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靓行凶(酷酷总裁爱上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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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所是来休闲放松的地方,今晚弄成这样是我招待不周,我看这样,大家也不要伤了和气。马经理雷振开门见山,说完后不去看一脸堆笑的王公子他们几个,转头直接向会所负责人吩咐,等下你陪王少去一趟医院,王少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去办。

    不用不用!误会,都是误会!连连摆手,整个人显得十分诚惶诚恐,从小耳濡目染的熏陶下,这位王副市长公子显然也不是笨蛋。

    他哪里敢真的让雷振手下送他去医院,今晚这事他们这边理亏在先,更何况眼下雷振这话听着是那么回事,言谈之间他却像是忘了还有钟云清这号人一样,绝口不提让打人者赔礼道歉一节。能惊动那个雷振,让他这么护着的人,王中兴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

    怪只怪他有眼无珠,这次踢到了铁板,一顿好打,揍了也算白揍。

    自认什么都明白了的王中兴尽管心里怄得要死,可脸上还得维持着虚假的笑容频频客套。

    好在最后除了受了点皮肉伤的他以外,所有人都皆大欢喜,那些和王中兴一道来的狐朋狗友,离开时大多笑容满面,他们每人都收到了一张雷大老板送出的白星卡。

    同属雷氏旗下,明面上只对明星大腕们开放的白星俱乐部,圈外人要想弄到会员可不是单靠有钱就能搞定的,还得看你人脉够不够广,背景是不是硬。作为商界传奇的雷振,深谙饥饿营销之道,比起今晚自讨没趣的天禾会所之行,那里显然也更符合这帮二世祖们的口味,雷振自然乐得投其所好。

    而今晚剩下的另一位主角钟云清,安抚完受惊的同伴后,他就被会所马经理一路喋喋不休地拉到了四楼雷振的办公室。

    三十七岁的雷振是个老派的人,这从他办公室的布置上就可见一斑全套的明式红木家具,纯色羊毛地毯,留声机,低调而奢靡,虽然基本不常出现在这间办公室,一切却仍完全按照他的喜好布置。

    你喜欢我。

    才刚被带来站定,双手插在裤袋里,嘴角还有些破皮,钟云清忍不住伸舌舔了舔。然后他就朝雷振放肆地呲了呲牙,眼神亮得惊人,一脸洋洋得意。他很笃定,也很清楚自己的皮相究竟有多大的杀伤力,从进门起,雷振盯着他看的每一眼,都像是要吃人的老虎。

    嗯。雷振的回答果然也干脆利落。

    此刻整个人顾盼神飞的钟云清,无论眼睛,眉毛还是肆无忌惮的笑容,简直从头到脚都对极了雷振的胃口。他用最直率坦荡的语气,一举道破了雷振的那点心思,完全不管不顾一边的马经理听得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我很穷,钟云清话锋一转,又开始口水滴答地盯着雷振屁股底下的浮雕龙纹太师椅,眼睛骨碌碌转过一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似乎觉得不好意思,说话突然扭捏起来,要不要不你包养我吧。

    发现实在跟不上钟云清天马行空的思维,雷振愣了一下,还是禁不住莞尔点头:好。

    今天以前,雷振的世界里没有钟云清存在。今天以后,遇上了便是劫数。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他在劫难逃,而属于他的那个人,无论是不是心甘情愿,雷振总归都要抓在手里。

    这么说,你是我的金主了?钟云清问。

    是。雷振有问必答。

    晚上我要在上面。钟。

    雷。

    那我要房子,票子,车子。

    行。

    让我在上面。

    两个节操尽碎,没羞没臊的家伙,显然已经忘记了还有第三个人在场。

    狗眼差点被男男光芒闪瞎,富态的马经理托着他几乎要砸到地上的下巴,彻底地凌乱了。天可怜见,他还有老婆孩子,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会站在这里听两个男人讨论他们晚上谁上谁下的问题?

    唉,真是美色误人,总裁都难免掉智商。哪路英雄路过,拜托来收了钟云清这妖孽吧!

    第2章: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钟云清这天起了个大早。

    他顶着个鸟窝头,嘴里叼着牙刷,手里捧着从雷振那儿顺来的土豪金水果手机,开始兴冲冲地给剧团小伙伴发消息。

    钟: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起床啦~\\(≧▽≦)/~

    不一会儿,躺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就叮叮咚咚开始响个不停。

    把嘴里的牙膏沫吐干净,放下杯子,脸上水迹未干的钟云清拿起手机一看,就乐不可支地笑起来。几个小伙伴纷纷对钟云清丧心病狂的骚扰行为进行了严正谴责,其中玉米那家伙发来的最言简意赅,就两字呵呵。

    钟云清仿佛能透过这两个字,看见对面拿着手机冷笑的玉米,神经病一样乐了半天,他又吭哧吭哧发出了第二条消息。发完他哼着小调,收拾收拾换好了衣服,就脚步轻快地从卧室一路来到客厅。伸手把桌上厚厚一叠现金还有银行卡都统统塞进牛仔裤袋后,他抓起公寓钥匙就出了门。

    钟云清目前一个人独居。

    大学毕业后,他就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同伴组起了剧团。这群文艺小青年没用多久便领教了什么叫做世界的恶意,他们做的东西不容于传统,甚至被老一辈视为离经叛道,而对外,在如今快餐式的流行文化影响冲击下,至今国内没有任何一家音乐或演艺公司愿意签下他们。

    生活俨然成了最大的后妈,剧团能做的只有认清残酷的现实。为了维持个人生计和团里正常运作的开销,他们不得不一起或者单独接些兼职。

    在天禾会所驻场,演奏西洋爵士乐,就属于这当中的一项。

    和其他一些夜店酒吧相比,天禾已经算氛围相当不错了,客人的年龄层偏高并且大多自恃身份,钟云清这么个招人的体质在那,好歹都没闹出过大乱子。昨天晚上,要不是那帮不开眼的二世祖欺负到了剧团其他人身上,也不至于把钟云清彻底惹毛了。

    团员们一大早被他一条短信约在了蔡记碰头,一帮空着肚子的吃货点了满满一桌早点,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纷纷饿死鬼投胎一样胡吃海塞起来。

    钟云清就趴在桌边笑眯眯看着他们吃,一旁玉米冷艳高贵地斜睨了他一眼,开口却是完全不符合他气质的粗鲁,这么大方请我们来蔡记这种死贵的地方,钟二你真失足啦?

    噗咳咳咳!团里年纪最大,外号李老师的李叔夹着脆皮虾肠才咬了一口,因为玉米的一句话,马上又全喷了出来。

    李叔,你好脏啊!坐他对面的团员大海满脸嫌弃,身高一米九的壮汉边翘起兰花指,边忙不迭擦去身上被喷的口水和食物碎渣。

    噢哟,老师你都结过婚的人了不等李叔喘过气,他左手位置的另一个团员鸽子就拉长调门,伸出手肘撞了他一下,然后猥琐地眨眨那对小眼接着补刀,哪能还这么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