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总裁:丫头,你被捕了!

第一百四十章 他或者,只是为了报复两年前的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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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章 他或者,只是为了报复两年前的那晚

    星空喘口气,看着他对着人家小女孩上下其手皱着眉头却暗里享受的样子,蹙眉,“你叫我来做什么?我老师要开第二次展,那边很多事要忙的。”

    杨瑾天『摸』了『摸』女模特腋下的疤痕,皱眉,“你是隆的”

    女模特立刻变成了谄媚的脸,抓住杨瑾天的手臂摇晃,“杨哥哥,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非常喜欢这一行的,我们都是同胞啊,你『摸』『摸』手感,我这里做的非常自然的……”

    星空在一旁看着杨瑾天气得脸都白了,撇撇嘴,坐在他办公桌上,无聊的看杂志和报纸。

    这些年杨瑾天到底还是做了自己喜欢的时尚行业。

    刚开始家里知道他私自改专业的时候差点没和他断绝关系,不过这家伙倒是非常倔强的坚持过来了。

    从开始寂寂无名的小设计师发展到如今拥有自己衣饰品牌和模特公司的大老板,星空其实蛮佩服他的毅力和决心。

    杨瑾天最后把那表里不一的模特赶走,气哼哼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星空旁边,靠在她肩膀上叹气,“怎们弄?现在找个干干净净的小女孩怎么这么困难呢?”

    星空白他,“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你叫我来到底干嘛?我等会儿还要回去布置会场。”

    杨瑾天『摸』『摸』她长了一层薄茧的小手,眼睛水灵灵的看着她变成麦『色』的皮肤,手抚上她的脸颊,“小星,我过阵子会回国去,我爷爷住院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他经常念叨你。”

    星空打掉他的爪子,“严重么?他身体不是向来很好?”

    杨瑾天耸耸肩,“人年纪大了身体再好也有小『毛』病,你都四年没回家了,是时候回去看看了吧?”

    星空低了低头,把手里的报纸回头丢开,看着窗外,“四年了哦……你说的还真是对,一眨眼就过去了,我今年二十二岁,杨少爷你也二十六了。”

    杨瑾天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探头过去拿了报纸过来,抖开,果然看到了沈之曜夜会神秘女的新闻。

    照片是晚上拍的,不怎么清楚,图片里高大的男人可以看出是沈之曜,女的很娇小,带着棒球帽,穿着小短裙,乍一看还挺像以前的星空的,不过现在,她不怎么穿裙子了,一身假小子的装扮方便她跑来跑去的

    这几年的沈之曜基本上没有断过绯闻,模特,明星,名媛,大学生也有……

    不知道他是太寂寞了,还是只是为了『迷』『惑』打算揪着他和星空绯闻的记者……

    亦或者,这个男人只是为了报复,报复两年前的那个晚上……

    杨瑾天咳了咳,把报纸合上,“四年的约定差不多到了,你是不是该回去收复主权了?”

    星空低了低头,淡淡的勾了勾嘴角,两条光洁的腿轻轻摆动,“再说那些吧叫我来到底什么事?废话大王。”

    杨瑾天拍了拍额头,跳下地,从办公桌后面的多宝格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小心翼翼的拿出来一个青瓷的碗,碰到她眼前,“咋样?我这只缠枝莲花蝴蝶碗,漂亮不?”

    星空看看碗,又看看他,“哪来的?”

    杨瑾天嘿嘿一笑,“从别人那里讨来的,我爷爷喜欢这个,送他正好。可贵呢,我这次给人家白弄好几场秀。”

    星空『摸』『摸』那碗的釉质,看着他,“送给爷爷的宠物当猫食碗吧这东西是假的。”

    杨瑾天捂住心口,看着星空,“你给我看仔细点!怎么会是假的!你看这颜『色』,你看这质地!”

    星空看着他痛心的样子,决定言简意赅,“如果是宣德时候的碗,腹部会比较厚,你『摸』一『摸』掂量一下,这个碗很轻薄。颜『色』挺干净挺漂亮,可惜苏料的晕散效果是没法效仿出来骗人的明白?杨先生。”

    杨瑾天气得想摔了那碗,看着星空,“我怎么那天没带你去呢?小星,你每天都跟着你老师东跑西跑的,每天都玩泥巴有什么意思,你过来我公司帮忙吧,我身边需要个贴身的人照料我,我不会埋没你的,来我身边好不好?”

