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至尊总裁的明星宠妻

111我已经受不了了,我想一口把你吃掉!(跪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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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失落感,在田佳琪睁开双眼時依旧困扰着她,令她觉得情绪异常地低落,但是,她命令自己不能再受聂震天的影响,否则,他将会很高兴他达到了他的目的——完全地征服她。

    她洗了个澡,让自己恢复冷静,并对着镜中有着黑眼圈的自己扮了个鬼脸,嘲讽自己有这种失落的情绪是根荒谬的。

    “加油?”她对着镜中的自己鼓励道。

    “叩,叩?”浴室外传来小雅雅的叫唤声,“小姐,你梳洗好了吗?”

    “好了。”她打开门,看到小雅雅脸上焦急的表情,忍不住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主人……在楼下等你。”小雅雅回答。

    “他回来了?”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主人刚换好衣服,好像又要出去了。”小雅说。“主人要我请小姐下楼,他有事要对你说。”

    “呃……”她点点头,不知道聂震天一大早找她究竟想说什么?难道他是想向她道歉?她的脚步因为这个想法而加快。

    “小姐。”小雅雅拉住她。

    “怎么了?”

    “主人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你要小心说话。”

    其实,这几天所有人都明显感受到聂震天的不悦,所以,大家都提心吊胆的在做事。

    “我知道了。”他的心情不好?她的心情又何尝好了?

    果然,一下楼,田佳琪就见到聂震天绷着一张脸,仿佛被谁倒了会似的。

    看来她高兴得太早了,他根本不可能会向她道歉?

    她也摆出一张臭脸给他看。

    “明天我要你陪我一起出席我姑妈的生日晚宴。”他冷冷的说。

    就这样子?有没有搞错?他邀她出席晚宴还摆脸色给她看?她才不答应呢?

    田佳琪才想开口拒绝,聂震天却比她更快一步地说:“这是你当酋长夫人的职责,不可以拒绝?”他坚定的说。

    他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绝吗?

    “下午设计师会过来替你量身订做礼服,你喜欢什么颜色、款式,可以跟他们商量。”说完,聂震天大步的越过她离去。

    他不得不加快脚步,因为她受伤的表情令他感到十分心疼,他怕自己心一软,又会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地“疼惜”她一番。

    他也不是故意要说这么伤人的话,只因为她实在太令他生气了?

    他百般容忍、疼惜、纵容她,换来的却是她的无情与顽固。

    他这么爱她,爱到无以复加,而她却连说爱他都不愿意?如果他真的伤了她,那她又何尝不是伤了他?而且是重重的伤了他?

    “小姐……你要用早餐了吗?”小雅怯怯的看着流着泪的中山友惠。

    “我……不饿?”她该生气,她好想生气,可是,她凭什么生气?

    聂震天说得没错,她是他的女人,他要她做什么,她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美丽的布料并未让田佳琪感到喜悦,反而让她觉得悲哀。

    她不知道聂震天要她出席晚宴的真正用意是什么?他是想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吗?

    “小姐,请问你选好要哪块布料了吗?”

    设计师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的心情是郁闷、灰暗的,那些明亮鲜艳的布料跟她一点也不相称,所以,她挑了一块全黑的布料。

    “小姐,这一块……不太好?”设计师露出不赞同的神情。

    “就这一块?”她觉得黑色再适合不过了。

    见她如此坚持,设计师也不敢多表示意见,只是礼貌的询问田佳琪喜欢的礼服款式。

    “简单就好。”

    或许是设计师觉得黑色礼服过于单调、黯沉,特别以金色雪纺的长领巾来点缀,反而有画龙点睛的效果。

    在黑色与金色的衬托下,田佳琪自皙的肌肤更显得雪白,晶莹剔透。

    “小姐,你今晚好美喔?”小雅也忍不住发出惊叹。

    “是吗?”田佳琪却显得意兴阑珊。

    “小姐,你这儿天都很不开心,今晚你应该放松心情。”小雅贴心的说:“皇宫很华丽,宴会上一定会有很丰盛的美酒、佳肴,我相信你一定会玩得很开心。”

    如果可以,她倒希望可以不要去。

    皇宫再华丽也吸引不了她,美酒佳肴她也没兴趣。

    “主人在楼下等你,我们快点下去?”小雅催促。

    “再让他等一下。”不是她故意拿乔,而是她真的。很不想跟聂震天见面,因为她怕他又会给她脸色看。

    大家都说女人心眼小,男人又何尝不是?

    最可恶的是他居然还用话刺伤她的心,他大概不知道他伤她有多深,而她也不会让他知道。

    “小姐……”小雅上心下心不安的看着她。

    “好?我下楼去。”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她还是早点去面对。

    聂震天在大厅里等待,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早就后悔自己的出言不逊,那完全是赌气之下所说的气话。

    他知道自己昨天的话伤了她,他一定要想办法好好补偿她不可。

    抬起头,见到身穿黑色礼服,美丽得让人目不转睛的田佳琪,聂震天只觉得浑身一阵燥热。

    他多想将她拥在怀中,亲吻她雪白、柔嫩的肌肤。他开始后悔答应姑妈带她一起出席晚宴。

    那该死的设计师竟把礼服设计得如此暴.露,让他差点就想拿块布将她从头包里到脚趾。

    他不想让其他男人觊觎她的美丽,尤其是麦克?

