和其她女生的区别之一。

    顾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你不叫醒我,天都那么黑了,肯定超过九点,不然我妈不会打电话过来……”

    “九点?还很早……”

    “人家晚上都没有超过八点半回家,妈一定会想我在外面跟你鬼混……哇……”

    “那你确实跟我……在一起……”

    “你还说!!”

    何家豪缓过脸色,暗暗无奈,原来她是怕被顾阿姨发现,不是后悔。

    他一时未察,并未松开攥着她皓腕的手,顾西刚想挣开,却发现他竟倾过身来,温柔亲她的脸颊,吮她的泪珠儿。

    他的唇很淡,琥珀色的瞳孔竟像一汪幽静古潭,顾西突然觉得这个与她有过这样羞人的肉/体关系的惊才艳绝的少年,她竟无法真正了解。

    “顾西,你与我做/爱时那种模样,没有几个男人把持得住。”

    “你……”

    “我很喜欢,不过不要去挑战别的男人,为了别人、也为了你自己。

    天花板上的明亮灯光洒下来,近在直尺的男子的睫毛如一双留恋春光的蛱蝶,扑扇双翅间,似有光影掠过。

    他的长而曲卷的睫毛颜色并不深,而是栗色,美丽却小心地没有喧宾夺主地暗淡了他璀灿的眸子。

    “你竟说这样的话……”顾西扁着嘴,委屈地说。

    “呵呵,我在夸你,相信没有女人可以这样又浪又憨、又媚又纯却不令男人讨厌的。”他连人带被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

    “我去拿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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