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程禀南脸颊稍稍chou搐,稍后便恢复如初,“江总,如果您不嫌弃的话,不如跟程某同用一个包厢?”
“不必,只是我nv朋友看到熟人想过来打个招呼罢了。”江承尧淡定回应道。
m的,又把锅甩给我。
我分明是被他y拉着过来的。
“亲ai的,走吧。”江承尧说着便过来牵住我的。
听这称呼我起了一身jp疙瘩,他这是要恶心谁?
我被江承尧拉着离开了程禀南的包厢。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你好像跟程禀南并不是很熟吧,刚才为什么非要拖着我过去?”
“让你看清现实。”
“什么现实?”
“别忘了我跟你的赌约,尚琳最终究竟会选择冯添,还是你看好的程禀南。”
我蹙眉,“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江承尧单托腮,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白痴,“事实明显摆在眼前,一个只会对nv人撒谎的男人,可是无法赢得nv人芳心的。”
江承尧这是断定了程禀南一定有事瞒着琳姐了?
“我们再打个赌。”
他似乎总对这种无聊的事情特别热衷。
“什么赌?”
“程画家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亲自到这边来跟你解释他跟那个nv人的关系。”
“跟我解释?”他是怕我会在琳姐面前说什么?
“如果真的坦荡,大可不必多此一举,但若是真的来了,那便是yu盖弥彰了。”
我一直都很欣赏程禀南,觉得他跟琳姐x格互补,能成一对最好。
可是如果真如江承尧所言,那这人连人品都有问题,我还能眼睁睁看着琳姐跳火坑?
这时,大厅内传来主持人的声音,一段开场白之后就是拍卖品展出。
拿出来的都是些价值不菲的宝贝,很多东西都是我以前见都没见过的,此行还真的是长了不少见识。
与我的兴奋完全不同,江承尧一直淡定地坐在旁边喝咖啡,似乎对那些宝贝没什么兴趣。
这就是我们两个人出身的差距,他这样的人,见多了这天底下的好东西,我则与他完全相反,看今天拍卖会上的什么东西都觉得惊奇。
而且这些拍品最后的成j价也都是我工作一辈子赚不到的数目。
“下面为各位贵宾展示的是今天的第五件拍品,重1012克拉的粉钻戒指,这枚戒指是由上世纪e国王室御用设计师亲自为皇妃婚礼特别设计,流传至今已有上百年历史。时间并未让这颗璀璨的钻石蒙尘,而是在历史长河之散发出更为令人为之惊叹的光彩。这枚戒指的起拍价格为一千万,请各位出价。”
这价格未免也太夸张了,就算是稀有的大颗粒粉钻,但是真的有人会为这种没什么实际用途的东西买单吗?
“一千二百万。”很快就有人开始叫价。
我去,还是有钱人会玩。
一轮叫价之后,那颗在我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破石头已经被叫出两千百万的天价。
看样子以后我还是少跟江承尧来这种地方比较好,感觉自己的观都受到了很大冲击。
“还有贵宾出价吗?两千百万一次……”
这时我看到冯添按下了桌上按钮,我们这个包厢忽然彩灯环绕。
这是什么c作?
主持人两眼发光地盯着我们这个方向,“来自二楼包厢的贵宾出价两千五百万,还有更高的吗?”
“江承尧,你疯了吗?g嘛要拍这种没用的东西?”
他斜睨了我一眼,“这就是我今天带你来参加这场拍卖会的目的。”
就是为了那颗天价破石头?
冯添笑道:“何小姐,这枚粉钻戒指的重量是1012克拉,这个数字刚好是您的生日。这样的缘是可遇不可求的,江总已经筹备了很久,打算拍下这枚戒指向您求婚。”
“冯添,闭上你的嘴。”江承尧似乎很生气。
冯添赶忙退到他身后。
这是真的吗?
要说我心里不感动是假的。
可是为了这颗破石头付出这么大代价真的值得吗?
“二楼北包厢的贵宾出价,两千百万。”
还真有比江承尧更傻的?
我转头,刚好看到不远处趴在窗台上的程禀南,刚才的价格竟是他叫的。
“江总,程先生似乎……”
江承尧亲自按亮了竞拍器,价格飚到两千九百万。
我听到大厅内的人都在议论——
“那不是江天集团的江总吗?他看上的东西居然还有人不怕死跟他争?”
“跟他比价的那位实力也不弱,我国最年轻的国画大师,也是程氏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子,程家未来的继承人。”
“那我还是退出竞拍吧,这两位可都是招惹不起的。”
……
程禀南,程氏集团,这又是哪儿跟哪儿?
我所了解的程禀南,只是个年轻的国画大师罢了,而且他之前也没有对我和琳姐透露过这个身份。
看样子,程禀南对我们隐藏了很多事情……
或许是人对未知出于本能地一种避忌,我之前对程禀南还算不错的第一印象顷刻间便荡然无存。
他一直都在琳姐身边,表现出很喜欢她的样子,可是对自己的情况,他并没有完全j待。就连我和琳姐这样的记者,都并不了解他的背景,是我们工作能力太差,还是他一直都在刻意隐瞒?
又经过j轮叫价,戒指的价格已经被江承尧喊到四千百多万。
而冯添这个向来理智的特助,竟然也不拦着他,而且还一副恨不得为他摇旗呐喊的模样。
这两人是把钱这种东西当纸来烧的吗?
价格飚到这个份儿上,程禀南那边彻底偃旗息鼓,最后粉钻戒指被江承尧拍得。
江承尧一脸满足,可我现在比较心疼那些钱。
那些钱要是都给我就好了,那么多钱,能够铺满整整一个屋子,然后每天躺在钞票上睡觉、做梦。
这是看不懂江承尧这种土豪的价值观。
江承尧吩咐冯添拿着支票去跟拍卖行做j接,他则淡定地坐在包厢里继续喝咖啡。
“你还不走?”我问他。
“在等人。”
我白他一眼,“你还真以为程先生会过来?”
江承尧嘴角微微上挑,“等等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