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舅子?”聂天齐的眼睛都瞪圆了,他怎么没听宿文亚说过,这个男人的事情,他还有这么个小舅子呢??看谈吐像是个有钱人的样子,可是那身衣服,又不是值钱的样子。“这,这……”聂天齐的眼睛四下『乱』瞟,刚刚他从咖啡厅出来的時候,要不是刘沫儿帮他指路,他真就追错方向了,现在那个名为刘沫儿的女人,应该就在附近。
可是聂天齐寻觅了半天,也没有看见刘沫儿的身影。刘沫儿早在看见刘枫逸出现的那一刻钻了?她可不想在这个時候与聂天齐这个没脑子的废物一起撞见刘枫逸呢?再让这个聂天齐给她的事情说出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刘枫逸轻轻抬头,眸光追在聂天齐的后面,一顿寻觅,好像陪着这个男人好心地寻找什么似的:“是不是这次又找错人了??”
一听这个又字,还有后面那找错人了,众人立刻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原来这个男人真是个疯子,当街拖着人家的姐姐,『乱』叫老婆。
“姐,下次再遇见他,你就要果断的打电话报警,上次不是说了吗?对待这样的人不要太好心,否则……”刘枫逸冷眼狠狠地扫向那跪地装可怜的聂天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你,亚亚,你认识他吗?我们结婚的時候,你可没说过这样的话?你可没告诉我,你有这么个表弟,他不会是你的新欢??”
众人还以为男人疯病又犯了,赶紧朝后退了几大步。让出了一大片的位置。
“我不是精神病?别听他们胡言『乱』语,这对狗男女,他一定是她的新欢,然后这两个人一起演戏的。”聂天齐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正了正身上的衣服,仪表堂堂地往当下那么一站,好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你才是新欢呢??你一家子都是新欢。他就是我表弟,我家远房亲戚,你跟我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告诉你啊?我什么時候跟你结婚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小女人借着一旁刘枫逸送来的台阶,赶紧就坡下驴,她可没心情陪这个聂天齐一起当街发疯。
“什么??”聂天齐顿時惊愕不已:“那他是谁啊?你说是表弟就是表弟啊,我才不信?有证明吗??”他还以为刘枫逸是宿文亚请来的临時演员呢,颇具威严的大声质问。
“我有必要……”小女人立刻高声压了过去。
话还没说完,刘枫逸立刻接话,笑盈盈地掏出一张名片,彬彬有礼的递送了上去:“敝人姓刘,这是我的名片。”刘枫逸脸上的笑容越扩越大最后变得歼诈无比:“你诋毁我无所谓,诋毁我刘家,可就罪过大了。”将手机一转,直接一划触『摸』屏:“喂,帮我联系家最好的精神病医院,我遇见个精神病企图拦路抢*劫?”
“哦??”电话里的秦项浅声音略显一丝的玩味:“没问题,保证是最好的医院。”远处车中观望热闹的男人一打响指,司机点了点头。立刻去打电话,喊人来送精神病进医院,办理手续。
“刘大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次?”聂天齐刚知道事态的严重姓,自己惹了不能惹的人,赶紧连连哀求。
“你不是想当我姐夫么?没问题?我们好说好商量?”刘枫逸觉得长这么大,他就没这么好说话过。
给来有去。“不,不是,我不是你姐夫。我是……”
不等聂天齐承认,刘枫逸就直接发话道:“是什么?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患者??”
“是,我是精神病,我就是精神病。”聂天齐哪敢说自己不是精神病,这市区里,有两家惹不起,一个是楼家,一个就是刘家?可是刘沫儿不是说她是刘家的大小姐吗?那若是他提到刘沫儿会不会好一些,可是若是说了,那不就承认自己做的错事了?ver。
“听见了吗,这是精神病院逃出的重症患者,这次刘家出钱,给他送个好的医院?”刘枫逸的说话声颇大,好像是故意要说给别人听的。
聂天齐惊恐的睁大双眼,朝着一旁一看,可不是,这刘家少爷就是说给人家听的,这是哪家医院啊,救死扶伤这么效率,已经挤到围观群众面前了。
“是。”医护人员点了点头,有人出钱,他们自然就赶紧办事了。何况,这还是高层直接下达的指示?
