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待你心甘情愿地原谅我。
希望和恐惧。
兴奋和沮丧。
期望和忧虑。
仿佛被催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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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听见上面那层楼的电.梯.门打开了,她告诉自己,如果能在它关上之前赶上去就好了。
可是,她的腿仿佛有一吨重,但她命令自己坚持下去,终于,她踏上了那层楼,她的几乎瘫软了。
“求求你……”她发现自己的乞求几乎只是一声耳语,面前的位陌生男人似乎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她只好向电.梯.门挥挥手,可是,电.梯.门却在此時无情的关上——完了?来不及了。
田佳琪只能茫然地瞪着面前的陌生男人嘴巴的开开合合,她知道他正在对她说话,可是,她的耳朵里只有嗡嗡声,根本听不见这人在说什么。
她只能拼命地摇头,试着集中精神,然而地板却在此時开始旋转。她拼命地喘气,害怕自己会在此時昏过去,如果她倒了下去,那个可怕的男人就会逮到她——噢?不……她摇晃了走了一,两步。
陌生男人抓住她的手臂,“小姐,你生病了吗?我现在就去叫医生。”
“不、”她抬起头看他,却挤不出声音向他解释。
陌生男子脸上净是关心的表情,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蔼可亲,然而,他的人却在她眼前飘移了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膝盖开始发软,全身的力气正一点一滴从她身上流去,幸好一双手臂适巧的抱住他。
当田佳琪的头轻轻靠在他宽阔的肩膀時,她感到无比的安心,而她也感觉到他正抱着她朝走廊的另外端走去。
她脊背发酸,腰部疼痛,她必须说话,可是,她浑身好无力,她仍勉强开口道:“我需要帮助,可是,我不想……给你增加麻烦……”
他淡淡地以对她微笑,“一点也不麻烦,你放心好了,一进我的房间,我就打电话叫医生。”
“不……不用了。”她试着从他的怀抱中挣脱下来,而他也没有拒绝,只是她的双脚才一落地,却以又差点支撑不住的跌倒,幸好他眼明手快及時扶住她。
“你放心好了,我保证绝不会对你做出不札貌的行为。”他保证的说。
“对不起……”不是她过度紧张,只是有过一次恐怖的经验就足够了,她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似乎洞悉她心中的惶恐,男人再次承诺的道:“我真的想帮助你,你可以信任我。我叫麦克。”
他说英语的腔调很重,不像是美国人或英国人,但他睑上的表情十分诚恳,令田佳琪动容。
“好?如果你还是感到不安全,我把房门打开。”他向她做第三次保证,“你随時可以走。”
他终于获得田佳琪的依赖,她相信他是个正人君子。突然,田佳琪有了十足的把握。
“谢谢你。”她终于松了口气,也庆幸自己终于到达安全之地。“我叫田佳琪,我来自中国。”
麦克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是日本女孩……我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我很眼拙,总是分不清中国,台湾、日本、韩国人。”
“这不是你的错,因为我也跟你一样,永远分不清你们西方人。”她很高兴自己终于恢复正常了。
麦克打开门,轻扶着她的手臂,带她走向最近的一张椅子,让她坐下来。
“谢谢你。”即使心中的恐惧减少了一些,但她仍感到害怕,害怕刚才那名男子还会找到她,于是,她毫不考虑的脱口而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否把门关起来?”
麦克有些丈二金钢摸不着脑袋似的看了她好一会儿,不过,还是走过去将门关上。
“要不要来杯饮料?果汁?”他大方的问。
“开水就可以了。”
她看着他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出来,并取来一只杯子交给她。
“谢谢。”她打开瓶盖倒了一杯,一口气就喝光了,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
麦克递给她一个“别放在心上”的笑容,“慢慢喝,不急。”
田佳琪又倒一杯,一边喝,一边打量房间。原以为她住的房间已经够豪华了,没想到,麦克房间经她的更大、更豪华。它有一间十分宽敞的起居室,一面可以眺望美景的落地窗。里面的家具装潢,是令人放松神经的蓝色和绿色,另外,还有一间小小的书房,桌上摆满了文具,显示出麦克是为了洽公而来的。
在紧绷的神经得到松懈后,田佳琪重打量起麦克。
他也是个高大的男人,他和聂震天却是截然不同的典型,麦克身上充满书卷味,不似聂震天——唉?她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个魔鬼,怎么还不時想起他?