    星空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你的好意我领了,可是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忙碌的生活,我还是玩泥巴好了,对着泥巴,我觉得自己很放松很清闲。”

    杨瑾天抱臂看着她,“可是你就打算一辈子这样了?信阳国际你不理了?”

    星空看着他,“公司也不需要我管我也没什么兴趣,我觉得我每天的生活很自由很轻松,这就够了。”

    杨瑾天搂着她的肩膀,和她靠着头,闻着她身上清新的陶土气息,闭着眼睛,“你说给我做一套盘子的,在哪里?”

    星空偎着他,“已经烧好了,我还没想好要画什么对了杨瑾天,我昨天看新闻,原来那个大设计师gaultier也是gay……你们设计师十个是不是有九个都这样,你可别这样,你们杨家可靠着你传宗接代呢!”

    杨瑾天哈哈一笑,捏捏她的鼻子,“等我直够了再弯沈星空,帮我个忙吧,我实在是找不到干干净净的小女孩做开场秀了你虽然矮了点前面寒酸了点也勉强算是清纯……嗷!”

    星空给了他一个爆栗,“你才寒酸!”

    杨瑾天『揉』着脑袋,“我比你更寒酸,可是大小姐,你看在我被人骗的份上帮帮我吧,我好可怜……”

    星空想象一下自己穿着夸张的衣服画着夸张的妆容站在t台上接受万众瞩目……

    不禁打了个冷战,急忙摇头,“我不要!”

    杨瑾天恨不得跪地哀求,最后答应星空会在她老师开展览那天买十件拍品做慈善之后,她才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杨瑾天感激涕零,叫她准备一下明天过来之后狠狠的给了她一个吻。

    星空嫌恶的擦着脸上的口水,一边急着离开,心里面想着自己是被他给阴了,什么叫她鉴定那只碗,都是借口,就是装可怜让她去走那个可怕的秀……

    从他公司出来,外面依旧是绿『色』满眼,巴黎的夏天美得让人心旷神怡。

    星空把自己的脚踏车从门口那尊贵的停车位拿出来,在保安尊敬的目光中蹬着车出发。

    那位置是杨瑾天给她买的,她不喜欢学车,每天就用一辆脚踏车代步。

    第一次来他公司,保安不让她把车放在这里,星空本想解释一下,谁知那人竟然不耐烦的把她连人带车推倒。

    结果从此那人就再也没有在巴黎见过,再来的时候,新换的保安见了她就眉开眼笑,招呼着叫她把脚踏车停在最好的车位上。

    杨瑾天对她的好她看在眼里,却没法给予一点点回报,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觉得自己像一只小蚕,慢慢的吐丝把自己封闭起来

    她忘了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去想沈之曜了……

    他被她收入一个很小的空间里,平时没有事的时候,他就安静的躺在 那里一点存在感也没有,可是她知道他只是被自己锁上了,在她脆弱的时候,孤独的时候,那个角落就像病毒一样飞速的蔓延,一直到把她整个人攻陷。

    足足四年,她连他的声音都没有听过。

    星空用力的望了下天空,把自己眼底的水分倒回去。

    假如自己一个人久了,是会害怕别人靠近的。

    她不想回去,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去,或者更难面对的,是四年留给两个人的巨大空白,她忽然无法想象,如果再见,他们之间会不会已经无话可说……

    蝴蝶飞不过沧海,是害怕看到沧海那一边已经没有了等待……

    回到艺廊,星空提了外卖过来,看着立在不远处展览墙底下的高大男人,她笑了笑,用动听的英语叫他,“herman!it‘stimeforlunch。”

    一头金棕『色』卷发的男子转过头来,深邃的蓝『色』眼眸像海洋一样,他『摸』『摸』有胡茬的下巴,冲她摆摆手,用蹩脚的中文叫她,“星,这边放画会不会……太阳……很大……”

    星空把东西摆在桌子上,走过去转了一圈,点头,“我等会儿去买玻璃贴膜。”

    herman听不太懂,但是知道她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笑着过来吃饭。

    星空看着他。

    这男人就是两年前那晚,她追沈之曜在大门口摔倒时,给她递手帕的男人。

    她一个星期后再见他,他已经是自己欧洲文艺史的老师。

    这是个简单又可爱的男人,星空喜欢和他在一起鸡同鸭讲的聊天,他说德语,她说很绕口的中文。

    有时候需要一个可以守口如瓶又会静静聆听的人,这样她就可以把秘密说出来而不怕别人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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