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黎黎思前想后，还是得保守着来，“我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顾总，所以还请顾总明示我需要解释什么？”
顾子辰垂下眼帘，好像在思考什么，过了几秒再一次抬眼看她，“你自己做的事情，难道还不清楚哪里犯了错？”
木黎黎觉得现在就是在和顾子辰打心理战，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虽然两年过去了，在职场上也算是学到了一些东西，但自然还是没办法和顾子辰这种等级的人对比的。
她定了定神，“抱歉，如果顾总只是闲着无聊耍我玩儿的话，那恐怕我需要先告辞了。”
说完，木黎黎转身就打算离开。
“你叫吴莉是吗？”顾子辰在木黎黎转身的瞬间开口。
木黎黎定下脚步，站在原地犹豫要不要转身。
既然顾子辰说出了吴莉的名字，那么也可能他是没有认出自己来，或者说是不打算把过去的事情揭开。
这么想着，木黎黎觉得还是有必要停下来听听顾子辰到底说什么。
“听说顾氏之后一年的宣传都会交给你来策划，”一边说，顾子辰一边站起身往木黎黎的方向走过去，“那么我想问一下，按照吴小姐现在的水平，能不能胜任？”
木黎黎一听既然是谈公事，那么她也没必要这么躲着藏着，转身面对顾子辰，“恕我直言，当时这个总策划的位置可是贵公司的人钦点的，现在要是不满意了，大可以随时换下来，我本人没有任何的意见。”
顾子辰看着木黎黎冷笑了一声，“你以为顾氏的人事任免是儿戏？那吴小姐真的太过看轻了顾氏。”
顾子辰转过身背对着木黎黎，看着落地窗上木黎黎的倒影，“说实话，当时想和吴小姐合作全是因为陪晓晓看了上次的拍摄，觉得吴小姐应该是一个有天分有想法的人，但是没想到交上来的策划案真的让人不敢恭维。”
一听到顾子辰居然质疑自己的专业能力，木黎黎一下子心里就觉得憋屈，要知道她上交的每一分策划案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抛开花费的心思不说，就单单是每天凌晨才睡着就真的让她有些筋疲力尽。
“那么请问顾总，我的策划案到底哪里有问题？”木黎黎在进了办公室这么久之后，第一次抬头正视顾子辰的双眼。
顾子辰和木黎黎对视了几秒，鄙夷的将桌上一份文件扔在木黎黎的脚边，“依我看，这策划案倒是哪里都有问题。”
木黎黎紧紧地攒着拳头，俯身将地上的策划案捡起来，翻开大致看了几眼却一下子就被震住了。
一开始，她确实认为自己的策划案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在看到顾子辰在策划案上的各种批注之后，木黎黎才知道自己的策划案其实根本就经不起仔细的审查。
发现这个之后，木黎黎只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才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这么出色。
木黎黎羞愧的紧紧攒着手里的文件，“我会按照顾总的意思进行修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