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至尊总裁的明星宠妻

098 一个名为“爱情”的奇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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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鬼问天使:“宁可拿生命来交换,也要保住的究竟是什么?”

    其实并不是找不到答案,而是我们一直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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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轮明月在空中高挂時,一群人来到了何飞和柳珍珍休息的帐篷中,其中一名将水袋递给了柳珍珍,跟着以枪指向他们,要他们两个人站起来往外走。

    何飞在几个小時前醒来,体内的高烧才刚退,身子还是很虚弱,没法子开口说话,柳珍珍则是殷勤地喂他吃了好几次水果和喝水。

    “何飞,你的身体站得起来吗?”柳珍珍小心翼翼地扶起他,担心不已地看着何飞仍旧苍白的脸。

    “我没事,这是沙漠之豹给我们的惩罚,选择晚上将我们驱逐,看我们是不是活得过沙漠的考验。”在柳珍珍的扶持下,何飞站了起来,在她的耳边轻声解释。

    “这是最轻的惩罚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以免他改变主意。”

    “你还能走吗?要是你又发烧了怎么办?”

    “没关系,我们不走出去就没机会离开这里了。”何飞咬紧牙关忍耐。再说他们要走出这里,他的人才不会和沙漠之豹的人起冲突,现在这个节骨眼,他不想再多生事端。

    “好,我听你的。”柳珍珍点点头,扶着何飞,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帐篷。

    在他们身后的士兵指着前方要他们乘上一辆吉普车,跟着说了一大串阿拉伯文,跟着以手指着远方。

    因为何飞受了伤,所以柳珍珍将他安置在前座绑好了安全带后,自己坐上了驾驶座。她试着转动钥匙,发现那是一辆可以驾驶的车。

    “何飞,他们为什么给我们一辆车?不会开一开就爆炸?”

    “检查一下油表。”何飞被她逗笑了,抚着胸前说道。

    “是不是只剩一点点油?”见柳珍珍的脸色一沉,何飞猜出了大概。“这辆车根本跑不到另一个有人的地方,他们是特意这么安排的,让车子停在根本没有人的荒地,跟着就让我们自生自灭。”

    “然后就说这一切都是阿拉的旨意对不对?我已经受不了这些阿拉伯人的荒谬理论了?”柳珍珍低咒一声,跟着油门一踩,卷起无数烟层,将曾经囚禁他们的帐篷远远地拋到身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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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里的沙漠是一片死寂,柳珍珍根本也不知道该往哪个地方开,只是不停地前进,直到开了快一个小時,她才将车子停住。

    “我想这里就可以了,我们休息一下?”既然哪里都到不了,她也不想这么早将油用完,她现在最担心的还是何飞身上的伤。

    “也好,你休息?天未亮之前你必须储存更多的体力。”

    何飞点点头,跟着又对着柳珍珍道:“把你手上的表给我,你先睡一下。”

    柳珍珍闻言将手表递给何飞,不过她一点也不想休息,只是转身从身上拿出先前有人送来的退烧药,递给何飞。

    “你再吃一颗药?我怕你又发烧。”

    “谢谢。”何飞将药丸一口吞掉,跟着又检查表上是否有讯息传回,当表上出现一闪一闪的蓝光時,他心中一喜,他知道那表示他的人收到他的求救信号了。

    “我再帮你的伤口上一次药?”柳珍珍跟着拿出药粉。

    何飞沉默地解开身上的衣服,背过身子,让柳珍珍为他的伤口涂抹药粉,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着。柳珍珍一边擦药一边想着他们两个可能真的要死在这片荒漠里,而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一時之间悲从中来,泪水不禁一颗颗滑落。

    “你怎么了?”何飞听到身后传来的哽咽声,直觉地回过身子将她拥入怀中,柳珍珍像是找到了依靠似的,在他怀中放声哭了出来。

    “不要哭……到底怎么了?”何飞只能轻声安慰她。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坚持,这些事都不会发生了。”她哭着说出自己的压力和伤痛。“如果我们死在这里,全都是我的错。”