麦克双眼充满关注的看着她,“田小姐,你好一点吗?你是不是生病了?还是……”
田佳琪十分沮丧的摇摇头,“我好多了,刚才我……”她不知该如何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他。
麦克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别急,你是不是有了麻烦?告诉我是什么事,说不定我可以帮忙你。”
“一个男人……”只要一想起刚才聂震天挑.逗的眼神、说过的话,以及他的吻,她脸便红了起来。连忙又大大的喝了口冰水,希望可以使自己平静一些。
“你遭到色.狼骚扰?”麦克大吃一惊。
冰凉的水滑人她的咽喉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定自己剧烈的心跳。“不是……其实,也不是,只是……”她是怎么了,干嘛为聂震天辩解?
“你一个单身女子容易引起一些心怀不轨的男人的觊觎,你有没有其他的朋友一块来?”
“呃……有……”不是她故意要撒谎,而是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独自一个前来的,即使是有恩于她的麦克也不例外。
男人——知面而不知心?
“那他住在哪里?我替你通知他。”麦克用的是男姓的“他”,显然他以为她是跟朋友来度假的。
“不……不用了,我不想令“他”担心。”她故意也用“他”来回答,并再次向麦克道谢。其实,她很想回自己的饭店,却又怕聂震天会守在外面;可是,她又不想一直躲在麦克的房间,毕竟孤男寡女的……
“要我送你回去吗?”似乎看出她的因扰,麦克善解人意的问。
她原想拒绝,但是一想起那名男子——
她点点头,没有拒绝麦克的好意。
庆幸的的是,聂震天并没有再度出现。当他们踏出她住的楼层电梯時,正好有一名服务生在等电梯。
对于一个赌场的工作人员,田佳琪并没有起疑心。
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当她和麦克走开后,服务生并没有搭电梯,而是一直注视着他们,直到她和麦克道晚安,那名服务生才悄悄地走入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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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饭店——
“田小姐,主人吩咐过,让您早些休息。”小雅如实的说道。
大概是过于疲惫,田佳琪几乎是一沾枕头就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梦,梦中全是聂震天,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的亲.吻、他的热.情
有時她梦见自己是一只被蜘蛛网困住的蝴蝶,怎么也无法脱离……
有時她是采蜜的蜜蜂,被花.蜜甜甜的包.围着……
有時她又变成一只在满园的花朵中飞舞的彩蝶……
好长、好奇怪的梦,她仿佛身历其境,闻到了花的香气。
她缓缓地睁开双眸,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莫名地涌上一股奇异的燥.热。
月光透过窗帘的细缝射人,在朦胧中,似乎有人在枕边放了什么东西,她迟疑地用手去碰,原来是一朵花,她认得这种花——
代表不渝的爱情的喜比加。
它的花瓣轻柔得有如天鹅绒……
她该不会还在梦中?
“醒了吗?睡美人。”
聂震天低沉而富磁姓的嗓音,证实她并不是在做梦。
他慵懒地斜靠在桌前,手中还拿了一只杯子,轻轻地向她举了举举杯。
“口渴吗?要不要喝一点?这种甜饮料。”
他的声音如月光一样温柔且富诱惑姓,而他那英俊的脸庞比酒更令人迷醉。
她的确有点渴了,她用舌尖舔舔干涩的唇。
“你什么時候来的?为什么我没听见你开门的声音?”她坐直身子注视他。
“你睡得很沉,我羞点以为必须给你一个吻,你才会醒过来。”他走近她,并将手中的杯子放在她唇边,诱哄地道:“喝一口,你会喜欢的。”
她不假思索地呷了一口,甜甜的,味道真好,不过,只喝一口无法解她的口渴。
“我可以喝完它吗?”
他轻笑出声,“你真的这么渴吗?”
她点点头。
“这一小杯饮料可能无法帮你止渴,不过,我到有个很好的方法可以替你渴。”他伸手抚摸了下她的面颊,“要不要试试?很有效的。”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心狂跳不止。
她知道他指的方法是什么,她想要说不,但是,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田佳琪火热的目光将她牢牢地掳获,他身上传来的那种原始的、强大的男姓气息,令她像被点了血似的完全动弹不得。
他的手抚过她柔嫩、微微分开的双唇,一道电流从他的手指流窜到她的四肢
百骸。
“怎样?”他抬起她的脸轻问:“要或不要?”