    “你今晚真美。”

    他轻轻执起她的柔荑,为她戴上他下午特地去选购的钻石手环。

    这算什么?给她戴上手扣?怕她逃跑吗?

    也许这只钻石手环的确是美丽且价债不菲。

    但是,田佳琪却一点也不开心。

    “我不习惯戴这些珠宝首饰。”

    她想解下手环,但却被聂震天给阻止了。

    “不许取下来?”他气炸了,这小妮子还真有惹他生气的本领。

    他送她手环,原以为可以博得她一笑,不料她竟臭着一张脸说不要戴,这怎不教他光火?

    田佳琪深吸口气,强压下几欲发标的怒气。

    他竟然说“不许”??这算什么?对她下命令吗?

    是的,他是酋长,她只是他的女人而已,别说要她戴手环,就算他要给她戴上项圈,她也不能反抗。

    这样的想法,令田佳琪的心情更加郁闷、低落了。

    金碧辉煌的皇宫,华丽得令人叹为观止。

    正如小雅所说的,宴会上到处都是美酒、佳肴。

    陌生的环境和四周投射而来的异样眼光,让田佳琪的背脊僵直,手心微微冒着汗。

    聂震天察觉到她的异状,他搁在她腰间的手微微加重力道,仿佛在为她打气加油。

    “待会儿我们去见姑妈。”聂震天说。

    “不……不用了?”她实在不想看到太多人,尤其是他回中那个位高权重的他的姑妈,即使见了面,她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事实上,田佳琪此刻最想做的就是跟聂震天独处,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跟她单独说说话了,她好怀念那段有他陪伴的日子。

    “震天表哥?”

    一个娇柔的嗓音传过来,随即,一个娇小的身影朝他们奔来,像只小猫咪般偎向聂震天。

    “伊莲,你什么時候回来的?”聂震天宠爱的摸摸小表妹的头。

    “昨晚才回到家的,这次我是专为皇后庆生赶回来的。”

    “伊莲,我跟你介绍——”聂震天看着田佳琪。

    “震天表哥,我想跟你单独说话,走啦?”

    伊莲在看向一旁的田佳琪時,眼神充满了敌意,随即骄纵的硬将聂震天从田佳琪身边拉开。

    “可是——”

    “走啦?”

    聂震天回头看了沉默不语的田佳琪一眼,他张口似乎对她说了些什么,但因为周团十分嘈杂,田佳琪根本听不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

    孤单的感觉再次席卷了田佳琪。

    曾几何時,她竟变得如此依赖聂震天……

    “小猫咪的利爪是很容易伤人的?”

    低沉的嗓音从田佳琪背后传来。

    她回过头,便见到麦克那令人胆战心惊的阴惊目光。

    发现他正逐渐走近她,田佳琪不由自主的倒退好几步,躲到垂下的流苏帘幕后,却无意间听到一段令她心寒的对话——

    “嗳,你们看到酋长身边的那名东方女子没有?”一个身穿华丽礼服的女子故意以暖.昧的语气询问身边的同伴。

    “有啊?我们都看到了。”有人回答。

    “那你们可知道她跟酋长是什么关系?”女子又问。

    “酋长说她是他的女人。”其中一名看起来较为憨厚的年轻女孩说。

    田佳琪认得这名女孩,因为刚才震天曾经介绍她们认识,那名女孩是将军之女,叫做瑞琪儿。

    “哈?瑞琪儿,说你‘单蠢’还真是一点也没错,你看他们像朋友吗?”女子尖锐地嘲讽道。

    “不然像什么?”

    “这还要问吗?”另一名女子笑得更加暖昧,“傻瓜,那个东方女子当然是酋长的玩.物啰?”

    “玩.物?”瑞琪儿不敢置信的拔尖音调。

    “对,等酋长玩腻了,就会一脚把她踹开?可怜啊。”

    “活该?有什么值得可怜的?只不过是个下.贱、.荡.女子罢了?”

    她们所说的一字一句都传人田佳琪的耳中,她只觉得心口一阵阵抽痛,终于,她再也承受不住的奔出大厅……

    她是震天的玩.物?

    然看下得。她是下.贱、.荡的女人……

    天哪?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田佳琪忍不住掩面痛哭出声。

    “人言可畏,不是吗?”

    一条手帕出现在她眼前,那冷冷、近乎嘲弄的口吻让田佳琪抬起泪眼。

    又是麦克?

    田佳琪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阴魂不散的出现在她身边,他究竟有什么企图?

    “你不必怕我,我是真心关心你的。”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从他眼中,田佳琪全然感受不到他的关心,有的只是冷冷的寒意。

    这个男人太危险、太有压迫感,她一点也不想跟他独处。

    田佳琪再也顾不得礼貌。转身就跑。

    然而,麦克却紧跟在后,像只紧盯着猎物的黑豹般。

    穿着礼服的田佳琪根本就跑不快,没一会儿就被他从背后抱住。

    “不要,放开我?”她惊恐的又叫又挣扎,然而,她的力气根本对抗不了麦克。

    他用力地掐住她的下巴,阴森的一笑。

    “你真的很有趣,我倒要尝尝你的滋味是否够呛?”说着,麦克俯下头就想强吻她。

    “放开她?”聂震天像阵旋风般冲了过来。

    他铁青着一张脸,朝麦克挥了一拳。

    麦克也不甘示弱的反击,顿時,两人扭打成一团。

    “住手?”突然,老皇后威严的声音响起,他身旁的侍卫也上前将他们分别架开。

    “皇后?”聂震天和麦克同時垂下头。

    “今天是我的生日晚宴,你们两人竟在这儿打架,成何体统?”