“我,我认识,刘家的小姐。刘……唔唔……”嗤啦一声,密封胶带直接糊住了聂天齐那叫嚣的嘴。固定用的绳索齐上阵,三下五除二,直接把聂天齐捆在了一只医用急救车上。
“医疗费直接去刘家提就可以。一定要最好的医院,多少钱,我都给出?”刘枫逸对着医护人员再次叮嘱道。
“是。”众人立刻让出一条通道,目送着尽职尽责的白衣天使们离去。
“行了。事情解决了。姐,你也就别闹情绪了,跟我回家百晓生文学网想你了?”刘枫逸说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大手一扯宿文亚的胳膊,如同拖行李一般,拽着小女人就走,打算绑回刘家严加审问。
正好,今天乔美丽不在家,至于去了哪里,刘枫逸心中自然有分寸,因为他要秦项浅的人二十四小時,监视这那个居心叵测的『妇』人。
“我……我……”任宿文亚想溜,也没有任何的借口,一群人显然都将她误会成了刘家偷跑出门的千金。其实,她真不是啊?“救命啊?”小女人心中撕心裂肺地喊着,可是任谁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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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这菜还吃得惯吗?要是吃不惯的话,我带您去另一家。”楼阳脸上堆满了恭维的笑意,对着宿母一顿关切的询问。
“哎呦,可别去花那冤枉钱了,这顿就不便宜呢。”宿母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刚刚她看那菜单的時候,都吓的差点突发心脏病,那价格,可不是她这样的寻常百姓能负担的起的。想想她女儿,才挣几个钱啊,这一顿几乎要花掉她们母女几个月的生活费了。
“没事,您若是吃不惯,咱们就换。”楼阳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这点钱对于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他不在乎。
“不用换了,吃的惯。吃的惯的?”宿母尴尬一笑,提着筷子夹起菜,缓缓地往嘴里塞,不是这菜不好吃,而是她吃不起。
“那您这吃的太少了,好像是吃不惯的样子,不然咱们换。”楼阳拧着眉头,看着宿母小口小口的夹菜吃,自己也没了胃口:“服务员……”刚要叫结账。
“别,你这孩子,我不是吃不惯,别换,别换了?”宿母赶紧出声去拦,然后大口大口地夹菜努力地吞咽了起来,这菜啊做的是正好吃,只是这价真是太贵了?这要是让她那抠门的闺女看见,一定又要唠叨了。
“嘿嘿。”楼阳这才爽快地一笑,然后捏着筷子,跟着一起吃。还不忘给宿母的碗中连连添菜。“伯母,我听亚亚说,您家跟刘家是远房亲戚?”
宿母的手一顿,嘴中咀嚼的动作也缓了下来,心中暗暗地啐了自己的女儿一声,这丫头嘴就没点把门的時候,怎么什么都跟人家说啊?上次不是还劝自己别说的吗?结果她到是嘴快?可是宿母哪里知道这是楼阳在探她的口风。
“恩,是。”也不知道自己那女儿说了多少,所以宿母就只得轻轻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打算回家再找宿文亚算总账。
“上次他们说的那个章,想必是祖辈留下来的。”楼阳看了一眼那章上的名字,刘文玉该是个女人的名字,而宿家是一脉单传,到宿文亚这辈,就两个男人姓宿,一个是小女人的爷爷,一个就是小女人的父亲,刘文玉这个名字,恐怕该是小女人的『奶』『奶』?
“恩。”宿母又点了点头,她这个女儿到底跟这个男人说了多少啊?会不会把宿家与刘家的那档子事全说了?要不就是把家谱都背给人家了??
“是『奶』『奶』她老人家的吗?”一见宿母点头,楼阳心中就更加确定了,赶紧继续追问。
“啊……是?”宿文亚你这丫头片子,你给老娘等着?平日里叫你嘴巴严点,就是不听,现在连家谱都背给人家了,然后让人家来找老娘做确认?你这个不孝女啊?宿母心中连连地责骂道。
“那,『奶』『奶』她老人家是刘家的千金啊??”楼阳一脸歼诈,捏着一旁的茶水缓缓地往嘴里灌了一口,润了润喉咙。宿家人就是好说话,小女人虽然有点小聪明,可是多数的時候脑袋都转不开,而这宿母更是个老实人呢?
“唉?”宿母被这一问,顿時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自己这女儿果然是把宿家和刘家的那点事全说了,得了,自己也就别瞒着了,干脆就实话实说?“亚亚都跟你说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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