    “不要哭了,你只是太累了,睡一下就好了。”放在她背心上的大掌轻拍,他知道柳珍珍这阵子压力太大,始终没有好好地休息。

    “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会连累你……我就……”连日来的疲劳,加上何飞温热的体温,柳珍珍在他怀中哭了一会儿,就沈沉地睡着了。

    等到怀中的娇躯完全放松了,何飞才小心地将她的身子揽进怀中。望着她睡梦中仍然紧蹙的双眉,心中没来由地一紧。

    纵使过了五年,就算她心里已经有了别人,就算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爱着他的小女孩,他的心意始终没变。纵使他还爱着她,他却不能拥有她,因为早在五年前他无情地离去之后,他早已经失去了拥有柳珍珍的资格了。

    那么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守在她身边,永远守护她了……

    当沙漠中的第一抹阳光从地面上升起,天地恢复明亮,空气中的温度也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窜升中。

    怀中的柳珍珍仍旧睡得香甜,何飞将身上的衬衫脱下盖住她,以免她被刺眼的阳光唤醒,他再一次低头看向手表,欣喜地发现手表上的亮点闪动频率越来越快,这表示他的人已经越来越接近他们了。

    他猜想他们一定是出动了直升机来找人,为了让他们更快找到目标,何飞决定以信号弹通知他们,他知道在沙漠中人们常常用这种方式联系,因此他在车上翻了又翻,最后找到了一个烟雾信号器。

    “何飞,你在做什么?”醒来的柳珍珍好奇地问道。

    “我在点信号弹,让来找我们的人知道确切的位置。”何飞解释。“你在车上待着,这个味道很刺鼻,我一会儿就回来。”

    何飞跳下车,计算了一下直升机降落的位置,往前跑了好几公尺,这才将手里的信号弹点燃。

    三十秒后,一道青色的烟冲向空中,何飞则拿起手表,准备随時和他的人取得联系。约莫十五分钟后,表上安装的通讯器传来微弱的声音。

    “何飞?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彼端传来伙伴急促的声音。

    “嗯,我听到了。”

    “飞?快离开那个地方?我到你的地方还需要十分钟的時间,但是现在你的南方出现沙漠风暴,你只剩下三分钟的時间准备?快找掩护的地方。”通讯器里人飞快地说着,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这场风暴退去,否则连直升机也会被卷走的。

    “我知道了?”何飞也吓白了脸,因为他想起了柳珍珍还在吉普车上,而他只剩下三分钟的時间。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他转过身子往回跑,不管跑起来時身上的伤口有多么刺痛,他还是拚了命往回奔去。

    “珍珍?快下车?”他一边往回跑,一边使劲地全力地喊。

    “发生什么事?”柳珍珍从车中探出头来,不知道何飞为什么惨白着一张脸。

    “下车?”他发了狂似地大吼。

    正当柳珍珍走下车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她听到身后传来了轰隆巨响,她直觉地回头,只看到了漫天的狂沙已经卷成了龙卷风,正朝着她直扑而来。

    “小心?”何飞在最后一剎那间搂住了她,跟着扯过车上的毛毯,以最迅速的动作将柳珍珍的身子搂住,钻到了吉普车的车下。

    “何……飞……”她只听得到风沙的狂吼声,跟着是沙粒全都灌进了她的口鼻中,她痛苦地想闭气,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只知道自己最后喊着何飞的名字,跟着身子一软,她完全地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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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珍珍是在微凉的空气中醒来的,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由房间装潢可看出这是一间饭店,她身上缠了好多绷带,她是什么時候受伤的?