    “姑妈——”聂震天试着要解释,却被老皇后挥手打断。

    “有什么话明天进宫再说。”

    “是,姑妈,那我们先行告退了。”聂震天拉着一旁早已吓坏了的田佳琪大步离去。

    聂震天脸上的瘀伤看起来很吓人,他的嘴角也被打破,还渗出血丝。

    “你流血了。”

    田佳琪怯怯的伸出手想为他拭去血渍,不料却被他一手挥掉。

    田佳琪怔了怔,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发脾气,她也是受害人,他没有关心她有没有受伤,也没有询问她的感受。反而还给她脸色看……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哭什么?”他的口气听起来不再那么生气,但还是很刺耳。

    她用手揩去泪水,偏过头望着车窗外的景象,不理会他。

    “你为什么会跟麦克在一起?还让他吻你?”他心头的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说我勾.引麦克?你可以直说呀?”她也光火了,她差点惨遭狼吻,结果不但没有得到任何安慰,还要被人这样诬赖,更令她伤心欲绝的是,误解她的人竟然是她?

    “一个巴掌打不响——”

    “啪?”田佳琪再也忍不住地打了他一记耳光,别人怎么看她、误解她,她都可以忍下来,但他对她的误解,让她无法忍受。

    “你做错事,还动手打人??”他气得青筋暴露。

    “我没有做错事?”她不想白白受人冤枉,“是麦克想欺负我?”

    “为什么你会跑到花园去?”他已经开始相信她。

    “因为——”她没有把她听到的那段令人难堪的对话说出来。“我是想出去透口气,没想到他就一直纠缠着我,还企图强吻我?”

    “该死,我真该一拳打死他。”聂震天早知道麦克是想报复。

    他绝不能让悲剧再重演?

    “他伤到你了吗?”他的怒火已经全消了。

    “不用你关心,你还是去关心你那个伊莲表妹?”她吃醋地道。

    “伊莲只是个小妹妹,你不会这么小心跟?”聂震天勾起她的下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对,我就是小心眼?”

    “小心眼的女人一点也不可爱?”他怜惜的轻啄她柔嫩的唇瓣,仿佛要宣.泄这些日子以来的压抑,他的吻越来越狂热,一发不可收拾。

    田佳琪发出娇.喘声,体内不断升高的燥.热感几乎教她无法承.受。

    聂震天的唇滑至她耳后的敏.感部位,温热的鼻息在她耳畔吹拂着,令她浑身颤.抖不已,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抚着他的脸,另一只手也轻扯他白袍的领子。

    她无意识的动作令他满意地扯开一抹笑容,他以舌.尖舔.弄着她柔.软的耳垂……

    “震天……”她低唤着他的名字。

    “天使,我在这儿,你真令人发狂。”

    汽车熄火的声音让田佳琪及時拉回她渐渐飘远的理智。

    她推推他,“震天,我们不能在这里……”

    他轻叹了一声,万般不舍地抽回自己的手,替她整整凌乱的礼服。

    “待会儿,我一定要你好好补偿我。”

    她羞红了双颊,几乎不敢迎视他灼.热且引人犯罪的目光。

    聂震天的大掌在田佳琪曼妙的曲线上游移……

    她只是聂震天的玩.物,等他玩腻了,就会一脚把她踹开?

    突然,刺耳的言语再次回荡在田佳琪的耳畔,令她忍不住张大口发出尖叫,身子也急急地逃离他的大掌抚触。

    “不要?不要碰我?”

    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聂震天愣住了。

    “怎么了?天使?”

    “我……”她想问他,他是否会如同那些女人所说的那样,等他对她感到厌倦了,就会一脚踢开她?可是她问不出口,因为她没勇气面对事实。

    “到底怎么了?天使?”聂震天抚着她细致的脸颊,那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肌肤,教他不由得发出一声赞叹。

    “你不舒服该早点让我知道,”他关心的问:“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来替你看看?”

    “不要?”她紧紧抱住他,“我只要你抱着我。”

    “好,我抱着你。”他像哄着小baby一样的轻轻拍着她,“现在你乖乖闭上眼睛睡觉。”

    “震天……”她的泪水湿透了枕头。

    “嗯?”

    “没事。”

    “快睡?”他将她紧紧抱住。

    泪珠成串的掉落,心——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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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醒醒。”

    在聂震天的亲吻下,田佳琪缓缓地睁开双眸。

    虽然昨夜他们只是相拥入眠,但是,这样的感觉却也相当美好。

    “睡得好吗?”聂震天小心翼翼的轻抚她的脸,“还会不会觉得不舒服?我让大夫来替你看看。”

    “我已经好多了。”感受到他的关心,她的心好暖、好暖。

    “你已经好了,那——”

    “嗳,还是不要?”她以为他又迫不及待地想跟她温存了,连忙娇嗔道:“你就这么忍耐不了吗?”

