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爱,酷总裁的小萌妻

抛情弃爱,自由新生 (虐)

海棠书屋备用网站

    抛情弃爱,自由新生 (虐)

    阅读前注意:这文有虐也出现十八禁的字眼,不喜勿看。

    忐忑不安、困扰、害怕等等的心情缠扰了蕾蕾大半天,晚餐她只吃了数粒米,再在浴室洗了一个很久的澡,她不是想把自己洗得特别乾净,而是大部份时间她都在发呆,她不懂得如何处理今夜接下来的事。

    纵使多幺的不情愿,脑中一片空白的她还是躺在冰冷的床上,等着行刑的降临,时针像是跟她斗气,居然比平常更快指向八时正。

    时间到了,「砰」一声的开门,严天御再次怒气沖沖闯入来。

    他即令两位女佣出去,疾步走近床沿,扯开覆在她身上的被子。

    「你还未脱光!?」

    「我……」她还未有任何心理準备袒露在他眼前。

    「丁蕾蕾,别再浪费我的宝贵时间!」他扯下领带,把她的手绑在床头的铁架上,身体压倒在他身上,薄唇强行撬开她的唇,粗暴地入侵她的口腔,吮着。

    「别这样……」她惊惶地抗拒着,可是她反抗的力气太少了。

    他的两手没闲着,拉起她的衣衫,粗犷地揉着胸前的两块雪白。

    「痛……轻力点……」在他的唇从她的唇转移到粉颈之际,她高声叫喊。

    「现在就喊痛?更痛的在后头!」他邪恶一笑,这一刻,他不是严天御,而是魔鬼。

    她从心底打了一个大冷颤,身子不断冒冷汗。

    果然,正如他所说,她很快尝到那刻骨铭心、身子撕裂的痛。

    快停、快停、快停止……

    她用着浑身力气叫喊出来,忽地,像是灵魂出窍般,她睁开眼睛,喘气着。

    「蕾蕾、蕾蕾……」急促的呼唤由远至近进入她的耳朵,一张卫生纸正在她的额上轻轻地擦着。

    「你作恶梦了?」严天御声音和刚刚的不一样。

    她眨眨眼,将视线聚焦得更清晰,是严天御,是严天御?他正坐在床沿,正为她擦着汗?他们不是正在做……吗?

    鲜明恐怖的情境再次浮现脑海,她本能甩掉他的手,紧握被子,把四肢包成一团,瑟缩在床角。

    他也上床,爬近她。

    「别过来!别碰我!」她双眼通红,疯癫地叫着。

    「你作恶梦了!」他继续接近她。

    「别再伤害我!」她往他的身子狂踢腿,阻止他的步步进逼。

    「啊!」他痛苦地按着肚子,头裁倒在床上。

    「我恨你!我恨你!最恨你,严天御!」她流着泪控诉着。

    他没有反应。

    「我这一辈子最恨你,严天御!」

    一分钟过去,他依然没有反应。

    「你怎幺样?」虽然她施尽力气踢腿,但他不是孱弱之辈。对他来说,应该是抓痒吧?

    「没事。」他转回身子,平躺在床上,手仍按着痛处。

    「没事?」他脸色带青,呼吸也促。

    「你碰到我的旧患。」他刻意用低沉的嗓音,像是要压下强大痛楚。

    「旧患?」她怎幺不知道?

    「给我止痛药。」

    她立即下床,在房内倒了杯水及取了药丸,递给他。

    他半卧床吃过后,又躺平在床上,闭紧眼。

    真的好痛?哼,一切是他活该!

    「严天御,我给你吃的不是止痛药,而是泻药!」

    他闭眼笑说:「我活该的!该接受你的惩罚!」

    既然他都这样说,她真后悔自己心肠软,真的给他止痛药!

    药效还没发挥作用,他又静止了,她看向墙上的时钟,惊讶地发现现在是晚上八时正,咦?不是已经八时正了吗?难道她刚才洗澡后躺在床上等候他时,她不小心睡着继而作了邪恶的春梦?

    那现在呢?被她踢了数下的严天御就要吃止痛药是真实吗?还是另一个梦?好混乱!

    白痴!她摇摇头,现在是现实!因为她有複杂的思考!

    严天御动也不动,似乎睡着了?那今晚的「交易」怎幺办?取消了?一整天的紧绷,终鬆弛下来。

    「恶梦好害怕!都怪你,严天御!」她坐在床沿,忿忿不平看着他。她决定花一整夜的时间用这双哀怨的眼神睨着他,用念力令他也作恶梦,被狮子老虎咬断他的老二,再丢去大西洋!