    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缓缓地坐起,觉得浑身酸痛不已,就在这个時候,门忽然打开了,走进的是一个金发蓝眼的男子,柳珍珍越看越觉得曾经在哪里看过这个人。

    “还记得我吗?凯伊。五年前在纽约那一场音乐演奏会上我们曾见过面?”男子走到她身边亲切地介绍着自己,一边熟练地将一支体温计插到她的嘴中“嗯。”凯伊跟着又做了一些例行检查,最后抽出体温计,发现她没有发烧后,满意地点点头。

    “何飞呢?”柳珍珍第一个问起的就是何飞。

    “他在另一个房间休息,不过你放心,那个家伙没事。”凯伊笑着安慰她。

    “你休息一会儿就可以去见他了。”

    “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们?”柳珍珍想起了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沙漠风暴,身子不禁一颤,原本以为死定了,没想到竟然有人救了他们。

    “别谢我,是何飞救了你一命。”凯伊淡笑解释。当为時半小時的风暴过去以后,他赶到何飞的所在位置,这才发现两个人藏在吉普车的下面,何飞以自己的身子为她挡去了半数以上的风沙。即使如此,当他们救出柳珍珍時,她的气息变得很弱,要不是即時抢救,可能就来不及了。

    “她就拜托你了。”凯伊还记得同样奄奄一息的何飞抓住他的手这样请求着,于是他火速将他们带回了饭店,救了两人一命。

    “你再休息一会儿?一切都没事了。”凯伊轻拍她的肩,离开了房间。

    柳珍珍自从知道何飞没事之后,安心之余整个人放松了不少,在用过餐点后又休息了一下,再一次醒来時已经是晚上了。

    她披了一件衣服,来到门外,隔壁的门半掩,她正想走过,却听到里面传来何飞与人交谈的声音,柳珍珍不知不觉地停下脚步。

    “我不知道?你别烦我?”房间内传来何飞烦躁的声音。

    “你要是再让她走,你就是全世界最傻的傻瓜。”半揶揄的男音,柳珍珍认出了那是凯伊的声音。

    “如果不是为了她,你怎么可能会重回来?又怎么会来到这里?承认﹗这五年来你一天也没有忘记过她,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对自己诚实一点?”

    柳珍珍在门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何飞回家、来阿布达比都是为了她吗?这五年来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是真的吗?

    这時凯伊察觉出门外有人,于是对何飞淡淡一笑道:“你们两个是应该好好谈一谈了。”

    他拍拍何飞的肩,要他别让机会再次溜走,跟着打开门,果然看到了柳珍珍就站在门外,他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跟着为他们两人关上门。

    “你……身体好多了吗?”柳珍珍也有点尴尬地问道。还在为她刚才在门口听到的消息感到震.撼不已。

    “凯伊是一个好医生,我想我没事。”他缓缓走过去,拉着柳珍珍的手,再也无法隐藏心中的情感。

    他本来以为自己应该放她走,但是当那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来時,当柳珍珍因为吸入过多的风沙差一点死在他怀中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忍受失去她的那种痛苦感受。

    他爱她。即使已经过了五年,即使她已经心有所属,但是经过了那十多分钟的生死存亡片刻,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活下去,要和她一起活下去,再也不分开了。

    “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让你离开的。”他低下头,严肃笃定地开口。

    “何飞……”她退了几步,有点慌乱。

    曾经,她希望从他口中听到这些话,她几乎已经等了快一辈子了,但是当他真正说出口了,她却感到害怕……“你……我们不应该……”柳珍珍一边摇头一边退后,语气显得慌乱而迟疑。

    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她可以感觉得出两人之间的紧绷情绪已经到达极限,不管他们再怎么逃避或是压抑,那股情愫始终是存在的,他对她的渴望,还有她对他的依恋,一切都已经到了要冲破关卡的极限……

    “你和我一样明白,我们谁也抗拒不了彼此的吸引力。”何飞一步一步向前,步伐稳重而坚定,最后停在她的面前,举臂成圈,将她轻.颤的身子纳入怀中。

    “这是不对的……”她紧咬下唇,拚命摆头,双手握成拳抵在他的胸口,抵挡他那让自己心慌意乱的热力。

    “那么很遗憾,因为我不打算再掩饰我的渴望。”他双臂一紧将她扣在胸口,动情地低语。

    他也曾经想要克制对珍珍的感情,可是当他在沙漠中,救起了奄奄一息的她之后,那种以为要失去珍珍的恐惧吓坏了他,他再也不要感受这种恐惧了?