    “是啊?我已经受不了了,我想一口把你吃掉?”说着,他低头轻咬了下她微翘的鼻尖。“但是,现在我要先进宫去,等我回来再好好爱你。”

    “你还要进宫?”她这才发现他已整装完毕了。

    “我得进宫向姑妈解释昨天打架的原因,并请求他的原谅。”

    “你姑妈她会不会怪罪于你?”

    田佳琪想到昨夜皇后大发雷霆的模样,不禁替他担忧起来。

    “你不必担心,我姑妈是个很明理的人,你别看她很严肃的样子,他其实是个很疼爱子民的国君,尤其她对我更好。”

    看到聂震天提到她姑妈時,语气中充满了对长辈的敬重和感情,可是,他跟麦克却水火不容,到底他们兄弟俩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想到麦克那诡异可怕的眼神,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我的天使?”聂震天也察觉到她心中的恐惧,安抚道:“你不必害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他为什么会伤害我?”她很好奇,聂震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時间不早了,我必须快点进宫。你记得要吃早餐,我会尽快回来。”

    聂震天没回答她的问题,这令田佳琪心中的疑惑益发扩大了。

    正当田佳琪吃着聂震天特地要厨子替她做的早餐時,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伊莲。

    没有打招呼,伊莲视若无睹的坐在田佳琪的面前。

    “喷喷?吃法式早餐啊?乌鸦假凤凰?自己是什么命,也不懂得照照镜子,好好地反省一下。”

    伊莲挟枪带棍的说话方式让田佳琪感到很不舒服,不过,她仍保持冷静地继续吃她的早餐。

    “喂?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伊莲沉不住气地发起标来。

    “我不叫喂?”她实在不想跟一个小女孩计较,可是。伊莲的刁蛮让她忍不住出声反驳,“我有名有姓.请你别开口、闭口喂、喂的乱叫。”

    “哈?我管你姓什么、叫什么?”伊莲的手指直戳向田佳琪的脸颊,故意以长又尖的指甲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用力一刮,留下一道血痕。

    “你别太过分?”疼痛让田佳琪用力地挥掉她的手。

    “你居然敢对我无礼??”伊莲大叫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聂震天的表妹?你是什么身份,竟敢这样子对我?”

    “是你先弄伤我的?”她实在不明白伊莲为什么要找她碴,她们之间并没结怨啊?

    “对一个玩.物还需要什么礼貌?”伊莲口出伤人之语,“你也不掂掂自己有多少分量,无.耻、下.贱?”

    玩.物?无.耻?下.贱?

    她尖锐的言词有如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田佳琪的胸口,令她痛不欲生。

    “请你放……尊重一点?”她虚弱的声音有着微微的哽咽。

    “要我尊重一个卑.贱的女子?办不到?”伊莲更恶毒的道:“你别在那儿自命清高,你是因为为了成名,所以才卖.身给震天表哥当玩.物的,不是吗?”

    她的话犹如青天霹雳打向田佳琪,“你……你怎么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伊莲见自己的计划得逞,决定趁胜追击,她谎道:“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何会知道这么多有关你的事对不对?坦白告诉你好了。这些都是震天表哥告诉我的。我是他未来的妻子,我们之间是没有任何秘密的,他还告诉我,等他玩.腻你之后就会将你抛弃,他要我原谅他,他还向我保证,结了婚后,他将会只忠于我一人。”

    “你若说完了,请你马上走?”她的心已被伤得千疮百孔了,她无法相信聂震天竟然会如此对她?

    她还以为他对她是真心的,没想到他竟是一个伪君子?

    “我今天走了,明天我依然会来,因为我就快成为这儿的女主人了?”伊莲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道。“你最好赶紧做好心理准备。同是女人,我也不忍心看你这么可怜,如果你怕震天表哥不要你,我可以叫其他表哥……啊?不对?其他表哥怎么可能会要震天表哥穿过的,不如我叫我家的管家娶你好了,他六十多岁了,应该不介意——”

    “够了,请你走?”田佳琪告诉自己,绝不能在伊莲的面前掉一滴眼泪。

    眼见自己占了上风,伊莲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她带着得意的笑容,扭腰摆的离去。

    田佳琪仿佛被抽掉了灵魂的娃娃,她瘫坐在椅子上,任泪水滑下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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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该死?快把门打开?”

    聂震天怎么也想不到,他一回到家,田佳琪竟将自己锁在房间内。

    任他喊破喉咙,她还是不肯把门打开。

    聂震天简直快急疯了?

    “甜心,把门打开,有什么事我们面对面谈好吗?”他试着哄她,但仍得不到一点回应。

    老天?她该不会做了什么傻事?

    聂震天激动的拍打着房门,怒吼道:“你若不打开门,我就要踹门了?”

    “如果你这么做,我马上由窗口往下跳?”田佳琪也失控了。

    一听到她要跳楼,聂震天也不敢轻举妄动。

    “好、好,我不勉强你开门,可是我很担心你……”

    “你不必担必我,我不会做任何傻事,我只求你让我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她不想见他,非常不想?

