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这样?”楼阳禁不住顺着小女人的话往下说。
“就是啊!”她使劲地吸着鼻水:“我以为他是一个一般人,我也是一个一般人,我们两个在一起刚好是般配的,可是呢……”为什么偏偏要有个可是夹在里面:“我容易吗?我受了那么多的伤害,才找到一个新好男人,结果他还是披着人皮的豺狼……”
她喋喋不休地说着,他就拧着眉头,一脸不快地听着,仿佛她愁,他比她还难过一般。
“你亲眼看见他跟那个女的,那什么了吗?”楼阳双手环在玻璃杯上,低低地发问,将玻璃杯交到单手,长臂伸开将一旁的那盒面抽拎了过来,塞进小女人的怀中,想换下她手中的酒杯,她真是喝多了,不然不会这样口无遮拦,酒后吐真言。
可是宿文亚抱着那杯子握的紧紧的,让男人根本寻不到半点的机会。怕酒水洒了,泼了她一身,造成尴尬,楼阳只得悻悻地收了手。
“没有,我没胆量上楼,但是那女的一定是他从哪叫来的小姐。”她握进那玻璃杯,恨不得那玻璃杯就是聂天齐,让她狠狠地发泄。
“这是你的最后一杯,弄洒了,你就别喝了。”楼阳看着她的发泄,禁不住出声提醒道。
“哼。”她没好气的一哼,赶紧收起了四溢的怒火。
“也许是他的合作伙伴也说不定呢!”楼阳低低的劝慰道。
“胡说!合作伙伴会勾肩搭背的上楼,那女的脚伤了,还是怎么滴?!”她刚刚说完,便边歪着头,开始回忆,那女的是不是真的脚受伤啦,所以她才会误会聂天齐了。将记忆调出来,翻来倒去,证明了那女的无伤的事实。
“其实我很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我打过胎,又不是处女,工作也不好,除了会做家务,会存钱,其他的好像一无是处呢……”她确实有点一无是处,一次次的碰上渣男,还一次次的坠入爱河,她上辈子到底做过什么孽啊!
听她唠唠叨叨了这么多,楼阳实在说不出可以劝慰她的话来,这些全是事实,这一次她又被命运玩了,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真心爱她,聂天齐的公司从三年前开始亏损,聂天齐拆了东墙,补西墙,可是这样的补救却于事无补,于是聂天齐两次三番的找上他,求他出手援助,可是楼阳也是个商人,他开的是公司,赚的是钱,不是慈*善*机*构。
一次次的回绝,楼阳以为聂天齐会死心,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搭上亚亚这根线,然后百般的讨好,终于让他阴谋得逞。于是楼阳最不想看见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聂天齐终于拿小女人来当成公司复活的筹码,来与自己换取钱财与利益,她成了男人向上爬的阶梯,被狠狠地踩在脚下,助那人平步青云。
家——又成了她的虚妄与幻想。
“别喝了,你醉了,我带你上楼睡觉去吧!”就在他捋头绪的时候,她干脆抱着那酒瓶对着嘴猛灌。想一醉解千愁。楼阳只能快去地抢下那已经见底的酒瓶,将小女人揽起,直奔二楼——
“处女怎么了?处女就值钱啊!他凭什么娶我,不碰我……凭什么嫌弃我……”宿文亚边说边低低地呜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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