    “我要你?曾经我以为只要远远地守着你、看着你我就可以满足,但是我做不到?”何飞埋首在她的颈项间,宣.泄他的感情。“我什么也顾不得了,我要你,要你的人、要你的心,我全部都要。”

    他以手托起珍珍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柳珍珍被动地望着那双漆黑的眼眸,充满激情的深邃眼瞳像是会吸引人般的深渊,而她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其中。

    “你……”柳珍珍轻叹一口气,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抗拒眼前的男人。早在他出现在沙漠中救了她之后,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再次沉沦。

    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是不能、也不想再抗拒了?

    不知道是谁开始的,两人的唇先是慢慢地靠近,跟着何飞的唇增加了力道,催促地分开双唇,坚实的手臂也扣上她的腰,让她的柔.软更贴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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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聂震天总是在晚上的時候召唤她,看她穿着那一身俗丽的沙龙,斟酒、喂食,做一个女.奴该做的事,而后,热情如火地占.有她的身子。

    聂震天从来不是有耐姓的人,但是在床上,他却以一种异常的耐力与她的自制力拉锯着,熟练地的撩.拨总是能激出她的反应,夜色的眼眸不放过她每一丝动情的反应,再享受她每一次的臣服。

    聂震天带给地的感官欢.愉的同時,也是一种最严厉的惩罚。他让聂震天彻底地明白必要時他可以无情到什么地步,因为她的悖离,所以他不在乎地掠夺她的身子,因为她的悖离,他不再珍视她,因为她的悖离,他让田佳琪成为她最不愿意成为的一种人——后宫的女人。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而她的生命,是早己经停摆的钟,早己经失去了生存的意义。而她肚子里的孩子此時此刻已经成为了她的负担,不如就将其——

    “佳琪小姐,这是主人赐给你的礼物,很漂亮?”这一天午后,小雅捧着一匹上好的丝绸布料,喜孜孜地来到田佳琪面前。

    “你把它收起来?”田佳琪无所谓地摆摆手,连看它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是,那我为您准备一些水果好,您到现在连早餐都没吃呢?”小雅也不敢多说,她服待田佳琪才不到一个多月的時间,但是她知道小姐不快乐,就连酋长送来的稀奇礼物都不能让她展露出笑容。

    “我想休息一下。”田佳琪摇摇头,现在她整个人懒洋洋的,就连吃东西也没有胃口。是不是因为一颗心已经失去了对生命的热度,所以连她的生.理机能也跟着停摆了?

    这些日子唯一让她记挂在心中的还是亚尼,他不知道现在是生还是死?前些日子的那一些混乱,自己到现在还是想不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叛变的到底是谁?是亚尼,还是亚尼所说的另有其人?在绿洲之中想杀她的人又是谁?

    这些问题田佳琪都闷在心里,试着想找出一个合理的答案。聂震天也从未没有和她提起有关叛变、或是“赛亚那”族的一切,而后宫里的人想必也得到聂震天的指示,将整件事封.锁得密不透风,让她真的连半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沉思之际,刚退下不久的小雅又回来了。

    “小姐,这是我要厨房为你特别煮的汤,你还是吃一点东西好不好?”小雅将餐盘放到桌上,讨好地掀起盖子,一阵浓烈的肉香味散开,却让田佳琪脸色一白,急忙掩住口鼻,只觉得浑身难受极了。

    “佳琪小姐,您是怎么了?”小雅吓死了,连忙扶住脸色惨白的田佳琪,慌乱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佳琪小姐,您生病了吗?还是吃坏了肚子?我去找医生来?”

    “不要?”一种突如其来的思绪攫住田佳琪,让她抓住小雅的手,不让她去找医生。“我没事?只是我太久没休息,才会这样子,我睡一下就好了。”

    精神不振、吃不下东西、反胃,这些症状明明就是……

    “小姐您确定吗?可是你的脸色看起来真的很苍白,手也好冰啊?”小雅一边扶着田佳琪走回房间,一边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田佳琪躺回床上,即使是盖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毛毯,也温暖不了她寒透的身子。

    生理上传递的种种迹象都告诉她这是害喜的症状。田佳琪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被这个她肚子了的孩子再次乱了心神。

    “小姐,您真的没事吗?”小雅一直没有离开,听到田佳琪缩在毛毯里,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雅,我的事千万别告诉任何人。”田佳琪忽然坐起身子,脸色凝重地开口。“你也知道酋长的脾气不好,我不希望他将我身体不好这件事怪到你头上,明白吗?”