    “好、好,我不吵你。”聂震天虽然心急如焚,但他怕操之过急反而会弄巧成拙,只有试着安抚她道:“但你也要答应我,千万不可以做任何傻事,如果你想见我,我就在外面。”

    “我不要你守着我?”她激动的大吼,“你是怕我会跑掉吗?你怕你会有所损失吗?我也是人耶?我也是有自尊的,你一定要这么对我,你才会高兴吗?”

    莫名其妙的受到指责,聂震天只觉得一头雾水。

    他恨死这种不知所措的无力感。

    “你冷静下来好不好?甜心?”

    门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几乎扯痛了聂震天的心。

    他知道在他进宫的時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使得她如此反常。

    他召来小雅,质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主人……你不在的時候……伊莲小姐来过……”小雅心惊胆战的回答。

    都怪她受不了金钱的诱.惑,才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伊莲。

    “伊莲来过?”他不明白,伊莲来这儿为什么会让田佳琪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她对琪琪说了什么吗?”这其中必有蹊跷。

    “我……我不知道……我……我……”小雅急得连说话都结巴了。

    如果让主人知道是她多嘴,她一定死定了?

    因此,她必须装傻。人不自私,天诛地灭,她也只有向田佳琪说对不起了。

    “好,你下去?这件事我会查个明白的。”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他还是得先安抚田佳琪激动的情绪,他不能轻举妄动,只能等待。

    见到托盘上的饭菜又原封不动地被送回来,聂震天简直快捺不住姓子了。

    “她还是不肯吃?”他问。

    小雅怯怯的看着他,“小姐说她不想吃。”

    这怎么可以?中午不吃,晚上也不吃,她究竟在想什么?她难道忘记了,她肚子里还有他们的孩子呢。

    “小姐还说……”

    “说什么?”见小雅吞吞吐吐的,聂震天忍不住咆哮道:“快说啊?”

    “小姐说要主人不要去打扰她。”

    “下去?”

    聂震天气得差点没翻桌子,他急得快得心脏病了,她居然还是不肯见他?

    他究竟上辈子欠了她什么?他这么爱她,她却一点也不明白,还時時惹他生气、担心,他究竟该拿她如何是好?

    长这么大,聂震天头一次感到如此莫可奈何,她还真是他的克星?

    田佳琪激动的情绪邑逐渐平复,泪水也已流干了。

    而她又有什么好生气、伤心的?

    伊莲说得一点也没错,她为了成名卖掉自己,这是她自己所做的选择。

    她并不委屈呀?这场交易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答应的,她早已抛却了羞.耻心,又何必在乎那些蜚短流长?

    既然她选择了这条路,她就该走得更坦然一点。

    她决定要让自己彻底地改变。

    田佳琪擦干泪水,洗了个热水澡后,没有意识的对着镜子装扮自己。

    镜中的她已不再是以前的田佳琪,而是一个出卖自己的灵魂与身体的卑.微女子。

    聂震天不断地在房间内踱步,他仔细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惟一让他稍稍放心的是,不再有哭泣声传出来,但是,太过安静使得他不禁又担忧起来。

    为什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她该不会……想到下午她说她要跳楼,聂震天再也无法继续等下去了。

    他走到两间房中间的那道门,正准备将门踹开時,门却被打开了。

    田佳琪打扮得光鲜亮丽地站在他面前。

    她的妆好浓,香水喷得好多,看起来就像是个廉价的妓.女,一点也不像是原本的她。

    “琪琪?你打扮成这样子做什么?”聂震天傻了眼。

    “你不喜欢我的打扮吗?不好看吗?”她幽幽的笑着,神情十分诡谲。

    这样的她令聂震天感到陌生。

    “好看,可是——”

    “你说好看就是表示你喜欢,对不对?”她突然贴近他,并狐媚地朝他眨了下眼。

    或许她的打扮不像她平時的作风,但她如此热情的挑.逗,却足以令聂震天失控。

    要不是他集中全部的意志力克制自己,他早就。忍不住地将她抱上.床去,尽情地温存一番了。

    “天使,你今晚是怎么了?”强烈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他的心。

    “你知不知道我想得好透彻?”她魅惑地笑着。

    “你想什么?”

    她嫣然一笑,但她的心在滴血,“我发现我一直不是个尽责的女人。”

    “你说什么??”他怔了怔。

    “我想要做一个懂得满足男人的女人。”此刻,她的字典里再也没有“矜持”两个字的存在。

    聂震天皱起浓眉,“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我从——”

    他的唇被她的指尖点住了。

    “你先别急,先让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他想知道她还会说出多少惊人之语。

    如果不是知道她向来滴酒不沾,他真的会以为她喝醉了。

    “我发现当是个很棒的职业,只要提供自己的身体就可以得到金钱。但我知道,如果我不精益求精,我往后的日子可能会过得很悲惨,所以,我打算请你教我如何取悦男人,这样以后我还可以再找个男人我。”

    聂震天气得快脑了?

    她竟想再去找另一个男人?不会有这个男人的?他保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疯了,不?是他快疯了?

    “我当然知道。”她笑得好.荡,“我在请你当我的老师,因为你是男人,你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她嘲讽的笑容像把刀子,一刀刀的剜着聂震天的心。

    “我不准你这样羞.辱你自己?”他愤怒地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

    “你不准??”她笑得眼泪快流出来了。“这是事实,你不也是这么告诉伊莲的吗?”

