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
“尉迟凌,你疯了!”乔笙看到眼前的一幕,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瞳孔,冲着尉迟凌大喊。
她的声音迅速被冷风吹走。
冬日,即将落幕的夕阳将这一片草坪涂上了一层金灿灿的红光,尉迟凌坐在太阳伞下,气定神闲,旁边,方管家从酒窖里拿出一瓶红酒。
他端起高脚杯,很是悠闲的喝起来。
对面的河流中,韩胥站在那里哭号,早已经没有刚才的嚣张,“阿笙,快来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他双腿发软打颤,说话的时候,躺在河中的那些鳄鱼纷纷朝他游来。
尉迟凌执着红酒冷笑,那河中固定着几块半米多高的木桩,直径还不够两只脚同时站在上面。
韩胥就站在其中一块木桩上。
“尉迟凌,我求你,不要这样!”乔笙也跟着双腿发软,那些鳄鱼围绕在韩胥的四周,虎视眈眈。
有几只不耐烦地张大了嘴巴,露出里面亮晃晃的白牙。
“尉迟凌,你这样是在杀人知道吗!”
“再不救他,他就会掉下去的。”
“尉迟凌,算我求你了。”
“尉迟凌,你敢伤害他,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乔笙语无伦次,脸色苍白,有一句没一句地求着情。
旁边,叶特助和方管家眼观鼻鼻观口,连大气也不敢出。
尉迟凌慢条斯理地抿完酒杯里的红酒,抬眸看向乔笙,“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样子,乔笙,你现在这哪是在求情,分明是在威胁我!”
尉迟凌话音未落,那头的韩胥忽然爆发出一声鬼哭狼嚎般的尖叫。
原来,就在刚刚,有一头鳄鱼猛然间跃出河面,差一点咬住韩胥。
韩胥的双腿剧烈的发抖,颤抖中,双腿间竟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他的裤子颜色是土黄色,这一尿,颜色对比格外强烈。
岸上,那些保镖都忍不住笑了。
尉迟凌冷嗤,转头问众人,“我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得如实回答我。”
方管家率先回答,“少爷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吧。”
尉迟凌好整以暇,摆了摆姿态,“我和那个男人,谁长得更帅?”
众人一愣,方管家已经回道,“少爷连续五年被全球女性评为最想睡的男人……咳咳,光凭着这一点,自然是少爷更出众。”
尉迟凌满意地点头,然后又问,“那么,我和那个男人,谁更有钱?”
方管家直冒黑线,“谁敢质疑少爷的财富,少爷是全球首富!”
“既然我长得又帅又有钱,是有目共睹的事情,那为什么这个女人偏偏就瞧不上我呢。”
“咳咳……”方管家尴尬,借着咳嗽搪塞了过去。女人心海底针,他怎么知道?
那边,乔笙一心担心着韩胥的安危。韩胥站在上面已经快要一个小时了,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而且那些鳄鱼也开始暴躁起来,在旁边搅动着浑浊的河水,冲着韩胥张牙咧嘴。
乔笙真怕韩胥心理素质不过关,掉下来。
这时身后冷不丁的传来一句,“这些鳄鱼可都是饿了好几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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