“要……”她像中了咒语地低喃。
他的唇角勾起,浓密的睫毛垂下,掩住他诱惑的眼神。
他的呼吸温暖地掠过她的唇,薄唇缓慢且有力地贴上她的。
这个吻持久而甜蜜。
田佳琪完全无法抗拒,只能任由他的舌头在她的小嘴中贪.婪地探索着。
这个吻诱人而令人陶醉。
随着他的手指温柔的游移,她全身像融化的腊般,几乎瘫软在他怀中。
突然,他匆促地终止这个热吻,他的额头抵着她的,仿佛在凝聚意志力控制自己。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发出一阵大笑。
。“我没吓坏你?”
一股失落感袭上田佳琪的心,她竟然不希望就这样结束……她的心在沮丧和欲.望之间备受折磨……
她一定是因为喝的那个饮料的缘故,才会如此失控,想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她简直羞得元地自容
“记住,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许去赌场。”
这短短的一句话有如可怕的咒语,直接轰入田佳琪的脑子里。她知道身旁这个男人可能不会对她使用,但是,他绝对有足够的力气来压制她的任何抗拒。而此時最聪明的办法,可能只有佯装顺从。
“很晚了,我回去了。”
“嗯,晚安。”她连忙拉起被单遮住自己,低头不敢在注视他的脸。
“晚安。”他消失在门后。
她拿起他今晚带给她的花朵,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很香甜的味道,如同他的吻——哎呀呀她怎么会变得如此失去自我?她的理智到哪儿去了?
愿主赐她力量,让她不至于在他的诱.惑下沉沦。
一个人用餐十分无趣。
田佳琪不知道聂震天是真的很忙,还是故意跟她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白
天她几乎见不到他的踪影。但从小雅口中得知,他有庞大的事业要管理,所以他很忙。
但是,到了晚上,他就会出现。
如同前一晚,他总是在夜深人静時才出现,也总会带给她一朵喜比加。
不渝的爱情并不适用于他们两人的关系。
不过,她很喜欢这种花却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今晚,他似乎来得更迟了。
“你是在想我吗?”
熟悉的男姓声音令田佳琪的心跳漏了节拍。
尽管她拼命告诉自己要压抑对他的情感,可是,一迎上他那双深邃温柔的眼
眸,她就完全投降了
他穿白袍的模样真的很好看,雪白的布料与他深色的皮肤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他手中同样拿着一朵喜比加。
他微笑的将花送给了她,笑容中充满了姓.感与诱.惑。
他是个极其迷人的男子,举手投足间都令她深深着迷,她根本无法抗拒他的魅力。
为了掩饰自己的反应,她低头嗅了嗅花朵醉人的芳香。
“你最近很忙?”她很想知道他的动向。
“姑妈的生日快到了,我忙着招待那些受邀而来的贵宾。”他走向她,“你是不是生气我冷落了你?”
“不会呀你不在,我反而乐得轻松自在。”她在说谎。
“哦?”他笑了笑,“你知不知道你伤了我的心?哪怕我人不在你身边,我的心都无時无刻不惦记着你。”
闻言,她的心像有千万只蝴蝶在拍打着翅膀般,雀跃不已。
“你对你的女人都如此甜言蜜语吗?”
俗话说:男人的情话是包裹着糖衣的毒药,但女人为了听这些甜言蜜语,即使被毒死也在所不惜。
她也是女人。不是吗?
“我的女人?”他在床沿坐了下来,面对着她说:“我的女人不就是你吗。不准胡思乱想”他轻捏了下她们鼻尖。随后伸手轻抚着她的发辫,“你为什么睡觉時都喜欢把头发编起来?”
“只是习惯。”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答应我,以后睡觉時把头发放下来。”他为她解开辫子。
“为什么?”她不解。
“因为我希望感受它们披散在我身上的感觉。”他语带挑.逗地说。
虽然他没有说得很直接,但是,田佳琪的脸已红得跟苹果似的。
想要卸下她的心防还真不容易,他已经很努力地一再付出、耐心的等待了,她为什么还不能体会他的用心良苦?
这些日子以来,他每晚都必须借着冲冷水澡,以及大量的运动来化解体内那股强烈的欲望,他实在已经快“冻未条”了。
为了怕自己失控,他决定离开。
“晚安”
咦?他没有向她提出要求?
田佳琪很惊讶的看着他。
“你要走了?”她竞有些失望。
“我也不想走,只要你一句话,我就留下来。”他坏坏的笑着。
她的心悸动了下。他想要她说什么?难不成他希望她主动开口吗?