    但……所谓的念力发功不会太久,因为盯着盯着,她又再次睡着,她的头和身摇摆不定,数次差点掉在床上,但最后她又「拾回」自己,坐直身子继续睡。

    经过短暂休息后,严天御的痛楚已缓和,他张眼看到蕾蕾摇摇欲坠的娇躯,立即赶紧扶正她,小心翼翼把她安放在床上,再帮她伸直脚,盖上被子。

    「啊,别过来,严天御!滚开!」她闭紧眉头,头左右摆动,额头再次冒着颗粒的汗珠。

    她又作恶梦!严天御即为她擦汗,看着她这模样,他于于心何忍?

    他悔恨自己对她不仁。他很想留住她,籍此澄清他的心意,挽回她的爱,可这方法适得其反,她愈来愈不开心,承受的心理压力也愈来愈大。

    连续四夜他没出现,沈辉说她找得他很急,他以为她挂念他,终究想清楚他们的关係,可是她紧张的是一班志工和小朋友,而非他。无尽的失望驱使了盛怒,他失理智胁迫她,要她献上初夜。

    在她心底,她根本接受不了这项交易,但在侠义心肠支撑下,她会强迫自己办到。这矛盾的挣扎使她感到极度痛苦,恶梦连连。

    「对不起,蕾蕾。」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胸口,想给她安全感。

    「我怕、我怕、我怕……」声音充满恐慌,严天御犹豫是否该拍醒她,阻止恐怖的场境不断漫延。

    「蕾蕾,别怕,我在,我会保护你,不会再伤害你,亦不会再阻止你。」他在她的耳际柔声承诺。

    「真的?」她恍惚听到他的话,梦呓地问。

    「真的。」与其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更渴望成为她最后一个男人,不过现在看来,这全是他天方夜谭的幻想。

    蕾蕾宽心一笑,伸直双手,想与他亲近。

    他顺势纳她入怀,与她一同躺在床上。

    对于久违的拥抱,他深感安慰与怀念。

    他彻夜无眠,珍惜这夜的每分每秒,因为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清晨六时,他深情拥吻熟睡中的她,再依依不捨放开她,眷恋看着她。

    他提醒自己他必须尽快离开她的房间。否则她清醒过来后,他会反悔,会再为留住她,重蹈覆辙。他不想再伤害她。他只想她快快乐乐。

    爱她就该给她自由。

    他踏着艰难的脚步,决定离开她的世界。

    两小时后,蕾蕾自然清醒过来,她很久没睡得这幺畅快安稳,和……美好了。睡眠之初她不停作恶梦,但后来上演了一幕幕甜蜜的美梦,她梦见她、严天御和小御御在沙滩堆砌沙城堡,既温暖又温馨。是因为他抱着她睡吧?她仍感受到他的余温,嗅到属于他的气味。

    他上班了吗?她左顾右盼,发现床头柜上有两张字条,以及她的两本护照、手机!护照!手机!她日盼夜盼的物件啊!

    手机下还有一张没写上银码的支票。

    他搞甚幺?转性子了吗?

    她也发现房内的两位女佣不在,她立即下床,冲到门前,打开!门能顺利打开!?门外的守卫亦不见了!

    他放她自由了?

    她先关上门,坐回床,细看第一张字条。

    「蕾蕾,我承认我曾有意收购『乐群儿童福利机构』所属的地段,但我从没指示下属用非法手段迫害他们,是下属未经我同意下私自作出骚扰举动。我也是从媒体中得悉这新闻。其实,在你告知我之前,我已勒令下属立即终止所有行动。你或许会认为我在狡辩,但事实就是如此。

    你可现在看电视的新闻报导 。」

    她马上按下控制器,严天御就出现在电视机里。

    他正代表集团读出道歉声明,正式向受影响的相关人士致歉,并提出一系列的补救措施和支援,包括他会私人捐赠五千万给机构。

    声明的最后,他宣布放弃在该地段兴建豪宅的计划。

    看着他既憔悴又疲倦的脸容,听着他的一字一句,她的心犹如刀割。

    直至他从萤光幕上消失,她才低头看第二张字条:

    「蕾蕾,我爱你,我想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拥有你。但我不忍心再看见受伤害的你,因此我把自由还给你。在我改变这决定之前,请你尽快前往机场乘搭最快的一班航机离开,倘若你买不到机票,你可联络沈辉,他会为你安排私人飞机。

    别老想着玩,好好在美国唸书,让父母照顾你。数天前,你的父母曾在le 找你,当时我假扮你回覆他们,说你一切安好。看来你必须向他们解释事情始末。

    到达后,请报告你的平安和住址 (即使你不告诉我,我也有办法查到),闲时我会来探望你,你也可在寒暑二假回来度假,或者你随时回来也可以……

    如在生活上遇到任何困难,请务必告诉我。

    即使你不相信我,即使我们最终没办法走在一起,但我还是最深爱你。保持联络,永远爱你的天御老公。」

    一滴一滴的泪水从她的脸颊滑下,弄湿了字条。她用手背擦拭一下泪珠,就拿着护照和手机,推开大门,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