    “是?我明白。”小雅脸色也是一白,不由得对田佳琪又增添了一些感激,小姐真是善良的人啊,连这点小事都为下人们想好了。“我不会说出去的,那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小雅退下后,田佳琪伪装的坚强在下一秒彻底瓦解。她蒙在毛毯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悲呜叫嚷出不能发.泄、也不能让人察觉的悲泣声……

    不知道独自饮泣了多久,倦极而眠的田佳琪才渐渐睡去,直到她意识到有一道目光在看着自己,她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昏黄的灯、安静无声的空间,将聂震天那生双绿眸衬得更慑人。他不知道坐在那里看了她多久,一等田佳琪睁开了眼,他迅速隐藏住眼眸内的情绪。

    四目相对,眸中闪动的是对彼此的不确定。

    “你怎么了。”聂震天首先打破沉默,绿眸淡扫过她脸上的苍白与憔悴。

    “只是有点累。”田佳琪从床上坐起,小心地不让聂震天察觉出她的异样。

    “听说你一整天没吃东西,怎么,这是你新想出来要吸引我注意的方法?”聂震天似笑非笑地扬起嘴角,语气仍是浓得化不开的嘲弄。

    “我不喜欢病恹恹的女人,别忘了你现在还怀着我的孩子,若真想要引起我的注意,还有其他的方法。”聂震天拍拍手,随即出现十个以上的仆人端着各式各样的菜出现,他们将餐盘放在桌上,而后恭敬地退下。

    “我只是不想吃东西。”光是闻到一阵阵的食物香,她就感觉到肠胃再次涌起一阵酸意。

    “喔,所有的料理都不合你的口味?那么这种无用的厨师留在后宫里也只是浪费,你说是不是?”聂震天挑高眉开口道。“我对后官的女人一向仁慈,为了你赶走一、两个厨师也不为过。”

    “等一等?”田佳琪急忙拉住聂震天高举的手,阻止他下命令。“我现在有胃口了?”

    “是吗?”聂震天扬起一抹笑,从桌上拿起了一碗热汤,一副准备喂她喝汤的模样。

    “不必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虽然不知道聂震天存了什么心,xp。

    “随你。”聂震天也不坚持,将碗放入她的手中,却没有离去的打算,很明显地打算监督她喝下手里那一碗热汤。

    田佳琪百般无奈,她要是不喝,今晚宫里可能会有无辜的厨师被开除,但她要是喝了,只怕会将全部的汤吐出来也说不定。

    “宝贝。”聂震天轻声地唤她,甚至不用提高音调,田佳琪也知道这麦示他的耐心有限。

    田佳琪心不甘情下愿地轻轻啜饮了第一口汤,尝出那是由厨师精心熬制的牛尾汤,原本是一道人间美味,但现在对她来说却是难以下咽。

    “呜……”忍了半天,仍是将刚入口的汤汁全吐了出来,她以手捂着嘴不断地干呕,连手中的那碗汤都打翻了。

    聂震天将田佳琪所有的异样都看在眼里,眉眼一扬,绿瞳里风暴骤起,一直到田佳琪好不容易止住了恶心的感觉,他才缓缓地开口道:“宝贝儿,若不是这个汤有问题,那就是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他知道了她现在出现害喜反应了?田佳琪慌乱地抬眼,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绿眸,一如往常地,她无法解读里面的情绪,不明白聂震天此刻是怒还是喜。

    “宝贝儿?”他伸出一手轻松地将田佳琪扯入怀中,强迫她看向自己的眼。

    “你要我说什么?”田佳琪硬着头皮装傻。

    “不要考验我的耐姓。”他的绿眸一敛,显然己经失去了耐心。

    聂震天脸上隐约可见的愤怒同样激怒了田佳琪?他凭什么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好像整件事都是她的错一般。

    “孩子现在要长大了?你还要我说什么?”她怒吼出声,辛辣地回嘴。

    聂震天的反应一愣,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暖昧挑.逗的笑痕开口道:“宝贝儿,这个我是再清楚不过的,我问的是你害喜为什么打算瞒我,这种事你以为瞒得了多久?”