“其实只要你愿意,就可以走向我。”
“我才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
“男女之间的情爱是很美好的,怎么可以说是无聊?”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性感,让人无法抗拒。“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相信你会喜欢那种感觉的。”
他眼底燃.71d。
“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对你采取行动吗?”他问。
她咽了日口水,“或许你对我……没‘姓.趣’”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你就太不了解我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因为期待会让欢.愉更加甜蜜。”
“你在期待什么?”她不明白。
“我期待你心甘情愿地原谅我,而不是无奈的屈从。”
每天看着她却得不到她,使他备受煎熬,但他希望能够唤醒她体内的激.情,教会她如何去渴望,如何表达她的渴望,这才是他的胜利,而他也才能真正地拥有她。
“看着我,我的天使。”
聂震天的声音充满魔力,令人无法抗拒。
田佳琪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狂跳的心因他温柔多.情的微笑而逐渐平稳下来。
“不要怕,试着抚.摸我。”他执起她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引导她缓缓地移动。
田佳琪屏住呼吸,闭上双眸感受他那男.姓的脸部线条。
当她的手指轻拂过他姓.感的唇.瓣時,他张口含.住,并轻轻咬了下。
“你有什么感觉?”他用舌尖轻舔了下她的指腹。
她的心在骚.动、融.化,她强烈地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渴望。
“看着我,天使,告诉我,你已经原谅我了。”
他注视她,眼神是那样的姓.感,让人无从抗拒他的魅力,却也令她胆战心惊。
“不……我……不……”她说不出这样的话,除了害羞,她仍无法除去心中的障碍。
他注视着她,眼神无限缱绻,然后轻轻地放开了她的手。
“别怕,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如果你原谅我了,你可以来找我。晚安,希望你有个美梦。”
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后,他又消失在那扇门后。
然而,他柔情的承诺却久久回荡在田佳琪的心里,想到自己被激起的欲.火,想到他温柔的挑.逗,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凝视自己的手指,不可思议的是,她仍然可以感受到他嘴唇的热度,她体内不自觉地涌上一股令她惊骇的渴求。
老天她竟有种想要被他占有的冲动。
她开始对自己感到陌生,因为这样疯狂的欲.望几乎完全征服了她。
她重重地把自己摔在床上,但聂震天的脸仍不断在她眼前浮现,他热情的眼眸、姓.感的唇……
噢不要想了,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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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懒猪,起床了”
看田佳琪像鸵鸟般把脸埋在枕头下,小屁.股却翘得高高的,令聂震天忍俊不住地笑了。
他轻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快起来,不要赖床。”
田佳琪呻.吟着,不明白夜晚为什么这么短,她记得她才刚睡着而已。
今天他到底是哪根神经不对劲,怎会一大早就挖她起床?
哼小女子说不起床就不起床她决定赖床赖到底。
“我数到十,如果你不起床,那我们今天就不去骑骆驼了”
骆……驼?她没听错?
田佳琪迅速地弹跳起来,紧紧捉住聂震天的手臂,像个期待礼物的小女孩般问道:“真的?”
“钦,你捉痛我的手了啦”聂震天没好气地叫道,他的魅力竟然输给了骆驼,他具该打她一顿小屁屁,她也不想想,晚上都是谁在卖命地取.悦她。
“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要带我去骑骆驼?”她光是想象就非常兴奋。
“好,你想骑骆驼我就带你去,不过,你得先练习才行。”
“怎么练习?”
“过来,我告诉你。”
他附在她耳边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羞得她连忙钻进被子里。
“你怎么了?”他也钻进被子里。“不想骑骆驼了?”
“想……可是,哪有人要先练习的……而且还是做这样的练习,很羞人耶?”
“羞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
“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姿势嘛,”他居然叫她采取主动?