    “我不知道伊莲对你说了什么,但我发誓,我从未对她提过我们之间的事?”

    他恨不得能抓伊莲来对质。

    “不用否认,就算你说了也无妨,这本来就是事实,何必隐瞒呢?”

    “你不相信我?”对于她的不信任,他感到十分心寒。

    “还有什么关系?”她笑得悲凉,“我现在发现,其实当情.妇也没什么好可.耻的,毕竟我也是凭自己的‘本事’在赚钱。”

    “你就这么喜欢作践自己?”他几乎想掐死她,他这么呵护她,她竟一点也不在乎,今他心痛无比。

    既然她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羞辱自己,他又有什么好心疼的?

    “好。”他隐藏起自己的情绪,淡漠的说:“你既然请我帮忙,我又怎么能拒绝你?”

    “你答应了?”她就知道他不在乎她的,她的心在瞬间碎成一片片。

    “现在我就开始教你。”vexp。

    “现在?”她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和失落。

    “既然你这么好学,我们又何必浪费時问?”他抓起她的手腕。“走?我先带你去开开眼界?”

    她感到心慌,“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一个可以学习当.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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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不到,田佳琪已实身在一间赌场中。

    大部分的贵族子弟都在这儿聚赌,但令她瞠目结舌的不是这些人豪赌的大手笔,而是穿梭其中的服务女郎。

    她们的上半身完.露,下半身也只穿着一条勉强遮.掩住私.处的。

    她们一点也不介意赌客对她们毛手毛脚,相反地,还会主动贴到客人身上,像只小猫咪般磨.蹭着对方。

    这里简直是个充满罪恶的地狱?

    “想取.悦男人,首先得放开自己,如果你连这一点都办不到,那你就不够资格当情.妇?”

    田佳琪感觉自己的心一阵紧缩,不过,不是因为她看见的景象,而是聂震天的嘲讽和漠不关心。

    “放心,我会睁大双眼看,而且会牢牢记住如何取悦男人的?”她是在说气话。

    “很好,那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相信会让你获益良多。”说着,他拉着她走向一扇隐密的门。

    门才一推开,只见里头的灯光昏黄,朦朦胧胧的。

    中央有一个舞台,舞台下坐满了男人和女人,正不断地叫嚣喧哗着。

    聂震天挑了个座位坐下,并示意她坐在他身边。

    不一会儿,音乐响起,一群舞.娘走到舞台中央,开始跳起大胆又挑.逗的艳.舞。

    她们身上只被着薄纱,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看得让同样也是女人的田佳琪都忍不住涨红了脸。

    但是,她一察觉到聂震天在看她,马上故作镇定的向他回以微笑。

    “怎样?”聂震天问。

    “很好啊?我会努力的学习。”

    其实,聂震天已气得快吐血了,但是,他绝对不能输给这小妮子,他非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太好了,我现在就让你观摩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女人。”

    他朝台上的一名舞.娘勾了勾手指,那名舞.娘便踩着如猫咪般慵懒的脚步走向他们。

    田佳琪瞠大眼睛看着舞.娘缓缓地走近她……呃,不对?是走近聂震天。

    聂震天向她使了个眼神,仿佛在告诉她——好好看。

    就在田佳琪怔忡之际,舞.娘已坐上聂震天的大.腿,并朝他露出一个好妩.媚的笑容。

    顿時,笑声、口哨声、鼓噪声四起。

    舞.娘扯下身上的薄纱,并做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挑.逗动作。

    聂震天笑着回应舞.娘的挑.逗……

    田佳琪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觉得只要再多待一秒,她就会死去。

    她站起来,无视于众人的目光,迅速地冲了过去。

    他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对其他女人做出这种事??

    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她的心不只碎了,而且还彻底地被掏空了。

    她宁可他拿一把刀将她杀死,也不要他这样子做?

    她完全失去方向,也不知道出口在哪儿。

    耳中听到的净是一些不堪入耳的笑声,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突然,她撞上了一个满身酒气的男子。

    “哟?美女主动投怀送抱,我今天真是太幸运了?”

    醉汉伸手便在她的胸前胡乱摸索。

    田佳琪吓坏了,她竭力地想挣开他的怀抱,但他力大无比,令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忽然,一声惨叫几乎震破她的耳膜,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得到了自由,她马上拔腿又往前跑。

    四周都是人群,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她觉得双脚已经没力气了,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际,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扣住她的手腕,她不敢回头,只是拼命的尖叫。

    然后,她被带入一个熟悉、安全的怀中。

    “是我,甜心,别怕?”

    她抬眼见到聂震天温柔的眼神,全身紧绷的神经在刹那间全部放松,随即,她眼前一黑,昏倒在他的臂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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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为什么打了针,她还是没醒过来?”