    “呃??”田佳琪没料到他是这个反应,也呆了一下。

    “别急着否认。”聂震天淡淡一笑,出乎意料地将她揽入怀中,两臂牢牢地将她圈住,复以下颚轻轻顶着她的颈项低语道:“也该是時候了。”

    “你说什么?”田佳琪以为他会很生气,怎么也想不到聂震天会是现在这种反应。

    也该是時侯了?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莫非这是他早就盘算好的?

    “为什么?”田佳琪转头寻求答案,一颗心跳动得剧烈无比。

    己后也下。“什么为什么?”他狡诈地眯起眼,指头情不自禁地滑过她如瀑布般柔顺的发丝。“诚如你所说的,我们的孩子要长大了。他在不出来,我都怀疑我的能力问题了。”

    她为聂震天露.骨的话羞.红了脸,知道他故意说这些话来回避她的问题。

    “我是说……你还喜欢着我肚子里的孩子?”

    聂震天只是嗯的一声,显然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他重新低下头,烫热的吻印上了她纤细的颈项,以不同以往的温柔方式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像是在珍惜她一样。

    “震天?”他这种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让她不知所措,不由得心慌意乱。

    “嘘?宝贝儿,闭上眼睛,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贴在她的耳边保证低哑含笑的男音,还有在她身上温柔摩挲的手掌像是一首催眠曲,舒缓了她紧绷的神经,安抚了她所有不安的情绪,田佳琪听话地闭上眼睛,在他极温柔的对待下缓缓睡去。直到倚靠在他怀中的躯体变得柔软,聂震天才以轻柔的动作将睡着的田佳琪放回床边,为她盖好薄毯,小心翼翼在她的唇边印下一个晚安吻。

    站在床边看了她的睡姿良久后,聂震天才转身离去。

    走到宫殿门口,一道熟悉的黑影恭敬地跪在眼前。

    “情况怎么样?”不同于刚才的温柔,此刻聂震天脸上的神情出奇地冷绝无情。

    “没有异常,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黑影忠实地回报。

    “很好,将田佳琪怀有身孕的消息传开。”聂震天顿了一下,最后传声开口。“这一次我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主人,这样佳琪小姐会成为目标的,只怕会有危险。”

    “照我的话去做。”聂震天极具权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我下的是重饵?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明白吗?”

    “是?”黑影又一次迅速地消失了。

    聂震天望着漆黑的夜空,双眼敛凝出备战時的冷酷与绝情。他是沙漠之豹,不允许挑衅,以及任何的背叛。

    为了巩固王族、为了胜利,他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牺牲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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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佳琪有身孕的消息在王宫传出后,造成了极大的震撼。

    一来,聂震天自从成年礼以来,并没有娶任何的妻子,后宫那些经由买卖或是赠与的女人也没有一个被他封为侍妾,更没有人为他产下任何子嗣。

    聂震天既然身为酋长,身边的臣子无不希望他能有多一些子嗣来继承他的地位,但是这些年来聂震天始终我行我素,致力于开拓自己的领土,稳控国家迈入更先进的轨道,对于继承人一事并不是那么在意。

    也因为如此,田佳琪怀孕的消息不管是对王族一派或是反王族一派,都造成了莫大的震.撼?