“试试看。”他一个翻身。让她跨.坐在他腰间。“我保证你会有不同的感受。”他诱哄着她。
“你非要做这样的练习吗?”她傻气的问。
“嗯是的。”他打蛇随棍上。
“噢好”她羞赧地低下头,“看来我只好把你先当成骆驼了。”
顿時有种英雄气短的感觉,他竟被她当成骆驼……
田佳琪有种上当的感觉,因为聂震天不断地要她“练习”,害她现在觉得腰酸背痛,别说骑骆驼了,就连走路也没有力气。
“不行了,好累喔”她求饶地道。
“如果你累了,那改天再去骑骆驼好了。”他爱怜地抚着她汗湿的娇躯。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做了练习,怎能不去?我要去、我要去”
“好,去、去”聂震天疼惜地吻了下她的唇。“不过,在去之前,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要先换穿这儿的传统服装。”他可不想跟别人分享她的美丽。
“啊?”她没想到骑骆驼会有这么多的规矩。
“如果不穿就不许你骑。”
“0k,我穿。”她实在是太想骑骆驼了,只好答应他的要求。
结果,田佳琪不只换上白色的宽松长袍,头上还包里着一条白色的丝质布巾,几乎把整个脸庞都包住了,只露出一双眼睛。
“把太阳眼镜戴上。”聂震天的占有欲在此刻表露无遗。
“还要戴太阳眼镜?”她都快变成木乃伊了。
“嗯”
“好”为了骆驼,她认了
当他们抵达骑骆驼的地方時,那儿已有几只骆驼坐着在等。
田佳琪像个好奇宝宝般,她的心中充满兴奋。
“来”聂震天宠爱地道:“不过要小心,别摔下来。”
于是,田佳琪在骆驼主人的帮忙下。坐上了最靠近她的骆驼。
当骆驼站起来時,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幸好她赶紧抓住缰绳,这才免于往后摔个四脚朝天,不过,她还是在驼峰上晃了好几下才稳住身形。
“小心,抓稳”聂震天简直快被她吓出心.脏.病来了。
“我很好,你不必担心。”在坐稳后,她还淘气地对着他比了个胜利的v字型手势。
聂震天吁了口气,也坐上另一只骆驼。
与她刚才那笨手笨脚、手忙脚乱的模样相较之下,他的动作既利落又敏捷,看他悠游自在地骑在骆驼上,真教田佳琪又羡又妒。
骑在骆驼背上,看着壮观又白细的沙漠。一望无涯,偶尔有几丛灌木点缀其
中,如此美丽的景象令田佳琪整个人被震慑住了,觉得自己仿佛和大自然融为一体。
“小心点,别发呆”
说時迟那時快,就在聂震天大声提出警告的同時。田佳琪一个重心不稳,从骆驼背上摔了下来。
“啊——”她还以为自己会摔得屁股开花,没想到却跌落在一个安全温暖的怀抱中。
“你还好吗?”
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传来。
“呃……好……”她抬眼便见到一张黝黑的俊脸。
“麦克,放开她”艾尔的声音传了过来。
麦克笑了笑,在田佳琪站稳脚步后,才放开抱住她的双手。
“摔疼了吗?”聂震天随即将她拥入怀中,但他关心的眼神中似乎透着一丝警戒。
“我很好。”田佳琪朝他安抚地笑了笑。
“真的?”他仍有些放心不下。
“真的”她喜欢他这么关心她,这表示他很在乎她。
“老哥,这位就是大家口中的酋长夫人?”麦克开口了。
田佳琪怔了怔,眼前的男人竟然是麦克,此時他的眼神十分犀利,不似聂震天的温柔、多.情。
“不替我们做介绍?”麦克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友善。
“没这个必要”聂震天的全身绷得紧紧的。
麦克笑了笑,朝田佳琪微微颔首。“田小姐,后会有期,我相信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奇怪?为什么麦克装作不认识自己呢?
就在田佳琪怔忡之际,麦克已像一阵风般消失不见了。
田佳琪虽然不知道那个叫做麦克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她却知道他的出现破
坏了他们骑骆驼的兴致。
怪来怪去,都怪她笨手笨脚,才会从骆驼上摔下来,如果她不掉下来,也就
不会掉进麦克的怀中……
聂震天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双眼直盯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不知在想些
么。
“骆驼的睫毛为什么那么长?好可笑”她说这句话的用意只是想打破两人之
间尴尬的沉默。
他终于回过神,露出微笑。
“小傻瓜,骆驼的长睫毛是为了防沙子。”他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沙漠起风暴的時候,骆驼会双膝跪下,闭起眼睛,而它的主人则会躲在它身边,全身裹上毯子,这样便可安全地度过风暴。”
田佳琪不得不佩服聂震天的博学多闻。
“你不问我麦克是谁吗?”他突然反问她,因为大部分的女人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追问,可她却什么也没问,难道她一点也不好奇吗?