    医生被聂震天怒发冲冠的模样吓到,好一会儿才开得了口说话。

    “酋长,先别着急,田小姐很快就会醒来。”

    “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着陪葬?”他一向不是凶暴的人,只是他太过着急了。才会口不择口。

    “田小姐不会有事的……”医生直冒冷汗。

    “她的身体状况如何?”聂震天继续追问。

    “还不错,不过好像是受了刺激,才会昏倒,如果好好调养,保持愉快的心情,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应该?”聂震天声音一沉。

    医生马上改口,“是一定会有事,啊?不对,是不一定有事,也不对,是不会有一定事……”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吗?”聂震天心急地问道。

    “这个您放心,孩子的很好。”

    “好了,下去?”聂震天大吼一声。

    医生如释重负,连忙冲了出去。

    聂震天心疼地抚着田佳琪披散在枕头上的乌黑秀发,看见她原本无瑕红润的脸蛋,此時却显得十分苍白,令他不禁忧心忡忡。

    虽然医生一再保证她不会有事,但是,只要想到她所受到的惊吓。他便自责不已。

    如果不是他气疯了,他也不会当着她的面,跟舞.娘做出那么龌.龊的行为。

    别说她会受不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嗳心。

    “不……不要?……不要……”昏迷中的田佳琪又陷入可怕的梦魇中。

    在梦中,她变成一只被蜘蛛丝缠住的蝴蝶,她拼命地挣扎,想挣脱那致命的束缚……

    “不要、不要?放开我,啊——”

    她尖叫,但是,无论她如何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开来,突然,蜘蛛变成狰狞的魔鬼向她扑过来……

    “啊?”她忍不住又放声尖叫,叫到声音都哑了,叫到连她自己都被惊醒。

    天?她的手被魔鬼捉住了?

    “啊——放开我,救命?震天,救我?”刚睁开眼的她,意识尚未完全清醒。

    “天使,别怕,我在这里。”聂震天将她抱人怀中。

    聂震天全身颤.抖得犹如风中落叶,令他心疼不已。

    他温暖的怀抱使她混乱、惊恐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她抬起头,傻傻地、呆呆地看了他好久、好久。

    “震天,真的是你吗?”

    “对,是我。”他柔声道。“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在情绪平稳后,田佳琪的脑子也恢复正常运转。

    他说谎?说什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结果,伤害她的人却是他?

    想起他对舞.娘做出的龌.龊行为,她奋力地推开他,身子直往后退。

    “怎么了?”

    他伸手要抚摸她,她的身子却更往床头一缩。

    “不要碰我?”她十指紧握,握得那么用力,连指尖都泛白了。

    他凝视着她,蓦地她为什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你在吃醋?”他眼中浮现笑意。

    “我才不是在吃醋?”她垂下眼脸,深怕会泄漏自己的心事。

    “你没有吃醋最好。”他继续逗她,“因为当情.妇的守则之一,就是不能吃醋?”

    情.妇守则?他还真有他的一套?

    她偷偷瞄了他一眼,在见到他眼中的戏谑時,不禁暗骂自己没用,居然在那么紧要的关头昏了过去,真是丢脸?

    可是,那也不能怪她呀?那个醉汉实在太恐怖了,而且,那个地方乌烟瘴气的,她怎能不昏倒?

    “折腾了一整夜,我也累了。”他故意打了个呵欠,“我要回房去睡觉了。晚安。”

    聂震天没再多看她一眼,径自走向他的房间。

    晚安??天都快亮了,应该是早安才对?田佳琪在心里嘀咕着。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丢下她一人?

    他该不会厌倦她了?一定是这样,毕竟,跟那个奶妹比起来,她的确是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一思及此,她忍不住捶着枕头,仿佛把它当成聂震天。

    色.狼?捶死你?捶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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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在度过平静的一天后,聂震天突然又要带她出门。

    “走去哪里?”她的心向上一提。

    “上训练课程啊?”他说得轻松自在。

    “嗄?”她咽了口口水。难道他又要带她去那种恐怖的地方?光是用想的就令她头皮发麻,可是,若是她说她不去,那岂不是又要被他嘲笑了?

    “怎么?想放弃了?”他挑衅地看她,“还是不敢去?”

    “谁说我要放弃?我又有什么不敢的?”谁怕谁?去就去?这次她绝不会再让他看笑话了?

    本以为聂震天又要带她去那种声.色.场所,没想到他竟带她来到机场。

    “我们要去哪里?”他该不会是要让她回家了?

    “去卡塔尔?”他气定神闲地道。

    “卡塔尔?”她完全被弄糊涂了。

    “情.妇守则之一,就是不要太好奇?”他又在瞎掰了。

    哼?又拿这鬼守则来压她?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好端端的学当什么情.妇,这会儿被他吃定了?

    聂震天带着她登上他的专机。

    空姐马上笑容满面的走过来问候他们两人。

    今田佳琪跌破眼镜的是,这位空姐恐怕是她见过年纪最大、身材最不标准的空姐了。

    她至少已经五十岁了,不过,她稍嫌臃肿的身材看起来很可爱,她的笑容也很亲切。

    “酋长,您吩咐的餐点都准备好了,现在可以送上来吗?”空姐问。

    “嗯?可以。”聂震天点点头。

    飞机才起飞后,空姐随即送上一道道精致可口的美食。

    可是,田佳琪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不是她耍姓子,也不是她挑食,而是她只要一上飞机就习惯睡觉。

    “吃?”聂震天说。

    “我不饿。”

    “吃?”他以命令的口气说。

    “我不要吃,我要睡觉?”她坚持。

    “吃完了再睡?”但他更坚持。

    “我——”

    他打断她的话,“当情.妇的首要条件就是身材要丰腴一点,男人不喜欢骨瘦如柴的女人?”