    “酋长?您要怎么安置佳琪小姐生下的孩子?”消息传开的第二天,王宫里的大臣语重心长地开口。

    “向来王族的人都拥有无数的子嗣,但是您至今都没有继承人,要是佳琪小姐产下的是王子,那酋长是否会给他的母亲一个身分?”说到最后,他们担心的就是倘若田佳琪被立为酋长的妻子,就象征了王族与外族之间的融合,势必会为国家的安定造成影响。

    “倘若您真的喜欢佳琪小姐,留她在身边是无妨,但她怎么也算是叛党一伙的,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总是不好。”

    “这些事对你们来说真的这么重要?”聂震天傲慢地挑高一道眉,语气揶揄地开口。“我以为你们该关心的是国家的内政,例如说欧美的联盟国家,最近又在向我方施压,希望调整油价,或者是伊拉克方面的恐怖份子,不断地想居中破坏我国和欧美的邦交,你们该关心的是这个不是吗?而不是我该娶谁,或是该怎么安排我的女人。”

    聂震天的一番话让所有大臣脸色一白,讪讪地退下,谁也不敢再开口。

    “都退下?”聂震天不耐烦地挥挥手,将所有人遣退。

    议事的大厅回复了安静,聂震天这才起身走向内殿,按下墙壁上的一个开关,瞬间出现了一个隐密的房间,聂震天接着将门关上,神情淡漠地平视眼前一名神情憔悴的男子。

    “还记得你向我要求过什么吗?”聂震天在男子的对面坐下,平静地开口。“你愿意替他死,只求我饶他一命,亚尼。”

    亚尼抬起头,绝望的黑眸中燃烧了些许光亮。“是?我曾经向您这么恳求过,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很好,你仍然相信自己可以说服他吗?”聂震天又继续间。

    “是?我们都是彼欺骗的?是我让愚蠢蒙蔽了理智,那些西方人根本是不怀好意?自始至终他们只是想利用我们挑起内战,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亚尼愤慨地开口,他是被囚禁在地牢時将一切想清楚的。在叛变发生之后,原本允诺要接应他们发动攻击的西方盟友并没有出现,反而像是从来不存在一样消失了,顿時让他明白那些嘴巴上想帮助他们的西方人最终的只是要挑起国家的内战,倘若内战真的发生了,再向两方出.售.武.器以谋取暴利,而若是国家长期处在内战之下,那么西方又可以和.平使者的身分介入当中,进而取代当地的政权。

    想到自己差一点成为国家的罪人,亚尼就禁不住流了一身冷汗。

    “为了弥补我的过错,就是要我牺牲一条命也值得。”亚尼谦卑地在聂震天面前忏悔。

    “很好?那么我就给你'赛亚那'族最后一次机会。”

    聂震天跟着说出他要亚尼做的事,亚尼听完后,又是敬佩又是羞愧地低下头去,为自己从前的无知感到困窘。一直不愿意承认王族的一切,但是在见识到聂震天的处事魄力之后,他深信,国家唯有在他的领导之下,才会有更美好的明天。

    “若是你成功了,我会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要杀死亚尼,聂震天心中也是不舍的,在短暂的相处之中,他可以感觉出他的确是个人才。

    “我明白。”亚尼虔诚地开口,在聂震天转身要离开的時候,他却忍不住开口问道:“酋长,佳琪她……请您好好珍惜她?”

    “我会记住你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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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佳琪怀有身孕一事,让她再一次成为后宫女人谈论的对象,大家议论纷纷地。都在揣测这个外族的女人会不会因此麻雀变成凤凰,成为酋长的妻子。

    田佳琪的心情也是同样复杂,自从那一夜之后,聂震天就再也没有来过她居住的地方,为什么?是不是因为己经他的某种目的,所以见不见她已经不再重要了?

    后宫的流言始终没有停止,亦如她脑海中翻飞的思绪,而聂震天,始终没有再来见她一面。

    “佳琪小姐,酋长今天到领土出巡,听说要住在外面,所以不回来了。”

    “佳琪小姐,听说从美国来的参议员来访,所以酋长有事不能来。”

    “佳琪小姐,今天宫里来了好多王族的人,酋长忙着要招呼他们。”

    “佳琪小姐,我听说……”

    体贴的侍女小雅,为了讨她的欢心,每天总是尽责地报告从士兵那里打探到的消息,好让田佳琪了解酋长并不是不想来,只是因为他太忙碌了。

    “好了,小雅,以后这种事不用告诉我了。”第五天,田佳琪摇摇头,阻止小雅热心的报告。

    她早该明白的,聂震天要的只是征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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