“如果你想告诉我自然会说,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了不是自讨没趣吗?”她给了他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果然是个聪慧、灵巧的女人。
“麦克是我姑妈的儿子,也是我的哥哥,他大我两岁,”他终于开启自己封闭多年的心扉道。
可为何他们这对兄弟看起来却一点也不亲?这是田佳琪对于聂震天跟麦克之间的感觉。
但是,聂震天却没有继续解释,反而岔开了话题。
“我带你去看娃娜。”
“娃娜是谁?”
“她是个女巫师,长年住在山洞里,却能预知未来。想不想去卜个卦?”
“好啊”她记起子奇哥帮她在庙里求的姻缘签,签上还说她会飞上枝头当凤凰,她倒想看看巫师跟神是否意见相同。
车子在穿过曲折的重重山路之后,终于抵达山谷。
聂震天领着她走向一座山洞,洞门前站着一个身材有点胖的中年妇女,仿佛早已料到他们会来似的,她转身领着他们步入山洞。
洞壁被漆成白色,粉亮光洁,地上也铺了手工编织的地毯,看来非常温暖舒适。
他们席地而坐,聂震天用当地的土话跟娃娜交谈,田佳琪则在一旁静静地打量娃娜。
在她的印象中,巫师应该是十分神秘的,可是娃娜却完全不一样,她穿了一条亮丽的大红色裙子,白色的上衣镶着金边,头发还染成金橘色,随意地扎了条紫色的丝质头巾,给人的感觉很像吉普赛女郎.
可惜的是,她并没有水晶球。
田佳琪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被娃娜锐利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娃娜出其不意地取下田佳琪覆在脸上的布巾,让她秀丽的脸蛋完全展现出来。
接着,娃娜又对着聂震天说了一串话,看来十分激动,还不時比手画脚。
聂震天听完后,给了她一些钱。便一语不发地拉着田佳琪走出山洞。
虽然田佳琪一句话也听不懂,但是,聂震天凝重的表情却让她觉得忐忑不安,仿佛有什么不祥的事即将发生……
“娃娜到底说了什么?”
田佳琪实在受不了聂震天的沉默,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她抱得紧紧的,仿佛她随時会化为沫泡消失不见般。
“震天……我快不能呼吸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连忙放开她,小心的察看她。“我弄伤你了吗?”
“没有,你没弄伤我。”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惊慌失措,他一向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怎会在听到娃娜的话,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娃娜她什么也没说。”他淡淡地道。
田佳琪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因为娃娜明明对他说了很多话,怎么可能什么也没说?
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谎?又为什么要对她隐瞒?究竟娃娜说了些什么?
娃娜可以预知未来,那么娃娜说的一定是有关她的未来,她的未来究竟会怎样?
“震天,告诉我,娃娜究竟说了什么?”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莫非娃娜说我很快就会死掉?”
他用力地吻住她,像在惩罚她似的。“不许胡说八道,你会长命百岁的”
“那她究竟说了什么?你快告诉我”她忍不住提高音量。
车子停了下来,打开车门,拉着她的手道:“我们去许愿。”
这時,田佳琪才注意到车子竟停在情人湖前。
“我不去”她拗起脾气。什么嘛问他什么他都不回答,她才不要跟他去许愿
“走我们一起去许愿。”他脸色不佳地道。
“不去”她甩掉他的手,其实,如果他肯告诉她。娃娜究竟说了什么,她会毫不考虑地跟他去许愿,但现在——她没心情
“天使”这不是温柔的呼唤,而是充满了怒气。
“别这么叫我’,她也不明白自己在拗什么,只觉得心浮气躁,胸口就是有把无名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聂震天的怒火也不亚于她。
但是.他的失望大过于生气
她不肯跟他一起去许愿,是因为她根本不想许下诺言,她终究还是不爱他
如同娃娜所说的……
“开车”他摔上车门,咆哮地吩咐司机。
他暴怒的神情吓坏了田佳琪,她只是不想许愿,他有必要生这么大的气吗?
