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尧的问题让我羞得满面通红。
我是个nv人,他竟还这样直接地问我这种问题,真当我跟他一样没羞没臊吗?
江承尧的动作越发蛮横霸道,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变成了长驱直入的快速索取,而且更深,也更紧密。
他在我身上不知疲倦地折磨了一整夜,直至破晓时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
约莫两小时后,江承尧起身穿好衣f,我被他起身的动作惊醒,也跟着支起身子,拉过被子掩盖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t,“你要去哪儿?”
江承尧微笑着回身,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去公司,你在家里等我。”
“谁要等你。”
江承尧朝我玩味一笑,理了理衬衣袖子便往门口走。
我从身后叫住他,江承尧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忙完早点回来。”
我听到他背对我发出一阵哂笑,“知道了。”
江承尧离开之后,我拖着半废的身t从床上爬起来穿衣f。
肚子有点饿了,吃点东西再回卧室休息好了。
也不知道江承尧的身t是什么做的,竟然一点都不知疲倦,昨晚那样霸道地宣泄蛮力,今早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正常工作。
反正我是没他那种t力,吃过饭后便回卧室休息。
睡到下午我才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我按下接听,“琳姐,什么事?”
“啧啧,听你这声音,是还没睡醒?”
我赶忙打起精神,“你别胡思乱想。”
电话那头传出一阵坏笑,“都说小别胜新婚,都是过来人,我还能不理解?”
还好现在琳姐不在我面前,看不到我脸颊上烫得起火,“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故意岔开话题。
可琳姐似乎并不想放过我,“我现在才给你打电话,就是知道昨晚你一定累坏了。看样子江总t力的确不错,能折磨得你这个小妖精到现在还没恢复。”
……
“你再说这个我挂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琳姐举投降。
我听她在电话那头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一种十分严肃的口吻对我说:“何小姐,我现在以总编的身份邀请你回杂志社继续担任主编,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吗?
“那个……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江承尧的意思?”
琳姐讪笑道:“这个很重要吗?不管是我还是江总,这似乎都不能成为影响你决定的理由。”
“我想考虑……”
“你跟江总的误会已经解除,我想不到你有任何理由拒绝我。”琳姐打断了我的话。
“可是我回杂志社就相当于要去江天集团。”这就意味着我要每天跟江承尧抬头不见低头见,虽然我们的误会已经化解,可这种关系也带进工作当,我还是会觉得不适应。
“你还有比这更好的选择吗?如果不回来,你去找别的工作,一切都要从零开始,回来之后继续做以前的工作,你能够得到更好施展才华的会,而我也不用面临无人可用的尴尬,我们俩合作这么多年,你忍心看我继续单打独斗?”琳姐的语气听起来委屈巴巴的。
我在她下这么多年,琳姐是最了解我脾气的,我最重感情,尤其是看重与她的友情,就算明知道她挖个大坑给我,我也会义无反顾往下跳。
算了,我这辈子算是被她吃定了,反抗毫无意义。
“我就当你答应了,明天早上照常上班,我在江天大厦等你。”说完琳姐就直接挂了电话。
我扶额,琳姐真是我天生的克星。
起床下楼,佣人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晚餐。
我拿起早上送来的晨报,今天早上太累,所以也没来得及去关注新闻。
昨天江承尧和林以彤的订婚宴闹出那么大动静,想必现在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
果然不出所料,晨报的头头条全是昨天订婚宴的事情。
上各大社j媒t的热搜也全是关于那件事的。
但是与上次这些媒t大肆渲染我与顾靖城的关系,搞得我身败名裂不同,这一次舆论j乎是朝我这边一边倒,用尽笔墨对林以彤口诛笔伐。
江承尧当众拆穿林以彤这一招,真的是将釜底chou薪这招发挥得淋漓尽致。
以后林以彤再想翻身恐怕是难了。
而且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不仅我在外界风评会转好,就算以前对我极尽厌恶的江天集团高层也会在态度上对我有彻底的改观。
难怪刚才琳姐会打电话让我回去工作,想必她也已经早洞悉了这件事带来的一系列影响。
这天江承尧回来得很晚,回来时我闻到他身上一身酒气。
我赶忙上前扶住他,“你这是去哪儿喝酒了?”
“开庆功宴。”
“庆功宴?”我有点懵。
江承尧回头看着我,放在我脸颊上,穿过我的头发,指细细摩挲着我的p肤,“庆祝你再回到我身边,做我的nv人。”
他竟这般在意我吗?心里有g细微暖流流过,嘴上却不肯承认,“这有什么好庆祝的?”
江承尧并不理会我的口是心非,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个东西j给我,我顺接过来,好像是一张邀请函。
“这是?”
“s城拍卖行的邀请函。”
我看了一眼日期,是在后天,“你是让我陪你一起去?”
江承尧点头。
“有什么你需要的东西吗?”
“是的,很重要。”
“可是……”我才刚答应了琳姐明天回去工作,后天就翘班跟江承尧去参加拍卖会是不是不太好?
“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尚琳回杂志社工作?与我随行前往拍卖会,就是你回去后的第一个任务。”
“这么说琳姐已经知道了?”
江承尧再次点头。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陪他走一趟了。
江承尧喝得有些多,当晚折腾了我一阵就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这个不安分的家伙推到旁边枕头上睡着。
第二天我是被嘴唇上的温热触感扰醒的。
睁开眼时,江承尧已经一身西装笔挺地站在我面前,“这样吻你都不醒,是在做什么有关于我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