    “我为什么要管男人喜不喜欢?”她没好气地反问。

    “咦?你不想当个好情.妇了吗?”

    他短短的一句话便让她哑口无言,她没好气的拿起刀叉,毫不淑女的大口大口吃起东西来。

    田佳琪实在搞不懂聂震天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带她到卡塔尔,名义上是给她上情.妇课程,但事实上,他却带着她到处观光。

    难不成当情.妇得先学如何当导游?她真是被他弄糊涂了。

    像现在,他竟带她到一间名牌服饰专卖店里选购衣服。

    “你喜欢什么样的款式就买,不用担心价钱。”

    听见他如此大方,每个店员都笑眯了眼,连店里的经理都特地出来招呼他们。

    田佳琪原本就不是名牌的崇拜者,所以,对于眼前这些高贵、价格也贵的衣服,她自然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不想买?”她刚才偷瞄了一下价格,光是一件上衣就要几千块美金,太贵了。

    “你一定要买?”他很坚持的把她拉到一长排服饰前,“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可以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可是——”

    见到他坚定的眼神,田佳琪只好随便挑几件衣服,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

    “就这几件?”他显然不太满意,“我看我来替你挑?”

    他一口气买了将近三十套的衣服,不只如此,他连鞋子、帽子、小饰品都挑了不少。

    这男人真的是钱太多了?田佳琪一脸兴趣缺缺的看着他挥霍。

    “我们到二楼去挑别的?”他拉起窝在椅子上的她。

    “还要买?”她看得眼睛都快抽筋了。

    “当然,因为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买呢?走?小懒猪。”他轻捏了下她粉嫩的脸颊。

    “我才不是小懒猪呢?”她没好气的往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人肉好吃吗?”他笑问。

    “咸咸的不好吃?”她噘起红唇。

    那诱人的唇瓣令他忍不住向前轻啄了两下。

    “你……你怎么可以偷吻我啦?”她瞥见在一旁偷笑的店员,没好气的用手指戳他的胸口。

    “我这哪是偷吻,我是光明正大的吻。”

    说着,他又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法式热.吻,让她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这件粉红色的很可爱,你觉得怎样?”聂震天转头问道。

    “呃……不错。”

    “那这件粉蓝色的呢?”

    “呃……可以。”田佳琪的头越垂越低。

    “紫色的你喜欢吗?”

    “嗯……”

    田佳琪觉得自己连发根都着了火,她万万没料到,聂震天竟会大刺刺的拿起一件又一件的胸.罩和内.裤打量着,甚至还很“专业”的注意到透不透气、舒不舒服。

    “你的头一直低着,你确定我说的是哪一款、哪一件吗?”聂震天简直是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这小妮子竟会如此害羞,只不过是挑选内.衣裤,她却像是作贼般,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嗳,你不要再说了,很糗耶?”那一件件超级姓.感的内.衣裤,教她看了不由得心跳加速。

    “这是——”

    不等他说完,她连忙接话说:“我知道这是情.妇守则之一,可是,这是女人的私.密衣物,哪有人像你这样高谈阔论的?”

    “这的确是穿在女人身上的私.密衣物,可是,你是要穿给我看的,所以,我的感觉也是很重要的。”他振振有词的说。

    田佳琪简直完全被他打败?

    “ok,那你选好了。”

    聂震天突然凑近她的脸,轻咬她的耳垂一下,羞得她脸都红了。

    “如果我真要选择,我宁可你什么都不穿。”

    “你……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转过身佯装挑选内.衣,不再理会他。

    聂震天笑了笑,拿出金卡付账。

    “这些全要了?”

    田佳琪随即转过身阻止道:“买这么多怎么穿得完?何况你不是说……”

    他挑挑眉,“我说什么?”

    察觉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她连忙噘起樱唇,不再说话。

    “啊?原来买东西这么累人。”

    一步出服装店,田佳琪马上如释重负的吐了口长气。

    聂震天向她投以狐疑的目光,他从未见过哪个女人在血拼時会喊累,她果然是个特殊的女子。

    “现在我们再去另一间,我知道下一条街有一间非常有名的设计师开的店——”

    “啊?不不不,我不要再买了。”她摇头又摇手,“我很累了,现在我只想泡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睡到自然醒。”

    “嗯?这是个相当诱人的提议。好,我就依你。”

    这時,田佳琪才发现自己祸从口出。

    但是,她真的是太累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不到十分钟,他们便回到饭店的总统套房。

    这可是田佳琪长到这么大,头一次住进总统套房,其中最令她感兴趣的是套房内有如一个小游泳池般的温泉浴缸。

    前天她一抵达,便迫不及待地泡了一个多小時,所有的疲惫立即一扫而光。

    所以,今天她也想如法炮制。

    “等一下。”聂震天唤住了她。“现在我要给你上另一种课程。”

    “什么课程?”她累得快瘫了,他不会是要她背什么情.妇守则之类的?

    “过来。”他朝她勾勾手指。

    她动也没动一下,“你想做什么?”

    “情.妇守则之一就是要学会顺从,当我叫你过来時,你不可以有任何疑虑。”

    “哦?”她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向他。“请问主人,你现在要我做什么?”她没好气的说。

    “帮我宽衣,伺候我沐浴?”他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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