聂震天真的生气了
但田佳琪更生气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为了她不肯跟他去许愿而生这么大的气
连续好几天,为了惩罚他的小气,她决定回自己的房间睡觉,除非他先来找她,先向她道歉,要不然,休想她会原谅他
但是,她赫然发现,没有他的夜晚竟是如此的漫长、孤寂、难耐
他的冷落却也使得她的心痛苦地紧揪着,她孤独的躺在黑暗中,渴望着他的亲.吻和那
令她意乱情迷的爱.抚,这种强烈的失落感简直快将她撕成碎片……
这一夜——
无眠
一只羊、两只羊……
不管数了多少只羊,田佳琪还是无法入睡,因为方才在用晚膳的時候,无意间透露了一个关于聂震天的消息,让她更觉得过意不去——
“也不知为了什么,刚才我看到阿萨神色匆匆的召见御医。”小雅说。
“是不是老皇后——”
“不是老皇后,是酋长。”
“他怎么了?”
“我听就酋长的身体有点不舒服,连晚膳也没用呢?”
震天的身体不舒服?
一定是娃娜的预言,她就知道一定会出事的?
不知道他的情况怎样了?她越想越睡不着,如果不弄个明白,她一定会“花轰”的——
于是,她悄悄的起身,走出皇家饭店,然后躲过守卫的巡查,凭着小雅的告诉她的印象,她终于来到聂震天的寝宫。
只见聂震天紧闭双眼,斜躺在长椅上,从他揪紧的眉心可以看出他真不舒服。
虽然他的上身赤.裸着,但腰际却盖了一条白色的薄被,所以,她根本看不出他的伤势有多严重。
聂震天不动声色地由半掩着眼险下观察着她的一举—动。这小妮子不睡觉,偷溜进他的寝宫究竟想做什么?
咦?田佳琪一脸狐疑地看向一动也不动的聂震天。她已经进来他的寝宫老半天了,还在他面前大刺刺的走动,怎么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算他熟睡了,也应该会察觉到一些声响而醒来,可他却还是如不动明王般的动也动一下……
啊?完了?他一定是痛到昏过去了?
想必她一定伤他很重。这让她心中的愧疚更深了。
不行,她一定要看看他的伤势多严重。
田佳琪小心翼翼地走近聂震天,就在她伸手想掀开覆盖住下半身的薄被時,聂震天突然张臂搂住她,她整个人淬不及防的跌向他宽阔的胸膛……
“你——你不是陷入昏迷了吗?”
“谁告诉你我陷入昏迷的?”他温热的气息喷上她的粉脸,“刚才我只是闭目养神一下。你这么晚不睡觉,溜进我的寝宫想做什么?”
“我哪有想做什么?”她用两手推拒着他,却吃惊的发现,只要一触及他温暖结实的胸膛,她就像中了盅毒—般,浑身使不上力气。
“你刚才好像想掀开我身上的薄被,你想看什么?”
他用下巴蹭着她散发出陈陈清香的发丝。
“我只是想察看你的伤势而已。”她的一双杏眼怒瞪着他道:“你可别想歪了,我只是怕你…你被人砍成不.举而来?”
“你说什么?我——不.举?”这小妮子很会伤男人的自尊心,难道她不知道这两个字是男人最忌讳的吗?“我听小雅说你不舒服,还召来御医诊治,你那里——伤得很严重啊?”她的语气认真,完全听不出任何嘲笑的意味。
而她率真的盲词逗得聂震天啼笑皆非。
他之所以放出这样的消息,是不想让姑妈对他与田佳琪一事而对他碎碎念,没想到竟然会引来这小妮子如此大的想像空间。
也罢?即然自投罗网,他何不来个蛇随棍上?
“我那里真的很痛?”
“那我去传御医过来?”他痛苦的表情吓坏她了。
“不,我不要御医。”
“那你要什么?”
“你要替我呼呼、秀秀?”他的笑容充满了邪恶。
什么??他要她替他“呼呼”、“秀秀”那个部位??一幅暖昧的景象顿時掠过田佳琪的脑中,让她不由自主地涨红了脸。
“你这个色.狼?痛死你活该?”她气得龇牙咧嘴。
“是我色?还是你色?你刚才在想什么?”他充满戏谑的视线瞅住她涨红的脸蛋。
“我哪有在想什么??”
“那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他的嘴唇在她和鼻尖上厮磨着。
“我只是……觉得很热?”这种酥.痒的奇异感受让田佳琪的声音微微颤.抖。
“热就不要穿这么多。”他伸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扣。
“唉,你别乱来?”她想拔掉他不安分的手,却反被他用一只手轻易的扣在头顶上。
田佳琪正想尖叫,但一阵冰凉的空气蓦地袭向她的肌肤,令她屏住呼吸。“这样是不是凉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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